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奶 用嘴给哥哥上药
她握住少年的手,阻止他继续脱自己的衣服,屈辱又悲愤的望着他。 “咕咚”一声,他咽了口唾沫,终于从绵软的酥胸里抬首,“两年,陪我两年,这两年里我不会真的碰你,高考以后我们做回普通兄妹。” 秦佳乐欲言又止,目光闪烁。 “你养狗养猫养鱼,只是因为寂寞,可是你真正需要的是同类的陪伴。” “我讨厌你自以为是的揣测。” 他毫不在意的笑笑,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它们不会说话,不能拥抱你,无法真正填满你内心的空洞——” “它们也不会伤害我。” “我也不会伤害你,佳乐,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真正了解你的人只有我,也只有我能安慰你,带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捏着她脸颊迫使红唇微张,侧过头吮吻着那娇艳欲滴的唇,另一手则无声无息的覆上那半遮半露的白皙的rufang按揉。 “嗯……别……”她在他手里喘息呻吟,“你让我考虑一下……” 江奎虎深处食指在她唇中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现在就要答案。” 拨开她肩头碍事的布料,让那漂亮的可爱的乳儿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张口含进去吸吮。 “啊……不要……别舔……痒啊……” 少年略显粗粝的指拨弄着细小的奶头,舌尖抵上中芯儿一勾,像要将她的魂儿都勾去。 “两年一过,我再也不会打扰你,我会做一个称职的好哥哥,佳乐……佳乐……让我陪着你……” 他的声音像魔咒般令人无暇思虑。 她终于放弃抵抗,“就两年……” 江奎虎湿漉漉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盖章了,不许反悔,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秦佳乐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陷入这步田地。 他满身的伤再加上渗了一层汗,腌得又疼又刺挠,“嘶……” “怎么了?疼?我给你上药吧?”秦佳乐去够床头的药箱,却被他制止。 “你说的,唾液可以杀菌消炎,止疼止痒……”后面的话纵然没说出口,她也明白了。 他抱着她一翻身,让人骑在自己腰上,扯着她胸口的衣襟迫向自己。 “帮我上药,用这里……”两根手指挤入她口中搅了一搅弄。 秦佳乐握住他手腕,舌头绕着他的指勾缠,“啵”的一声又吐出来,媚眼如丝,却又透着股疏离的冷冽,比赤裸裸的勾引还让人上头。 少年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捧过她的头按向自己项窝,“这儿,还有这儿,都疼,好好舔舔……” 她小心翼翼的伏在他上方,怕碰到伤口。他却一把将人按下,像是要嵌在怀里似的。 “你身上凉,帮我降降火。”浓重的眉毛深蹙着,似乎经受着莫大的苦楚。 “很疼?”秦佳乐轻啜一口脖颈处斜斜的伤痕。 他摇摇头,“继续……” 秦佳乐搂着他的脖子,专注的舔吮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腥味,少年的体味,还有咸咸的汗味蔓延至口腔内。她让唾液顺着舌尖儿滴落在凸鼓的胸肌上,小舌轻颤着抚慰血红的伤。 “啊……啊……”少年的嗓音离成熟还差一步,叫唤起来却有种别样的魅力。 两只大手不受控制的窜入她睡裤里,包裹着浑圆丰满的翘臀反复揉捏,按向自己胀痛不已的欲望,同时律动着腰跨,死命抵着她下面。 秦佳乐只觉得腿心儿一片湿滑,又痒又痛,——他磨得太用劲儿了。 “轻点儿,好疼……”她含着他胸前的小粒儿呜咽。 江奎虎压下那股强烈的冲动,太折磨了,他真想不顾一切的cao翻她! “这样好点没?” 隔着单薄的睡裤,她能明显感到他那里的形状。 “哥哥的好大,好可怕……” 他坏笑着顶了一下,成功地引来了她的低呼。 “你又没用过,怎么知道可怕?” “我就是知道……”她小声嗫嚅着,一口咬在他伤处,疼的他大口哈气。 “小坏蛋,也不知道疼人!”他用力掐着一把她的小屁蛋儿。 “嗯……”她扭了一下屁股,蹭得他下面直冒火。 “你别乱动,我来……”他扣紧那两瓣臀rou,前后磨蹭着。 “嗯……啊……佳乐……佳乐……” 他舒服得直打哆嗦,肌rou绷得僵硬无比,还要控制力道,不敢太用劲。 “哥,你轻点儿……好痛……”她一直哭着喊疼。 江奎虎干脆脱掉两人裤子。 “这么湿?嗯?”他勾着她纯黑色的棉内裤在她眼前晃悠。 “你不也是?”她报复似的一屁股坐下去,小嫩逼紧紧与roubang贴合,而后磨蹭起来。 她好奇的盯着两人泥泞的下身,似乎在研究某种新奇的事物。 江奎虎牵着她的手分开指缝儿,硬要十指相扣。 “啊……哈……好舒服……佳乐也舒服吗?” 她抬起头来,娇喘不止,面上却没什么波澜,尤其是眼睛,冷的像块冰。 江奎虎一发狠,抓过她侧腰翻身压下。 “啊!”由于惯性,少年粗大guntang的性器鞭笞在她柔软的yinchun间,只是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炸裂般的快感。 “你干什么?”她嗔怪道。 “想要吗?” “想。” “那你要求我才行,让我知道你有多么的渴望我。” 秦佳乐抱住他结实的腰身,眨着眼睛看他,“我要你,可以了吗?” “不可以。”江奎虎钳住她下颌,目光逼视过来,极具压迫感。 “叫哥。” “哥……” “还有,说你想要哥哥的大jibacao你。” “江奎虎!”她脸色一变,又羞又气,“你别欺人太甚!” “说不说?”他揉捏着她的小乳粒儿,一口咬上去。 “痛!” “你要不说,我就咬你,一直一直的咬……”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我、”她咬了咬牙,索性破罐破摔,“我想要哥哥的大jibacao我!” 她真想让学校那些对他赞不绝口的老师看看他是怎样的衣冠禽兽。 “啊!” 他突然动作起来,趴在她身上,roubang极尽缠绵又霸道的研磨起来。 “哥……啊……哥……慢点……” 少年双目紧闭,沉醉的享用着自己猎来的野味儿,她叫得越是凄惨,他就越是来性致。身上的伤口令他整个人火烧火燎的,只有和她抵死缠绵才能纾解那无休止的痛楚。 只是不能cao进去的空虚令他更加难受,舍不得停下来,压着人足足纠缠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你伤还没好,歇了吧?” "不累,再做一次……"他挺身耸动,在少女双腿间抽插。 她后悔答应他了,腿心里源源不断流出sao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床单。阿黄卧在摇摇晃晃的床脚处,不耐烦的打哈欠,毛绒绒的脑袋垫在爪子上睡着了。 “佳乐……抱着我……”他猛地一挺,一道白沫喷洒在她小腹,yin靡又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