快进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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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h)
“你想我了吗?”陈之陶问。
“嗯。”傻逼才不想呢,沈加焉觉得这问题真是可笑。
“我是说你想我的身体吗?”
傻逼才不想呢。
倒是不用特意开房,沈加焉这几天本来也住酒店,只不过半路他停下去买了避孕套,是陈之陶好评过的一款。
路上两个人没什么话,进了房间就一前一后地去洗了澡。
中央空调的风送得很缓,屋子里温度升高得很快,陈之陶裹着条浴巾,站在桌前。
复习资料铺了大半个桌子,没盖笔帽的碳素笔停在一张做了一半的物理试卷上, 窗外的斜阳把物体的阴影拉得很长。
她走到飘窗前,抬眼刚好可以看到这个城市里大半的烟火,这儿的视野真不错。
每个小窗里都有一段悲欢,每个人好像都很幸福。
桌角那张红通通的贺卡显得孤寂,
“尊敬的贵宾:感谢下榻,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鞭炮声从没停下过,即使相隔很远,也乘风迎面扑来。
她眯了眯眼睛,远处的楼宇屋檐有些模糊,眼眶有些发烫,紧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不冷吗?”
沈加焉从浴室出来,在她身后环住了她,抱得很紧。
陈之陶吸了吸鼻子,刚要钻出鼻腔的热液又倒了回去。
“冷,要感冒了。”
她转过身去,脸埋进了他的胸前。他总是像个小火炉,弄得她整个脸都有些发热。
他将她抱起,撩开被子把她放进去,小小的身体咻地陷了进去,他亲她的嘴唇,亲得很小心,生怕弄坏了似的。
而她却在他舌尖上狠嗑了一下,血腥气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他的呼吸也变得紧迫。
他钻进被子里握住她的手,十指紧紧交叠在一起,沾染了鲜血的唇在她的胸前开出了数朵花瓣。
他含住她的乳尖,放在舌下藏匿,红宝石在口中变硬膨胀。他用牙齿轻轻挤了一下,进而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
“想舔舔你。”他的声音很低。
“嗯……”
他钻进被子里,将她的双腿分开,把脸贴上去轻嗅,粉嫩饱满的yinchun碰在一起,蹭出些极轻极小的声响。
舌尖用力,将两片嫩唇分开些,围着阴户大面积地舔舐占有。
陈之陶攥他手的力度重了些,屁股微扭,大腿贴住了他的侧脸。
舌头往xue里递进去一点,水液涓涓往他的舌面上堆积。
“哈……”
“沈加焉……”
沈加焉将xue口沁出的水液舔干净,然后把舌头整个送进去,模拟着抽插的节奏缓缓地做着扩张。
汁液愈发充盈,rou皮滚动发出细小的动静。
她的手心开始发汗,汗液在他们的掌间揉搓,被窝里的温度逐步上升。
陈之陶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被子,听着身下传来的细碎声响,脸蛋又涨又烫。
“别、好了……沈加焉……快进来吧。”
身下人没听她的,转而又去逗弄阴蒂,充满暖意的口腔将那颗红艳的蜜豆包裹住,舌头时快时慢地来回重扫。
“嗯……好了……”
阴蒂被他如此用力吸咂,陈之陶半个身子都直起来了,双腿大敞着提着膝盖夹着他的头,姿势有些羞耻,不过好在被子遮盖着,她也看不到什么全貌。
手腕撑在身后,她唇边溢出的声声娇喘,如繁密的桃花花瓣将他包围。
“啊……”
她到了,只是这次没被他批评说真快。
六个月了,快吗,日子怎么这么漫长。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手指依旧停在她的阴蒂上揉弄抠摸。他把套子用牙齿撕咬开,对着勃发的yinjing套了上去。
陈之陶起身,抱住他的胳膊,“我要在上面。”
他用指背碰了碰她的下巴,往后一坐,把她的身体端放在自己腿上,双手一拽,用被子将他们整个圈住。
陈之陶手肘撑在他的肩上,往下套去。
yin液足够充盈,yinjing也硬如铁棍,可就是半天都没进去。
xiaoxue绷紧了每一根神经,猛烈地排斥着那根外来之物。
“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陈之陶忍不住在他耳边吐槽,xue口的嫩rou被顶得都痛了,粗圆的guitou还是没被完全吞进去,内壁的褶皱一层层将其绞杀啃咬。
沈加焉也不怎么好过,初夜时那种很容易就会窜上来的射意让他不敢妄动。
他把她的身体抱起一点,双腿稍稍分开些,把她担在了上面,xiaoxue下有了空隙,他握着茎身按抵在下面,一点点地磨蹭。
蹭了一阵又试着进入,也不知道到底是xiaoxue太紧了还是两人心理上紧张到不敢说话,宽大的伞边撑在xue口,每一丝都行进的尤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