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丨乐队paro丨Kaiser恋痛丨无关前任提及丨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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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ser的呼吸频率逐渐变慢,身旁的Ness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仍未聚焦,不知道看的是Kaiser还是从窗帘缝隙里逃进卧室的一点光。 温热的呼吸轻抚Ness的额头,搭在Kaiser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干燥的嘴唇摩挲着Ness的眼尾。Ness在心里默默地咀嚼他对自己的反问,又把虔诚坚定的目光投向Kaiser。 他轻声呼唤着:“Kaiser。” 我只能保证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但是我不能确定你的未来里有没有我。 对不起,我不能不用卑劣的底线这样对你。 “Kaiser……” 你曾是别人的楔子,对我的所有话语都是夸赞和训斥下掩藏着真心,在未知的未来里让我拥有失去你的可能性,我会在无尽的猜想里问你,你在多少人的故事里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你又拥有多少磨合到半途而废的失败榫缝。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将自己的心掏空,打磨成你的形状。 你可能愿意在我这里停留一阵,然后呢? 说着让我跟随你的脚步,带着我的音乐离去,却抛弃我的灵魂。 你的爱意建立在我的知趣和乖巧上,偶尔的越界也能被你原谅,我可能只是你最宠爱的小狗而已。 等到我被你真正地抛弃时,固定的形状已经没有动力去改变,残漏的空缺又不知道用什么弥补。 我很不安,我不想这样。 “……”Kaiser。 再多了解了解我吧。 我不是只会摇头摆尾、听从命令的宠物,我的努力、我的心意,全都赤裸坦诚地摆在你的面前。 我不是只会依附着你、没有思想的仆从,我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建立在“我愿意”的前提上。 我不是只会求着你来爱我的人,我恨不得主动将自己融进你的每分每秒里,换取你的一点回应。 我想做你的楔子,所有的话语都是爱意包裹着真心,在未知的未来里我会紧跟着你,让你没有任何疑虑。 我想住进你的灵魂里,你会变成什么形状我都无所谓,我会永远配合你,我们的灵魂永远嵌在一起。 就算是有我不希望到来的、分离的那天,我也会将自己磨碎了填补上你的缝隙,你始终都是完美的。 Ness越过Kaiser,抓着垂到床上的窗帘下摆,轻轻拽紧,最后一丝光线湮没在昏暗的房间里。 起床铃声在手机里闹个不停,Ness艰难地起身关闭闹铃。他呆呆地看着被子下交缠的四条腿,快速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Kaiser被吵醒后很难再入睡,他赤裸着爬过Ness面前,说了句早安,揉了揉Ness乱糟糟还有点潮湿的头发,拿着昨晚没穿上的小鸟睡衣进到卫生间里。 Ness捂住脸,生气又高兴地骂了句脏话。 洗漱完的Kaiser坐在沙发上联系舍友,告诉他们自己下午会去宿舍里取行李。 Ness径直走到冰箱前取出面包、鸡蛋和培根,将温好的牛奶和做好的餐点送到Kaiser面前,刚想离开的时候却被Kaiser拉住手。 “坐下。”Kaiser拍拍身旁的空位,一手撑着脸看他。 