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出租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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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好冷。”我说着,却把他搭在我肩上的牛仔外套扔在床上,“我先去洗澡,还是你先?” “冷的话不如一起,我保证两个人比一个人暖和。”萧逸游刃有余的样子。 我半眯起眼睛看他:“这么急着吃掉我啊学弟?” “我叫萧…”他的逸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我噤声。 “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笑,“因为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 把那件黑色的褶皱西装也脱下来,萧逸的眼睛像长在了我的肩颈上,他挑了下眉看我:“连名字都不想知道?” “因为只有这一次,就这一次。” 萧逸嘴上答应着:“好,就这一次。” 但实际上那副神情分明说着,你我都知道,不可能只这一次。 浴室的热水氤氲着,萧逸帮我拉开吊带裙后的拉链,没有穿内衣,我有种被他剥开的感觉。 我转身看他,盯着他的眼睛将裙子脱下。 爱情是一种玄学,对视一眼就知道,无关于细水长流,只要电光火石的刹那,两个人的磁场和气息就足以让人有瞬间的判断。 如果有人说经历漫长岁月后爱上某人,那才不是爱情,是习惯是感动,总归不是爱情。 具体不记得是哪个刹那,但萧逸吻上我,唇齿相贴时我竟然有了活着的实感。 像温吞的蛇绞紧猎物,他的指腹游走在我肌肤的每个角落,雾气充斥着把浴室装满变得湿热,他的手刚好够掌控我的乳,修剪干净的指尖玩弄着乳尖。 于是身体里的欲望开始搔痒。 萧逸脱下那件藏蓝色的连帽卫衣,说没有惊喜是假的,匀称而结实的肌rou让人挪不开眼,宽肩窄腰的比例甚至让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当模特的念头。 “看来你很满意啊。”萧逸低头吻我的耳朵,“某些人快把我盯穿了。” 这种事情上我向来不喜欢撒谎。 “很满意。”我的手掌顺着他腹肌的沟壑向下,停留在裤子的边缘,“就是不知道,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满意。” “拆开看看,我想你会更满意的,宝贝。”萧逸抚过我的后脑勺,要我低头往下看。 是条布料柔软的运动裤,勾勒出来的线条让人发怵,我弯下腰去,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 ? 那一秒里脑子懵得像一团浆糊,我没有什么生殖器崇拜,但却有想下跪的冲动。 几乎是弹到脸上的,直挺挺地立在面前,分量沉稳得颇有威胁人的意思,直接捅进来会撑裂吧,被撕开的痛感在脑海里预演,却勾起某种深层的快感。 想被某个人摧毁,身体渴求着痛感。 “我说过,你会更满意的。”萧逸将我整个人按在浴室的墙上背对着他,白色的瓷砖贴着胸乳。 萧逸的手掂了掂我的臀rou,手指从身后探进来,抹了一把xue口的yin水,他压过来。 “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他恶趣味地把沾满yin水的手指塞进我嘴里,“湿透了宝贝。” 我很少变得这样全无攻击性的乖顺,但小舌只能听话地绕着萧逸的指节,舔干净自己的yin水,微酸的味道,像某种未成熟的果实。 他越是羞辱,越是引诱,身体就越是兴奋,渴望他用更脏的言语折磨我的精神,带给我疼痛,方方面面。 萧逸抽出来手指,重新剥开xue口的嫩rou,两指毫无阻碍地插进来,蜜液顺着他的指节流到他手心积成小小的一滩。 “好紧啊,才吃两根就这么紧。”他含住我的耳廓,“平时没人zuoai吗,学姐?” 听到他把这样的问题问出口,大脑就更是发懵,下体不自觉地夹了下。刚刚不叫学姐,现在倒是叫得顺畅。 “告诉我,哪儿是敏感点。”萧逸坏心眼地在甬道里搅动着,“嗯?腿分开点。” 我听话地将腿打得更开:“很浅,你刚刚……蹭过去了……” “这儿?”他按了下某块软rou,我的大腿几乎打颤,“是不是?告诉我。” “再……哈啊……”我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热水淋在身上躁动无比,萧逸说得对,过一会儿就不会再冷了。 “自己告诉我在哪儿,自己蹭。”萧逸的手指卡在xue内不肯再动。 