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20(H情节,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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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我在宿醉后的剧烈头痛中醒了过来。 我没有睁开眼,只在迷迷糊糊间。昨晚似乎做了一场春梦,我跟小优先在李家老宅的茶室里翻云覆雨,做了许多出格的羞事,然后又去了李唯平时不让我使用的那间浴室,在浴缸里缠绵悱恻。 再后来我们上了床。 小优像个孩子一样地含住了我的rutou,似乎试图吮出乳汁,但我太困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对。 小优怎么会在李家老宅? 我猛地睁开眼。 初春的清晨下起了雨,嵌在墙内的真空玻璃蜿蜒着淅淅沥沥的水迹。室内点着古老的沉香,我躺在那张青檀木大床上,胸口被重物压住。 我向下看去。 自脖颈以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深红色的吻痕。李唯的下巴抵在我的胸口,似乎还在熟睡,气息均匀地拂过着rufang,带来酥酥的麻意,他的唇微张,就这么含着我的rutou睡了一夜。 而被他捏着的、另一颗rutou,周身已被刻下了一圈齿痕,呈现出可怜的紫黑色来。 昨晚的记忆向我袭来。 从我在茶室与李唯倒在叠席上的那一刻开始,一切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却又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 这让我的心狂跳起来。 昨晚……我应该没有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吧? 明明只是想要安慰一下李唯,却经不住诱惑地沾了酒…… 我应该没有提到过……小优的名字吧? 我完全不记得了。 “你醒了……” 包裹在温暖口腔里的rutou被吐了出来,在水色中盎然挺立。李唯没有起身,只就着停在我胸上的手,好像在醒困般,懒懒地逗弄起了另一颗rutou。 “别、别闹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卧室的隔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李家听床的老佣人还坐在那里。 “要是西西有奶……就好了。” 李唯似乎意犹未尽,又将已吐出的rutou含了回去,然后闭上眼,继续在我的胸上歇了起来。 这是要……睡回笼觉的意思? 但是我不能推开他。我们还在老宅,就要严守李家规矩——正如所有剥削女性的封建礼教一样,李家的妻子必须以夫为天(但李家的女儿不用,就很双标吧)。 哪怕是吃奶这种外人看来荒唐可笑的要求,在李家世代忠心的老佣人看来,都是最寻常不过的情趣。 “啧……” yin靡的受用声在卧室响起。李唯用舌尖拨弄起我的出乳孔,然后用力地啜吸着,似乎真有吸出奶水的打算。然而即使我再喜欢被含吮rutou,那里也已经开始肿痛了,还要当着老佣人的面yin乱,我忍不住压低声音,半是请求半是商量道: “疼……不、不要了……好不好?” 李唯睁开眼,淡淡地看着我,口中却越发变本加厉,直到将rutou啜的足有平时两倍大才吐出—— 然后来到另一颗rutou处,如法炮制起来。 130 我还是皮糙rou厚了点。 虽然双乳疼痛难耐,但竟然又睡了过去,一觉到日上三竿。李唯已经不在身边,他倒是神清气爽,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 女佣们给我端来了洗漱用品。 我有点惊讶。 她们就向我解释这是李唯的吩咐,他说我昨晚辛苦,让我在床上洗漱,吃完早餐再继续睡觉。 我目瞪口呆。 既然知道我辛苦那今天早上就别折腾了啊!搁别人面前演什么深情好男人啊! 我没有再继续休息。 我刚洗漱完,想要先垫两口早餐,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老太太过来了,只好连忙换上衣服,下楼去了客厅。 我来到了客厅。 黑漆百宝嵌的屏风前,老太太坐在罗汉床的一侧,身边站着昨晚在卧室听房的老佣人,手中正翻着一本烫着金边的绣花绸面小册子—— 那是苏家或者大世家独有的……近似古代彤史般记录家主行房经过的小本子。 “过来坐吧。” 老太太没有抬头,只专心看着小册子上记录的文字,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像小学生一样端正坐好。 “昨晚辛苦您了。” 跟着老太太的女管家对我微笑道,示意佣人给我端上一只汤盅,我掀开盅盖,是很滋补的红枣花胶炖奶。 女管家比我略大几岁,面容清秀,举止优雅,每个传承至今的世家都有一些像她这样的、所谓的“忠仆”。 她是老太太的代言人。这是老一辈华族的习惯(李恣就没有这种习惯),每当老太太需要说“失礼”的话时,就会借由她的口说出,从而永远保持着华族的体面、优雅和……纯洁无瑕。 她曾代表老太太,在我和李唯结婚后的第一天,教过我李家的为妻之道。 或者说为奴之道。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豪门世家的荒唐—— 比如他们要求我在李唯下班时,要提前跪到玄关处等着给他换鞋;又比如他们要求我在李唯吃饭时,要候在一旁服侍他吃完再上桌;最离谱的是他们要求我在李唯睡觉时,要先跪在床边,等李唯上床后询问他有无性需求,以此决定我能否与他同房—— 总之就是一些我根本不会在乎的封建糟粕。 但显然,世家是有世家的倔强的,最终我还是在李家严厉的训导下按照规矩、忍住鹅笑装模作样地来了一回。 结果李唯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然后我俩一拍即合,第二天就搬离了老宅,从此拥抱现代文明。 老太太合上了小册子,似乎昨晚我和李唯的每个细节她都了然于心了。她摘下了眼镜,递给了旁边的女管家,抬起头,先瞥了一眼我的胸部,笑道: “是小唯胡闹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不许涂药膏就不涂,过两天自然会消肿,你多担待些。” 大约是指我被李唯折磨到灼痛异常的两颗rutou。 我默默地盖上了盅盖。 老太太眸光回转,接过身后佣人奉上的茶,浅饮起来。女管家接过话头,恭敬微笑道: “老宅的医生已经备好了催乳针,夫人今天就可以打了。” “要是西西有奶……就好了。” 这就是李唯了。 哪怕只是他在床笫间随口的一声低喃,都会有人立刻替他贴心润肺地小意谋划。 我抬起眼,缓缓地扫过在场的众人,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我难道……不是个人吗? “这孩子……大事做得越发老练,却总在小事上这样淘气,偏要这些花样……” 老太太适时地喝完了茶。她满眼都是身为人母对幼子的溺爱,看的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在你们的眼里就只是一件“小事”是吗?只有你们的孩子才配当“孩子”是吗? 也许是吧,毕竟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出生后就抛弃了我,我也从来没有机会当过谁的小孩。 她轻言带过的,就是我郁西的全部人生了。 “之所以今天过来,是因为听小唯说,他今年打算再生一个孩子,” 老太太看向我,眉眼里是难得的、对我的温柔, “这是好事。以前我就觉得他子嗣单薄,只是怕说了他不高兴,现在小瑾和小瑜长大了,更难得小唯也想要了,你再生一个,免得他觉得膝下寂寞。” 免得……他觉得膝下寂寞吗?那我呢?我的感受呢?我在你们的眼里算什么呢? 我直勾勾地盯着老太太。 她睨了我一眼,似乎在责备我的失礼,随后看向了女管家,示意她向我道: “已经跟医院那边说了,下周一会派车去接您做孕前检查,前三年您的体检报告也已拿给了医生。您需要多休息,毕竟年龄大了,要考虑母体对孩子发育的影响。” 李家已然替我做了决定,连下周的行程都安排妥当了。 我觉出荒唐的好笑来。 我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我只想问他们一句—— 你们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个人吗? “母亲。” 我开了口。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老太太蹙了下眉头,眼内闪过一丝嫌弃—— 尽管当年是大先生主婚,她也始终没有认可我这个儿媳妇。 “您确定李唯是想要跟我生孩子吗?我是说,也许……他是想跟别人生呢?” 我必须要让老太太知道点什么。 至少不应该由我独自承受李唯带来的毁灭。 可是老太太并无心思听我再说。她站起身来,嘱咐我喝掉汤饮,又敲打着瞥了我一眼: “如果小唯不想跟你生孩子的话,恐怕你就要想一想自己做错什么了。毕竟,小唯有多宠爱你,我们都知道,不是吗?” 131 本来我是打算在老宅待完这个周末、跟李唯一起回去的,但听完老太太这一席话后,我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直接跟小瑾和小瑜说了一声,麻溜地打车回了家。 