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马车指煎
之后在曹cao手底下做事,郭嘉日思夜想,遂常去歌楼找女孩子学习,又想文和真不一样,xue小,xuerou也薄颜色还浅,细细一条缝竖着像蛇瞳,做得狠了充血便更像。郭嘉一边喝着酒一边和靠着自己的女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怎样轻柔,怎样舒爽,怎样让心上人沉沦,在贾诩之前他已纸上谈兵无数遍。歌楼里没有不知道郭嘉有心上人的,都知道他的心上人是最漂亮的女孩子,知道从前关系还好时她会来接醉了的郭公子回去。 现在怎么没人来接你了呢,郭公子? 对啊,现在怎么没人来接我了呢?郭嘉跌跌撞撞顶着雪走回府。 他想,我真是醉昏头了,从前文和就是从这条巷子来,又架着他从这条巷子去。郭嘉靠着墙坐下,陪着这条穿过他们过往的巷子,月辉清冷照不清脚下一片砖,都埋在雪里难辨来时路。他想,我真是醉昏头了,文和。我不想你做英雄,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最好活在我身边,活在我往后的几十年里,虽然这是奢求。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怎样回应这份心意,也许我就有机会和你相拥,而不是像现在日日相伴却还要祈求梦中一眼。郭嘉目视雪色,军师祭酒也不能让寒风凛然开出四月的鸢尾和海棠。 直到一抹紫色入眼。 贾诩用拐杖拍了拍郭嘉的脸。 “……文和?你怎么来啦?”“来替孟德给你收尸。” 贾诩往后退一步,仆从上前来要架起郭嘉上马车。郭嘉侧着躲开贴上贾诩的身“……好冷哦,真希望快点开春。”然后两人除这一句,归路上再无回响。郭嘉状态不对,贾诩清楚得很,这个人就算嘴冻上了也应该会动手动脚,但是他今天没有,只是环着自己的腰不发一言。贾诩想说点什么,但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有时贾诩从府上去曹cao那儿,郭嘉会在半路拦下他的马车蹭一段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贾诩其实只要稍微绕绕路就能避开,但是谁也不说破。 车内熏着贾诩常用的安神香,但心上人就在身边,这个神郭嘉是无论如何也安不下来。文和虽然恶毒了许多,身上总还有学宫古板的影子,比如在自己的马车里都正襟危坐规矩得像去上朝。郭嘉起了些坏心思,手突然伸进紫色的衣袍下“文和在私人马车里也坐得如此正经?”郭嘉的手又热又干燥,蹭在贾诩腿间将火引至全身,相与共焚“腿并得这样紧,文和是在自己夹吗?”解开腰带顺着腿内摸进中间,一拢花xue一手水,骨节分明的指染着水液挤进去抠挖,贾诩甚至还没来得及推拒就只得躬身喘息,腿间凉液和身上赤火,两重天地。郭嘉移过去把软了身的文和抱到自己腿上。 “郭奉孝……唔!你要不要脸!去曹府就这么点距离你也要发情……啊!” 马车颠簸,郭嘉两指微曲加快速度在内里抽插,指关节发狠碾过,还将阴蒂扯出一点捻在指尖把玩,不多时便让贾诩颤抖着吹在他手上,guntang的yin水一波一波喷出,浇在郭嘉手里顺着指缝滴在坐垫和马车上。郭嘉笑着低头凑上去亲吻情潮未退而泛红的脸:“怎么办呀文和?里裤全湿透了,你要怎么见孟德?” 刚被郭嘉玩过的xue还贪,一边吸合一边流水。歌女有情送的手帕,郭嘉洗净了带在身上,现在垫在贾诩身下免得在曹cao眼下湿了厅堂。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那纱帕细细绣了合欢随着贾诩的步子磨在被郭嘉抠得充血微肿的蒂上,热欲一波未退一波又起,脸上便泛起潮红来。 曹cao见贾诩脸色异样似发热,谈话间喘息微微,站时微晃撑着手杖都几乎立不住,还需郭嘉替他扶在腰间撑着,便关切问道文和今日是如何了。贾诩一时难耐张嘴刚要答,却感觉衣下一点液体顺着大腿滑落,顿时浑身发麻——是帕子都盛不住了。这副身子废了条腿不说,还被玩得汁水横流,舍不得郭嘉胯下物什就算了连指尖也贪图。耻意上头,慌乱之间心中更是将郭奉孝千刀万剐,恨不得当下就在曹cao面前扒了他皮。郭嘉看他异样,笑嘻嘻地揽着他腰回曹cao:“文和今日身体不适,我俩先行告退罢,孟德莫要怪罪呀。” 曹cao点头让贾诩回去休养生息,等人走了又觉得不对,天朗气清风和日丽,进日没有烟雨,贾诩腿疾不重才对,是哪里不舒爽? 贾诩被那帕子磨得腿软,上马车都迈不开步子,郭嘉在后面等得心急,将他抱上马车一边扯他衣带一边说好文和,是哪里不舒爽?是这儿吗?言讫将那湿透的帕子随手一丢,挺腰就送进贾诩xue里,空虚被填满,炽热被包裹,两人皆喟叹一声,随着马车晃荡起起伏伏。郭嘉一声声文和叫的缱绻多情,贾诩浪中浮木似的被郭嘉抱着,恍惚间温澜潮生几乎要以为自己真是对方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