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h)
宫交(h)
檀悦不是什么二愣傻子,早已听出了那黎飞羽是话里有话,明是瞎捣和出来的一场露水情缘,难不成他还当真了。 不过还是一场天赐良机啊,至少以后在黎飞羽心中她会是特殊的那一个。 真是不知好歹,自己那么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狼狈地献给他,没有温柔的前戏,没有痛后的安抚,他还冷着个脸让自己主动了一晚上,一个阴晴不定的大木头。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办法,就是口嗨了几句都不行啊?床上这档子事儿,她可没比黎飞羽懂多少。 一双纤细的柔荑捧上那人的双颊,檀悦闭着眼睛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脑门儿上,黎飞羽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檀悦一人身上。 目光低缓,可以看见颤动不安的她羽睫就像两只扑之欲出的蝴蝶,“你在生气?” 檀悦轻声问道。 黎飞羽的姣好的面容上难得划过一丝窘迫,他闭了闭眼像是在整理情绪,又睁开说道:“没有。” 被她说中了,可是黎飞羽为什么会生气,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或是因为不能忍受床榻之人的不忠贞吗? 檀悦睁开双眼和他对视,还是一如既往的死鱼脸,对方的眼中只有自己。 从那双漆黑的瞳孔中檀悦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她笑了,里面那个人也一样。 带着几分亲昵的讨好,她蹭了蹭黎飞羽的脑袋,他一脸嫌弃,“我保证今晚这些话我都是头一次对你说的。”说完,她拉着黎飞羽手搭上自己的心口。 微凉的手掌抚上的一瞬间,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以及身体里那颗心脏在跳动着,一下一下像是在为她解释的话语做印证,他想收回手却被紧紧按住。 抬眸对上她的笑,“害羞什么?你吃都吃过了。我会说这些话那都是因为我从画本子上看来的。” 黎飞羽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胡扯,“话本子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就算有别人会卖给你?” 是“画”本子可不是“话”本子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道啊。”檀悦反驳道,为了自证清白她还说:“我家里都还有好多本呢,我天天闲着没事儿就爱看这种东西,要不明天整两本给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解解馋?” 檀悦没皮没脸的说上一大串,奈何黎飞羽又是最听不得这种污耳朵的话,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说她什么好,“你、你真是……” 檀悦摇着脑袋凑上去,邀功讨赏似的,“真是什么?真是博览群书太棒了?我还学了很多东西呢,今晚都给你看看?” 媚药的药性子烈,两人才分开说了几句话,黎飞羽体内的欲望又席卷而来不安分的叫嚣着。 他强忍着不适,避开她的目光:“你如今尚在闺中,应当自有分寸。” 人果然都是活久见的少见多怪,檀悦这样的女子顽劣程度不亚于那些纨绔子弟,这般性情的女子坊间恐唯独只此一人。 “什么自有分寸?如今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做了,管它什么的。” 檀悦的食指在黎飞羽的唇上摩挲,黎飞羽望着她,身体微不可觉的发着抖,檀悦也察觉到了想必还是那药的作用。 看样子并没有缓解多少他的痛苦,要是有一点点他现在就得立刻把自己踹下床,背起弱水拍拍屁股走人。 勾人的魅女在男人耳边厮磨缠绵,贪婪地轻啄着他的薄唇。 黎飞羽被挑的yuhuo更甚,废话铺垫说了那么多,檀悦则是趁其不备自己坐到他身上去,巨大的欲根也在渴望着xiaoxue内部的温暖湿润。 重新插入的那一刻,二人一同发出了道爽冽的声音,被再一次顶住宫口,檀悦紧紧抱住黎飞羽宽大的后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于今夜之事的暧昧证明。 紧热的xiaoxue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染着花液润滑的棒身越进越深,檀悦仰长脖颈,口中娇喘不断,就这样哆哆嗦嗦的被送上了高潮,。 极致快感的生理快感过后,檀悦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全身肤色泛着红,软绵绵的趴在黎飞羽身上被他把着用力腰cao干。 大腿根抖的不行,交合之处流出越来越多的花液淋湿了身下的枕头,数不清的高潮过后没有片刻休息,只有无止尽的继续抽插,yin水都在xue口出被捅出了白沫。 