Ness乖乖坐下后,肩膀上搭了Kaiser的手臂,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下午要去拿行李。” “嗯。” “陪我去?” “.…..嗯。” “还有件事得告诉你。” Kaiser捧起Ness的脸,语气平淡地说:“我们现在是交往关系。” Ness睁大双眼,早晨的阳光都没有他此刻的目光耀眼,小章鱼软软的触手覆上Kaiser的体温,捧着自己的脸开心地大声回应:“嗯!” 两人之前就商量过,打算让Kaiser下个学期搬出宿舍,与Ness合租。明面上的解释是平摊房租减轻负担,但里面包含了多少两人的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两人变成了情侣,Kaiser的入住就变得理所当然。 空间和时间的高度重合让彼此的了解更进一步。 Kaiser终于察觉到Ness对自己的病态占有和回应渴求,但他并未感到厌恶或者害怕,相反,他的内心充满不可思议的愉悦,掌控欲在Ness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Kaiser并不认为Ness是不明事理、无药可救的人,他只是比其他人更需要自己。 毕竟恋爱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两人谈了几周恋爱,却还停留在亲亲抱抱互相抚慰的阶段。 每晚睡前的亲吻环节,就算Ness硬到去厕所里洗冷水澡也不愿意再进一步。 忍无可忍的Kaiser终于爆发,掐着Ness的脸颊rou问了个明白。 “简单来说,你不接受被cao,你只想cao我?” “是的,Kaiser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这只是我对体位的底线要求。” Ness假装委屈地扁扁嘴,心里想的却是Kaiser不愿意的话,我真的要用上那间囚禁室了…… Kaiser心里发笑,手上揉捏着他的耳垂:“也没那么不愿意。” 表面上什么都听我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怎么cao我。 心思多得弯弯绕绕的小狗。 隔天睡前,Kaiser穿着Ness的卡通短袖站在卧室里的全身镜前,下半身不着一物,嘴里咬着衣服下摆,他小心翼翼地撕掉湿透的白纸,包含荆棘和心形玫瑰元素的yin纹印在下腹部正中,两侧的荆棘沿着胯骨展开,中间的荆棘层层缠绕构成镂空的心形,心尖的部位结出含苞欲放的玫瑰。 Kaiser对着镜子拍了几张,坐在床上放大看了看,觉得十分满意。 他把附赠的润滑油摆在床头柜上,至于其他口枷、手铐、皮鞭、安全套等杂物全被他扔进了储物室里。 刚洗完澡的Ness一进卧室就看到Kaiser在镜前欣赏自己。恋人主动撩起衣服,Ness却礼貌性地回避了视线,导致他没能看到Kaiser腹部的yin纹。但仅仅是裸露的大腿,就足以让Ness体内的血液往yinjing涌去。 床上铺好了吸水垫,被子也堆在角落,直到Ness看到床头的润滑液,才理清了Kaiser今晚的行动目的。他盯着那瓶润滑液沉思:明天是自己的死期吗? Kaiser跪上床,朝Ness爬去,手里握着润滑液,暗示性地将粉红色的圆柱瓶放在腿间,拽过Ness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内侧,让他把双腿深处的润滑液拿在手里。 随后Kaiser跨坐在Ness的腿上,用力地亲了他几下,然后贴着他的嘴唇问:“你知道怎么做吧?” 回答Kaiser的是浇在后臀上冰凉的触感,Ness也在手心温热了一些润滑液,裹着润滑的食指浅浅按压了一下紧闭的后xue,又用手掌把臀上的润滑液抹匀,揉弄的同时会加上轻轻的拍打。 数次轻拍让臀rou变得红肿,但也很好地转移了Kaiser的注意力。放松的后xue纳入了第一根手指,食指抽出后又缓慢插入,但每次插入的深度都会增加。微妙的刺激也让Kaiser的性器颤巍巍地直起,贴在Kaiser的小腹上。 