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之臣》张道陵广陵王 koujiao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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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不然你就是假冒先帝的妖道。只有杀你,才能保全先帝的名誉。” 手上是火辣辣的疼,这疼似乎顺着手臂传到心脏,又蔓延至我的全身。撂出这句狠话用光了我全身的力气,也用光了我所有的坚强,我抬眼去看对面那人,泪眼婆娑竟看不清他的面容,原来不知何时我已涌出泪来。 我泄愤式地打算用袖子狠狠地在脸上剐蹭好把这没出息的泪擦掉,哪知一抬手便被那人伸手握住,他叹了一口气,凑上来伸出舌头舔我的眼泪:“真拿你没办法,广陵王,挨打的是我,怎么反倒你先哭了?” 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掺杂着红蓼酒的香味,我的泪水被他卷进口中品尝,缱绻的吻落在我眼角和脸颊。 我闭上眼赌气不去看他,目不能视听觉却更为灵敏,我听得见他慌乱的呼吸声,渐快渐强的心跳声,和附在我耳边的呢喃细语:“殿下的眼泪,滋味甘醇堪比陈年佳酿,能尝到殿下为我而流的泪水,便是即刻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这人惯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的话偏偏还是我爱听的,我耳朵火烧一般,想必又是通红一片了。 对面那人轻笑一声轻舔我的耳垂,身体触碰之间,身下有坚硬之物抵上我的腰。我原本以为是他腰间玉佩,但玉佩并非是硬中带软的触感,我偷偷向下看了一眼,呼吸不由得一滞,这人天性风流,不知节制,从前在宫内便是如此,没想到又原形毕露了…… 那人捕捉到我的目光,挺了挺腰让胯下鼓起的大包更加显眼,故作苦恼道:“啊呀,方才殿下那两巴掌打得太过响亮,把我这胯下的小兄弟都吵醒了,这该如何是好?” 我咬牙切齿:“既然醒了,就将它与你两个脑袋都割下来,挂在城门上祭旗。”说罢便作势拔出随身匕首,在他胯间来回比划。 他更加兴奋了,那包硬物迎着利刃不甘示弱地抖了几下,仿佛要把衣袍顶穿,口中却是识时务地讨饶:“还请广陵王恕罪!此事事关您下半生幸福,切莫冲动行事。” 我退后几步,收回匕首在床榻上稳稳坐下,冲他挑眉:“张天师何出此言?本王的幸福与你何干!” 他双膝跪地,膝行至我身前,伸手抱住我的小腿,把头枕在我的膝盖上,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广陵王殿下,先帝也好,张道陵也好,名字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符号,您又何必非要追问一个已经确信的答案?而在您面前真实的我,是可以被您一手掌握的,是可以被您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是可以为您献出生命只求您平安喜乐的……只希望您善待我……” 我抬手去抚摸他的脸颊,我之前打的太用力了,他脸颊上的红肿未消,配上如此楚楚可怜的表情,将我的愧疚激发出十成十来,我稳了稳心神,问他:“你给我的太多了,你要什么?” 他舔了舔我的手心,不规矩的手顺着我的大腿根抚摸到了我两腿中间的隐秘地带:“我要你!” 这段时日我忙于政事,无暇顾及自身,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积攒的欲望一经触碰便覆水难收,更何况引发潮汐的是昔日的爱人,他不过只轻轻揉了几下,花心便溢出充沛的汁水,不单沾湿了衣物,甚至还顺着他的手往下流。 他舔了舔流到手上的汁水,赞叹不已:“殿下此处的蜜液味道更好,琼浆玉液不过如此!” 我被他的话臊红了脸,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点,使得他的头困在我两腿之间不得动弹,他只得掰开我的双腿,抬头看向我调笑道:“殿下此举,应当是要贫道好好品尝一番。” 