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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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羽熙爬到床榻上,两手撑在江懿身侧与他亲吻,江懿的唇舌柔软,引导着她如何换气,如何用舌头而非牙齿。凰羽熙学得很快,小兽般毫无章法的啃咬在江懿的亲身指导下很快上了几个台阶,一转攻势成为了这场追逐的主导者。她热情地回应着江懿,吻得他呼吸急促,双手不自觉缠上凰羽熙的脖颈。 凰羽熙与他吻了一阵,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江懿红着脸,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摸摸我。” 凰羽熙怕把人弄痛了,只敢轻轻揉他,“像这样吗?” “再用力些……啊……”江懿话音刚落,凰羽熙手上便加大了力度,柔软的双乳在她手下挤压变形,很快留下几道红痕。凰羽熙用两指夹住江懿被刺激得凸起的rutou向外侧揪起,又变换着姿势捧在掌中揉搓,江懿被她亵玩得下身又是一阵湿润,yinjing又硬了些许。 凰羽熙从未见过男子私处,她盯着他充血的yinjing有些好奇,伸手拨弄几下,手指不经意从马眼扫过,江懿颤着身子闷哼,凰羽熙看他态度,试探着伸手握住茎身。 “别……!”江懿赶忙阻止,但凰羽熙可不听他的,拇指不断扣弄顶端的小孔,她的掌心细嫩温热,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对待,许久没被人碰过身子的江懿竟憋不住,搂着凰羽熙射了出来。 “这就是男子的高潮么?”凰羽熙自言自语,她从自家侍女那里听过,男子不似女子洁净,当他们被爱抚至情深处,下身会涌出浅白的体液弄脏被褥。虽然气味不佳,清理起来还麻烦,但也算是对于这场性事的肯定。 江懿脸颊酡红,伏在凰羽熙肩头喘气不言,但凰羽熙心中已然断定他泄出了jingye,想到自己第一次尝试就能让江懿欢愉,心里还是有几分小得意的。 “然后呢?”她问,而缓过神的江懿将xue里的玉势缓缓抽了出来,拿过床边挂着的腰带,将玉势安了上去。 “用这个,”江懿为凰羽熙戴好玉势,分开双腿,用食指与中指撑圆腿间的密道,“放进来。” 凰羽熙依言照做。她浅浅戳刺,一点点将玉势探入他的身体,每挺动一次,江懿身体里便被挤压出一声喘息,阵阵呻吟声听得凰羽熙也没来由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用玉势狠狠捣弄他,让他大声哭叫出来才好。 江懿的xiaoxue早就被他分泌的液体浸润得湿软,很快便将玉势整根吃了进去。凰羽熙伸手按压身下男人平坦的小腹,暗自讶异他是怎样将这看上去分量不小的东西放进身体。 “羽熙……你动一动……”凰羽熙这一分神,动作便停了下来,玉势杵在江懿身体里不进不退憋得他难受,不得不开口催促道。 凰羽熙心中微动,除了她的兄长,从未有人如此亲昵地称呼过她,何况关系并不熟稔的江懿。但是,她并不讨厌对方如此大胆亲近地称呼。 “江懿……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她一边生涩地直呼他的姓名,一边动起了身体,每一次都缓慢而完全地进入,欣赏着身下男人动情的神态,衔住他的喉结舔吻。 “羽熙……羽熙……”江懿喃喃呼唤着搂住了她,身下的冲击将他一次次向上顶弄,在这汹涌的情潮中,他能做的只有用双手双腿紧紧攀附着身上动作的女孩。他的双手在凰羽熙的背脊上游移,想要抓挠,想要发泄,却始终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印痕。接近凰羽熙的机会太难得,他不愿让她疼痛,更不敢打破这梦一般的欢愉时刻。 凰羽熙由慢到快,动作逐渐凶猛,床榻在两人的交合声中吱呀作响,江懿闷哼一声,又泄一次,挂在凰羽熙身上痉挛不止。凰羽熙却依然觉得不够,放在江懿xue里的玉势还没拔出来,便托着人坐到了一旁的木凳上。 姿势一换,玉势进入得更深,江懿低呼一声,抓住了凰羽熙的手臂,努力适应全新的触感。 “我想看你自己来。”凰羽熙说道。 江懿从未试过这种姿势,刚尝试着抬起一些就觉得腰酸腿软,只能再坐回去。凰羽熙看他不舒服的样子,道:“你动一动腰试试?” 江懿依言扭动几下腰臀,却觉得这种姿势太过孟浪,动作十分僵硬,而凰羽熙抓住了他的腰胯,帮助他上下挺动,一边劝他放松一些。