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

    

    莱戈拉斯哼的曲子是瑟兰迪尔十几年前写给当时恋人的，那时两人都是学生，尽管身份上是家境优渥的小少爷与灰姑娘，花儿一般的年纪却能拉近少男少女之间本来无法填补的鸿沟。

    完成课业之后，坐在书桌前，几行字的情书写在纸上，这个不行，重写，好浮夸，重写。身后纸团飞了一地，终于完成一封还算满意的情书。结果送出去之前纸就变得皱巴巴，太紧张了，被手抓的。

    校园里围着cao场的跑道，落日时分，有人跑步，有人沿着外圈慢慢散步。两人的手不小心碰到对方，少女的手差点弹开的时候，被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这首歌很好听，谁教给你的？”

    好像没话找话。

    “小时候经常听到母亲哼这首歌，自然而然就会了。”

    接着又问出莱戈拉斯口中母亲的姓名。

    莱戈拉斯不知道为什么瑟兰迪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他想着可能是累了，便问要不要回去休息，他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到时候瑟兰迪尔就不用总来医院看他。

    细看莱戈拉斯那张脸蛋儿，眉眼确实像极了他母亲，难怪一开始就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名为时间的河流冲刷着记忆的河床，躺在水底的鹅卵石都被磨得光亮，被埋进淤泥里的事情自然一时无法想起。这种情况下要瑟兰迪尔保持云淡风轻实在太难太难，心中暗自推算一下莱戈拉斯的年龄，更让人害怕的事情浮上水面。

    莱戈拉斯意识到自己身体好些以后，瑟兰迪尔对他还像以前那样，便不想再自讨没趣，反正男人都会扔掉他，也会有比他更漂亮的小孩儿出现。生病是一时的特权，谁在路边遇到条半死不活的小狗都会动恻隐之心。

    出院回家的路上，车飞速驶向别墅，莱戈拉斯身体靠在后座，脑袋微微侧过看窗外的风景，上城与下城的区别大概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而内里已经腐烂至极；另一个则是从表面开始烂掉，路过的老鼠都要仔细考虑能不能在那地方生存。

    到了别墅，瑟兰迪尔没进去，坐在车里告诉莱戈拉斯好好休息，要继续送他去学校上课，一本正经的说话口吻就像父亲对孩子那样，莱戈拉斯心想这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

    莱戈拉斯站在门前，目送车驶离别墅后才推门进去。

    ———

    强烈的罪恶感随鉴定报告一块儿到来，瑟兰迪尔心中五味杂陈。不过，一个只生没养的小孩，感情很难深到哪儿去，血浓于水，但水无色无味，本就寡淡。

    瑟兰迪尔没再去看莱戈拉斯，他需要整理心情。莱戈拉斯每日就被关在别墅，偶尔由加里安接送上放学。这次竟不再征得本人意见，莱戈拉斯几乎是被按着脑袋去上课，加里安则告诉他，就算没有升学压力也要好好完成功课。（义务教育十三年制）

    前段时间，被带去指认嫌疑人的时候，莱戈拉斯见到了阿拉贡，明明是受害者，此时却有点犯怵。面对他第一个客人，不是说他身体的第一次有多珍贵，是第一次卖给别人，还在年龄上骗了人家，印象深刻。

    世界不大不小，只是人都往上爬，不像莱戈拉斯，在哪儿都一样。

    借着调查案子，阿拉贡又跟他熟悉起来。男人偶尔来学校接他放学，两人直接就滚到酒店。不是第一次，没有矜持可言。

    莱戈拉斯被阿拉贡剥光以后压在床上，他的身子早不像最初那样稚嫩，他分开腿的动作很熟练，习惯了男人撞进身体，还会讨好般夹紧cao进来的yinjing，一看就没少吃jiba。

    他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阴xue被插得喷水，花瓣软绵绵的裹住男人深深干进来又抽出去的性器，莱戈拉斯的大脑一时沉溺于性带来的快感中。

    阿拉贡吻过他白嫩的胸脯，胸前两个乳粒被舔硬，男人的嘴唇顺着少年的身体一直滑到软乎乎的小腹，阴阜上。牙齿咬在腿根细白的皮rou，在上面刻下印记。两只手握住大腿，舌头舔到腿间的花瓣，莱戈拉斯止不住颤抖，下面水更多了。

    他把莱戈拉斯抱起来，压在落地窗上干。莱戈拉斯的腿紧紧缠在阿拉贡腰上，粗长的性器又重又深地顶进身体，把他的腿根撞得通红。莱戈拉斯的手悬垂在身体两侧，脑袋搁在男人肩头，喘得甜腻，他看酒店房间内的一切，感觉有些奢侈。

    “下回在车里吧。”

    莫名其妙。

    “想被人看见是吗？”

    阿拉贡将莱戈拉斯翻了个身，抱着他的两条腿。莱戈拉斯前胸贴在窗户上，湿漉漉的阴户向外打开，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面向窗外，好在楼层够高，不然莱戈拉斯那一脸媚态都要被外面的路人看得一清二楚。

    湿润的花xue被捅进来的yinjingcao得红肿，抵在外面的guitou分开两片rou唇，直直插进去，xue口张合着吞吐男人的欲望，莱戈拉斯下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体液，他的小腹颤抖着，zigong里已经含满了阿拉贡射进来jingye。

    莱戈拉斯跪在地上，阿拉贡掐着他的腰，从后面cao进他的身体，性器进得更深。干爽了，阿拉贡手上控制不住轻重，于是在男孩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汁水飞溅，莱戈拉斯被cao得浑身麻木瘫软，腿间黏腻一片，yindao里夹着白浊的jingye。