直到坐上了车,我才给李唯的手机发了短信,告诉他工作室临时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然后我放下了手机。 我管你们怎么想呢。 我回到了家,指纹解了锁。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药膳汤的香味,我连忙换好鞋,向厨房走去。 我很少进厨房,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住在这里时,就点外卖或外带饭回来凑合一下。 厨房以奶黄色为主色调,配着棋盘格般的黑白地砖,显得温馨而复古。乳白色的台面上摆了十几盘搭配好的菜品,似乎在排队等着下锅。 小优正站在水槽前,认真地剥蒜。 “怎么过来了?大周末的不在家多睡一会儿?” 昨天午餐时我告诉小优,这周末我都会在李家老宅,不过是纯陪孩子。 结果孩子没陪成,还跟李唯……又带了满身的痕迹回来。 我心虚地看了眼小优。 小优没有觉出我的心虚。他转过身,抬起头,笑着看向我: “我跟西西心有灵犀,就感觉你今天会回来……你知道的,我可是心理学博士~” 真是心善嘴甜的年轻情人。 我踮起脚,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口,然后撸起袖子,准备给他打下手。 “不过……你准备那么多菜干什么?” 这么多菜,再加上灶上正炖着的两种药膳汤,开个party都绰绰有余了。 “上周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垃圾袋……西西,我虽然不反对你点外卖,但还是希望你尽量少吃一点的。” 我有点羞愧。小优劝我少吃外卖,我却总阳奉阴违。 “不过……我也知道我的西西是个小懒鬼,所以趁着今天有时间,给你备好下周的饭菜,等下分好放到冰箱里,你饿的时候直接拿出来叮一下……天呐,我下周一定要带个剥蒜神器过来。” 他还在跟蒜皮较劲,就像在做一件很寻常的事。 明明比我小了十一岁,却总让我有一种被宠爱着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住了他,感受着透过毛衣传来的温暖,只觉得今早在李家老宅碰到的那些破事也不算什么了。 我们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直到小优把最后一道菜盛了出来,然后又用他带来的透明保鲜盒按顿打包放入冰箱。他还很贴心地在每只保鲜盒上附了便利贴,写了诸如“请将我放进微波炉,中火加热1分钟”这样的提示语。 真是细心的男人。 132 我们一起把午晚餐端到了客厅。 餐厅与厨房的色彩基本一致,木质的吊灯投下了温暖的光。小优刚回厨房去拿筷子,就听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西西,帮我拿下手机好吗?” 我答应着,寻声找到了手机。手机的屏幕很暗,我瞥了一眼,是一串数字,像是陌生人的电话。 我递给了小优。 小优看了一眼屏幕,却蹙下了眉头,但只有短暂的一瞬,很快又舒展开来,按掉了电话。 “是谁啊?” 我随口问道。 “不认识,好像是陌生人。” 小优开了心理诊所,也许经常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电话——现在的信息泄露实在是太常见了。 他笑了笑,示意我先在餐桌前坐下,自己再去盛两碗汤。然而他刚要转身,手机却又响了起来,我扫了一眼,似乎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会不会是谁打错了?你接起来跟对方说一声?” 我建议道。 “不用……打不通它自己就会核对号码的。” 小优按下了静音键,去厨房盛汤了。 果然电话就停了下来,只是很快又弹出一条短信,我好奇地瞄了一眼,手机熄屏了。 “汤来了……收一下手机。” 我连忙把在餐桌上碍事的手机拿了起来,可一时没抓稳,又让手机落了下去。我弯下身去捡,屏幕在此时亮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被折叠着露出了前面的几个字: “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吗?……” 这样的表述真令人浮想联翩。 “小优,你不会在外面有别人了吧?” 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站起身来,将手机递给了还端着汤的小优。他没有接过我的手机,只是看着我,笑容仿佛凝在了脸上, “西西……你这样不累吗?” 我将手机放到桌子的另一侧,他放下了手里的汤,看着我,声音很轻,似乎有些伤心, “你……又跟他做了吗?” 我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后颈,大约是弯腰去捡手机时,被小优看见了那里的吻痕。 