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砚悬x李同尘【花羊】
时间回到三国那天。 花砚悬离场前一手银针甩出去,本想看李牧云从战场出来的惨样,没想到李湛存跟他一起留在了里面,于是气够呛,浑身不痛快。 李同尘知道拦不住,只得想了一会儿,找些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花砚悬,你前两天不是说要吃桂花酒酿吗?已经做好了,早上出门前冰上的,这会儿应该刚刚好。”李同尘抬手,五指梳理着花砚悬的长发,等他回答。 果然,李同尘是最知道怎么哄花砚悬的。 “气死我了。”花砚悬抱住李同尘,因为个子高,微微弯腰,下巴搁在他肩上,整个将李同尘圈在了怀里。 “知道知道,我哄你呀。”李同尘拍拍花砚悬的背,“走吧,去我那。” 从冰窖拿出来的桂花酒酿还冒着寒气,散发着桂花和甜酒的香味。 李同尘打了一碗给花砚悬,“尝尝。” 剔透的酒酿上面撒了焙好的桂花,夹杂着稀碎的冰碴,一口下去十分清甜爽口。 花砚悬的心情总算好了点。 “你不吃?”花砚悬歪着头,拿着勺子轻轻搅动着,瀑布一样黑发搭在肩上,俨然一副端方墨客谦谦君子的模样。 “你知道我不吃甜……唔……”李同尘正想说他看花砚悬吃就够了,就被一丝丝凉意堵住了嘴唇。清甜的酒酿顺着唇齿缝隙被渡到了口中,花砚悬满意地舔舔李同尘的唇角才慢悠悠地松开。 “我喂的也不吃嘛?”花砚悬蹭蹭李同尘的鼻尖。 “吃,你爱吃我就陪你吃。”李同尘又张嘴吃了一口花砚悬喂过来的的酒酿,纵容地笑笑。明明不吃甜食的人,因为花砚悬喜欢,学了一道又一道甜丝丝的菜,就是为了哄哄他这个爱撒娇爱耍赖的性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乐在其中。 一小碗酒酿快要见底,还剩下一小口,花砚悬索性全含在嘴里,贴近李同尘,腻腻歪歪地吻上去。 生性不爱吃甜所以咽得慢,一点晶莹的酒酿从李同尘唇边溢出,顺着下颌滑落到颈侧,又溜进衣襟。 于是花砚悬就顺着这一缕痕迹舔舐着追下去,在严丝合缝的衣领边停下动作。 李同尘被花砚悬圈在桌子前,原本整齐熨帖的领口被拨开,露出清隽的锁骨。 “啊,你们的校服真是,一层一层裹得严严实实。”花砚悬在李同尘的锁骨边细细密密地亲吻,一边顺手把他的上衣解得更开,肩膀也露了出来。 “万花校服不是一样么?脱衣服像剥笋。”李同尘微微仰起头,扶住花砚悬的肩膀。 “我和笋尖儿哪个更好吃?”花砚悬埋头在李同尘胸口,噙住乳尖在舌尖把玩,还若无其事地问。 “唔嗯……当然是……啊……你……”李同尘五指插入花砚悬发间,脸颊染上红晕。 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花砚悬奖励似的在那已然立起来的点上嘬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 李同尘清瘦但不柔弱,该有的肌rou一处不少,光看身材,花砚悬反倒显得不如他有力。 但至于为什么李同尘愿意躺在下面么…… 第一次的时候,花砚悬看着高挑俊美人模人样的,却娇滴滴趴在李同尘胸口撒娇,说自己怕疼,仗着李同尘心软脾气好,连哄带骗让他张开了腿。 好在花砚悬精通医理,对如何让李同尘身心愉悦享受其中门儿清,两人在这方面一直十分和谐。 这会儿也是一如既往地投其所好。 花砚悬一路吻下去,直到被李同尘的腰带挡住了去路。 于是花砚悬扶住李同尘的腰侧,张嘴衔住他腰带上的搭扣,稍微摆弄几下,就让原本卡在他腰间,勾勒出劲瘦腰身的腰带滑落在地。 