Ness撩起T恤的下摆,放到Kaiser嘴边,吻着他的脸跟他说好好咬住。但高兴温柔的Ness只能维持这一秒,他注意到了Kaiser小腹上的yin纹,这种隐晦的纹身不知何时出现在Kaiser身上,一想到有人碰过Kaiser的私密之处Ness就在意得发狂。 他难以置信地用力摩挲那朵接近阴部的玫瑰,却绝望地发现没能擦掉。 Kaiser毫无察觉地被他放倒在床上,听话地咬着衣服,xue里的手指没有提前告知就猛然插入第二根,粗暴地开拓柔嫩的xue道,痛得Kaiser闷哼出声。 木已成舟,Ness不再折磨那块发红的皮肤,他狠狠地咬上Kaiser的乳晕舔舐吸吮,揪着敏感的乳珠肆意拉扯。扩张的手指不再是耐心细致地前进,而是大幅度的抽插,肠液浸湿了身下的吸水垫,无意之中蹭到的前列腺让饱受折磨的Kaiser射出jingye。 处于不应期的Kaiser仍在被体内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弄,他咬不住口中的衣服,刚射完精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吐出稀液。Ness把散落的衣服塞进Kaiser嘴里,没能及时咬住的Kaiser被Ness掰过身体,发泄愤怒一般的力度打在紧致的臀rou上,让Kaiser禁不住痛呼出声。 xue内的手指撤走,肠液连着丝断在大腿上,翕张的后xue咕啾咕啾地黏着润滑液。Kaiser被Ness抱起,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扶着他的肩,口腔被侵入的舌头塞满,被啃咬过的胸rou随着Ness的揉捏晃动,臀部轻轻抬起,淋了半瓶润滑液,三根手指在rouxue里进进出出,多余的液体堆在xue口。 Kaiser捧着Ness的脸,尽可能地张开嘴,让Ness更深入自己。他很喜欢唇舌交融的温热感,却又不得不在意起Ness的反常。 直到后xue足够四根手指顺利进出时,Kaiser的jingye已经将自己的胸腹弄脏,镂空的爱心里溅上了点点乳白。Ness盯着那颗空荡荡的心,胯下的yinjing顶着rouxue一口气插入Kaiser的体内。 炙热硬挺的巨物填满了窄小的xue道,无意间擦过的前列腺又把Kaiser送上高潮,他揪紧手里的衣物撕扯,呻吟闷在胸腔里发不出声,乱糟糟的金发遮住了哭泣的眼睛。 但是Ness的yinjing并没有全部进入,忍耐的汗水滑下额头,摔落在Kaiser的大腿上。Ness托起他的腰,让硕大的rou冠拓开手指未能抵达之处,在Kaiser的阻止和拒绝声中固执己见。狭窄的直乙交界刚被破身就被一并攻下,rou冠被xuerou紧紧吸吮的同时,裸露在外的一小截yinjing也被后xue温柔地吞入。 Kaiser喘不上气,侵入的巨根挤压着柔软的内脏,架空的下半身姿势让他觉得难受,沸腾的血液涌向头部。 红着眼眶的Ness粗暴地抽出性器,特意抵着前列腺整根没入,不易察觉的眼泪流进了脸上的汗液。 Kaiser捂着嘴止住轻微的干呕欲,瞳孔上翻,另一只手欲盖弥彰地扯着衣服,试图遮掩自己那根止不住流水的yinjing。 xuerou包裹着性器讨好般吸吮,Ness搂着Kaiser的腰背,唇舌轻轻舔吻干净的胸腹,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大力揉弄Kaiser被凌虐后红肿的胸,他掐住Kaiser的yinjing挺直腰抽插了数十下,浓稠黏腻的大量jingye灌满对方殷勤的后xue。 Ness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才没有在刚插入时就内射Kaiser,第一次体验性爱的他沉默不语,跟臆想里身经百战的Kaiser你来我往,rou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悲痛烧空了内存不大的脑子,只能对Kaiser发泄自己迫切渴求的本能欲望。 