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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乔】亵渎

    将污泥沾染上纯色的裙摆会是什么感觉?

    将绽开的优昙碾碎在泥地里会是什么感觉?

    将那双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纤长双手从神坛上拽下、将那双一直清透的双眸覆盖上情欲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铠不知道,但他觉得那一定是充满罪恶而又快慰的。

    他看着眼前巫女的长发敛下了眼眸遮蔽住了眼中汹涌的情欲。

    他不知道自己对巫女大乔是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自他被召唤醒看见那个站在岸边冲着他微笑的少女时,他的眼中已然看不见其他风景。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是出于主仆之间的连接,是出于巫女与被召唤者之间的那道契约的影响——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并肩作战。她和他以前的契约者都不相同,她全然的信任他并没有向他隐藏自己任何的弱点——只要他愿意,他的龙爪可以轻易地将他撕碎。

    他并非没有撕碎过契约者,他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所以千百年来即使他曾被唤醒但也只停留于刹那——那些惊慌失措的召唤者们会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立刻切断召唤的咒术,拒绝与他缔结契约将他再一次地抛入黑暗……

    所以当他醒时听见她叫唤他的时候,他是和她一样的惊讶——

    “青龙?”那个少女看见他的身影时只有短暂的惊讶停留,很快她便笑着向他伸出了手,“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

    或许是她在水边召唤的缘故,不然他想不到这样像云朵一样纤弱洁白的少女为什么会召唤出他来——契约双方之间总是会有一点共通性的。

    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周围都是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的光斑,随着微风摇曳着。她就那样伸出手将他从水潭中拉了出了。

    纤细的手指、娇嫩的手心,再往上看能看见手腕处透过皮肤显露出来细长的青紫血管。那么细,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生命。

    她没有戒备。甚至在缔结契约时他显露出了真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的眼中也没有惧怕和厌恶,反而是莫名地惊叹——

    “真美。”她抚摸着他泛青的鳞片遮掩叹道。

    她的意识完全向他打开,他甚至不用窥探光明正大的便能知道她的过去——她是第一次缔结契约。

    也不知该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她真的已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巫女从不曾限制他也不曾勉强他去做什么事。她就像天边的一朵云,高高在上而又缥缈得不真切。铠这样想着。

    她很弱,哪怕她有着半神的血统也是召唤出他的人中最弱的一个。她也不爱说话。最初的时候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同去——她像养一个闲人一样的养着他,而且巫女自己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那时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巫女召唤出他究竟想做什么……什么命令都没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既然她不说也不求助他便冷眼旁观——他知道她陷入了苦战。不知道她在对付什么妖魔,但那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会出去,然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

    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一直是在旁观着,最终是在感应到她伤重才赶到现场替她解围——作为她的使魔,若是契约主死亡那么他也将重归沉睡。他只是不想才醒又堕入黑暗而已。

    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呢?铠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他们一起度过了几十年,她是神女而他是一条龙,时间对他们而言本无意义。他只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的爪牙,变得温顺和蔼。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和她一起四处漂游、并肩作战,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和她坐在一起赏樱品酒,更是习惯了她任何不是命令的要求——他已经做不到拒绝她。他以为这是出于对神女的敬意,出于对主人的服从。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份不同寻常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在一次除魔中他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看见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海蓝色的头发铺满了肩头,藕节一样的臂膀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含着泪与媚的眼角不经意地向他瞟来,只一眼就让他沉沦。

    他渴望着她红润的双唇,渴望着她柔软的胸前,渴望着她的一切!

    想要她!想要撕碎她、贯穿她!

    他就这样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关切的面庞。

    那么美的脸,那么纯洁的神情,那么懵懂的心思,那么……青涩的身体。

    还好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确定沾染在他身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之后她便离开了。

    此后那个梦、那个和她一起沉沦的梦在每个夜晚反复的出现。

    龙性本yin。

    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每一个被欲望折磨得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一边想着他的神女的模样一边自慰着,可越是这样欲望越得不到满足——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看见她的表情,想要吻她、想要冲撞她!夜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压抑的低喘,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

    原本和大乔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快被洗涤干净的邪性瞬间以另一种蓬勃之姿汹涌着反扑而来。