于是我踮起脚去咽,要体内的嫩rou就着他的手指去剐蹭到敏感点,像翻涌的浪潮在身体里晃荡,滑腻的yin水顺着萧逸的手腕往下流。 还没来得及缓解一星半点痒意,萧逸就贴上来,再进来一根手指,就着敏感点抠挖,我听见下体的水声,羞恼着却更快乐。 “太慢了宝贝,平时玩自己也这么慢吗?”萧逸这句话音都还没能落下,xuerou就猛地开始抽搐着收缩,身体里的渴意弥散开来又得到缓解。 “唔嗯……”我咬着唇颤栗,高潮的快感冲上顶端。 “爽了?”他有些惊诧,“这么容易高潮吗?” 我来不及说话,只能喘着气点头,和李想同居的日子跟独居没有两样,我是他供奉在那栋别墅里的一尊菩萨。 他住二楼,我住一楼,井水不犯河水,偶尔久了不回家,我甚至能听见二楼有女人的呻吟,他带回来那些女人都很像我,但又都不是我,按李想的说法,和我zuoai实在无趣,像公式,像任务,而我像个只会叉开腿的死人。 至于他至今还把我留在身边,付清我的学费和我妈的医药费的原因,我猜是他脑子里在演一场感天动地的大戏。 而我恰巧是他的女主演。 “自己玩的时候也这么容易高潮吗?”萧逸调笑道,将我推到淋浴下,本就guntang的rou体快化在蒸腾的热气里。 我点头又摇头:“容易,但没这么容易。” 实际上我常玩自己,高潮后的平静可以让人短暂忘却一切,像失忆。 李想从不知道,有关于我的性瘾。 萧逸架起我的一条腿,穿过他臂弯,xue口就这样显露在他面前,殷红的,湿淋淋的,倾吐着赤裸的欲望。 “那我要是玩你,岂不是很容易强高?”萧逸的手指按在脆弱的阴蒂上,另一只手从洗手台上摸了枚刚准备好的避孕套,叼住一角撕开来,熟练地套好。 实际上我很想让萧逸直接插进来,想感受看看他yinjing上狰狞盘旋的青筋。 guitou对准xue口,热水淋在交何处刺激得阴部吐息着咬紧快要进来的异物。 “太紧了宝贝,放松点。”萧逸揉弄着我大腿内侧的软rou,将大腿掰得更开,他皱着眉察觉到不对。 “第一次?” 我笑出声:“只是太久没东西插进来而已,我知道你想说不应该啊,但事实如此。” 萧逸的确没有料想到,她太过于主动地要跟自己回家,甚至有些轻车熟路,他又想起酒吧里被千层面烫到皱眉也不吐出来的她,想起才遇见时的那滴眼泪。 忽然有了更多想了解的事情。 “那看来今晚我们两个都会很辛苦了。”萧逸缓慢挺进来,刚刚塞进来一个头就胀得快要裂了,明明扩张的时候伸了三指。 我不好受,萧逸自然也不好受,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 “不然,你试试看咬我呢?”我将头发捋到一边,“或者,掐我的脖子。” 其实从来没被男人掐过脖子又或者咬过,我看见萧逸玩味地盯了我一眼:“喜欢这一套啊?” “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更超过些。”我仰起头最大限度地露出脖颈。 萧逸凑近我,张口咬住我的肩颈处,齿尖摩擦肌肤带来的痛和痒像连接着数以千万根神经,它们刺激着我颅内的兴奋区,以至于甬道内分泌出更多yin液。 萧逸又插进来一截,他松开口看我,眼神在发亮,像终于找到猎物的猎人:“原来还真的是个宝贝啊,喜欢痛的?” “嗯。”我应答道。 他一口叼住我的乳尖,发了狠般咬出一圈牙印,rutou被吮破了皮,我却一手按住萧逸的后脑,要他更用力些。 他全然挺进来,严丝合缝,插到最深处几乎破开zigong口,疼痛感和快感在花xue里共生着,纠缠着,赐予我往更深处走。 我拉住他的手,要他掐住我的脖子。 起初萧逸不敢太用力,但在被掐断呼吸那刻,或许他看见我脸上从未露出过的表情,那样潮红的,飘飘欲仙的神情。 他便都懂了。 我就是欠的,欠cao,天生的受虐者,天生的奴隶。 zuoai是不能够加以幻想的,否则这场性事将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好想给你买条链子栓起来,怎么会这么欠cao啊?”萧逸掐着我的脖子往里捅,浴室里本就不多的氧气,加上被阻断的呼吸,我几乎窒息到晕眩。 接近死亡的快感。 像被捅烂的水蜜桃般,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情动物的味道,我和萧逸都是回归原始的兽,除了zuoai没有别的任何事情能够在此刻占据大脑。 只觉得自己快烂了,不断被榨出汁水。 “啊……去了……唔嗯……”有力的阴液泉般喷出来,像失禁般尿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浑身痉挛着向后仰去,萧逸没有停下来,yinjingcao开那些不知廉耻的xuerou,享受着甬道里紧紧的吸附。 脑子里只剩下那根在我身体里抽插的性器还有被萧逸拴着的场景。 用铁链拴住我,让我像狗一样爬向你,随时随地掰开我的腿cao我,只要是你,我怎样都不会拒绝。 只要是你。 