如此几番尝试,江懿终于不再抵触,摆着腰肢将xue内的玉势吞进吐出。他挽在脑后的发髻早就散开,长及腰部的墨发披散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显得他柔美的同时更添一分暧昧的情色。 凰羽熙一只手扶着在自己腿上动作的江懿,另一只手绕过装着大簇晚香玉的花瓶,扶起桌上倒扣的画框。画里,意气风发的五姐正望向画外人,望着守丧期的夫侍与自己的meimei交合偷欢。 “你看,五姐在看我们呢。”凰羽熙说,“她去世后,你是不是整日躲在房里,像这样满足自己?” “我没有……整日……”江懿扭过头,不愿去看画里亡故的妻主,她被刻画的过分传神的眼睛像是在无声地指控他,指控他勾引妻妹,放荡背德。 “她以前是怎么和你交欢的?她会像骑马一样将你骑在身下吗?还是像我现在这样?”凰羽熙像个追根究底的学生不断追问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不该问这么多——今夜的一切只是阴差阳错,太阳升起后,她们不会再有纠葛。 凰羽熙抿紧了唇,面色有些低沉。她在生自己的气,江懿却误会了,以为她不满自己过久的沉默,在被情欲搅得神智破碎的间隙分出神来回答着,“她从没和我……羽熙,你是我的第一个人……” 凰羽熙捏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停下动作,“你们成婚半年,从未同房过?” 江懿踌躇一会,说道:“前妻主她……爱的是她身边那名女官。” 凰羽熙睁大了眼,想起那名五姐用命从泥石流中换回的那名女子,五姐死后,她辞去官职还乡,自愿为她守丧三年,旁人都说她重情重义,没想到竟还含了这层哀思。 “你又是何时知道此事?” “成亲前,妻主便主动告知了我。她说她不会碰我。” “那你还愿意同她成婚?” “正因如此,我才情愿与她结亲。”江懿笑容淡淡,手指极轻微地点上凰羽熙的面颊。“她心有所属,我亦如此。” 江懿望向她的一双黑眸含情脉脉,答案呼之欲出,凰羽熙却依然不敢相信,“可是,我们只见过几面……” “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江懿很快地说完,生怕下一秒就因为哽咽而无法言语。她确实很少见过他,更多的时候,是江懿远远望着她。 他还记得三年前的春日自己初次入宫拜访凰女,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凰羽熙。那时她穿着嫩绿的衣裙坐在湖畔树下读书,一阵微风吹起书中纸签,而她伸出手去及时夹住,露出一抹笑颜。她的笑容太过动人,连同周围生机勃勃的美景一同印在江懿心里,从此挥之不去。 可出生在名门望族,每一场婚姻都是一次精打细算的交易,母父不可能将他嫁给没有靠山、不受宠爱的凰羽熙,他能做出的最好选择只有五凰女。 江懿原本以为一生就要与凰羽熙错过,谁知妻主突遭不测,自己守丧三年,凰羽熙突然来信到访,这是他唯一接近她的机会。 江懿不得不放下矜持,从说服老管事请求凰羽熙独自前来,到故意虚掩着门,让凰羽熙听见自己自渎的声音,再到被晚香玉遮盖气味的迷情香、提前准备好的玉势和腰带,他的每一步都万般考量,只为凰羽熙走入这无数“巧合”编织的幻梦,与他一晌贪欢。 凰羽熙听着江懿的剖白,感动、讶异、了然,多种情绪在她心中变化交织,像是烈性的催情药,促使他们再一次躺到床上。但这一次凰羽熙的心情与之前大相径庭,亲吻代替了话语,凰羽熙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像是要把这三年来江懿所受的寂寞全都填满、补齐,江懿搂着她,在目眩神迷的快乐中低叫着射精。凰羽熙擦去他额上的汗,又落下一吻,躺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静静休息一会儿,享受着云雨带来的愉悦,只是为了江懿的名声起见,凰羽熙虽多有眷恋,但还是不得不离开。江懿知道事理,只是默默替她穿好衣裳,将从小随身佩戴的相合玉分了一半给她。 “我们还会相见,等我。”临走前,凰羽熙握着半边玉佩对他说。 江懿就等,等到守丧期结束,他搬回娘家;等到凰羽熙上门提亲,指明正室非他不娶;等到凰帝震怒,将凰羽熙禁足;等到再次与她见面,商议婚事。 新婚夜,两人坐在床边,凰羽熙扯出胸前红绳,江懿一看,绳上串着的正是他给她的半边玉。 “谢谢你愿意等着我。”凰羽熙说。 江懿笑了,他早就习惯了等待,比起等,他更怕等不到。 “只要你愿意来,我就会一直等下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