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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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20)
无暇顾及官圣婴设下的重重陷阱,金引鹤正到顶点,满脑子都是如烟花般绚烂的快感,他攥紧少女的双乳,雪白饱满的乳rou从指缝中漏出,他低下头揉弄舔舐,同时伴随下身高速且连续的进攻,仿佛打桩机一般。
水滋滋的交媾声黏腻潮湿,姜芝被干得浑身软如棉花,像是被jingye病毒侵入一般,眼神涣散毫无聚焦,她本来体力就差,在药物的作用下能坚持这么久已实属奇迹。
伴随男人最后一个深顶,guntang的浓精如同子弹一般在zigong壁上激射,姜芝尖叫了一声,脑袋一歪,失去知觉,仿佛失去牵引线的木偶玩具。
吓得金引鹤差点心跳骤停,他果断抽出rou棍,探指检查少女温热的颈动脉……
结果貌似只是体力不支晕过去而已……
“这么不经cao?”
耳边响起官圣婴淡淡的嘲讽,微妙的契合金引鹤现在的心声,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将人小心抱到床上,对这种事他没什么经验,只能问官圣婴:“用不用叫医生?”
“不用,一个妓女罢了,哪那么金贵,”官圣婴的语气高高在上,充满不屑:“收拾下,送她回去。”
说完,他转动轮椅,离开了这间充满yin荡暧昧的暗室。
再待下去,他怕把两人射成筛子……
留下金引鹤执行长官的命令,他绕过少女的私处,给她全身做了清理。
与男人坚毅冷硬的外表不同,他很享受这种性爱后满身体液的姜芝在他手上恢复洁净的过程,这会令他的控制欲得到一些诡异的满足。
无法自控地吻了吻少女沾着水珠的唇瓣,金引鹤的内心泛起矛盾的平静与惶恐,他于这种瑰丽的浪漫中感知到了某种危险,必定会给他一潭死水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
一晚上没睡的曲伏绘回到家,他轻轻带上大门,颀长纤细的身体靠在玄关处缓了缓,半晌,鼻腔烦躁地叹了口气,那张永远亲和友善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真实情绪。
他前晚也没睡好,第二天白天晚上都得工作,好不容易凌晨忙完,还被警局一个电话叫过去给曲少晋擦屁股。
原来是姜芝今晚不在家,暴躁的曲少晋大闹警局,笃定人肯定是失踪了,记笔录的年轻警察被他喷得满脸口水,控制不住嘴贱口臭:“你女朋友说不定在哪接客呢?别浪费我们时间了,赶紧给我滚!”
这话曲少晋听到还能不炸?当即拎起拳头对着人面中狠狠一砸,场面一度鸡飞狗跳,这下好了,人没找到,还喜提三天拘留和罚款赔偿。
其实今晚的事不怪曲少晋如此敏感,他对姜芝本来就看得紧,再加上近期妓女连连失踪,新闻上却不见播报,只在他们这些圈子里传播,不少谨慎的女人最近都不接出门单子了。
也就没心没肺的姜芝不在乎这些,她之前也偶尔夜不归宿,但要是曲少晋电话或者信息sao扰的烦了,至少还会骂一句。
但今天不同,从下午开始,姜芝就像人间蒸发,打电话去公司,也说人早就走了,急得曲少晋一晚上额头都憋出几颗痘痘。
曲伏绘了解完情况,被警察叫到一边签字。
笼子里的曲少晋这时候开始知道认哥了,抓着铁栏杆满脸期盼:“哥,你回去后看到芝芝记得通知我下啊!”见曲伏绘签完字就往门口走,一点理他的意思都没有,曲少晋着急忙慌地提高嗓门:“喂!哥!你听到没?记得给我打电话!”
真是没一刻消停的。
果然还是应该搬出去,但是……
曲伏绘疲惫地路过客厅,意外地在沙发上看到正睡得歪歪扭扭的野猫,男人转换方向,几步走到沙发旁。
嗯……
为了她,曲少晋那条蠢狗都急疯了,她倒是睡得挺香,曲伏绘幸灾乐祸地皮笑rou不笑了一下。
少女的睡姿一点儿也不乖,裙子和毛毯都被卷到腰间,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边缘微微勒出rou感,惹得人很想用力捏一把,她就像是个行走的美味点心,谁路过都想舔一口。
他想他是着了魔,从那天见到她开始,一切就都乱了套。
曲伏绘单腿跪在沙发上,攥着少女的脚踝分开双腿,布料已经微微濡湿,中间有处诡异的凸起,男人用手按压,摸出是硅胶质感。
“呵。”
他快速抬起姜芝的rou臀,扯下内裤丢到地上,肥嘟嘟的rouxue和她直播中一样,只是比视频里更肿更艳,像是被人暴力抽插了一晚上,中间捅了根硅胶roubang,像是在试图堵住什么东西。
看来她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由得人随便对待。
曲伏绘扯住圆环,使力往后一扯,没了硅胶yinjing的堵塞,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大股大股的相继往外涌出液,黑色皮质沙发很快被染脏,男人果断抱起姜芝,将人双腿打开放在盥洗台上,长指毫无顾虑地捣进去摩擦搅弄……
他这是在帮她弄干净,应该算得上助人为乐。
姜芝很快被弄醒,她夹着腿不断哼唧,模模糊糊叫了声哥哥。
“嗯,乖……”曲伏绘从善如流地应了声。
然后,怔愣在原地。
脑子里突地闪过无数错乱的记忆,每一个画面都不属于自己的曾经,他费心去抓,却转瞬即逝,什么也没留下。
“你干嘛!”
一睁眼,就就看到讨厌的人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姜芝气呼呼地打断曲伏绘的沉思。
你太脏了,帮你清理下。
当然,惯常装相的曲伏绘不可能说出这话,他换了个令人舒服的力道继续挤压yindao:“刚刚你说梦话,说什么肚子好撑,求我帮你把jingye挖出来。”
有吗?
“我从来不说梦话!”姜芝很怀疑。
“打呼的人也从来不承认自己睡觉打呼。”
“我也不打呼!”姜芝炸毛,小腿在洗脸池里扑腾:“你放开我,我自己弄!”
“你自己弄不干净。”
给xiaoxue抹上沐浴露,曲伏绘拿过花洒,转换档位,坏心眼地调高温度就往花xue射去,姜芝顿时软了嗓子,被激烈的水柱cao得娇躯直颤:“唔……停……停下啊啊……啊好烫……烫死了……”
水粉色的xiaoxue被烫成深红色,随着白浊逐渐转化为清液,曲伏绘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开关,姜芝刚想骂他,就被他低头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
他伸出舌头,奖励搬亲吻重新恢复干净的纯洁xiaoxue,男人的舌头又柔软又灵活,服侍的姜芝龙心大悦,她夹着男人的脑袋,小小来了个高潮,快乐的小脸通红,怨气散了不少。
“好了,干净了。”曲伏绘细致地擦干净腿间的水液,怀揣着某种私心,将宝贝藏到自己卧室:“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鸡翅好不好?你最喜欢吃的?”
话问出来他自己也吓一跳,他不该对她的喜好如此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