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馋他的身子
她馋他的身子
姜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景穆年结婚,或许是因为自己对他还有旧情。 不过更多原因是因为她无论找谁都很难找到像他这种男人。 闪婚这个词语不适合用在他们的身上。 毕竟他们之前谈过一段很长时间的恋爱。 他们都很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跟作息。 姜芙拿到户口本跟景穆年回到白城就去民政局领证了。 那天下暴雨,她说要不改天再去,男人却很执着,他执意要当天去,车子在雨中狂奔,不过到最后他们还是顺利领了结婚证。 姜芙性格糯糯的,逆来顺受。 她当年提出分手其实景穆年挺意外的。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孩这样的性格会依赖着他,不过最后他还是想错了。 领完证之后景穆年带着姜芙提着很多礼品回到姜家,简单的办了一顿酒席之后两人就回白城了,走的时候乔兰抱着女儿不肯撒手,“常常回来看看妈,妈很想你的,要是遭欺负了就打电话,你哥会去帮你的,听见没有,要记得多打电话!” 姜芙抱抱乔兰,“我会常回家的。”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老姜家捡来的女儿姜芙嫁了一个好人家,都在村口探头张望着,有的人心里嫉妒,站在村口磕着瓜子,酸里酸气的说,“啧!不就是嫁个小白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家暴,到时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跑回来找娘家都说不定!” “我看老李家那个女婿才会家暴,老姜家这个不会,你看长得多斯文!讲话又好听,老姜喊我去喝酒席,他还给我敬酒了呢!” “什么?他喊你去喝酒席怎么不喊我去?”嗑瓜子的中年男人气的骂了几句粗。 “你不讨喜呗,那许二嫂之前跟乔嫂子交情不是挺好的?现在都闹掰了,酒席才不请她去,谁让那许二嫂在婚宴上这么说人家女儿,人姜东家里出了名的宠女儿。” 嗑瓜子的男人冷哼一声,“啧,生了个赔钱货,那么宠有什么用,还得倒贴钱。” 有人讥讽磕瓜子的男人,“好过你连赔钱货都没生,现在四十多了还是老光棍一个。” 这话戳到了磕瓜子男人的痛点。 他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姜宇把姜芙拉到一边,“之前为什么不告诉二哥你有男朋友?还跑回来跟徐澄相亲。” 声音不大,不过景穆年也听见了。 相亲?景穆年意味深长的看了姜芙一眼。 姜芙不怎么擅长撒谎,不知道怎么回答,景穆年缓声道,“当时我跟她闹了些矛盾,是我的过错,不过现实我们和好了。” 姜延瞥了一眼景穆年,摸了摸姜芙的头,“有事回来找哥听见没有!” “听见了。”姜芙声音低低的。 姜宇在姜芙的脸蛋上狠狠地揪。 “以后说话大点声,跟个鹌鹑一样。” “被欺负了怎么办?大点声起码能呼救!”姜宇这话是说给景穆年听的,都是在社会上混久人,怎么会听不懂这话其中的含义。 只有姜芙这个社畜打工人被蒙在鼓里。 … 车上,姜芙昏昏欲睡,她就这么跟景穆年领了证。 也不算是一时冲动,思虑许久发现这个男人确实是最合适的伴侣。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突然来找自己,姜芙也不想问,她很懒,也很佛系。 姜芙望着窗外的景象,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男人,“我们不是要分开住吗?” 景穆年听见这话眉目微微蹙起,“你有见过新婚夫妇是分开来住的吗?” “我想自己住。” 她说完还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的脸色。 景穆年说,“我带你去看我的父母。” 对了,他们是名义上的婚姻,用来应付各自家长的,她现在得去见他的家长。 不过姜芙的家长都是很开明的,结不结婚都无所谓。 只是她不想每次回去都被村里的人各种揶揄调侃,再说,景穆年这个男人成熟稳重,很适合做伴侣。 景穆年的父母很热情,对姜芙也很好。 “好漂亮的女孩子,皮肤也软软的。” “可不是嘛!长得好看极了,我们家穆年真是高攀了,之前我还担心他光棍到老呢!” 姜芙被夸的脸蛋红红的。 “今晚留下来住,不要回去了。” 餐桌上的菜全都是姜芙喜欢吃的,景穆年的mama望着姜芙笑的脸蛋都快要抽筋了,不停给她夹菜,“留下来住两天好嘛,陪陪空巢老人,没人跟我讲话很闷的。” 姜芙跟景穆年留了下来。 景穆年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没有穿上衣,性感白皙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喊她去洗澡,姜芙坐在床上避开他的视线,她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 成年男女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会做些什么她自然很清楚,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姜芙正出神,景穆年从背后揽住她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弥漫到她的脸上,男人低声道,“去洗澡,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 姜芙脸蛋红的很苹果一样。 