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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她的玩具士兵(H)

    楚君杉的身体顿了一下,真的俯下身吻她。

    顾真这辈子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留恋一个吻。楚君杉依然保持原先的频率抽插,但他的唇齿非常地温存——像春风化雨一样吻她,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侵犯她。

    半刻过后,楚君杉的唇舌要离开,顾真又凑上去挽留他。楚君杉也抛弃了原则,他留下了,伸出舌尖给她更温柔的吻,细细密密地舔吻她的上颚。

    顾真终于放松下来,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她贴着他的耳廓说:

    “贺先生,可以放开我的手吗……我想拥抱你。”

    她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扫过楚君杉的耳朵,像是羽毛拂过。他一点点舒展关节松开手,顾真转了转手腕,痛得发麻,隐约还留着指印。

    不过,这都是容后再议的事。她张开胳膊搂住了楚君杉的脖子,他身后都是汗,披着的衬衣被汗染透了,白色变得半透明,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背肌上。

    所幸她已经不那么痛了,多亏刚才的吻,她的花xue变得足够湿润。

    楚君杉的撞击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暴力了,顾真渐渐可以从力度十足的撞击里体会到快感。她细白的长腿缠在楚君杉的腰上,她挺了挺身子,和楚君杉贴得更紧,不自觉去追逐快感。

    这样演到结束原本也可以,但顾真不想做无功无过的表演者。

    她深吸一口气,吊着楚君杉的脖子,腰部用力坐了起来。楚君杉的性器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体位变化埋得更深。

    楚君杉满头是汗,鸦羽一样的睫毛上也挂着汗珠。他眨着蓝黑色的眼睛,汗珠打落在顾真的手臂上。这边是没有剧本的,他停下来,想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顾真露出的笑容充满童真的稚拙,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洋娃娃或者玩具士兵,和她现在被roubang贯穿的yin靡情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抬手沿着旗袍的叉往上撕,用旗袍绸缎的衬里给楚君杉擦汗。楚君杉又一次愣住了。情色行业里,男人作为主动的一方,出力流汗从来被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撕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汗。

    顾真先前用衣服朝外的一面撩拨他,现在却用贴着皮肤的一面给他擦汗——就好像她原本当他是外人,而现在她把里子也给他。

    他一下子原谅了顾真。他掀开顾真被扯坏的前襟,脑袋伸进去亲她的胸乳和肚腹。

    先前为了报复,他只一味侵占,不去管顾真的敏感点。而现在他一边吮吸顾真胸口粉色的奶尖,一边用力顶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他的动作还是很放肆,但是至少有了章法。

    楚君杉的唇舌炽热而灵活,顾真抓紧了他汗湿的头发。单单只是吮吸乳尖,顾真就舒服到身子后仰成一道弦月。更妙的是,他每一下顶弄都正对着敏感点,只顶了几十下,顾真就舒服到大腿打颤,连脚趾都绷直了。

    楚君杉的脑袋从衣衫里伸出来后,顾真又用腕口擦他额上的汗,笑容满足地吻他。

    楚君杉恍惚觉得这不是戏,这个笑容属于顾真,不是Cherry。顾真嫌吻他不够,还摇晃腰肢和圆翘的屁股主动扩大快感,让那根粗长的roubang荡过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不久前在片场观摩费弦和花月恬的床戏,她不明白花月恬为什么要扭腰。但今天她知道了。

    他捋过顾真汗湿的刘海,她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他现在不是他,他不过是她八音盒里的玩具士兵。她一转发条,他就跟着她起舞。

    楚君杉一边吻她,一边用力碾她身体里的那个点,顾真被不断迭加的快感弄得晕头转向,今天比拍《晚天雪》时还要尽兴。

    她抱着楚君杉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呻吟,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被yin水浸得透湿。最后她和楚君杉一起高潮,她扯着他的衣襟,指甲陷在他的右肩皮rou里。

    射精的时候,楚君杉轻阖眼睛仰着头,红着眼角看怀里的女孩。她因自己高潮的样子美得惊人,他多希望瞳孔可以变作快门,将一秒刻做永恒。或者说如果以后的每一次都是他带给她的……

    这次顾真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场助给他们披上毯子,顾真还不忘伸手摸了楚君杉的腹肌,感慨手感果真比想象中还要好。

    楚君杉回过神来,他在想什么?他顿了一秒,笑了出来:“过分了啊,刚睡完我还要占我便宜。”

    顾真恬不知耻地笑:“刚才不是忘了摸嘛,练得真好,线条好看又不会油腻腻的。”

    楚君杉哑然失笑:“怎么有点像点评红烧rou呢?”

    “哈哈哈……”顾真笑完,就由女场助扶着慢慢走去洗澡了。

    一小时后,楚君杉和顾真收拾停当,一看秋导还没走。他还在看刚才的原片,皱着眉头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楚君杉和顾真你推我搡了一会儿,最后楚君杉开口了:“秋导,效果还行吗,用不用重拍?”

    秋导摇了摇头:“不用。这是我见过的配合最好的床戏。无论是剧情还是氛围,都很好。”

    顾真愣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您……说的是真的吗?”

    秋导点头:“嗯。你在演戏上有自己的领悟,太严苛反而会扼杀你的灵气。”

    顾真诚恳道:“谢谢您,秋导。”

    “三天后是和费弦的戏,你有准备吗?”秋导温润的眼眸看向顾真。

    顾真老实答道:“有。如果不能一次过,就拍到过为止。”

    秋导笑道:“好,不用太紧张,你可以做的很好的。”

    下戏了,既然说了带顾真吃饭,楚君杉自然不会食言。在顾真的强烈推荐下,两个人来到了一家开在小巷的湘菜馆,点了毛氏红烧rou,腊rou腊鸡腊兔子等等。

    楚君杉是胜京人,湘菜虽说稍微辣了点,但也不是吃不了。他本来打算少吃点,没想到一动筷子就停不下来,也不管会不会拉肚子了。

    吃得差不多了,顾真用称得上贼眉鼠眼的表情,低声问:“既然我们俩都搭档过好几回了,我问你点问题行不行?”

    楚君杉看到顾真的表情就想笑:“你问吧。”

    “我其实不是很懂男人……”顾真表情纠结地抠了抠头,说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演文戏的时候火力全开,演床戏的时候还不会被弄很惨?”

    楚君杉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这个好像办不到。”

    顾真一脸惋惜:“按部就班地演可惜了角色,可是全力以赴,我差点痛晕过去。”

    “但是你有办法扭转不是吗?”

    顾真撇嘴:“你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我能扭转。但如果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办?”

    楚君杉笑了:“费弦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

    “真的吗?他看起来完全不会笑,虽然确实长得也挺冷艳冻人的——速冻饺子的冻。”

    楚君杉笑出声,他很客观地说:“费弦的家世很神秘,我们都不知道情况,而且好像还受过什么情伤,所以他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加上他会提一些关于加强艺人演技的建议,公司都没采纳,慢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顾真一副发现八卦的表情:“哇,看不出他还是情种?”

    “是啊,”楚君杉笑,“谁规定情色行业不能出情种了?”

    顾真坏笑:“哦,难道你也是情种吗?”

    楚君杉的目光毫不犹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