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逼里的印章上刻着自己徒弟的名字茶水冲逼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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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完最后一项流程后,凌花夙便往后山走。 “等等。” 熟悉的嗓音从后方不远处响起。凌花夙顿了脚步,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转过身道:“师兄特地来寻我做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别的事还要做了吧。”凌花夙换上一副委屈疑惑的表情。 “我也没有别的事。” 两只山雀扑棱着翅膀在路澜周围好奇地绕了几圈,他伸手去接,“就是,想做了。” 凌花夙想着左宿应该是在歪脖子树那等了好一会了,急忙托词拒绝:“现在不可以...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他将山雀放飞,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在我床榻上休息,也是一样的。” 说完,路澜闪到她身前,把她扛了起来。 凌花夙一脸错愕,心想着绝对不能让路澜发现了玉章,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路澜的反应会让大家都难堪。 她不断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咬牙切齿地喊话,“别以为你是我掌门师兄就可以为所欲为,把我放下、你以为我之前顺着你就是我稀罕你的活儿...?!” 路澜无所谓道:“再多嘴,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告诉你哥。” 身上的人静了一静,娇软清悦的嗓音带着一丝挑衅,问道:“你觉得,凌沧凛信我还是信你这个外人?” 路澜笑了笑,“现在我才是风海宗掌门。”是前任掌门、凌花夙的亲爹钦点的。 突如其来的威压。是身份,是能力。 凌花夙蹙眉。 她少时便觉得,掌门理所当然是凌沧凛。就算路澜是父亲亲手带大的大弟子,又怎样。 所以以前总是好玩似得欺负他闹他。父亲和兄长知道了,也不会重重责罚。 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是让路澜接手了风海宗。 如今的哥哥总是要处处给他几分面子,还要听他的差遣去守护这、保护那的。害得自己总是见不到兄长,兄长也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了。 趁着她皱眉的功夫,路澜已经踹开房门。 凌花夙身子陷在软褥里,看着路澜越发觉得面目可憎,涨红着脸去踢他,就被捏住了脚腕子。 笔直的长腿被男人一条扛在宽阔的肩上,将双腿长开到最大呈一字形。 他顺着小腿抚摸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上,凌花夙抖着身体,挣扎说道:“不可以!” 男人置若未闻,手指游移到大腿根部,把内裤底下撕开一个口子。 粉红娇嫩的阴户一览无余,肿胀的花唇中脱出一根靛青的流苏穗子,穗子上沾着些许粘腻的液体。花xue一收一缩地嘬吸着里面什么东西。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 凌花夙攥紧了一旁的枕头,路澜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师妹果然还是想要了。” 随着暧昧的噗叽一声,下身涨堵与硬凉的异物感消失了,一阵空虚下,什么液体一股脑地xiele出来。 浑浊的乳白色液体如流水般从抽搐的粉xue潺潺滴落,抽出的东西带翻出了些瑰红的媚rou。 表情是意料之中的惊愕,路澜睨眼看着被浊白糊了大半的玉章。 刻字的前端用指腹抹了抹,赫然刻着四个扎眼的字:左宿之印。 “玩的挺花。” 语气是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凌花夙竟然和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搞上了。 本来以为她是为了凌沧凛,没想到还有左宿的份……真是越来越放荡的女人。 凌花夙惊惧不定地看着路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 “别忘了之前我们只是你情我愿的rou体关系,你可没有资格生气。” 