射精结束的Ness撤离yinjing,jingye争先恐后地从没能合拢的rouxue里溢出。Kaiser被他缓缓放平,躺在肮脏的吸水垫上轻微抽搐。他手上沾了点xue口的稠精,轻轻地用乳白色填满Kaiser小腹上的爱心。 Ness抬头看了看双眼失神、一直流泪的Kaiser,又看向那根没能射精的yinjing,一垂一垂地滴水。他亲了亲那张艳丽的脸,将自己的食指和Kaiser的食指放进Kaiser的嘴里,蹭了蹭湿软的舌头和平滑的舌钉,带出稀黏的唾液。 被cao过的后xue轻而易举地吞进两根食指,Ness带着Kaiser的食指假装探寻前列腺的位置,等到Kaiser发出混着泣音的呻吟时,Ness干脆利落地在前列腺上按压了几下。 他强硬地分开Kaiser合上的大腿,欣赏yinjing喷出的水流和jingye溅到红肿的乳rou上。全身颤抖的Kaiser晃着胸,蓝色的眼睛水汪汪,蓄满了眼泪,面无表情地盯着Ness。 在Kaiser略显绝望的注视里,rouxue被重新振作的yinjing再次填满,伸出的双手没有得到拥抱的回应,无奈地帮Ness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情绪稳定的Ness拿着温热的湿毛巾帮Kaiser擦拭身上的jingye,双腿发软的Kaiser整个人靠在Ness身上,后颈枕着Ness的肩膀,小腹被Ness打上肥皂大力搓洗。 “没了。”Ness呆呆地盯着那块搓红的皮肤,话语里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Kaiser揉揉他的头,张嘴含住Ness的唇瓣,舌尖试探性地在唇间舔弄,被Ness含进嘴里接了个湿热缠绵的深吻。 “喜欢吗?”Kaiser亲亲他的耳垂,轻声问到。 Ness没有任何回应,热乎乎的毛巾裹上了Kaiser的yinjing。 Kaiser单手捧着他的脸又接了个吻,贴着他的嘴唇压下脾气,但又有点不耐地解释:“Ness,你听我说。” “我们是在交往,不是在例行公事。” “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要对我说出口。” “有些事情不是你躲着我自己消化就能解决的。” “不要只对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夸赞和讨好的回答。” “我不介意,但我不喜欢。” 倾泻而下的温水流渐渐变小,从细密的花洒孔里逃出的水珠一跃而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蹦出最后一声“嘀嗒”。 Ness的手指插进Kaiser身后被jingye堵住的xue里,轻轻地打圈揉按红肿的xuerou,溢出的jingye在Ness的手背上蜿蜒,又被他擦去。 他像是逃避一般埋在Kaiser的肩上,声音沉闷:“刚刚那样……痛吗?” Kaiser握住他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十指紧扣:“不痛,但是很难受。” “我刚刚……很生气。” “明明知道不是Kaiser的错。” “还让Kaiser承担了我的负面情绪。” “……对不起。” Kaiser惊讶地眨了眨眼,他本以为Ness只是习惯性地情绪低落:“生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虽然前戏准备得很充分,但Ness插入的动作十分粗暴,所以Kaiser一时之间不能理解Ness的种种反常行为。 他转身将Ness压在墙上,单手掐着Ness的下巴,一颗颗泪水蹭在他的虎口上,自己的小狗委屈又生气地盯着他:“Kaiser……怎么能让别人在小腹上纹身……” “怎么能让别人碰那种私密的地方……” “虽然这是你的自由…….