他帮我脱掉靴袜,褪去我的外绔和贴身亵裤,撩开我的衣袍,从我脚尖起一路细细密密地吻上大腿根,最后目光停在我那处,我羞赧地伸手去遮,却被他握住了手,十指紧扣:“我竟今日才知殿下此处有如此靓丽风景,以前错过太多,幸而来日方长。” 是了,在他还是先帝刘辩时,每每与我欢爱都是雷雨夜,烛光昏暗,从未纵观过对方全身,鲜有的白日宣yin,也是匆匆事罢。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磕巴道:“人家也想……也想看看天师身上的风景……” 他嘴角噙笑,漂亮的眸子眼尾上扬,脸上红晕更重,连修长的颈子都染红了,竟破天荒拒绝了我的请求:“望殿下恕罪,今次需得我先止了渴,才能满足殿下的要求!” 言罢,他便伏在我腿间舔弄起来,摇唇鼓舌,将花瓣、花核乃至花径深处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无力地躺倒在床榻上,浑身颤抖,任由他吸走我的三魂七魄。 他嘴上忙得紧,手也不闲着,解开了我的衣裳和束胸布条,揉搓着我胸前的柔软。 他的上下夹击令我无法招架,只能强忍着呻吟声,任由他在我身上予取予求,无处安放的脚无助地摆动时触碰到了他胯间那物,顿时便来了精神,铆足了劲想要用脚抚弄那物的柱头,却顾此失彼没能咬紧牙关,一声呻吟逸了出来。 他停下舔弄,鼓励我:“殿下的声音如此悦耳动听,应再叫得大声些。” 我撑起身子,一个眼刀瞪过去,却因他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愣了神,他眉眼含春,薄唇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渍,衣襟大开,露出精瘦的胸膛,不知何时褪去了下身衣物,胯下之物昂扬挺立,因着身体比在宫里时消瘦了些,那阳物显得比先前更大了。 我一阵心神荡漾,嘴上却心疼他道:“你瘦了……” 他眼波流转,看出我心口不一,凑上来咬住我的嘴唇,边慢慢啃咬边揶揄我:“贫道消减事小,让广陵王舒服事大,我这就请我的小兄弟出来,好好服侍殿下。” 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般急色,哪曾想他这次耐性十足,先是用柱头在我xue口辗转碾压了数十下,待xue口迫不及待地开合时,才缓缓进入一些,又退了出来,复又进入,再退出。 我被他的磨磨唧唧弄得失去了耐心,躲开他的唇齿,挺着下身凑近了他,催促道:“刘辩……快些……” 他抚开散落在我脸上的他的长发,耐心地吻我的脸颊:“乖,再忍耐些,太久没欢爱,我怕弄伤了你。” 我只想他快点填满我身体这段时日里空无一物的沟壑,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跪坐在他胯上,扶住他的男根狠狠坐了下去,彼一进入,虽又酸疼又肿胀,但终于是合二为一了,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骑马一样前后动作起来。 他也是满足的,两只手圈住我的腰,挺动下身配合我的动作,只是口中却喊着些不三不四的话:“广陵王殿下……哈……您太勇猛了……贫道……贫道实在是招架不住……” 我以眼神警告他,却被他揉了一把胸脯,呻吟险些脱口而出,报复似的也去掐他胸前的小红点,他吃痛,口中的话愈发离谱:“那里……那里不可以……广陵王殿下请温柔一些!啊……贫道要被你弄坏了……” 我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嘴,被他按住后脑勺狠狠回吻,唇舌似两军交战般在口中过招,你来我往几番变了味道,他的舌头以下身抽插的频率在我的口中进出,让我有种上下都被他贯穿的错觉。 恍神间,被他趁机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我的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他每一下都捅很认真,几乎要把阳物下的囊袋也塞进我体内,每一次进入都蹭到我xue口的花核,没捅几下我颤抖着便缴了械,喷出的汁水溅湿了他腿间毛发。 他把我的腿搭在他胯上,放缓了动作,两只手捧住我的脸,虔诚地吻了上来,细细密密地吻浅尝辄止:“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我永远臣服于你的胯下。求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