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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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颤栗着抵达高潮,岑溪的脑袋如同晕车一般感到轻微的眩晕,大腿也有点软。 她坐在浴缸边缘,身体里隐隐还留有被撑满的饱胀感。 陈泽瑞用清水冲洗干净两人身上粘腻的液体,他将手心里丰盈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岑溪的身上。 胸前的两团绵软,也免不了被温柔细致地揉搓一遍,若不是陈泽瑞眼里的欲色淡去,神情专注,岑溪还以为他又借着洗澡的名义占自己便宜。 不想让水沾湿头发,岑溪握住发梢,侧过身子,方便他用花洒冲掉自己后背的泡沫。 陈泽瑞帮她洗干净,自己才开始洗。岑溪没走,裹着浴巾呆在旁边,慢悠悠地擦掉手臂上的水。 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表面附有一层水雾,什么都是雾蒙蒙的,看起来倒有些梦幻,岑溪自顾自发着呆,忽然听见陈泽瑞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她抬眼,看见他正面对着自己洗澡,那里还高高翘着。 岑溪心神一动,伸手关掉热水,蹲在他身前,趁他错愕之际,张嘴浅浅地含住顶端。 "呃啊......岑溪......"最脆弱的地方被温热的小口裹住,陈泽瑞瞬间头皮发麻,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喘。 他的手撑在岑溪肩膀处,下意识就想推开她,又因身体里的躁动而停下。 要含入更多有些困难,岑溪仰着头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可怜,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陈泽瑞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嗓音沙哑,"可以了,不用。"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哪怕她只是含着一动不动。 岑溪没有经验,试探着用软滑的舌头舔了舔。她觉得自己应该没做错,因为男人的身体忽然绷得很紧,肩膀上的手握成拳,颤抖着,像在压抑什么。 柱身慢慢胀大,往里推入,顶端抵住舌面,岑溪双手握住根部,又舔了一下小孔。 以往岑溪从来没有给他舔过,今天是第一次。从未有过的koujiao,陈泽瑞被刺激得太过,一激动挥手弄倒了架子上的毛巾,洗浴用品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杂乱的声音唤醒岑溪。她意识到,现在的陈泽瑞看起来太危险,浓重的欲望越攀越高,赤裸裸地对着她。 岑溪一斟酌,觉得自己大概受不了。 她决定不理会他下面还硬着,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撩拨起他的欲望,在被抓到之前,她赶紧捂着胸口跑开,"不做了不做了!你、你收拾干净这些,我要睡觉,你别出来!" 陈泽瑞没有追出去,留在浴室独自疏解,她有点肿了,太凶会弄伤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浴室出来,半威胁地又要抓她的腿。 岑溪挣不脱,生无可恋地求饶,"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们睡个素的行不行?" 陈泽瑞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脚踝,上床躺下,让她枕着手臂,没真做什么。 这么一闹,岑溪那点困意又没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天。 距离陈倚兰的成人礼没剩多少时间,岑溪用手指戳戳陈泽瑞的腰,"倚兰的生日你送什么?" 他当哥哥的,肯定不会敷衍meimei,岑溪还挺想参考一下的。 虽然已经在专柜选好一样做备选,但若是有更好的选择,她现在改主意重新准备还来得及。 陈泽瑞抓住她乱动的手指,想了想,"手表。" 岑溪啊一声,忍不住吐槽他,"我记得她十六岁那年你就送的手表,怎么十八岁还是手表。好没新意,你不会是懒得想吧?一点也不重视自己meimei的生日。" 陈泽瑞不置可否,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把手抽走,"据我所知,她不讨厌手表。" 岑溪反驳,"可她也没说喜欢手表。" 他瞟她一眼,淡淡道,"那你准备送什么?" "......手链。"岑溪尴尬一笑,凑上去亲亲他的下巴,"我们还真是有默契。" 陈泽瑞抱住她,"溪溪,回老宅那天,如果有什么我没预料到的情况发生,你能不能第一时间来找我,不要自己忍着。答应我,好不好?" 岑溪安静下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老宅确实有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她也犹豫过是不是真的要去。 可仔细想想,她是陈倚兰邀请的客人,和以前准儿媳的身份不同。 岑溪不需要、也不会再费尽心思地,想要讨得哪位长辈的欢心。 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觉得没必要提前考虑那么多。 万一真有什么事情让她感觉不舒服了,她会直接离开。 陈泽瑞表现得过分紧张,"总之,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低声回,"知道了。" @也许是三面环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