房间里整晚响彻着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有人从外面路过稍微靠近一点儿,都能听的脸红心跳,偌大的房间内充满的糜烂不堪。 黎飞羽以绝对禁锢的姿势把檀悦按在怀中,一只大手罩着她的小奶子玩弄,可怜的rutou都被磨的发红破皮了,这和打桩机没什么两样了,cao她的眼神迷离,口中津液乱流。 檀悦只要有一点儿逃跑的想法他都会发觉,并且抓人回来cao的更深更猛。 “啊哈……啊唔……嗯……不要了……” “求……求你了,停下来……呜呜呜xiaoxue受不了了……” “疼……轻一点儿……” 黎飞羽对求饶的声音一律充耳不闻,但倘若檀悦嘴里念叨着哪儿哪儿疼的,他也会短暂的温柔一点儿。 这样激烈的性事唯檀悦此身第一次体验,小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受不了。黎飞羽的体力着实好的让人羡慕,没有一点儿累的征兆,并且出了开始的时候用手帮他射出来的那一次,到现在为止他是一点儿要射的动静都没有。 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还一晚上还射不了第二次,伴侣就得被他的大roubang给干死了。 黎飞羽的两只手分别掰开檀悦的大腿根,边往她的奶子上牙,边大开大合的cao着,檀悦被cao的稳不住身子,只能用手去将床边上的帷幔一圈圈裹在手腕上,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点。 没多久檀悦的手就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红印,黎飞羽握住她的手腕解开了帷幔,在红痕上面轻轻揉了一番,随后将檀悦翻了个身以跪趴的自己将xiaoxue面对着他。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roubang再一次插入,“啊啊啊……”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了roubang的插入,一下子就直直顶到寻常姿势难以找到的花心,檀悦被cao的直不起腰。 黎飞羽附在她的后背,两具赤裸的躯体相贴感受彼此温度,细软的腰身被有力的大手摁住,急促性感的喘息不停扑打在檀悦的耳畔,痒的她没地方躲。 欲根以势不可挡的来势讪讪顶开了宫口,“唔啊啊啊……那里……那里……” 檀悦被cao的语不成调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可终究也是无用功,被黎飞羽轻轻松松的拉着脚腕扯到身下按着继续cao。 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黎飞羽用膝盖撑开她的发抖的双腿,檀悦没办法只能坐在他的胯骨之上,被探寻着可怜的宫口。 黎飞羽始终还记得刚才顶破宫口的那一瞬间,与之前的普通cao干截然不同,是更加汹涌激烈的快感。 他cao控着roubang想要再一次顶进去试试看,檀悦嘴里却一直叫喊着:“呜呜呜,那里不行的……呜呜呜……求你了,别进去……” 越是触碰不到的,越是想要一探究竟,“为什么?”黎飞羽难得的开口说句话,“那里……是什么地方?唔……里面更紧了,让我进去……” 檀悦已经被cao哭了,摇着头死活不同意:“不行……呜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黎飞羽那么大那么粗一根jiba想要钻进去xue里都要了她半条命,更别提他们今晚还是第一次了他居然就想宫交,肯定会死人的。 檀悦跪的膝盖都被磨红了,小声呜咽着不回答他的问题,黎飞羽按住她的小腹狠狠一顶,她哭的更凶了。 “不说话?”他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哪里是什么地方?” 檀悦真是怕了他了,在床上只能屈服,“呜呜呜……是……呜呜……是宫口……” “难不成你里面还有一个洞?” 檀悦停止了哭泣,对他口中说出话感到无不惊讶。 天呐?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这媚药是有多烈啊?他已经摒弃一身矜持自傲,开始放飞自己我了? roubang在里面捅了几下,“我要进去,放松。” “不行!”檀悦真是慌得丢了神,居然把手伸到后面想要捂住自己的小屁股,回头满脸泪痕的看着他,“别进去……求你了……” “为什么?” “会……会死的……” “……” 很明显,黎飞羽根本不信,“你嘴里每一句是实话。” “嗯啊啊——真的真的!这一次没有骗你!” 黎飞羽拉过檀悦的手让她亲手掰开她那被cao的红肿可怜的花xue,收紧腰腹用力一顶到底。 不堪一击的宫口被彻底打开,整个屋子都是檀悦的娇弱哀吟声,“啊啊啊——” 刚才才听了眼泪都的人,现下又哭了起来,眼泪如同那不要钱的珍珠,大颗大颗落下来。 “呜呜呜……要死了……疼……” 黎飞羽的喘息声变得愈发粗重,只想着再往宫口里面去着,真是恨不得把外面那个鹅蛋大的东西都给统统塞进这个小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