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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名【H弟弟】

    暖风透过窗棂吹进华美的卧室,推着纱帘帷幔微微摇曳。夜色沉寂,兄长传话说身体不适,剩沉吝今晚独眠。

    她隐隐觉得燥热,手臂和小腿都贪凉地伸出被子,肤白如玉,骨rou均匀,在偌大的床上显得格外玲珑。

    空气中氤氲着妖异的香气,像是果味香薰的甜,又带着略苦的草药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一闻再闻。

    月色入户,少年光裸的身躯像是在发光,沉季一丝不挂站在床边,青黑发丝卷落在肩头,为他秀丽的眉眼平添几分邪魅。

    他专注望着床上微启地红唇,和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觉得世上所有都不及眼前的美好,忽然弯起杏眸笑了笑。

    “唔…般般?”她本能地警觉到附近有人,自以为是沉佑,闭着眼问道,“…你好点了吗?”

    沉季呼吸一顿,转而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耳鬓,压低了声音沙哑地说:“嗯,好多了。”

    “嘻…”沉吝眯着眼,朦胧光影里只看见飘摇的轻纱,和男人泛着温暖色泽的肩膀,模糊地晒笑道,“自己睡不着么…”

    “嗯——”

    怨恨和嫉妒像毒蛇噬咬着沉季的心灵,他低下头,像无数次卑微的幻想里那样,颤抖且坚决地吻上那花瓣似的双唇。

    少年禾苗般茂盛生长的身躯压得很低,优美的背部肌rou紧绷,而欲望却终于打开了牢笼,悄无声息地挺立贲张。

    对于自己Omega的主动,沉吝向来是然来者不拒。她纤长的手臂像水蛇似地缠上少年裸露的后背,毫不费力便将人勾到床上。

    不经意间,她似乎从男人肩后扯下了几丝头发。

    “呵呵…般般,你头发怎么长得这样快?”她莫名其妙迷迷糊糊的大脑没有多想。

    “嗯…好像是有点长了…”只听见男声沉沉地回答。

    沉季撑着手臂附在她身上,呼吸急促,温柔又迫切地去舔她胸前的红樱,在雪乳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唔,好痒…”沉吝半阖着眼,迷朦地笑了声,“今天这么迫不及待么…”

    唇边的娇躯是那么滑,那么软,连世间最华丽的丝绸都无法媲美。沉季克制住自己想流着泪唤她阿姐的冲动,埋头专心地讨好嘴下莹润的肌肤。

    他小口小口地吮吸游走,身下roubang已经硬到极点,却青涩地不知该如何疏解。幼嫩的guitou摩擦在略显粗粝的床单上,涂出一条宽宽的晶亮水痕。尚未成熟的蜜柚信息素被满室异香笼罩,就像浸在水里的白纸,透明地存在着。

    柑橘气息自然而然勾引出Alpha的性欲,沉吝半支起身,垂手捏了捏白桃般弹软的屁股,语气有些催促:“自己上来。”

    “唔…”沉季跪趴在阿姐大腿根部,又羞又燥,撅着翘臀挺着小腰试了好几次,一副yin态却总是不得要领,急得面红耳赤。

    沉吝等了许久都不见进展,也没了玩什么O上位的耐心,掐着他的腰窝,利落地翻了个身,将人重重压在床上。

    温热湿润的阴xue毫无顾忌地将roubang侵吞而入。

    “啊…嗯!呜呜…”

    沉季在尖叫声冲出喉咙的那一刻,将手背抵到口中,死死咬住,只溢出闷闷的哭噎。初次喂进狭窄的yindao,硬邦邦的roubang被当作任意揉搓的面团,阴xue从全方位挤压吮吸着,似乎要把它调教成合乎Alpha心意的形状。

    “啊哈…疼,阿…呃啊…”他感到自己身体里面正在撕裂。

    身下传来隐忍夹杂着痛苦的喘息,沉吝挪了挪腰,感觉xue里的roubang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她抬指抚过平滑的小腹,用沾着yin水的手掌揉了揉,故作刁难地调笑:“不是已经被cao熟了么,怎么还跟第一次似的?”

    沉季听了这话,羞怯与慌张一齐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答言,只能拼命咬紧自己的手背,忍着哭腔哎唷。阴xue像是一汪无底的泉眼,蕴藏着难以抵御的吸力,周围层迭的柔软内壁又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往他全新的敏感点一次一次撩拨着。

    “嗯啊…不呜呜…别磨那里…”

    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眼底蒙着厚厚的水雾,嘴里含不住的津液顺着手指滴在脸上,绽放出一朵朵湿红水花。

    沉吝觉得自己今晚格外上头,心里只有Omega光滑柔软的身体,和香甜可口的信息素。她双手使劲箍住那曲线优美的腰肢,上身倾覆住他,重重将被吐出半截的roubang以极速吞吃到最深处。贝齿顺势叼住他的后颈rou,坏笑道:“嗯?我怎么记得每次磨那里你都舒服得喷水呢,哥哥?”

    “啊啊…不是的!那里太嫩了…受不住的!呜嗯…求求你…”

    冒名的欢愉让沉季产生一股变态的快感,他想到自己顶着兄长的名义和阿姐行苟且之事,就体会到如同报复成功般的爽快。口水将他稚嫩的面容染得潦草,他克制着不敢哭出太大声,生怕惊醒了这虚浮的美梦。

    然而顶级Alpha的性爱强度不是这样年幼未成熟的Omega可以轻易承受的,一下接着一下发泄似的力道撞下来,他整个人都随之摇晃,连腺体都因感受到危险气息而蠢蠢欲动。

    roubang被蹂躏到酸痒胀痛,强烈的被使用感几乎要将仅剩的神志磨灭,沉季从未料想过如此失控的场面,求饶地摇晃着脑袋,脚趾扣住床单,自保的本能驱使他向上瑟缩。

    “躲什么。”沉吝不满意地嘟囔了句,掐住他小巧的下颌,转了半圈,将后颈腺体朝向自己,哄自家宠物般命令道,“凑过来点。”

    不——

    没等沉季想好要不要用坦白身份来拒绝,Alpha尖细的利齿就猛然降临,深深刺进腺体里,不带半点温柔。

    “呀啊啊啊!不行啊…季儿还…啊啊!不可以被标记呜啊啊啊!季儿受不住的…呜呜…哈啊!好像要死了…呜呜呜…”

    摧枯拉朽的信息素瞬间侵占了未成熟腺体的每寸角落,连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给。沉季完全控制不住地发出悲鸣,身体痉挛打摆,喉咙大张得能看见深处的猩红黏膜,鼻腔里溢出野猫叫春似的呻吟。连roubang里的精管都绞紧了,裹着潮水似的黏液,在rou壁上戳弄两下,彻底缴械投降。

    “呵,今天这么快…”

    沉吝半梦半醒间笑了笑,倦懒地收回尖牙,放过了可怜的Omega,翻身躺下,很快陷入熟睡。

    一旁遭受前所未有的粗暴对待的腺体,像被迫砸开外壳的贝rou般翕动着,贪婪地吞咽着Alpha信息素,也不顾自己究竟能否承受得起。

    沉季被漩涡似的余韵卷入,浑身肌rou止不住地颤抖,蜷缩在床边无力喘息,时不时哼出嘤嘤泣声。

    平静的夜半,又到了智能守卫交班的时刻。

    一道黑色的身影扑向铁门,拧动几下门锁。门开了,那身影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黑暗中。

    不久,又有一人出现在门边,和守卫吩咐几句后,缓缓迈出脚步,背影若清风习习,隐入山间稀微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