我低下了眼,不知道从何解释。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多管李唯和李夕的闲事,至少不该喝下那杯茶酒。 “西西,你不是说只是去陪孩子们吗?是他又强迫你了吗?” 小优问道。他努力地在帮我找出一个合理的、能够说服他的答案。 但可惜不是这样。 我不敢看向小优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骗他,我还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跟他撒过谎。 可我又不能实话实说,我不能说是因为我喝多了酒,醉眼朦胧间把李唯当成了小优——这既侮辱了小优,也侮辱了我自己。 身为替代品的我,竟然也下作地把他人当成了替代品。 “对……不起,小优,” 我听到了我的声音, “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懂得小优的愤怒。他为我几乎拒绝了所有人,而我却连跟一个李唯保持距离都做不到。 小优的眼内滑过一丝失望。 我又让他失望了。 “西西,” 小优的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他认真地望着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想不想离婚呢?” 他一直在努力地体会着我的心情,所以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坦然地带着浑身的、李唯的痕迹来向他寻求安慰。 他是一位善良的情人。 而我则是一个卑鄙的小人,无耻地利用了他的善良。 “我不是故意的,小优,我昨晚喝、喝了点酒……我、我最近很焦虑……” 但我又说不出焦虑的理由—— 我不能告诉他,我一直在为李唯那些无关紧要的话而困扰。 我害怕提醒了小优,提醒他……其实我并不值得他喜欢。 “所以你就跟李唯喝酒,而不是来找我这个心理医生,你明知道他……” 他戛然而止。 他了解了我太多过去,不忍心再用那些不堪来伤害我。 “你是把李唯……当成了我吗?” 我猛地抬起眼睛。 我不知道小优是怎么猜到的,但我的眼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像是自嘲一样地笑了笑, “还是……你一直只是把我当成李唯?”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小优为什么会再问这个问题,他在古都饭店就问过我,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是李唯,他与李唯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那么……十七年前的小唯呢?” 他继续道。 我愣住了。 我不记得在心理治疗中跟他说了些什么,我们聊的太多,他甚至比我本人都更了解我自己。 我的确……从他身上看到过小唯的影子。 但……又不是这样的。 “西西,十三年前,当你选择资助我的那一刻,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那是一个很明媚的下午。 我那时的情绪很糟糕,我见不到我的孩子们,只想在孤儿院里找到一个心理寄托。 于是我看到了独自在书架旁看书的小优。他不像孤儿院里其他的孩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渴望别人的关注。 果然除了我之外,当时的其他几对大人,都没有在意过这个看起来性格孤僻的孩子。 所以就在那一刻,我选择了资助他。 “小优,不是这样的,请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选择,然而小优似也不指望我能给出答案: “十三年前,我是你眼里小瑾和小唯的替代;而到如今,我又是你凭吊小唯的替身……郁西,除了这些,你还能说出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吗?” 我看着小优,就像看着另一个我。 小优叹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搭在我双肩上的手,唯一的暖意渐渐消逝,我忍不住想要上前拥抱他,却被他止住了。 我们近在咫尺,却又相顾无言。 “他(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让你如此倾慕呢?” 原来……这才是问题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