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仙尊的白袍染上脏污(前戏,微h)
她坐在山崖,腿悬在外边,早晨的山间都是雾气,显得悬崖愈发深不见底,叫人心惊胆颤,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微微眯了眯眼。 在传音纸鹤扑棱棱地绕着飞了十几圈后,她才懒散地伸出指尖,捏住纸鹤,灵力刚一接触,她那个终日闭关的师尊声音便响了起来,一如既往的冷清薄凉,风格也一如既往地简短,惜字如金一般—— “来临清阁。” 她冷笑了一声,捏碎了这只纸鹤,洋洋洒洒的纸屑便飘落了下来,她拍去了衣襟上沾着的碎纸,终于站起身来,御剑去了临清阁。 走进去时悬挂的铃铛响了一声,依旧叫人不喜。 陌卿尘高坐于道台上,施舍般垂下银睫,神色冷清,看她的眼神与看路边的一草一木没有半点不同,“为师要闭关,这几月别来临清阁打搅。” 她差点冷笑出声,顿了片刻却应道,“是,师尊。” 她抬起眸子,却发现陌卿尘眼尾湿红,像是碾碎的花液,显出几分艳丽,银睫也微不可查地发着颤,只有神情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冷清。 “师尊,”她注视着陌卿尘,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语调沙哑,里头的情绪难以辨认,阴郁又病态,面上却显得关切,“是否是身体不适?” 陌卿尘神情淡漠,指尖却猛地攥紧,薄唇微张了一下,似乎下一刻就要喘息出声,但是并没有,他冷冷道,“无事,你可以走了。” ……估计陌生人都比他们这对师徒关系亲密些。 她眯着眸,一瞬不动地看了他片刻,一字一顿说,“知道了,师尊。” 最后两个字似乎在唇齿间嚼碎了,阴森森地吐出来。 她转身便走,出门时那个铃铛依旧响了几声,叫人厌恶。 …… 她走后,陌卿尘浑身无力的倚靠在道台上,冷清出尘的脸上泛着潮湿的薄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艳丽又浓稠,他薄唇微启 泄出的再也不是冷冰冰的话语,而是yin靡的喘息。 他似哭似喘,眼睫也沾了水意,“这该死的……发情期——” 银发完全散开,衣襟也散乱不堪,露出冷白的锁骨,他再也维持不住灵力,下一秒变回了猫身,银白色的衣裳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雪白的猫咪伏在衣衫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叫声,猫耳颤抖着,压抑着喘息,意识混沌不堪,即使用力忍住也依旧发出了不少yin靡的叫声。 …… 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南允秋刚走出殿门不久,便听见了细弱的猫叫声,是从陌卿尘的寝殿传出来的。 她垂下眸子,想不到陌卿尘这样的人竟会养猫,片刻才冷笑了一声,连徒弟都养不好的人,倒是有闲情雅致养起猫来了。 她步伐未停,猫叫声却依旧能听见,yin靡浪荡,“……还是只发情期的猫啊。” 以陌卿尘那虚伪的做派,估计会觉得不堪入目,羞愤难堪吧。 南允秋眸子里没什么情绪,“真想看看。 陌卿尘吃瘪的样子一定会叫她心情不错。 她对陌卿尘本就没有多少敬意,干脆利落地原路折回,抬手用灵力裹住了铃铛,这终日叮铃作响的铃铛便哑了声响。 她正打算唤一声“师尊”,却发觉道台上没有人,只有一件银白的衣裳,上面趴着一只雪白的猫咪,这只猫或许是怕生,藏进了衣衫底下,不住颤抖着,方才听见的叫声也敛去了。 她的脚步声叫陌卿尘浑身一僵,猫耳也受惊一般竖起,发情期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挣扎着把自己埋进衣衫里,仿佛这样便能逃过发情期被看了个遍的难堪羞耻。 她收回视线,走上前去,指尖将他提起来,看了半晌,“一只发情的猫啊。” 她的指尖灼热,陌卿尘变成猫之后淡蓝色的眸子晕开一层水雾,浑身被突然的触碰弄的发着软被提到空中时才想起来挣扎,猫耳尖发着颤—— 不……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