    他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淡然,他的视线总是流量在她的唇上,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想要从紧闭的衣襟中窥视她胸前的洁白,想要用手丈量她腰肢的尺寸。

    她是他的契约者、主人、神以及……心魔。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饱受折磨,直到多年后他吞噬了这份欲望或者被这份欲望所吞噬。

    铠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大乔。

    可是,他出格了。

    大乔对他的放任和信任成为了他最有利的武器。

    铠知道由于有他青龙镇守在侧很少有小妖敢来挑衅或者偷袭这位有着半神血统的少女,所以大乔夜里一直都睡得很熟。再加上他们已经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大乔对他没有戒备只要他再点上一味安眠的熏香……整个夜晚大乔是不肯能会醒来的。

    她就像云一样捉不住。铠潜入到她的房间看着她面上因为睡意而蒸腾出来的红晕这样想着。他瞧见了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手腕的弱点毫无掩饰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要他轻轻地一划……他就能切断她的生命。

    铠想到了今早大乔和一个男子说说笑笑的场景——身为雄性,他自然明白那人类看着大乔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他们只是主仆和契约关系,她不属于他,她之后会属于其他人——这样的认知让铠忍不住暴怒。他盯着大乔洁白的手腕,只要他切断了她的脉搏,所有困扰他的一切都将得到解决——

    可是在他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所有的暴戾全都化为乌有。

    如此温热,如此细腻和冰冷的他完全不同。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她将他从水中拉起来的时候——她的掌心那么柔软……

    铠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或许只是顺从了他内心最邪恶的想法而已——

    他握牵引着她的手握着自己胯间的凶物上下碾磨着。他一边粗喘着一边观察着大乔的面色:她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是想要从睡梦中挣脱一样眉头紧紧地皱着,睫毛不停地抖动着但到最后都没能抬起来。

    不知是因为这是她的房间到处弥漫着她的气息还是因为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住了一小部分,铠觉得这次的感觉和他自慰时完全不一样。

    白浊沾满了大乔被碾磨得泛红的手心,看起来yin靡不堪。

    铠在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有一种罪恶的快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从她手心中沾了些白浊抹到了她的双唇上,然后吻了下去。这份不齿的欲望他想要和她一起品尝。他想继续做下去,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放开了她的唇,将他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点上了味道浓郁的熏香掩盖住屋子里颓靡的气息,再给大乔泛红的手掌涂上药膏之后铠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铠觉得他心底的黑暗像是被填补上了一些,但却又像是破得更大了……

    所有的迷茫再看见大乔疑惑地扭着手走到他身边时全都被消散得一干二净,除了不知从何而起的得意之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

    只要顺着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做下去便好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让自己快乐不都是人所追求的——何况,他是一条龙。

    于是,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开始铠还会有所顾虑,只会借着她的手来自慰。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在她身上咬出痕迹,想要品尝她的双乳,想要感受她的颤抖……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解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洁白的躯体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的胸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他从来就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的事物,甚至在咬上去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弄伤她。腰肢很细,但韧性却很好……再往下……铠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摩擦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和她的湿意——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有反应的。幽湿的花xue真的很诱人,但铠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只是夹进了她的双腿巨物蹭着那条缝来回摩擦着。他粗喘着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知道时间不早了才抵着那条缝xiele出来。

    他掰开了她的腿,看着她的腿间——耻毛和yinchun上都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虽然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耻毛的低落和肌肤的纹理渗了一些进去,看起来就像是花xue装不下这么多的欲望从里面透了出来一样。

    被玷污的神女——既yin靡又圣洁。

    铠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去看她的伤口——她的腿根因为他磨蹭得太久破了一些皮,在红肿的皮肤下衬着说不出的可怜。

    铠清理干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又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洁白躯体沉了沉眼眸——他不甘心,他想要他的印记一直在她的躯体上停留着。这样想着,铠将手又抚上了她的娇乳,将她的红樱揉捏得挺立后在乳晕上用指甲划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看着那既存在又不明显的痕迹,铠这才替她合拢了衣襟。

    除了最后一步,他将不该做的都和她做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但是这样扭曲的快感不会一直持续——铠察觉出了大乔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痕迹可以掩埋气息可以隐藏,但是身体的异样感不会消失。

