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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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侍立一旁的紫鸢已心知肚明,凰羽熙此话不只是简单的询问,更是起了将这异国舞者纳入后宫的兴致。无论如何回答,他今日都必须留下。 青年笑道:“臣下究竟是何心意,相信陛下早有决断。至于去留,臣听凭陛下定夺。” “很好,朕喜欢聪明人。”凰羽熙说,“报上你的名讳。” “臣下白承轩。” “陛下,使不得啊!” 此话一出,大殿一片哗然,其他使节纷纷望向敢于插入对话的,不怕死的白沃来使,凰羽熙亦然,“理由?” 先前白承轩头戴面具,面朝凰帝,使节看不见他的面孔,直到方才白承轩亲口说出自己姓名,使节方才知晓他的身份。此刻他顾不上顶撞凰帝之大不敬,只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您有所不知,白沃的祭祀仪式由白家世代主掌,白承轩贵为大巫祭的长子,明年便将继位,若换了旁人,神灵必将降下责罚!此事关乎白沃的民生,还望陛下三思啊!” 凰羽熙看向白承轩,“使节所言可为真话?” 白承轩点头,“句句属实。” 凰羽熙双眸微眯,“你明知自己身负如此重任,竟还混入凰国,以身为礼。你可知自己既轻慢了白沃的百姓,也未将朕放在眼里?” 白承轩听出凰帝话中怒气,赶紧伏地行礼,朗声道:“万万不敢!一来臣下前来全凭自己决断,望陛下勿要怪罪他人,二来使节之言,并非无解决之道,还望陛下听臣一言!” 他应答之间,凰羽熙已抽身归于凰座,使节横插一脚扫了她六成兴致,若留下白承轩,难免要引发外交争端,值此大典当口,于两国皆是不利;但若不留,便是让别国使节看了笑话。凰羽熙稍加权衡,道:“且说。” “如使节所言,臣下明年方才继承大巫祭之位,则今年入宫,明年继位,二者并不冲突。何况大巫祭并无不可嫁娶之说,若臣有幸成为陛下入幕之宾,也只需在往后每年大典祭天之时回白沃主持即可,其余琐事,并非仅臣一人不可。”他言辞恳切,对答如流,想来已是在心中练过千遍。 凰羽熙目光转向使节,“白卿所言,使节以为如何?” “这……”使节目瞪口呆,他不知道为何白家大公子铁了心要轻贱自己、入宫为嫔为妾,但既然他如此坚持,又与自己撇清了关系,他自然要顺着白承轩的话说。最关键的是,他担心自己再说出什么扫兴话语,凰帝怕是要当场将他拖出去斩了。为着自己项上人头,使节也得硬着头皮应和:“回陛下,之前虽无先例,但此法确实可行。” 话已至此,这自北境而来的蓝眼舞者已然是她囊中之物。凰羽熙面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击掌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按白卿之法而行。小小插曲,各位见笑——那么,典礼继续。” 是夜。 凰羽熙望向窗外,相似的雪夜将思绪带回一年以前,只不过当年是她前往凤后宫中,而今,却是她稳坐帐内,等待新人来此。 今日纳白承轩入宫全凭喜好,事发突然,每每进新人总是流程繁琐,一时未给白承轩分配行宫,今夜便将他裹了,送来凰羽熙殿中侍寝。 寝殿里燃着凰羽熙亲手点的暖香,被送来的青年赤足点地,脚踝上依然套着银环,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细碎声响。 走到近处凰羽熙方才看清,白承轩所穿并非后宫统一的丝袍,而是与巫祭舞服风格相似的披风,以银色的鹰徽为系扣,边缘晕染着渐变的苍青色,甚至还点缀有几根深褐的羽毛。 “这衣服倒是别致,是你从白沃带来的?” “回陛下,确实如此。”白承轩微微颔首,银色的发丝垂落到凰羽熙手上,带着沐浴后若有似无的热意与微香。 “说服他们留件衣服可不容易,特别是白沃的服装。你倒是思虑周全。” 白承轩羞赧一笑:“为了让陛下满意,必然是要做足准备。” “既然如此,便趁此机会尽数展现出来吧。”凰羽熙说,拂开了半掩着他躯体的披风。 一条缀有蓝宝石的银链垂坠在他双乳所钉的圆环之间,银链中央同样的圆环将第二根细链与他肚脐间的宝石相连。剔透的宝石在他白皙肤色的映衬之下更显光华,犹如装饰系带,昭示着一份被准备完毕祭品等待献出。圣洁,却又色情。 “戴着它跳舞是什么感觉?”凰羽熙边说边轻轻拉动银链,白承轩的乳尖随着她的动作被拉长、变红。她欣赏着漂亮的装饰,更欣赏他随之改变的表情:羞涩,紧张,无所适从,喉结上下滚动。一个纯洁的处子。“说出来。”她命令道。 “回陛下,它会……有些痒,若是动作力道大了,则会疼痛。” “这些装饰是否必要?” “是的,银与蓝海石是自然神赐予白沃的礼物,再者,适当的疼痛能够刺激感官,加强与神明的连接。” “有趣的论调。” “白沃的秘传风俗之一,让陛下见笑了。” 凰帝的唇角勾起,她并不愿在这种问题上纠缠,眼下还有更有趣的事等待着她。于是披风被褪到白承轩脚下,她指引着他倒退,直到退到床上,在她身下。 凰羽熙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白承轩因为她的触摸而情不自禁地战栗。他咬着唇配合凰帝的进攻,双手攀附在凰帝的脖颈之上,接受她落下的细密的吻,以及对他身体的肆意玩弄。他知道,处子生涩的动作与羞惭的情态最容易博得上位者的好感。 再靠近些,再亲密些——白承轩在心中呐喊,他的心脏与血液一样guntang,如同煮沸的雪水。在温暖的宫室中,纱帐之间,这位广阔国土的主宰者是如此迷人。她安抚他的声音低沉温和,把玩他性器的手指如同有被诅咒一般的神秘力量,而这一切,只有她的帐中人才有幸得见,就连白承轩,也忍不住感到自己的心神如同烛火一般轻微摇曳。 但是他没忘记自己该做什么。暧昧,取悦,欢愉,然后—— 银链被衔在口中,白承轩学着以挑逗的姿态凑近,向凰帝讨要一个虔诚的吻。凰羽熙欣然接受,呼吸相撞之间宝石开裂破碎,微凉的液体渗出来,在床上晕开星点水痕,更多的被白承轩强制封缄在二人唇齿间,随着吞咽落入腹中。 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但凰羽熙依然觉察不对,她眸色凌厉,瞬间将白承轩压在身下,扼住他的脖子,“你给朕喝了什么?” 白承轩虽然被掐住命脉咳嗽不止,但望着凰帝的目光依然灼灼如焰,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大笑道:“你喝下了白沃特制的秘药,不出一个时辰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唯一的解药早已被我服用……咳咳……凰羽熙,你对白沃犯下的罪孽,我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