路澜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转身从桌上提了一大壶茶水面无表情地靠近她。 凌花夙立刻害怕了,声调都弱了几分:“你、你要做什么?” 要用开水烫她?? 路澜提着茶壶,壶嘴靠近了,凌花夙惊恐地叫尖出声:“啊啊啊啊!——” “凉的,还没浇上去,你叫什么?” 路澜嘲讽完,撇开她并拢的双腿,拎着茶壶的手一斜,弯曲的透明水柱浇在阴户上,冲刷着表面的泥泞。 边冲,一手覆上去粗暴地揉捏洗刷,茶水就这样顺着床榻边缘滴滴答答地流在木地板上。 路澜抿着唇,手指探进了xue口,内壁立刻咬紧了。他往里头灌水指头四处抠挖着,势必要将这被jingye浸久了的小逼洗刷干净。 若不是凌花夙早就斩赤龙,照这么个jingye灌法怀孩子就是迟早的事。 凌花夙被他这么蛮横地抠弄又难受又刺激,哼叫着抗拒道:“别弄了、师兄、我错了……这样好奇怪……” “那是你活该。”路澜给她洗完,凌花夙迷茫地看着他。 男人手掌摁在她的小腹上,往下轻轻一压xue中遗留的茶水便喷了出来。 路澜将她翻了个面,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他,撅起了蜜桃臀,什么也看不见。 “我都和你好徒弟做过了,你还能做?”凌花夙颤抖着不忘刺激路澜。 “师妹都这么不要脸了,那我还顾忌这么多干什么?” 路澜咬上她的后背不放,痛觉袭来凌花夙忍不住叫了几声。 只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巨大物什,后面穿过大腿根,顶端直触碰到小腹,摩挲戏耍着中间肿胀的yinchun和敏感的蜜豆,来回磨着,xiaoxue被刺激得直淌水,却迟迟不进入。 凌花夙受不了,无助地呻吟,娇息着。“哈……啊……放开我,呜……” 路澜果真“放开了”她。他俯身看着凌花夙的下面,用手指触碰到红粉色的yinchun,手指上便沾满了yin水。yinchun急剧收缩抽动着,想要把手指吸吮进去。 路澜笑了一声,收回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好yin荡啊师妹……才几下就这副迫不及待想被插入玩弄的模样……真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不待她说什么,巨大物什便狠狠插入xiaoxue,凌花夙一声惊叫,那巨物便开始极速冲撞抽插,每一下都顶撞得比上次更深入。 室内不停回响着暧昧羞耻的rou体对撞与水声,噗呲噗呲得大声。一对大到惊人的白嫩巨乳从衣领内滑了出来,半挤压在床板被褥上,随着剧烈抽插来回摩擦,娇嫩的粉樱被摩擦得有些疼。 这当然不被放过。路澜附身双手托着双乳,揉捏玩亵着,敏感的rutou变硬,将他手掌的每一处纹路都刮到,不一会就湿了掌心。 “就、就这……还没小左的jiba大、又猛……”她断断续续地冷嘲热讽,“才当了几年掌门,就、就快不如自己徒弟了……唔!呃啊啊哈……” guitou一下就顶撞开了宫口,凌花夙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路澜撞碎了,嗯嗯啊啊大声浪叫着丝毫收不住。 路澜喘息着冷声说道:“你以为我会被你这拙劣的话术挑拨离间吗?” 凌花夙全身上下除了衣领敞开,和内裤被撕开一个口子方便插入,身上的衣物都穿戴完好。 他两手掐住了大腿,留下红紫的指印。路澜换了姿势,将她翻过来,用力啃咬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嘴时白花花的胸乳与锁骨上满是可怖的红痕紫印。 身下的律动每一下都顶入了zigong,毫不温柔地抽插。凌花夙看着天花板,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男人手中幻化出一只玉杯,少女两乳射出的白色乳汁接在了里面。 结束一切,路澜离开凌花夙的身体,她已经软倒在床榻上昏迷地不省人事。 忽然他察觉窗边紫光一闪,路澜将书案上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子吸入手中。 那块石子冷不丁地传来一段诡异的声音,像是刻意掩去了自己原本的声线: “她身上的青珠绳解开了吗?” 路澜掩去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嫌恶与不耐,平静回答道:“没有。” 那边人像是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催促道:“路掌门,你的方法行不通,孤劝你还是早日按照我们先前约定的下手。” “我知道了。”路澜化去石子。 “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路澜闭上眼,又睁开。 他捏住凌花夙的人中,看她带了泪的眸子慢慢睁开。 “给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