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是师傅的美人纸
“娃啊……” 丹阳子又用那诡异的腔调喊他,李火旺只觉得全身都生起了鸡皮疙瘩,昨夜噎下的檀腥臭味仍在舌底打转,他恨不能当场杀了这癞子头泄愤。 然而所有愤恨只能藏在眼底,他狠厉地一咬舌尖,逼迫自己藏起杀意,切换回玄阳面对师傅应有的奉承情态。 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破开掌心的血rou,李火旺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面对这癫狂的癞子头,他总是比自己想象中更能忍耐,“师傅,是又要解手了吗?” 丹阳子摸着自己的长须点了点头,正午打人丹的时候粘了些人血,沾在髭上多少有损自己的仙人形象,毕竟也是快成仙的人了,他格外在意这个,等等还是让玄阳给自己舔干净罢了。 看着面前英俊的徒弟提起道袍的下摆,露出其中一丝未着的光滑长腿,丹阳子满意地瞧了低头不语的玄阳一眼,见到弟子唇角一侧还在流着鲜血,大发慈悲地说道:“既然你的嘴还伤着,那便还是用你的谷道吧。” “是。”李火旺低低地应了一声,被低垂刘海遮住的双眼凶狠无比,但他即使如何不甘,现下也只能屈辱地转过身,露出自己赤裸的双股,让自己的身体被丹阳子当做厕所使用。 随着身后裤带解开的窸窣声响起,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记忆再次重演,李火旺都不用转过身去,就能想象出这癞子头如何从布满污垢的裤裆里掏出那条肮脏的两寸丁,堆满肥rou褶子的手像使用器具一样随意扒开他的臀瓣,死去的师弟的血腥味从癞子头的指尖不断往上飘,像是荒郊野坟被点燃的尸烟。 李火旺只觉得这浓重的铁锈味今日格外呛鼻,他如同呼吸不过来般忍不住地咳嗽,直到把眼睛都呛出眼泪。 丹阳子却没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用手轻抚李火旺的背部,防止自己钟爱的小弟子一时咳岔气,此情此景,却好似他们真的是什么彼此关心的良师益友,丹阳子不由觉得自己教徒有方。 这清风观上下,过节有饺子吃,徒弟会给师傅排忧解难,他自己也不吝啬传道授业,但凡自己有一百分的本事,徒弟也能学去半分,如何称不上恩重如山? “玄阳,午食可不要吃太撑了,这饮食啊,还是要适度的为好。” 丹阳子如此说着。在李火旺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直接拉开他的臀瓣,露出其中微张的后xue,把自己尿涨的yinjing插了进去。 久经使用的rou桶很快就接纳了熟悉的硬物,紧窄的肛口只是略略抵抗了下,就被rou虫似的粗茎一插到底,从马眼抖出来的些微尿液随着yinjing的插入也洒在了李火旺的肠道。 听到徒弟发出的闷哼,丹阳子在温热的肠道里却是尿不出来,他也没计较李火旺夹这么紧的不尊,自觉不差这一时半会的排泄时间,居然还跟自己的便器聊了起来。 “当年我去列国周游的时候,才在那些凡人权贵里得知这个叫美人纸的玩意,他们用的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的俗物,不同于道爷我,我用的可都是观上洁净的弟子。” 丹阳子对往事侃侃而谈起来,只是藏不住他自认有别凡俗的骄傲自得。 被他当做便器的李火旺在心中冷笑,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他几乎要呕出来了。 肚中猪肠更往里进了两分,丹阳子还在复述自己选便器时的多方考量: “你们这群天残地缺虽是可以入药,但都是一些歪瓜裂枣,长相端正的也没几个,那个白女长得倒是可以,可惜做道爷的rou壶还是差了几分。” 待yinjing差不多适应肠道的热度,消下的尿意又升了起来,丹阳子抓住李火旺腰的两侧当如厕的把手,射出的尿液再也无法抑制,喷流的响音从他们交合处穿出。 丹阳子享受着一泻千里的畅快,还是觉得玄阳这个便器用起来最顺手,相貌端正不说,体内潮热温软,宛若女子水xue,尿液滋在里面,就像在给rou壶状的鲜花灌水,别有一番滋味。 可惜玄阳是个男的,还是个有病的癫子,不然让他生个水孩子,留下道爷的种也行。 丹阳子遗憾地摇了摇头。今日的尿液格外地多,尿量可抵平日的两倍,尿了一会还没尿完,小弟子的肚皮却rou眼可见地涨了起来。 此时的李火旺也再难忍受腹中强烈的不适感,饱胀的肠道顶到他的胃部都开始抽出,他就像被这滚滚黄尿强jian了一样作呕不止,然而除了胃酸堆积的黄水,他什么都呕不出来。 丹阳子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示意他做一个安静的便器。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李火旺没有理会身体向大脑发送的摇摇欲坠的信号,咬紧牙关不再泄出一丝声音。 忍辱负重,杀死丹阳子,比任何事都重要,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为之去死。 所以……所以…… 丹阳子扶着尿完的yinjing撤出了李火旺的身体,看着颤抖不已的弟子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嘱咐了一句: “别随便泄出来,弄脏了道馆。” 李火旺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他用手挡住不断外泄尿液的后xue,努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茅房走去。 眼前的一切的景物都在天旋地转,路过的师兄弟妹怪异的目光像尖刀般刺穿他的身体,被塞满的腹部翻江倒海,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从这炼狱一般的苦楚解脱。 但不行。 恰好经过的白灵淼看见一手抵股,神态古怪的李火旺,一时也没细想现在出口是否合时宜,关切地呼唤道:“李师兄,发生了什……” 还没等她说完,李火旺冲也似地朝茅房奔去。 即使再怎么落魄,他也不希望身边的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可惜剧烈的动作到底还是影响了后xue的缩紧,李火旺刚关上茅房的门,还未来得及捞起道袍,肠内的尿液就像失禁一般哗啦倒了出来,黄浊的尿液顺着大腿直流,尿痕从股缝蜿蜒到脚踝,滴答落在脚下的稻香上,丹阳子的尿液带给他的完全的失禁,让他想起第一次被抓去精神病院时母亲攥紧他掌心时的汗液,如此黏腻,如此怪异,如此可悲。 门内外俱是一片死寂,忽然响起的惨叫不知是哪位师兄,竟也不如尿滴滑落的声音清晰。 这一切一定是个不合常理的梦。李火旺看着眼前邋遢的粪桶,忽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