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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入院(下)(乳夹/站笼/放置)

    白利恩推开门的时候,困着池南风的轮椅倒在地上,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的人奋力的挣扎着。

    为了让他和记者的见面能够顺利进行,白利恩不光在轮椅上多加了几条束带,还给池南风注射了麻痹舌头的药物,让他只能发出咿呀的呻吟声。

    原本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可池南风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激动起来,虽然结果并不坏,记者看到池南风的表现更加确信他是疯了。但白利恩讨厌自己的计划被打乱,尤其是被池南风这种认不清形势的rou货。

    白利恩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来,药效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池南风的舌头逐渐恢复了知觉。

    “不管你看见了谁,都不要指望有人能救你出去了。”白利恩恶狠狠的掐着池南风的脸颊。

    池南风厌恶的别过脸去。

    可惜,在看到白利恩手里的东西后,他眼中的厌恶变成了恐惧。

    “不要,我不会乱说话,别堵我的嘴,求你…”见白利恩转身走向柜子,池南风以为自己卑微的祈求有了效果。

    白利恩从柜子里掏出一黑一白两个头套。

    池南风惊惧的摇着头。“不要…至少不要头套…我会乖的…”

    “再废话信不信我让你那条没用的舌头再也出不了声。”

    池南风不敢再多话,只瞪大了眼睛恳切的望着白利恩。

    白利恩可不吃装可怜这一套,池南风的讨价还价让她心中的不爽达到了顶峰。

    她掐着池南风的下巴,先用纱布块将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又在最外面勒上了一个硕大的口球。

    池南风的两颊被纱布塞的鼓鼓的,嘴巴被口球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

    “呃…唔…唔。”纱布的末端扫过池南风的喉咙,引得他一阵阵的呃逆。

    黑色的皮革头套最先被套头兜下,白利恩惩罚性的将后面的绳子拉到最紧,

    皮革头套从视觉上来说拘束性比帆布的更强。大概对于池南风来说,感觉上也是如此。不透气的皮革紧贴在皮肤上,不一会便闷出了汗液,汗津津的皮革更加令人绝望。

    白色的帆布头套也没被忘记,掩人耳目一般的被套在了池南风的脑袋上。他本就一只鼻孔里插着鼻管,两层头套的窒闷使他用尽了胸腹的力气,才能抽上来一口气。

    “唔…呼…呼…”他没有力气挣扎了,闷闷地喘着粗气。

    白利恩用一条四指宽的项圈,将两层头套牢牢的锁在了他的头上。头套剥夺了他的面容,唯有高挺的鼻梁仍能显示他还是个人。

    后xue传来的冰凉的触感使得池南风一惊,一个尾端打磨的圆润光滑的肛勾正在侵入他的身体,找到他的敏感点才停下。肛勾的另一端连在他的项圈上,一直起身,顶端的圆球便堪堪抵到池南风的敏感点上。

    “唔唔…”他不敢动,唯恐那勾子进到身体的更深处去。

    胸前的拉链被拉开,白利恩发狠地拽着池南风的rutou,“呵,你还真是个sao货啊,居然打了孔。”

    秘密被人无情的戳穿,池南风羞的无地自容,他想要辩解一二,可惜嘴被堵住,能发出的只有诱人的呜呜声罢了。

    “可惜没给你准备乳环,这个你先凑活用着吧。”锯齿状的乳夹钳住了池南风的双乳。

    白利恩的手指勾住乳夹间的锁链,像牵狗一样牵引着池南风。池南风的双腿被拘束衣限制住,眼前也一片漆黑,唯有胸前的痛楚指引着方向,他小心翼翼地小步向前,后xue里的肛勾却死死抵在前列腺上。

    “唔唔!”他摇着头,大腿上的肌rou不自主的颤抖着,yinjing蜷缩在透明的笼子中。三个小时没有被放过尿了,容积被空气占领一多半的膀胱快要到达极限,在前列腺高潮的攻势下,下体的胀痛更为明显。

    白利恩的耐心耗尽了,一把将他推入了面前的站笼里。乳夹上的锁链被高高的挂在笼子上方的挂钩上,使他不得不垫着脚尖来缓解rutou的疼痛。

    直至笼门关上,池南风才体会到这笼子有多么逼仄,他站在其中无法做除了站着以外的任何动作。

    处理完池南风,白利恩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嘴里也哼起小曲来。

    “唔!唔!”池南风发出噪声竭力引起白利恩的注意,他想要提醒她——该放尿了。

    导尿管被打开了,尿液汨汨地流入吊在一旁的尿袋中,仔细看来,其中还混杂着白色的絮状物。

    “谁允许你射精了,sao货。”白利恩的手伸进笼子重重地打了几下池南风的屁股。

    “唔!”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吧,想想作为性奴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白利恩夹闭了导尿管。“明天早上见。”

