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婚期将近,顾谌提前把要紧的工作做了,能推迟的工作推到了一个月后,腾出一大段时间迎接和陆知的婚礼,再计划一下婚后去哪里蜜月。 相比于顾谌的满心期待,陆知显得平静过头,她好像对这次婚礼不在意,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开会、应酬,如果有人问她什么时候请婚假,也许她还会错愕,并回答:结婚那天请假就好了。 mama打电话提醒,陆知后知后觉自己的冷淡,但她反应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接顾谌,而是约了顾谌mama去逛街喝下午茶。 顾谌mama是中法混血,结婚前在国外成长学习,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陌生的国度,至今还保持着夫家国家文化的热爱与探索,一条白底印青花的旗袍穿身上是连陆知都比不过的雅韵,陆知送过顾谌mama很多中式衣裙首饰,顾谌mama的回礼更为大方。 顾谌的颜值遗传自mama,小时候的顾谌漂亮得常常让人忘记他是男孩,长大后五官线条才硬朗了些,陆知也才逐渐接受他是她“男闺蜜”的事实,平时一起上下学也不再挽着人家手臂,他变声后说话低沉很多,但唱歌变得更好听了,追她的女生越来越多,陆知见他那么招人喜欢,建议他干脆去当明星变现去吧,没想到他真去了。 陆知记得有年过年顾谌忙得没法回家过年,当时陆知和一个三十多岁戴着金丝框眼睛、有身材有气质的叔叔搞暧昧,后来发现那大叔靠着前妻家世成功后把前妻踹了恶心得不行,把人拉黑绝交一条龙,内大叔跑到陆知门前堵人索要原因,被回家的顾谌撞见,以为她要谈婚论嫁了。 陆知气得不行,原只骂那个恶心大叔,顾谌一问这种问题连他一起也骂了,顾谌被骂也不生气,还主动帮陆知,在陆知父母发现前把那大叔叔给打发了。陆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反正就是她再也没见过那大叔就是了,自那以后吧,陆知把他当底牌用,一有什么不好甩掉的男人就拉出顾谌,比如上次前男友来纠缠。 陆知的朋友认为她跟顾谌传出婚讯是要浪女回头找个‘“老实人”嫁了,但这“老实人”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顾谌就很让人难评价,大把人在背后嫉妒得不行,陆知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不在乎。 玩归玩,恋爱谈就谈,但让她一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主嫁给一有点小钱或者有点小才的男人,不可能,陆知又不是脑子萎缩,不会蠢到有现成的不要,把未来压给一个不确定的人上搞风险投资。 不过……陆知有点慌,因为顾谌在很认真的对待跟她结婚的事,和陆知联姻的心态不同,他是真准备和她掏心掏肺呀。 有史以来,陆知那么纠结。 顾谌mama的手指甲先弄好,在选脚趾甲油,陆知挑的图案比较复杂,美甲师边画边贴,而来接她们的顾谌坐在沙发发上,已经等了半个钟,没有不耐烦,就是无聊的把宣传架上的杂志翻了遍。 “顾谌。”陆知叫他。 顾谌把杂志放回原位,走到她身旁,挤着同一张椅子坐下,肩膀重叠,很腻。 美甲师看了眼他们,又低头做事。 陆知说:“帮伯母看看哪个更好吧。” 顾谌望向自己亲妈,遭到了嫌弃:“no no no,我寄几看。” 陆知轻笑,顾谌搂着她细腰的手轻轻掐了下她的rourou:“我帮你选。” 另一个美甲师把册子拿过来,顾谌翻着,眼花缭乱,最后只着第一页纯色系的黑色:“脚趾甲涂这个颜色吧,很性感。” “我明天去一趟京浦,半个月后回来,有些业务要跑。”陆知语气很轻。 果然,顾谌听后不高兴:“我记得你的职位是宣传部经理。” 他们的婚礼定在半月后,她现在出差,还是一走半个月,顾谌很难不怀疑,她在逃避什么。 “公司内部战略有些变动嘛。”陆知软着声讨好,新做好的指甲点缀着小雏菊平整油亮,衬得她五指更修长好看,勾着他低头献上一吻:“我尽快回来,绝不耽误婚礼。” 脸颊还有她亲吻的余温,顾谌得到他承诺后就没那么不开心,和她十指相扣,既然是她要出差,他总得趁机要点什么:“那今晚,你陪我睡觉。” 低头认真工作的美甲师又抬头看了眼娇羞的顾谌,陆知没拒绝算默认答应,心里却在想,半夜三更从他家客房偷溜进他卧室,传出去多不好听呀。 顾谌期待夜晚的来临,身为过来人的父母找了个去看爷爷的理由把世界留给他们,佣人也早早收拾好回佣人房,偌大的房子就剩他们两个,陆知也不用等半夜三更再爬顾谌床了,就是闹得那么大的动静,她有些囧。 顾谌这次倒变得矜持了,洗完澡,成套睡衣穿身上,从手表柜下方拉出一个正正方方的手提箱放床头,笑容可掬,眼神示意陆知打开。 手铐,锁链,领带,细长的软鞭……陆知有些惊讶,余光瞄见顾谌耳朵发红又想笑,饶有兴趣的继续查看一箱子码放整齐的工具,陆知翻到第二层时发现一个锁精环,还是可调节大小的。 顾谌强装淡定的爬上床,趴在陆知身后,实际体温在慢慢上身,血液里激荡的亢奋越来越沸腾。 陆知食指勾起那个锁精环晃了晃,撑大,把它当成一普通手镯一样套进自己的手腕,然后又转过身去,用着指手摸睡衣下放松的胸肌。 “玩那么开呀?” 顾谌已经开始喘起来,目光粘着她摸自己胸的手:“你没玩过吗?” 陆知笑而不语,指尖解开睡衣扣子,端摩着艺术品似的,眼神打量着他敞开的胸膛,指腹在他胸口画圈。 顾谌心跳加速。 快要被她强jian了。 不对,应该说是正在被她强jian才对。 这样的想法让顾谌沸腾,呼吸变得急促,以可见的舒服,下面撑起高度。 陆知明知故问:“硬了吗?” 顾谌也装傻充愣:“不知道,知知,摸摸看,摸一下看它硬不硬。” 陆知的手探进裤里,像探进黝黑不可视的洞中摸到了一根坚硬湿滑的钟乳石,陆知握在手中捏紧又松开,好似很不满意似的挑了挑眉,收回手,将手腕的锁精环摘下放在他的肚脐上。 “我还不会用呢,等我查查。” 顾谌拉住要去拿手机的陆知,喉中干涩,不停吞咽,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别走,我会……我教你。” 陆知便笑,笑得得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像套避孕套那样把锁精环套到根部,然后收小锁紧。 顾谌脑袋落回枕头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耳烧红,眉目传情,两腿摆开平躺,就差把“快来玩我”四个大字写胸口上。 ……… 不会太长,应该不收费 然后…求猪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