    在大乔第七次问他夜里有没有状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疑了——毕竟无缘无故地持续出现手疼腰酸的情况,谁都会怀疑的。更别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的屋子里不再点熏香了。而且她的房门开始布下禁制不许人出入。

    他又变回了每晚只能靠着回想她来手yin,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多了她的贴身小衣。

    食髓知味。

    到底是不同的,铠感受着依旧昂扬的欲望靠着床沿这样想着。

    让铠打破这禁忌的欲望,让他隐怒着将一切肮脏不堪的想象向她摊牌的是他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好友的对话。

    “我想和他解除契约了。”她这样说着。

    “发生了什么吗?”

    铠看见她海蓝色的头发摇了摇,“最初我会和他签订契约是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和孤寂——我知道他的事,他杀死的那位契约者是为了夺取他的龙丹他反抗之下才不小心杀死的,就因为这样而被众人厌弃也太可怜了——我想要拉他一把,他本性不坏他不应该一直睡在黑暗中。这世界这么美好,他也有权利来看看。”

    “那为什么又想着解约了?”

    “我已经帮不了他了——最初的几十年我的确安抚下了他的暴戾,可是最近……他的邪性好像又上来了,我无法压制。也或许这邪性就是由我而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不合适了。”

    他听见大乔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低声说着:“在契约缔结之后再解约的使魔不会再次陷入黑暗,他们虽然会因为解约失去大半的法力但只要找到了另一位契约者便能够将丢失的力量找回来,而且……他是青龙,他这么强大想要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一定很多吧!”

    “你和他谈过吗?”

    大乔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回避见他,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会去找他说的,我会尊重他的意见。”

    铠没有听下去,他走了。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大乔来找他谈解除契约的时候铠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能察觉到她松了一口——虽然接触契约了,但她并没有赶他走。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漂游居无定所的,现下所居住的这间房子也只是他们在此地短暂停留的容居之所罢了。她尚且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地方,又何况是身为青龙的他呢——或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的在她身边停留。但也有一些不同了——他不再是她的“仆从”。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上,不远处的樱花林里有一口露天温泉。铠去的时候大乔正好在温泉里——他能看到她披散的海蓝色长发以及透过发丝透露出来的略微泛红的肌肤……那是他曾经无数次舔舐过的肌肤。

    这当然不是巧合。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她的习性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泡温泉的时候总喜欢饮上一两杯清酒他也知道。

    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大乔身后直到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大乔才吓了一跳地飞快回身戒备地看着来人——

    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大乔松了口气,眼中的戒备消退了不少她想了想问:“有什么事吗,青龙?”

    铠沉默不严,但大乔能感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她皱着眉往水下沉了沉,“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怕我。”铠盯着她,突然说。

    “没有。只是……你这个时候来让我很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大乔一瞬间有些无言,低着头有些纠结地说,“我在洗澡,你这个时候来怎么也不合适吧?”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不适合的。”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乔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就站在她的身前。虽然穿戴整齐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接近,让大乔感到有些不适。

    大乔看着他,面色一下红一下白的,,最终她只是咬着唇颤抖着问:“你做了什么?”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会……”

    “你的左胸前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铠突然间俯到了她的耳侧轻声说,“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要熟悉。”

    “你——”大乔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抬起了手想要扇他一个耳光却在半空被他抓住。

    “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用你的这只手来舒缓的——你能想象你的手心沾满了粘液的景象吗?真是yin靡不堪——我还喂给你吃了些。”铠抬起了她的下巴,用指腹轻抚着她的双唇。他能感到她的身躯颤抖着,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大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你想要什么?”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不能这样!我虽对你无恩却也无怨,你——”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要你了——你为什么对我没有防备?你为什么忽视我的存在?因为你从来没在意过是不是?!”