但我心里还是会很难受……Kaiser……” 说着说着,Ness抱住Kaiser嚎啕大哭,一边大声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碰你的私密部位,一边小声地念叨我会改的别讨厌我。 “你还真是个蠢货啊。” Kaiser亲昵地捏住他的鼻子,语气略带嘲讽地笑话他。 “那只是个纹身贴,而且是我自己贴的。” “你在意的所有事情,直接告诉我,不要自己偷偷乱想。” 重新淋下的水炽热guntang。 两人在浴室里一直吻到冷水浇透全身,才慢悠悠地裹上浴巾转移阵地。 吹风机的呼呼声大到让Ness和Kaiser的交流像上了年纪一般。 Ness犹豫了很久,还是乖乖地掏出自己心里沉积的疑虑。 “Kaiser……是很想当TOP吗?” “不啊?我只是听他们说乖巧听话的一般都是BOTTOM,不过……”Kaiser转头上下打量头发软趴趴的Ness,鼓起的脸颊rou带着点红晕。 欣赏完Ness的呆样之后,他嗤笑一声回过头去:“这算是刻板印象吧?” 被弄脏的床上用品全部进了洗衣机,重新换上的四件套是Ness花费精力抢购到的章鱼鸟团系列。Kaiser看着那花花蓝蓝的床单,忍不住掐了数十下Ness的脸。 即使今晚亲吻过无数次,Ness还是想在Kaiser的深吻中入眠,他眼中的圆月和Kaiser一起闪闪发亮,月光越过黑夜涌进卧室,给注视着Ness的Kaiser盖上了细丝薄纱。 假期余额充足的乐队紧锣密鼓地举办了好几场Live,本就稳定的基础粉丝加上日益增多的新粉丝让「玫瑰盾」的人气节节上升。 难得的没有排练也没有演出的日子,Ness在前一晚主动提出明天要和Kaiser外出约会,心情愉悦的Ness埋在Kaiser怀里止不住笑。等到他没心没肺地睡去时,Kaiser还在思考自己的服装搭配。 太晚不睡的结果就是眼睛水肿,Kaiser臭着脸被Ness哄了好久,又抱又亲才能让他稍微开心一点。 “我们今天要去哪?” Kaiser本来打算穿上自己的时尚大衣,戴上墨镜,但看到Ness运动卫衣加牛仔裤背着个章鱼挎包的中学生样子,有点莫名地不想当对方的Sugar Daddy。 “先去看电影,看完之后吃午饭,我已经订好了座位。下午我们去逛逛新开的Fender。” “Fender?我还没攒够钱呢?” Ness没有回话,他快速地亲了Kaiser一口,笑着挥挥手离开卧室。 Ness在午饭时间和Kaiser聊了很久。 他说自己没用完的奖学金攒了不少,加上最近乐队的财政情况也变好了,让每位队员在扣除各种费用后还能多一笔收入。 恰巧Ness从见到Kaiser的第一天起,就以Kaiser为灵感写了几首曲子,但因为Kaiser评价其“甜得不像是我们的风格”,所以Ness就全卖了,为自己的金库添砖加瓦。 这次Ness带Kaiser来Fender,是想送他一把吉他,让Kaiser不用再过着和不同的朋友借乐器去排练演出的生活。 “蓄谋已久。”Kaiser没有拒绝,抿了抿嘴后说了声谢谢,诚实的耳尖透红。 两人之前当网友的时候Kaiser就有说过,自己攒的钱要用来交学费、住宿费,还要维持自己的生活,父母在他成年时就给他生活的自由,所以他要承担一切。 如果不是Ness,他的乐队仍旧在档期难排的Livehouse中苦苦挣扎,他的音乐没有契合的曲子与协调的和声,永远都是失败的半成品。 Kaiser揉了揉Ness的后脑勺。 真是我的幸运小狗。 吃完饭的两人直奔Fender。 高楼大厦鳞萃比栉,Fender穿插在其中,巨幕竖屏放映着名人海报,玻璃幕墙里的乐器摆在展示架上,正襟危坐地等待顾客进店挑选。 门口的队伍不算太长,Ness挽着Kaiser的手,无所事事地刷着视频。 Kaiser的眼睛实在难受,眼妆也没能化,无奈之下他还是戴上了墨镜,上身穿的是Ness的「限量」章鱼鸟团涂鸦系列T恤,工装裤和马丁靴都是Kaiser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他站在玻璃幕墙前,扯了扯身上这件T恤,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能卖到四位数,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居然能售罄。 