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被血河碎梦脱光衣服肆意把玩双乳,血河手指插入神相下身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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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几日前神相在观星台夜观天象,窥得一丝天机后,遭到了天道的反噬,双目暂时失明,就一直在房中修养,闭门不出。 这一日,素问照常来为神相检查双目,在素问靠近时,因短暂失明,其他感官更为敏感的神相发现这位素问气息并不是以往来为自己诊治的医师。 神相并没有将这一小小的异样放在心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眼睛上的白色绑带一点点拆下,然而等待多时也没有等到素问如平日里一样用木灵气来为自己治疗双眼。 在神相心中疑惑,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时,两根带着茧子的手指猛地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看着双目失去焦距,眼中一片雾蒙蒙的神相,血河只觉得心头燥热,他附身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神相的脸上:“神相仙师,别来无恙啊。” 血河一手捏着神相的下巴,一手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当初竞技场一别,我可是说过要向你讨回来。” “是你,血河。” “小仙师,认出我来了?” 神相面上风平浪静,可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没想到这血河竟如此输不起,存了报复自己的心思。 她放在身后的手指微动,调动自己的琴,眼下这个状况,自己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趁血河不备偷袭他。 成,则今日自己逃过这一劫;败,则今日自己被血河肆意欺辱。 然而,还不等发动琴音攻击,自己的两只手下一瞬被紧紧攥住,举到了头顶。 “谁!唔……” 神相刚开口说话,一直摩挲自己唇瓣的手指迫不及待般地抵入了她的口中,找到了口腔中躲藏着的舌头来回搅弄。 神相来不及思考这屋里除了血河还有谁,她此时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口中的手指上。 “唔……拿、拿出来,血河!” 由于血河恶趣味的玩弄,神相的声音断断续续,就连一向冷淡的面容上都染上了几抹红晕,完全不复以往的拒人于无情的清冷,看得血河以及碎梦不由得呼吸急促,小腹下一阵燥热。 碎梦看着神相在血河的手下变成这幅糜乱的模样,心中暗暗较劲。 他单手箍紧神相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是顺着神相纤细的腰肢往上流连,只至攀附上那软绵乳rou才停下。 神相现在哪里还猜不出他的身份,这屏息的本领让自己察觉不到的还能有谁。 自己前两日在竞技场险胜这两人,没想到竟被他们记恨上。 神相强忍着自己身体莫名的出现的燥热以及下身私密处的湿濡,努力让自己声音如平常一样冷静 “抱歉,下次竞技场我让你们打回来可以吗。” 神相以为血河和碎梦只是因为竞技场被自己队伍打败而怀恨于心,因此来羞辱自己,可一向洞察人心的她这次却失算了。 “打回来?我们可是早就惦记上高岭之花的仙师大人了。”血河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自己指间银色的丝线,心情大好,“你说,你的弟子知不知道自己敬重的仙师大人如今被我们两人玩弄成这幅模样。” “住口!” 神相自小便天资过人,在门派的一众师长的教导下修习大道,平日深居简出,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此时就连发怒都不会骂人。 碎梦不满神相的注意力全被血河吸引,暗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握住软绵的乳rou用力揉捏,指腹隔着衣服布料围绕rutou打圈。 不一会碎梦就感受到自己指腹下的rutou已经被刺激得硬起。 没想到,神相冷淡的外编下,身子却这么勾人,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神相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不等血河碎梦回味,下一瞬她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克制自己身体的异样。 血河只是淡淡瞟了一眼碎梦,就明白了他那点心思,默不作声将自己的手攀附上神相另一侧酥胸,大掌不轻不重的揉捏。 此时,神相只觉得自己陷入一场火海,浑身又热又麻,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延伸。 身体、越来越不受掌控了…… 神相冷冰冰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龟裂,面上带着慌乱的神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神相咬了咬牙,抬腿带着巧劲踹向自己身前之人,然而自己刚抬腿,脚腕就被一只温热粗糙的手掌握住,顺势带着向两侧分开。 “啊——” 神相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不等她有所行动,自己的双腿间却生硬挤进来男人的一个膝盖,她分不清这人究竟是血河还是碎梦,也无暇分辨。 因为现在她的脑袋已经乱成一片,浑身止不住地轻颤,腿心最为娇嫩的私处被男人的膝盖恶劣抵弄,双乳也被两人肆意把玩,身上的敏感处全部沦陷。 与此同时,神相的后腰处也抵上了一根坚硬,对着她的腰窝重重捣了几下。 在两人的双重刺激下,神相只觉得自己尾骨一阵酥麻,身子发软,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神相本是坐在床榻上,这一倒恰好跌入了碎梦宽阔有力的怀中,鼻腔一时间被男人身上凌冽的气息充斥着,心里莫名涌起自己被贪婪饿狼盯上的感觉,似乎退无可退。 碎梦松开了禁锢神相的手,大掌环住怀中温香软玉的细腰,指尖勾住腰带轻扯。 这一倒,原本是抵在神相腰间的硬物,直接顶到了她的臀部,神相好看的眉头微皱,实在是那东西硌得她生疼。 神相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以为这东西是碎梦的剑柄,烦闷的伸手拨了一下。 “碎梦把你的剑挪开,硌到我了。” “嘶——别乱动。” 碎梦闷哼一声,眼底隐约透着猩红的微光,呼吸声愈发粗沉。 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神相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甚至神相只是随意碰了一下,自己就轻而易举的被欲望支配,等不及想要狠狠侵占她。 碎梦不再磨蹭,手上速度加快,悄无声息的解开了神相的腰带。 血河见此,眸光晦暗,并肩作战多年,只是一个眼神他就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血河单膝跪在神相身前的塌上,将神相一条纤长的腿架在自己结实的肩头上,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给碎梦打掩护。 果不其然,神相感受到腿上传来的动作,开始一阵挣扎,浑然忘记了刚才的教训,再一次抬起另一只腿踹向血河。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神相这点反抗的力道甚至对于血河来说和调情没两样。 毕竟一个没了琴的神相,近身哪里敌得过血河,还不是乖乖任人摆布。 许是血河碎梦两人间多年的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神相腰间的系带和亵裤全部脱落,大片大片雪白温润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白嫩双乳上,粉色的小奶尖在两人的揉捏把玩下早已经直直立起,此时接触到空气,在两人火热的目光下轻颤的几分。 神相的长腿被血河分开架在肩头,腿心风光被两人一览无余。 那阴户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白鼓鼓的,可爱极了,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几缕晶莹透亮的水痕。 “铮——” 神相感觉身上一凉,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下下来,脑海中那根理智的琴弦轰然断开,怔怔呆愣住。 “哟,哭了?” 只见双目失神,浑身赤裸的神相,眼尾泛着一抹潮红,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花。 血河粗粝的指腹撇去神相眼角的泪痕,顺势在眼下那颗泪痣上挺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怜惜,可口中说出的话依旧恶劣。 “这就哭了,我还没开始呢?”说着,血河握住神相脚踝的手从下往上探索,“我劝神相小仙师还是省省力气,一会可有你哭得时候。” 坐在神相身后的碎梦虽是一言不发,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 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带着层厚厚的茧子,双手托起两团沉甸甸的乳rou时,茧子蹭过细腻的肌肤,带起阵阵酥麻的电流,逼得神相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住嘴边的呻吟。 碎梦听到血河的话,低头看了怀中的人一眼,竟然真的哭了。 他有些懊恼,自己和血河是不是将人欺负的有点狠了,早知道就不听血河这滚货的挑唆,应该循序渐进。 碎梦有些不舍的放开掌心温软的乳rou,捧起神相的脸,让人转到自己的方向,附身薄唇轻印在神相的眼下,吻去滴落的泪珠。 “别哭,你这样我很心疼。” 就当神相天真的以为身后人好说话,试图向碎梦求饶让他放过自己时。 身后碎梦的唇转移到了她的耳旁,含住她莹白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嗓音含糊不清传入耳中:“你落泪的样子我看到会于心不忍,所以、还是蒙上你的眼睛为好。” “什么……你们、滚蛋……啊……” 还不等碎梦用刚解开的腰带给神相蒙上眼睛,单膝跪在榻上的血河,这时突然给了神相一个措不及防。 血河的手顺着掌下神相细腻得肌肤滑到了腿心深处,果不其然,入手潮湿不已,他完全没给神相适应的时间,一根食指沾着潺潺溪水探进了潮湿温暖桃园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