    “不是!我把你当朋友!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我对你的信赖不是成为你伤害我的借口!”大乔率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既愤怒又觉得可笑,但同时还有些悲伤。

    “你离开,我当做所有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大乔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铠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太具有迷惑性,看上去像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但却没人知道笑容下面隐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的心。

    “怎么可能让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是我的。”铠突然间用力扳开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大乔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的挣扎却只换来了青龙更加牢靠的禁锢——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只许她贴近而不许她退后。

    “你给我吃了什么?!”在铠放开她的时候,大乔捂着喉咙拼命地想要将他喂给她的东西吐出来。

    铠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他,他笑得很温柔甚至连声音都温柔极了,“龙丹——你知道吗,青龙也是可以结契的,结契的条件就是龙丹。得到龙丹的人修为会大涨,但同时也会中毒——yin毒。龙性本yin。除了给你龙丹的那条龙,其他人都解不了。这或许是为了保证失去了龙丹的龙不会被既得利益者给杀掉。”

    大乔呆住了,她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用尽全部力气推开了他,扣着自己的喉咙想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我会和你解除契约完全是因为我想和你缔结龙族的契约——你失去了对我的约束力,我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为什么?”大乔红着眼眶看着他,她发现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面前的这人。

    铠没有回答,只是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终于将她拉进了泥潭,她不再是那缥缈的云朵而是他怀中的一朵莲,纵使再高洁也终是扎根在了烂泥里。

    她不再虚无,终是落地。

    他拥着她,身体因兴奋而颤抖着。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咬破了自己的嘴角在捕猎一般的亲吻中将血哺给了她。

    龙涎、龙血、龙丹都是催情的东西……她跑不掉了!

    “唔!你、你放开!”大乔推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好热……

    铠搂在她腰侧的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动,帮助她体内的那团火燃成燎原之势——就像他说的,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清楚。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留下印记。

    他吻着她的身体。大乔推拒的力道越来越小,原本用来打他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保持自己清醒而握。

    铠抬头看了看大乔的表情,她蔚蓝的双眸仅存有一丝理智的光,本就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此刻被她自己咬得更加狼狈不堪。

    “你会哭着求我的。”铠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会让她明白她只不过是在负隅顽抗。

    他咬住了她胸前的茱萸。大乔身体明显地挺了挺,她几乎是咬碎了牙才将那羞辱的声音从喉咙里咽了下去。

    铠能感到她的小动作。他勾了勾唇更加卖力地逗弄着她的敏感点。

    过于汹涌和陌生的情欲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她的声音就像打开了开关的阀门,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颤抖的、细碎的、小猫一样的低吟。

    “你看,你很喜欢不是吗?”铠的指腹勾勒着她下乳的边沿,时不时挑逗一下已经挺立着的乳珠。

    “这不是……我的意志……”大乔费力地说着。她看着他,仅存些许理智的蔚蓝双眸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火,是愤怒还是情欲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嘴硬的小家伙。”铠抿了抿唇,将她捞在了自己的身上——肌肤相亲的感觉能减少她的燥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看,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铠带着调笑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肚脐往下,划过了腹部的弧度滑入到那私密之处。

    他的手指来回剐蹭着那条细缝。大乔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着,她的心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里,期待而又恐惧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青龙……你住手我们还能……”

    大乔咬着唇的话还没有说完,铠的手指便刺了进去,“我要的不是我们还能,我要的是你。”

    xue道很紧致,几乎是他才探入便立马被攀附而来的rou壁紧紧地绞住。他动了动指尖挠了挠,花汁便一股股地分泌了出来。

    “遵从自己的欲望不好吗?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这么难受了。”铠低声诱哄着。

    大乔靠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言不发。可是那双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显示着她的理智所剩无几。 他又吻住了她,温柔地辗转着消磨尽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将手抽了出来,将早已肿胀得疼痛的欲望抵住了她的xue口——铠舔了舔唇, 他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她能容下他的……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做扩张了!

    柱头才刚刚撑开了那条小缝身上的人就开始挣扎起来。铠捏住了她的腰狠下了心一挺到底。

    他吞下了她的尖叫。被撕裂的疼痛让大乔清醒过来一丝的神智很快又被他的吻给搅得一塌糊涂。

    “忍一忍。”铠靠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她的腿在打颤,花xue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着——她本就紧,这样的收缩也咬得他难受。还好因为催情的缘故她的花xue足够湿润,不然她应该会更疼——她只是没有适应他的存在而已。

    铠咬住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她很会吸,温暖的rouxue像是要抚平柱身上的青筋一样极尽可能地向着他贴合,既挽留又排斥。就像是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因为情欲而止不住地将身躯向他贴近,渴求着他的爱抚,但她的骄傲和矜持却又迫使着自己忽略掉身体的渴望,将一切娇媚的声音堵在喉头。