在Kaiser怀疑Ness已经被这两个小东西完全蛊惑的时候,Ness的家里人打来了电话。 “mama!” “我在和Kaiser约会。” “不缺钱,爸爸上周给了零花钱。” “下个月有个沙滩音乐节邀请了我们乐队,我把网址发给你。” “mama下个月见,我也爱你。” Ness笑盈盈地挂断电话,转头和Kaiser开启了新话题:“Kaiser,mama说音乐节那几天要和你一起吃一顿晚饭。” Kaiser想起第一次和Ness的父母视频的时候,没有察觉到Ness在通话的自己刚洗完澡,上半身赤裸,围着浴巾闯入镜头,还不顾Ness的劝阻接了个吻。 那次视频之后,Ness的家里人长达两周没有打来电话,直到Ness抽空回了家一趟,两边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Kaiser视死如归,点头应下邀约。 正好队伍排到了他们,身着西装的服务人员为他们推开玻璃门,候在门内的店员送上了纸袋装好的伴手礼。 Ness提前做好了功课,带着Kaiser先上三楼,在贵宾室门前进行预约。 “Kaiser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Ness指了指满是色块的墙面,他梦里的缪斯用的是夜幕星河与月光交织的吉他,但Ness并没有束缚Kaiser的想法。 两人在店内逛完了所有区域,在电吉他区抱着喜欢的吉他插上声卡弹奏一曲,在隔音房尝试了各种设备,逛到负一楼买了杯咖啡稍作休息,两人还给拨片桌子和吉他砧板拍了照。 客制化吉他的制作周期比较长,为了下个月的演出,Kaiser还是决定自己买下一把价格能勉强接受的暗夜蓝ST备用。 这个暑假每天都很快乐,虽然也是在忙着乐队的排练、作曲,但因为摆脱了债务负担,所以Kaiser过得比去年更轻松。 当然,这也离不开Ness的变化。 自从两人学会如何用交流解决问题后,Ness能感受到Kaiser不用言语表露的爱意。他变得更听话,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将自己锁在Kaiser身旁。 床事方面,Ness变得比初夜更过分,他能轻而易举地看出Kaiser对痛感和体位的接受程度,一次又一次地挑战Kaiser的承受能力,用自己的yinjing和jingye填满调教Kaiser的进度条。 Ness和Kaiser提前几天来海边玩了个痛快,还抽空和内斯的父母一起吃了晚餐。因为是炎热的天气,所以两人只带来了几件上个月一起买的T恤,裤子带的都是各自偏好的类型。 Ness没有像舞台首秀一样精心打扮,连带着Kaiser也只是把宽松的T恤下摆绑起,露出已经保养好的脐钉,小巧的圆钉坠着一朵玫瑰,链子垂在腹肌上,低腰牛仔裤也为其让路。 泛蓝的夜空星月辉映,紫色的海水蒙着落日霓裳,柔软的沙滩上支起舞台,炎炎夏日的余温让摩肩接踵的人群持续沸腾。 到达现场的「玫瑰盾」乐迷们不算少数,穿着打扮都是标志性的红黑搭配,有的在前排干劲十足地蹦了一下午,有的在后排靠着充气沙发和冰啤酒续命。 恰巧是太阳抛弃世界之时,舞台的大屏亮起了玫瑰盾的标识,人群爆发出阵阵惊呼声。 鼓声、吉他声、贝斯声接连响起,位于舞台旁的特写屏幕上,Kaiser对着镜头撩了撩刘海,新染的蓝渐变发丝垂在脸颊两侧。 前奏戛然而止,Kaiser凑近话筒清唱几句,无名指上的素戒与话筒柄相贴,像是要融进歌声里。台下人群高举拳头,跟着重新奏起的音乐摇摆,蓝紫色的灯光交错闪烁。 演出结束的两人背着自己的乐器,骑上自行车逃往偏僻的广场,坐在喷泉旁弹奏未完待续的爱意,用轻快的乐曲续写下一个仲夏。 Kaiser在酒店附近的小店里随便买了一瓶啤酒,和Ness沿着街灯边聊边走。他把只剩最后一口啤酒瓶攥在手里,回到房间用湿润的双唇渡给Ness。 