衣裳整个散开,加上rou体上的刺激,李同尘呼吸免不了略微急促,胸腹不停起伏着。 裤子布料薄而贴身,透过轮廓已经能隐约看见李同尘下身的反应。 花砚悬抬头看了李同尘一眼,然后毫不犹豫,低头隔着布料吻上凸起的位置。 “啊……”李同尘双腿绷紧,身体藏在仅剩的衣裤下,一阵阵燥热。 隔着布料,花砚悬嘴唇接触到的地方被他的气息烘得又湿又热,触感也是酥酥麻麻。 李同尘靠着桌子,双手攥住衣摆,眼前似乎也起了雾。 布料下的分身已经立起,被裤子束缚着,顶端渗出的点滴液体在裤子上洇出痕迹。 花砚悬故意的,在那点痕迹上舔了一口,两手抓住李同尘的裤腰,一把将裤子褪了下来。 “哈啊……”分身被摩擦,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时非常活泼地晃动着,李同尘侧过头,拿手背挡着口鼻,把细微的呻吟咽了回去。 花砚悬亲吻着李同尘的腿根,握住眼前的分身,稍稍taonong,就立得端正笔直了。 “别玩了……”李同尘抬腿,脚后跟蹭蹭花砚悬的背,用他的方式撒娇请求。 “唔,好啦。”花砚悬闻言,顺势紧紧抱住李同尘的腰,托起他,把人推到桌子上躺了下来,一双长腿恰好架在他肘间。 “这是餐厅哈啊……干嘛在这里做……”李同尘话还没说完,后xue就被温热的手指贴上了。 “等不及了嘛。”花砚悬直起身子,一手做起扩张,一手扶住李同尘的腿靠在自己肩上,侧头吻他的脚踝。 “真是……啊嗯……”后xue被两指撑开,内里传来反复按压摩擦的酥痒,李同尘浑身发软,不得不紧紧抓住桌子边缘。 身体早就熟悉了花砚悬的摆弄,紧致的xiaoxue被扩张片刻,接纳了手指也开始配合着动作一收一放,不多时就变得湿滑。 这张桌子的高度刚刚好,扩张得差不多,花砚悬就解开自己的裤腰,将早已挺立的性器顶了上去。 “呃嗯……”李同尘余光往下看了一眼,这人明明已经箭在弦上,还能一脸悠哉的样子,老是这么在意形象,怪可爱的。 李同尘的身子敏感,稍微久一点就会染上一身的粉,点缀在这具略白的躯体上,格外诱人可口。 花砚悬喜欢极了,全部进入之后就深重地挺动起来。 桌子被晃得吱呀吱呀响,总觉得摇摇欲坠。李同尘抓着桌子边缘也觉得不够稳,又去拽花砚悬的衣袖。 接受到信号,花砚悬直接伸手贴住李同尘的掌心,和他十指相扣,让他借着自己的力稳住身形。 熟悉的力道和动作,熟悉的满足感,多一分太累,少一分不足。李同尘时常在想,怎么会这么合适的。 花砚悬自然也有自己的喜好。 他爱惨了李同尘衣衫不整不着寸缕躺在他面前,头上的发冠却纹丝不动一丝不苟的样子。 “你的发冠怎么总是这么正?”花砚悬呼吸也急促了点,贴着李同尘的鼻尖问道。 “哈啊……喜欢吗?”李同尘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特别喜欢。”说着,一口吻住李同尘,舌尖交缠,下边也顶上了深处的敏感点。 一只手被握着,李同尘指节猛地收紧,另一只手不得不用力抓住花砚悬的肩。 释放过一次之后,花砚悬明显的意犹未尽。 李同尘额上布着薄汗,徒劳推拒着:“不要在这里了,桌子好硬,背好疼。” 花砚悬连忙一把将李同尘拽起来抱在身前,越过他的肩头去看后背。 果然磨出了一大片痕迹啊。 这样一来,花砚悬当然不会坚持要在这里做,他抱起李同尘,快步往院子里去。 李同尘家里的院子一大半都是池塘,池边造了一座小亭子,里面放着软榻——这是前不久花砚悬特地要求来的。 这会儿,亭子终于用上了。 李同尘被轻柔地放在榻上,花砚悬倾身覆上去,低声道:“时间还长,现在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