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人事小美人知味不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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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被娘亲耳提面命地说过要待在楼里,苏迢迢总归是皮惯了的,待了没两日就老想往窗子外跑。 她想去看看路揭行来了没。 他知道她住在哪吗?两天也好久了,说不定可以提前把家里的事处置完? 娶不娶她倒是无所谓,主要是那袋子烙饼早就被她吃完了,这两日又开始饿肚子,苏迢迢想烙饼到夜里都发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小楼上闷热不堪,入夜以后也没好几分,竹编的床榻像是蒸人的笼屉,苏迢迢正着反着都睡不踏实,一身汗把薄薄的袭衣洇得湿透,又热热地贴住她浑身。 没多会儿她就把衣裳脱了个干净,又开了窗子,夜风吹过她裸身,忽然像是一把热热的手擦过她的皮肤。 苏迢迢整个人一僵,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窗子上的粗帘随风扬了扬,月色照进来,照得一具娇柔胴体汗涔涔地泛光,她咬紧下唇,小腰扭了扭,夹着腿,把手往下伸去。 幽光月色下,纤纤玉指探进粉软的夹缝,虚虚地磨了磨,很快沟出一条清透欲滴的水线。 苏迢迢小呼一声,捂住嘴,等一阵热风再吹来,她又悄悄送进一根手指,闭上眼轻轻摩擦。 “不对的苏迢迢……”她轻轻念,“韦先生说过,不能乱碰……” 可忽然之间的yin欲教她百蚁噬心,腿间一片湿腻,汩汩流出来的yin水几乎不受控制,苏迢迢垫着脚尖爬回床上,而赤裸的身体一贴上竹席,焦热的席面就如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与她贴在了一处。 她懵得一抬身,然而大奶子却垂下来,软软的rutou蹭过竹席的凸起处,像被谁用guntang的舌尖顶了一下,苏迢迢轻呼两声,乳眼吸着那片热处一点点摩擦,下面顿时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苏迢迢下意识撅起了屁股,把yin水夹在大腿间。 于是这个姿势又像是当时他们在水边,路揭行抱着她的屁股给她又吹又舔,把她下面吸得水声泛滥,又痒又热的。 苏迢迢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只知道浑身的难受比饿肚子还苦。 屁股难受地扭动起来,滑腻腻的阴xue夹在她屁股里摩擦着,苏迢迢觉得舒服了点却又不够舒服,就像是在那水边被cao肿了嫩屄,可路揭行却把jiba又拔出来的时候,她好想要什么东西再插进去…… 这样想的时候,她的两根手指已经向身后探去,情不自禁地碰了碰那湿漉漉的rou缝。 上一次这里被一根大roubangcao开已经过去了几日,小女儿的屄xue早已经恢复原来的紧实,只是远比早先时候敏感太多,仅仅只是自己的手指沾上去,苏迢迢便觉得下腹一阵酥麻,鬼迷心窍一般将纤长的手指停在那里揉捏。 “啊……嗯……”她低低叫唤起来,“路揭行……要是你的jiba在这里就好了……” 她能吃到那根jiba大大地硬起来,然后就用现在的姿势插到最里面…… “哈啊……里面……痒……”她简直难受得要哭出来,双眼殷红,鼻尖颤颤地动,“路揭行……你就是个……大坏人……” cao过了她又把她丢在这里…… 说什么十五天就来娶她,这才几天她就快要死了……里面痒死了…… 她不自觉地拱动起腰腹,双腿越夹越紧,两个奶子在动作间甩动,乳尖被席面刮得发红颤栗,她又用撑在床上的手轻轻地捏——学着路揭行的动作,想着他舔弄自己的样子。 “嗯嗯……啊……” 热风一阵阵吹来,闭上眼的时候好像路揭行用双手抱住她,整个人裹着她cao在里面,双手在奶子上颠颠地抚摸揉捏。 屁股已经翘得露出粉嫩的xuerou,她的手指不敢塞进去,只能用一阵阵吹来的热风往上面吹,想象成路揭行的手在那里逡巡游荡。 “你cao我啊……”她却哭,“不cao进去……怎么行……我想要……” 小楼下睡着恩客和妓女,苏迢迢不能哭出声,低头把脸埋在自己的奶子上,嗯嗯啊啊地哭。 直到某一下双腿夹到痉挛,她扬起纤细的脖颈长长地呜咽一声,浑身在冲没头顶的一股酥麻之间绷紧又松懈。 好像死去活来了一次。 苏迢迢神魂离窍,好半晌才回过神,湿着满脸的泪趴回床上,又气又怨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