贝斯和吉他靠在角落相互依靠,同一系列的T恤、不同类型的牛仔裤皱巴巴地堆在地上,内裤夹在浴室的门底,门内水汽氤氲,水声盖住了暧昧隐忍的呻吟。 Kaiser赤裸地站在浴缸里,手肘撑墙,嘴里咬着一条长链。Ness手持花洒,温热的水束浇到Kaiser背上,顺着腰线没入臀缝之间。手指撑开臀缝,顺着凹陷摩挲柔软的xue口,试探性深入,带出湿淋淋的透明黏液,外翻的xuerou恋恋不舍地又将指尖吞入。 Ness肆无忌惮地用眼睛舔舐Kaiser的全身,索吻的舌尖、凸起的肩胛骨、下塌的腰身,臀上的银链勒出细细红痕。放好花洒,另一只手轻轻扫过挂着乳环的rou珠,向上掐住Kaiser的下巴,被松开的银链滑入浴缸中。 湿热的口腔含着手指慢慢舔舐,舌钉顶着突出的指骨,异物缠着舌头搅弄一番后缓缓抽去,在舌rou挽留之时又突然侵入。不论是前面的嘴还是后面的xue,都被Ness用恶劣的技巧插出水声。 “链子掉了。”Ness抽出手指,在一旁的花洒下洗净。 Kaiser低声笑了笑,半是嗔怒半是期待地怪罪他:“还不都是因为你。” 热气熏得Kaiser浑身发烫,皮肤透红,被冷落的乳尖独自挺立,胯下的yinjing紧贴小腹,铃口吐出乳白色的黏液沾到脐钉上,臀缝和大腿上全是rouxue被抽插溅出的水渍。他扶着墙站直,被浴缸外站立的Ness搂进怀里。 “Kaiser……”一下又一下的轻吻落在Kaiser的唇上,这是Ness撒娇惯用的伎俩。 “你最好堵住我的嘴再那样做,不然我肯定会在你耳边喘。”Kaiser笑着含住Ness的下唇瓣,伸出的舌尖被对方捕获。 Ness搂住Kaiser后腰的手出其不意地打在臀峰上,臀rou从里及表泛出血色,皮下的毛细血管被较重的力度拍打至破裂。逃离禁锢的血管,自由的血液四处分散。 Kaiser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Ness连带着舌rou吞进嘴里,胯下的性器因为后臀受到不间断的刺激达到高潮,贴着Ness的腹肌射出一股一股的jingye。 “好痛。” Kaiser坐进浴缸里,红肿的臀rou贴近温热的水,他勾着Ness俯下身,不知疲倦地唇舌交缠,直到Ness气喘吁吁地撤离。 Kaiser拽着Ness的手,送往自己的腿间,呻吟声故意在Ness耳边放大,叫得他耳尖通红。一手的水,还带着透明的黏液,他坐到Kaiser对面,捧着Kaiser的脚认真清洗,手指按着足心出泡沫。 洗净的足尖挑起Ness的下巴,Kaiser挑眉看着他,另一只脚用足心按压Ness的yinjing根部,一路向上轻轻摩擦,抵着脆弱的rou冠揉弄。 Ness咬着下唇忍住射精的欲望,他没有拉开Kaiser逗弄自己的脚,看着始作俑者目不转睛,蒙着水雾的双眼泫泪欲泣,虔诚地吻上足背,沿着小腿烙上印记,装得人畜无害地靠近,手却强硬地打开Kaiser的双腿。 Kaiser搭在两侧的手被小心捧起,细碎黏腻的轻吻印满手背,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向上望着他,嘴里呢喃着:“Kaiser……好爱你……” Ness一边说爱一边扶着yinjing侵入Kaiser的xue内,顺手拧开排水阀。可爱的表情和凶狠的动作让Kaiser发笑,捏着他的脸颊噗啾噗啾地亲吻。 浴缸里的水慢慢上涨,脐钉带着点水光,胯上的链子甩起又摔落,血脉贲张的巨根埋在柔软的rouxue里小幅度顶弄。Ness随手捞起水中的银链,用自己的嘴叼住,邀功一般凑到Kaiser面前。 这条银链是和乳环脐钉成套的胸链,在两只乳环上固定后交错扣在脐钉上。Kaiser扯着乳环之间的短链,放进Ness的嘴里,摸了摸他的下巴告诉他好好叼着。 Ness非常听话,他用嘴牵拉胸链,想蹭到Kaiser嘴边索吻。链子扯着环,拽得乳珠生疼,Kaiser痛呼出声,留有指甲的右手在Ness背上抓出血痕。 Ness抓着他的腰按在水里,抽出的yinjing把周围的水带进xue里,奇怪的温热提前代替jingye灌满了Kaiser。 Kaiser晕乎乎地伸出舌尖,接过Ness嘴里的银链,含着链子和他的舌头交换唾液。