    完事之后他坐在地毯上穿衣服，套上校服，一个个扣好胸前的扣子，身上的痕迹藏不住，膝盖和手肘被地板硌出红痕。

    最后连袜子都穿好，提上鞋子。他跟阿拉贡说：“我得回家了。”

    真正的妓女，婊子。拿起钱就走。

    “那地方又不是你家。”

    阿拉贡一眼就看出来莱戈拉斯是被包养，那男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父亲，否则他不可能流落到下城红灯区。

    “嗯，那我也得回去。”

    莱戈拉斯晚上八点之前要是没回去，就会收到加里安的电话，气急败坏的管家在电话另一头大喊：“你小子赶紧回去，别给我找麻烦。”拿捏莱戈拉斯只需要这一句话，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加里安知道以后跟莱戈拉斯说：“boss会生气的。”言下之意是要告发他。

    “他会把我怎么样？”

    ———

    莱戈拉斯又顶着满身情痕回到别墅，没想到瑟兰迪尔真的来看他，不过他也不太在意，男人很久不管他，不要他还给他打钱，哪来的菩萨，这世界上没饭吃的小孩很多，莱戈拉斯想瑟兰迪尔适合去做慈善。

    刚进门就被拦了下来，身上的衣服被瑟兰迪尔扯开，除了红肿的嘴唇，脖颈上一个个艳红的吻痕，莱戈拉斯细瘦的身躯上更是留下不少性爱痕迹。

    “这些都是哪儿来的？”瑟兰迪尔的眼睛暗了下来。

    “下面还有。”

    结果莱戈拉斯的裤子也被扒到脚踝，露出腿间还在淌着yin水和jingye的花xue，粘稠的白色液体糊在粉嫩的花瓣上，还有一些流到了腿根，被cao得泥泞不堪，白嫩的腿根遍布红色指痕和牙印。瑟兰迪尔一把拽过莱戈拉斯，发现他的后背和屁股上也满是痕迹。

    “莱戈拉斯，你不能再这样糟蹋自己。”瑟兰迪尔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抑制住了想给莱戈拉斯一巴掌的冲动。

    “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就是这样，卖给您，或者其他人，为什么突然这样生气？”男孩好似无辜地问道，刚刚瑟兰迪尔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我可以养着你，你没有必要再去……”瑟兰迪尔想起他跟莱戈拉斯也是买卖关系，心中的怒火被浇灭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理智压了下去。有些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忍心也不知道如何跟莱戈拉斯说才好。

    “那样我还不如妓女。”莱戈拉斯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反正他在哪儿都一样苟且偷生。

    “真是条养不熟的狗。”瑟兰迪尔的怒气再次被点燃，追上莱戈拉斯，掐着他的脖颈很轻松就把他提了起来，莱戈拉斯就像猫被主人拎着一样双脚离地，手脚都耷拉在空中，丝毫没有挣扎反抗。

    瑟兰迪尔一路提着莱戈拉斯走到浴室，到了浴室之后把他扔进了浴缸，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狠狠地撞上了。

    “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吗？”瑟兰迪尔关上门之后转过身看到莱戈拉斯还坐在浴缸里发呆。

    莱戈拉斯这才开始一件件解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留下的红的紫的痕迹。他的身体未发育完全，柔软小巧的脸蛋儿谁见了都想捏一捏，清澈透亮的蓝眼睛不时流露出天真无邪的目光，面若处子般清纯，身体却早被干到烂熟。他会窝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分开双腿，用下身的洞乖巧地吃下对方的性器，幼嫩的花苞就这样被一层层剥开，在jingye的浇灌下愈显成熟。

    “腿分开。”瑟兰迪尔命令道。

    莱戈拉斯乖乖照做了。

    瑟兰迪尔打开水流开关，扯过一根水管，直接将那玩意儿插进了男孩沾满jingye的花xue里，莱戈拉斯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下体好像被撕裂一样，他的腿不由自主地绷紧，动弹不得。

    冰冷的水在管子插进来的瞬间涌入了莱戈拉斯的身体，冲刷着灌满jingyeyindao和zigong，身体里白浊的液体逐渐被涌进去的冷水挤了出来，莱戈拉斯死死咬着嘴唇，半点儿都没吭声。他全身痉挛，刺痛感不断从下身传来。冷水源源不断地流入身体里，过了好半天，莱戈拉斯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腹部被灌得鼓胀，像怀了宝宝。

    “别这样……好疼……好冷……”莱戈拉斯终于忍不住向瑟兰迪尔开口示弱，绯红的眼角泛着泪光，伸出一只颤抖着的手试图去阻止瑟兰迪尔拿着水管的手。

    瑟兰迪尔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他把水管拔了出来，直接开始用冷水冲洗男孩的身体。莱戈拉斯又被刺激得一激灵，他的两只手紧紧扒在浴缸的边缘，上半身趴在大理石壁面，小声呜咽着。

    冷水从脑袋上方哗啦啦浇下来，晶莹剔透的水滴顺着金发滑到脸上，莱戈拉斯瑟瑟发抖，下巴不停地滴着水，落在锁骨处，顺着身体往下流。很快他全身都湿透了，留在身体表面的浊液被源源不断的水流冲洗得干净。

    浴室里水流了一地，瑟兰迪尔把自己用颤抖的手挤压着腹部，来排出刚刚被灌到身体里的冷水。

    莱戈拉斯身体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再怎么用水都洗不掉，瑟兰迪尔越看越生气，覆着薄茧的手一遍遍擦过男孩锁骨处的咬痕，却只能把那处皮肤摩挲的更红，他把莱戈拉斯从浴缸里拎了出来放在洗手台上。意识接近迷离的莱戈拉斯歪着脑袋看向眼前的男人。

    “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