    铠按着她的腰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下,极深极重,将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嘴里撞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强忍着她的吮吸带来的快慰向着更深处撞去。

    “轻……轻一点!疼!”他过于粗鲁的动作终于让她第一次自己开口。

    可是铠却像发了狠一样突然间将她提起来按在了岸上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

    大乔被他压着,一只脚被他用手架在了他的腰上,一只脚踩在水里奋力地扑腾着。可是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除了让自己越陷越深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起来,知道她快要到了却坏心地退了出来,只留下柱头卡在花xue口不让过于紧致的花xue收拢。

    大乔像被提在了半空,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急切渴望着什么的同时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空虚感也瞬间捕获住了她。她难耐地想要扭动身子却被铠用身躯压住。

    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湿的鬓发贴在了脸颊上显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微红看上去狂野而又性感。

    “你想要吗?”他沙哑着声音问,他的指腹在她腿侧缓慢地滑行着。

    大乔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羞耻,不想回答。

    他将性器向着花xue推进了几分,一瞬间媚rou全都吸附了上来——而她也本能地想要扭着腰将他纳入得更深。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不说就不给吃。”他的指腹从她的大腿滑行到了腰侧,又继续往上准确地捕捉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大乔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但是她毕竟未经人事对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只能委屈的咬着唇说:“想……”

    “想什么?”铠诱哄着。金色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

    “想……要你……”大乔的声音更小了。

    “大声一点。”

    “……我想要你进来!”大乔带着哭腔的话音还没落他便猛地冲了进来。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被闸门止住的欲望又像突然间卸了闸,瞬间汹涌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一下便将她送上了高潮。

    铠享受着她花xue内温暖而又细密紧凑的亲吻,咬着牙舒缓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吻着她殷红的面颊,恶魔一般地低语,“叫我铠。”

    “……铠?”还没有从情潮中找回自己意识她格外听话,细细软软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潮湿的媚意,上挑的尾音像是一把钩子勾着他的心弦。

    他搂着她喘息着,他没想到她的一个字便让他溃不成军。

    他金色的眸子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看见她迷茫的神色逐渐消散娟秀的眉头开始皱在一起他突然间觉得让这场情事结束得太早了。

    他只是将泥泞抹上了她的裙摆,并没有将她拉下来。于是他咬着她的肩又开始驰骋起来……

    他们从温泉一直做到了床榻上。大乔除了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之外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们交合处粘稠的液体滴了满地,yin靡不堪。

    他们都沉沦在这rou体的盛宴中,不知饕足。

    最后的结束是以大乔吻在了他的眼上而收尾——

    他让她吻他,大乔抬起了那双被情欲和水雾氤氲得媚人的眼眸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捧着他的脸吻在了他的眼上。

    像是雪花飘在眼睫上一样轻。

    铠率先从沉睡中醒来。满室狼藉。床单一半被他们压在地上一半耷拉在床榻上,薄被胡乱地搭在身上。

    海蓝和白色的头发纠缠着,就像他们昨晚的延续。

    铠第一次觉得这么满足——不用清扫他们欢爱的痕迹,不用抹去他留下的印记,甚至他可以留在她身旁看着她醒来……

    铠拂开了搭在她肩头的薄被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紫痕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挪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昨晚的爱液已经酿成了更加粘稠的液体粘附在耻毛和腿根附近。那条缝隙虽然已经缩了回去,但是花唇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铠一边观察着她的面色一边试探地用手指按了按——包裹在花xue内的粘液立马溢了些出来——大乔马上瑟缩了一下身子连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铠叹了口气:他弄伤她了——她太娇弱了。至少在一个月内他不能再碰她了!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他一样沉沦在这蚀骨的情事中——万一她不接受,她想要跑……

    跑不掉的。铠握着他脚踝的手微微收紧,跑不掉的……他会一直拽着她,让她不能从这泥潭中挣脱。

    铠看着她精致的脚,将吻印在了她的脚背上——

    “你跑不掉的,我的主人、我的神女……我的心魔。”

    我将亵渎你,直到你与我一样满身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