Ness的yinjing不遗余力地cao他,原本是在腰上的手也转移到胸上毫不留情地掐他红肿的乳尖。他的身上只有腿间印有Ness的吻痕,而Ness的锁骨和手臂早就被Kaiser咬满了齿印。 Ness用力地扯了扯胸链,小声地问Kaiser痛不痛,性器插在rouxue里往深处使劲顶弄。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Kaiser掐住Ness的yinjing根部让他别动,自己扶着墙翻过身。 Kaiser趴在浴缸边上,向后伸的手从腰滑到臀缝里。他转过头,用手指点了点Ness的小腹:“你可以抓我的头发,但是你要控制一下,别太用力。” 经过修剪后,Kaiser的蓝色雀羽长尾发在Ness看来像是自己喜欢的鸟团拟人化。但因为Ness喜欢掐着Kaiser的后颈后入,所以他手边的长尾发也渐渐遭到摧残。 每次Ness抓着那两缕蓝色的发束,就像是把Kaiser的翅膀攥在手里一样,完全的占有和掌控让他心生欢喜。 他扯紧Kaiser的尾发迫使他仰头接吻,另一只手不再是简单地搭在腰间,而是拽着胸链肆意拉扯,Kaiser喊出的好痛都被Ness侵入的舌头推回喉咙里。 偏偏Ness将Kaiser嘴唇咬出血后还要假装贴心地问他痛吗,气得Kaiser要求他待会必须给自己舔。舔的不是Kaiser已经射空精囊的yinjing,而是胸前因为拉扯而变得肿大凸起的乳首。 Ness抱着他应声说好,眼睛里满是笑意,胯下的性器却在被贯穿的rouxue里射精,抵着直乙交界口将xue道灌满。 被内射之后,Kaiser的腿间流下浓稠粘腻的乳白,但他没有理会,手掌抵住Ness的腹肌自己将体内的yinjing缓慢抽离。 Kaiser转身把Ness推进水里,他顺着力度靠墙坐下。Ness嘴边的乳珠若即若离,他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舔弄,又用牙齿轻轻地留下印记,咬得用力了还会被Kaiser扯后脑勺的头发。 手指借着jingye的润滑再次深入,后xue的jingye混着热水被手指抽出又插进xue内,折磨得Kaiser握住那根半勃的巨物又送进体内。 Ness扶着Kaiser腰,看他后仰撑着身体上下骑乘,乳首被唾液润出水光,腰胯大幅摆动,脐钉附带的玫瑰吊坠上下漂浮,嘴里含着呻吟却溢出口水,漂亮的蓝眼睛偶尔上翻,一副被cao得受不住的样子。 “Kaiser……里面好舒服……” 睁大眼睛望向他的Ness着实可爱,Kaiser掐了一下他显出青筋的小臂,暧昧地搓弄那一小块红印,不发一语,连呻吟都Ness堵在嘴里。 Kaiser的双臂搭在Ness的肩上,臀部高高抬起又用力坐下,完全充血的yinjing前一秒被恋恋不舍地挽留,后一秒被湿热地xuerou含进深处吸吮。 他盯着Ness逐渐变红的脸颊,在高潮来临之际托住Ness的后脑勺深吻,缠人地舔弄柔软的唇瓣,唾液和jingye都被Kaiser吞进体内。 —— ※伤停补时: 次日清晨,Ness是被压在身上的Kaiser吻醒的。 Kaiser的双臂撑在两侧,手掌揉搓Ness那头蓬松柔软的棕发。 刚刚睁眼的Ness还没回过神,迷茫地接受Kaiser落下的一个个啄吻。 “Ness,染个头发吧。” “嗯……嗯?”Ness疑惑地捡回精神,他没有问染发的理由,而是直接问自己要染什么颜色。 Kaiser将地上的T恤捡起,把印有章鱼图案的那件扔给他,自己套上了同系列鸟团。 “就这个颜色。” Kaiser指指那只流泪章鱼头,凑到Ness面前揉他的脸。 爱意和喜好交融在生活点滴里,Ness握着Kaiser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嘴唇蹭到掌心,止不住的心声第一次化为言语,垂泪的眼睛只告诉Kaiser一句:Ness想和Kaiser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