景穆年察觉到她的体温似乎有些不对劲,轻声问,“你刚才在楼下喝了什么?” 姜芙的性子很软,她如实的回答,“一碗汤!” “什么汤?”景穆年像是有意无意间蹭蹭姜芙的耳朵,突然她浑身感觉像是触电般。 姜芙抬手捂住自己两边的耳朵不许他蹭,“一碗有很多药材的汤。” 听到这景穆年反应过来。 “妈怎么说?” “阿…阿姨说那是补汤。” 确实挺补的,景穆年低声嗤笑。 “那汤我都不敢喝,姜芙你说你怎么敢喝那汤?喝了多少?” 姜芙抿唇,“一…一碗。” “一碗呐!”景眸年眼眸逐渐变得炙热,不过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低声道,“那是十全大补汤,专门煮给男人喝的,我不肯喝,妈就给你喝了一碗。” “啊!?”姜芙的脸蛋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现在…现在怎么办?” “姜芙说怎么办?”景穆年反问她。 “我…我不知道…” 姜芙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情,景穆年上床缓缓靠近她,热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她颤颤的想伸手去抚摸,可在看清那人时意识又清醒了过来,她赶忙收回手。 不行的,那是景穆年,她跟他只是假装结婚的,不可以假戏真做。 姜芙有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要喝那一碗汤。 景穆年想伸手去抱她,姜芙吓得赶紧后退,眼眸警惕的盯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帮你?” “你…你要怎么帮?” 姜芙刚问完就后悔了,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看见景穆年狭长的眸子逐渐变得不对劲,眸中疯狂炙热又深邃,他的语气像是在蛊惑着姜芙进入深渊里沉沦,男人轻声道,“姜芙,我们都是成年人!” “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姜芙当然懂,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答应跟景穆年结婚时她就料想到会有那么一天的,可是没想到那么快。 时间越拖越久。 景穆年也看出了她心中的抗拒,没有勉强,提议道,“去洗个凉水澡或许会舒服一点。” “嗯…”姜芙软着身子进入浴室里洗凉水澡,景穆年在浴室门外守着,怕她摔倒,等她出来之后男人递了一碗凉茶给她,味道很苦涩,她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 喝了凉茶之后姜芙发现自己似乎好多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模糊间她发觉有人在帮她吹头发,不知过了多久,姜芙睁眼又闭眼,她真很困了。 第二天起床,姜芙翻身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悬空了,她摔了下去。 景穆年快速反应过来伸手扶住她,还未从紧张的氛围中走出又进入了尴尬的氛围中。 姜芙发现自己趴在景穆年的身上睡着了。 她睡觉姿势一向很差,所以她才会提出分开居住。 丢死人了。 姜芙轻声道,“对不起,我睡觉姿势一向不好。” 景穆年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胸口上贴近,她听见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姜芙的脸蛋再一次红了。 “为什么答应我结婚?姜芙,你不是提出分手了吗?”他忽然问起这个问题姜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正踌躇着要怎么回答才能不让彼此那么尴尬又听见男人自嘲的笑了,“姜芙你真是个渣女。” 姜芙咽了咽口水,她承认她馋景穆年的身子。 跟他结婚大多数原因是因为他身材容貌很绝。 她馋,可她又不敢真的上,看看姿色还行,要真是真枪实战她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毕竟… 毕竟!毕竟…姜芙脸蛋又红了。 跟景穆年互相对视那一刻,她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心里已经想出了一百种辩解的理由,不过好在,他什么都不问。 洗漱完下楼吃早餐,景穆年的mama说没有什么礼物送给将姜芙,干脆送个玉镯子算了,玉镯子白泽圆润,周围都是镶金边的。 姜芙刚想拒绝,景穆年帮她将镯子戴到了她的手上,“谢谢妈!” 景穆年把姜芙送回她家公寓楼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姜芙走的时候时候只拿了手机,把包落在男人的车上了,景穆年看见了,可他没有出声提醒,他在等她自己想起来。 景穆年站在落地窗前喝酒,窗外璀璨的夜景很迷人,他凝眸望着那黑屏的手机,深夜十一点,熟睡中的姜芙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胡乱摸索着,“喂?” “姜芙…”景穆年嗓音沙哑,还咳嗽。 “你怎么了?”姜芙反应过来。 “我好像高烧了,身体很难受,你能来一趟吗?”姜芙起身,问了景穆年的地址,急匆匆的穿鞋,“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景穆年薄唇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