    “唔…唔…唔…”不要…他被置入充气尿道塞的膀胱的极限是三个小时,一整个晚上,他会死的…池南风无论怎么挣扎叫喊都没有换来白利恩的回头。

    “啪。”白利恩将室内的灯关上了,锁上了大门。

    对于池南风来说,灯关与不关都没什么区别,头上的头套正恪尽职守的封闭着他的一切感官。

    他深陷于rutou和后xue之中的痛楚,想着也许今天看见了秦沛然仅仅是他的一个错觉,毕竟被囚禁在这里他迟早会真的疯掉,或许他已经疯了。

    一整夜他和夹在他rutou上的夹子苦闷的斗争着,一旦他疲惫的无法用脚尖支撑住身体,rutou就会被无情的向上拉扯,肛勾也会更加恰好的顶住前列腺的敏感点。

    “唔…唔…”黑暗的房间内回荡着他苦闷的呻吟声。

    翌日,白利恩见到的池南风就好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经过一夜的折磨他的rutou泛着不自然的殷红,他浑身都在颤抖着,一夜未眠也使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当笼门打开,锁链被从笼顶摘下的那一刻,池南风一下子脱了力,瘫坐在地上。

    护士们惊喜的发现一夜之间,这个倔强的病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反抗,不再想着逃走,反而在听见大门打开的那一刻紧紧缩在病房的角落。

    或许护士们也察觉出这种情绪叫做恐惧,不过没人探究白医生到底对病人做了什么,反而大家都更加佩服白利恩的手段了。

    池南风头上的头套自戴上起,便再未被摘下过。两层的头套很大程度上抑制了他的听力,令他的感知能力更为混沌。

    他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提出病房,绑在治疗室里榨精。白利恩的手段愈发的恶劣,有时是催情药,有时会在他后xue中塞上一些玩具,以便能更快的榨出jingye来。

    一般来说榨到最后,处于不应期的池南风都会感到异常的痛苦,不过今天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这场榨精游戏很快便终止了。白利恩匆匆给他的yinjing套上了贞cao锁,甚至没来得及给他插那个令人绝望的尿道充气塞。

    池南风为此松了一口气,他痛恨膀胱时刻被空气充满的感觉。模模糊糊的听到好像有人要来,他随即便又紧张了起来,让白利恩如此这般,怕不是那个神秘的金主要来对自己验货。

    秦沛然见到池南风的时候,他正被绑在一张狭窄的治疗床上,头颅和身体都被严厉的禁锢着。

    秦沛然抚摸着池南风的头,却未得到预想中的反应,在秦沛然接触池南风的那一刻,他好像很紧张,浑身上下都僵住了。

    秦沛然想要摘下头套,可惜项圈上的小锁阻止了她的动作。

    “打开。”秦沛然掂着手中的锁头命令道。

    “病人还需要继续治疗,现在打开会影响治疗效果…”白利恩屈服在了秦沛然的眼神之下,这个女人的威压让她感到恐惧。

    揭开一层头套,秦沛然讶异于紧贴在池南风脸上的第二层头套,两层掀开,才终于露出池南风的那张汗涔涔的脸。

    池南风听到熟悉的声音仍害怕是自己的幻觉,直到秦沛然像个英雄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眼泪终于不受控的倾泻而下。

    “一见到我就哭,你是水做的?”秦沛然戳了戳他的脸蛋。“顺便说一句,这次可不是我派人干的,你可不要误会我。”

    池南风仰起头艰难的讨好一般的蹭起秦沛然的手。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场,她真想亲亲面前这个可爱的人。

    秦沛然拉开池南风下身的拉链,露出被贞cao锁锁住的yinjing,刚刚受到嗟磨的rou柱还充血肿胀着,委屈的蜷缩在透明的贞cao锁之中,殷红的马眼无法自控的张阖着。

    秦沛然忽然又些生气,就像是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池南风怎么可以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玩射。

    她决定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

    “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吗?”秦沛然有些玩味的看着白利恩。

    “是的,病人的性欲很强,锁起来有助于病情恢复。”白利恩面不改色的鬼扯着。

    “唔…唔…”池南风用迫切的眼神看着秦沛然,小声抗议着白利恩对他的诋毁。

    “乖,我和你的主治医生聊聊你的病情,看看后续怎么治疗。”秦沛然抚摸着池南风的头发。

    “唔!唔!唔!”池南风奋力的挣扎起来,头颅疯狂的摇晃。她才不是医生…

    “宝贝,你有点太吵了。”秦沛然抄起手边的头套,又将它套回了池南风的脑袋上。在池南风再次陷入黑暗之前,他看到秦沛然做了个“不要怕”的口型。

    白利恩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暗自腹诽着看来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好糊弄的蠢蛋。

    “那后续要怎么治疗呢?”

    “病人需要静养,最好还是在医院里…”

    秦沛然静静地听着白利恩的胡扯,自始至终的微笑着。

    “我也觉得他需要被拘束起来,不过,最好是在我家。”秦沛然饶有兴趣的拍了拍池南风的额头,引得池南风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

    白利恩这才知道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被骗到,耍猴一般的看着自己表演,她愤怒的涨红了脸,道:“据我们所知,池先生并没有亲人和伴侣,您有什么立场能将他带走。”

    眼看着白利恩图穷匕见了,秦沛然显得气定神闲。“看来你和我男朋友聊的很深入啊。不过他没告诉你,我从不守规矩吗。”

    秦沛然打了一个响指,便有一队警察冲进了屋内,“把他抬到我车的后备箱里面去吧。”秦沛然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池南风。

    她冲着白利恩粲然一笑,道:“白小姐不如想想要找个怎么样的律师吧,绑架罪可是重罪。”

    “收队。”

    治疗室里很快便重新安静了下来,就好像这一场闹剧从未发生过,只有白利恩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