这种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就连身体也向大脑发出警告,不自在的,心脏向下坠去。 不是喜欢,也不是爱的,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刚见几小时的男人。 绝无可能。 其实是有些痛的,被撑开的撕扯感还有深处的快感,内壁酥麻得好像融化了,大脑顾不上去思考其他,只觉得自己此刻的躯体被发情支配。 萧逸松开手,我终于能够大口呼吸,甚至有些耳鸣,到处都是湿的,浴室里的水汽,我身上的热水,交合处涌出的蜜液。 他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捞起来穿过臂弯,岔开我的两腿朝上顶弄,我整个人悬挂在他身上,上身死死抱住萧逸guntang的rou体,唯有钉在体内的性器是我的支点,入得好深,破开宫口往里插入。 “抱紧点。”萧逸抓住我的大腿往里顶弄,卵蛋拍打在xue边的声音,混着淋浴的水飞溅着。 他几乎缴械,也终于在狠cao了几十下后粗喘着射进来。其实好难,他进去没多久就差点射出来,实在太紧了,紧到他差点方寸大乱以为她是第一次,倒不是有什么处女情结。 只是他不想她疼,如果是第一次,就要细细做好每一点前戏,从接吻到扩张,他想给她留下些好印象。 但她竟然恋痛。 萧逸知道的那一刻内心居然有点舍不得,他舍不得那样对她,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下去,xue内竟然不再那样紧箍着,guntang的内壁软下来含住他,要他再往里进些。 忍了好久才终于将射意平息下去,他见不得她那张高潮脸,看到了只想cao得更狠。 萧逸拔出去,将我放在洗手台边坐好,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马桶里。 他似乎一直没注意到我中指上套着的钻石戒指,并不算太大颗,很保守的款式。 又他或许以为那只是我的配饰。 但那是羽翼,也是枷锁。 浑身湿漉漉地被丢到那张床上,我散落着,也眩晕着,分不清四肢怎样摆弄。 萧逸站在床边看我,刚刚才射过精的性器又挺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看我。 “给我看看你平时都怎么玩自己的。”他说,“把腿张开。” 手指开始发抖,神经末梢的无法自控,大脑开始延迟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萧逸在说什么。 他只当是我太过紧张,笑着将我的手牵到两腿之间:“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吗?” 不是的萧逸,是碳酸锂和奥氮平,还有一大把记不住名字的药,它们正在我血液里流淌,阻碍我日夜的躯体化疼痛。 当然,性爱也可以抑制我的疼痛。 就像你此刻正要对我做的,也可以阻断我身体里翻涌着潮汐的河流。 我是个有精神癌症的患者,而你手里握着的性爱游戏,是我的杜冷丁。 我的手指按到殷红的阴蒂上,萧逸的性器打到我脸上:“好听话,好乖。有不应期吗?” “什么是不应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陌生到不像本人,又或者这才是我本人。 “刚刚高潮完,怎么碰都没反应的时间。”萧逸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 房间紧闭着门窗,我的身子却像在漏风,视线里是萧逸的脸,还有这四四方方的,掉了小块墙皮的天花板。 “没有。”我回答,“我没有那种时间。” 这副身体没有那样矜贵和清高的规则,它偏爱疯的,疼的,停不下来的罪孽。 萧逸单膝跪上床,亲吻我的额头:“那摸给我看。” 他将我的头放枕在他的腿上,指腹无比柔情地顺着我的发丝抚摸,好似我是情人养的爱宠。 “好。”我顺从。 指尖触碰到刚刚被cao得有些红肿的阴蒂上按揉,水声比任何羞辱的话语都更让人难堪,倾吐出我此刻欲望的赤裸。 他半眯着眼看我,眼里除了玩味还有些别的什么,我无力再去判断,这一刻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我是被驯服的兽,萧逸还未给我套上项圈,我便已经举手投降。 他的指节很长,食指和中指的第二指节夹住我的乳尖往外扯,本就已经敏感的乳粒被扯得发颤。 急促的呼吸在这件房里原来这么大声,窗帘外的月光浸润进来。 月亮。 我从未认真被月光照耀,但须臾间好像被这场月光救赎片刻。 片刻也好。 把我从这该死的人生里拖出去半刻,像一次精神上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