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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吗?”念离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问她。 “唔。”温荞累极,反应也有些迟钝。她含糊的应声,半晌才轻轻点头。 “乖。”念离吻她唇角,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 浴室空间很大,水流没过曲起的双腿,温荞靠在男人怀里,舒服的呻吟一声。 念离性子温和,耐心的服务,又是按摩放松,又是清洗身体,半点不用她出力。 温荞被男人周到的服务着,突然想起看过的一句话,正义和道德是这世上最累人的东西。 坏人没它活得很好,好人有它活得很累。 彼时的温荞会愧疚自己恪守的道德被人轻易打破,可她要经历多少才会明白,这世界并非非黑即白,全是灰色地带。 温荞回过神时,男人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探到她前胸。 宽大的手掌顺着胸缘的弧度拢住柔软的一团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向下滑去,分开她的腿,直接触上她还沾有粘液充血微肿的花xue。 “你干什么?”温荞反射性夹紧腿有些恼。 但她刚才哭了太久,声音又哑又软,好像撒娇一样,何况男人的手被夹在私处,更引得她一阵呻吟。 “刚才是内射的,现在帮你弄出来。”念离温热的气息喷洒她耳后,从后抱着她。 他一本正经的低声耳语,边强迫性的将她身子往后按与他紧密贴在一起,罩住她绵软挺翘的乳团揉弄,同时指缝故意夹着她樱红的乳尖摩擦,将那里磨得硬的不行,越发嫩红,挺立枝头。 他还毫不留情的用被夹紧的手在女人阴蒂狠掐一把迫使她分开腿,根根白玉般的手指在xue口打转,而后挤入,在女人湿润逼仄的yindao里抠挖,即使在水里也能听到清晰的咕叽水声。 “疼——”他那下是真没留情,她那处又本就还肿着。 同时她也恼火男人话语的直白,她一想起自己体内夹着陌生男人的jingye,她就浑身发抖,羞耻的想哭。 于是所有情绪杂糅在一起,她又娇又恼的叫他“念离!” 不过因着她不知道男人的姓,只叫两个字她也感觉自己跟撒娇似的,于是她更恼了,甚至气急的泛起哭腔“你姓什么?!” 念离真是被怀里气到炸毛的宝贝给可爱笑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好脾气道“怎么还自己把自己给说着急了。” 他说着又亲了亲她的耳朵,笑着哄人“我姓程,程念离。不气了嗯?” “程念离,你!”温荞气结,只说这一句就想不起来自己刚想说什么了。 不过她想起来那天晚上遇到的,她的学生程遇,他也姓程。 不可否认,不管第一面还是第二面,温荞都被这个少年惊艳到了。 而且今天课堂上他是怕她尴尬所以主动解围吧? 温荞想起自己说要选课代表后班里沉默的那几分钟,他还下课主动找她详尽的告诉她一些基本情况。 还有少年最后说的那句。 温荞只短暂的闪过就不敢再想下去了。 yindao夹着陌生男人的手指和jingye,脑海里却是自己学生的模样。 温荞羞耻的眼睛都红了。 而念离也察觉到她的异常。 yindao内的手指突然被绞紧,且她小腹紧绷,除了被内射的jingye,明显感觉有水液冲刷内壁想要外涌。 她怎么突然就爽了? 刚才掐她阴蒂她都没爽成这个样子吧? 她刚刚到底想到了谁? 脑袋高速运转,念离的眼神彻底冷凝。 不过他没有发作,甚至笑容愈加温和。 他依旧摸着温荞的xue,拇指抵在她的阴蒂揉弄,中指和无名指则插在女人的xue里弯曲着搅弄抠挖。 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着女人娇嫩的内壁,让她又疼又爽,忍不住颤栗。 而他看着她爽到快哭的可怜模样,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手指沾满了自己的jingye和女人的yin水,反而手指越插越深。 且他不动声色的将温荞抱到自己腿上,用那根只发泄过一次,一直勃起着忍耐着、想像条毒蛇可以直接钻进她体内,把她插坏cao烂的坏家伙在她的xue口摩擦,隔靴搔痒。 “怎么回事?”念离嗓音微沉,加重了揉搓奶子的力度,咬着她纤细的后颈散漫地问她“怎么感觉更湿了?又有感觉了吗?” 他说着吻了吻她的耳垂,意有所指的往上顶胯,同她耳语“正好我刚刚也没尽兴,要不要在这里再做一次?” “不要。”温荞还为刚才一闪而过的程遇的脸而感到羞耻,胡乱推着男人手臂,满是抗拒。 “你说不要就不要?”念离笑问,难得透出点痞气。 但他的声线真的是温柔偏低的那种,所以这样一句有点强制和玩世不恭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也只是多了几分温柔和调情。 可话说回来,饶是男人面上再怎么温柔,他的动作则透出了骨子里难掩的强势和控制。 “其实我也想怜惜你的,宝贝儿。”念离低声感叹,直接掐腰把她转过来抱到自己腿上。 两人面对面,他的性器蓄势待发的抵在xue口并轻慢地在那处蹭两下,念离才垂眸吻她肩颈,缓缓开口: “不过给你破处那晚我们都做了不止三次,今天晚上花好月圆,你又怎么会觉得我轻易就会放过你?” 温荞真是怕他了,怕这个面上温柔骨子里邪魔的男人。 他们到底是不对等的,所以他轻飘飘几句话,便直接捏住她命脉。 不过她多少也有点摸到男人的脾性,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她要是好声好气求他,他总归好说话一点。 于是温荞寻着男人肩膀,哽咽着,可怜又娇的抱住他求饶“求求你,程先生。我真的好累,而且明天我还要上课。今晚您先饶了我好不好?” “改口改的真快。”念离噙着笑捏了把温荞的屁股,也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他要是吃软不吃硬,那怀里的女人就是个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他好脾气的哄她顺她,她反倒恃宠而骄,欺软怕硬的和他闹脾气。 但他要稍微凶那么一点,她就立马化身哭包可怜兮兮的求饶,真真怂的不行。 所以她这种人,除了他,她也是可以任人拿捏,甚至不用把柄,都可随便欺负的。 想到这里,念离的心情就不怎么愉快了。 她还真是……需要调教。 “不想做也行。”念离爽快的回,同时伸手将她往前抱了点,直接坐在自己小腹。 手掌顺着她颤动的脊背抚摸,念离轻声问她:“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想谁。” “是谁让你湿的那么彻底,让你敏感到我卖力伺候你一个小时,都没你想起他的那几秒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