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组-诸伏景光(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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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 客厅没有人,叫人也没有回应,朝仓渚把钥匙放在玄关的边柜上,往房间里走去。 夏布利告诉他苏格兰今天一直在家,但是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他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于是叫夏布利离开了,自己回到了这处公寓。 卧室里也是空无一人,朝仓渚又叫了一声苏格兰,便听见浴室里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他推开了门,看见诸伏景光正扶着边缘坐在浴缸里,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地上有一片新鲜的水迹。 看样子是听见声音才从水里出来。 脱掉大衣放在洗手台上,简单挽起了袖口,朝仓渚靠近他,蹲下身,用手指捋了捋那湿漉漉的额发,随口闲聊般问道:“你在这里啊。昨天有出门走走吗?” 诸伏景光看起来有些消沉,语调不似平时轻快:“夏布利应该告诉你了吧。” 朝仓渚闻言失笑,“夏布利也不是什么都管,再说了,我要是每天都像集团高管那样需要听一堆汇报,肯定早甩手不干了。” 他伸手探了探水温,已经半凉了,可知这人已经在里面呆了多久,于是站起身去取来浴巾,裹住诸伏景光的脑袋揉了几把,然后把浴巾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水有些凉,泡久了容易生病,先出来吧。” 诸伏景光倒是很配合地起身了,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的时候脚趾瑟缩了一下,然后稳稳地站住了。 朝仓渚没有一直看着他,在他有所动作后,便很是照顾地拿起大衣出了浴室,等到他擦拭了身体上的水,把浴巾围在腰间时,才拿着浴袍进来,然后再次回到卧室里去。 诸伏景光穿上浴袍,在腰间系了个活结,便踩着拖鞋出了门。 朝仓渚并不在卧室里,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搭着厚重的毛呢大衣,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表面有些湿冷。 “外面在下雪。” 朝仓渚推门而入,看见他的动作便主动解释着。 诸伏景光这才注意到他的发丝上似乎也蒙着层湿意,应该也是雪融化的痕迹。 “怎么没打伞?”他下意识说道。 “没有在车里放伞的习惯。”朝仓渚说,然后打工一样连轴转着,先是摸了摸他已经没有滴水的头发,又去调高了点暖气,“锅里热了牛奶,一会喝一杯去去寒气。” 诸伏景光的视线跟随着他,慢慢坐进了沙发里,半个肩膀靠着朝仓渚的大衣,屈起两条长腿,脚踩在沙发边缘。 他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开始平静地叙述自己的一天。 “昨天上午去市图书馆看了会书,中午在外面吃饭了,然后去了射击训练馆。” “因为时不时会去练习,夏布利也会陪同,感觉枪法并没有退步,这大概…算是件好事吧。” 简直可以称之为平淡到无趣的日常,但朝仓渚安静地坐在床边,与他相隔不到两米,表现着很好的倾听者的模样。 “是件好事,”他点了点头,耐心地问,“那么晚餐是回来自己做吗,没在外面吃?” 诸伏景光:“去吃了荞麦面……” 他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了你和莱伊。但是做了伪装,又及时避开了,所以没有被他注意到。” 朝仓渚嗯了一声,“昨天莱伊难得没有其他事,所以一起吃了晚餐。”他简单地提了一嘴,便笑着转移了话题,“怎么样,那家店合你的胃口吗?有下次再去光顾的打算吗?” 诸伏景光却沉默下来,半晌才抬眸看着朝仓渚,有些艰涩地开口,“柯纳克,我看到你在巷子里吻他……” 朝仓渚面色丝毫不变地注视着他。 “你和莱伊,一直都是那样的关系吗?” 那么从前还那么地照顾我,莱伊他都默认了吗?你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诸伏景光唇角勉强勾起一个弧度,但是并不好看。 我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他浑身都散发着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渴求。 然后他看见朝仓渚笑了笑,再平常不过地说着,“如果你指的是可以接吻,可以zuoai,那么一直都是。” 诸伏景光有些恍惚地想起了曾经莱伊和他说过的那句话。原来那个时候是这样的意思啊,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些。 手心用力握紧了,好像被那双温柔包容的眼睛给予了力量,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驱使着,他深吸了口气,有些颤抖着吐出来, “也可以吻我吗?”他的嗓子一阵发紧,眼眶不自觉地热起来,“渚,拜托……” 他已经走上这条路,没办法回头了。 苏格兰这副样子像极了一只害怕被丢弃的猫。 朝仓渚看着他,心中这样想着。 然后他站起身,来到沙发前,手掌抚上诸伏景光的脸颊轻轻摩挲了下,动作温柔地抬起他的脸。 身前的男人一手撑着沙发,逐渐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随后是轻轻吻在唇上的干燥柔软的触感。 诸伏景光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适应吗?”朝仓渚正要退开,腕上的手却反而收紧了。 温热的手掌贴着脸颊,诸伏景光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像在主动磨蹭着掌心。他略微仰起头,有些青涩地吻在朝仓渚的唇角,试探着伸出舌尖舔舐着唇缝。 他想要更多,不止是吻,如果莱伊可以的话,那么他也…… 那双蓝色的猫眼湿润又柔软,与尚且克制矜持的神情不同,眼睛里存在着也许主人都不自知的深切渴望。 朝仓渚垂眸看进他的眼底,而后重新吻了回去。 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再次压下来的吻灼热又强势,口腔被另一个人的舌头和气息完全侵入,空气都被掠夺了一般。 诸伏景光逐渐向后躺在了沙发靠背上,滑落的双腿之间被另一个人的身体嵌入,仰面承受着激烈的深吻,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晕。 原本细微的水声在耳朵里清晰可闻,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出来沾湿了下巴,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着,舌根被吸得发酸,却又让他神经酥麻,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 这样的深入的接触持续了几分钟,诸伏景光的下身就已经起了反应,宽松的浴袍轻易地被撑起一个弧度。他羞赧想要合拢腿掩饰,却更加贴在了朝仓渚的身体上,顿时有些进退维谷地滞了滞。 感受到他细微的动作,朝仓渚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主动放缓了节奏,轻柔地勾着他的舌头舔弄,没一会便退了出来。 身下的人眼角都煽情地熏红了,唇上泛着湿润的水光,正极力克制着不稳的呼吸,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腕忘了放下。 他反手握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整个人站直了退开去,“我去看看牛奶。” 低低的掺杂了情欲的嗓音听来莫名有些色气,诸伏景光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蜷起了腿,缩进了沙发里。 端着牛奶回到卧室,看见眼前的情景时,朝仓渚的动作不太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诸伏景光侧着身体有些局促地蜷在沙发里,半张脸埋在他搭在沙发上的大衣里,面色潮红地虚睁着眼,一只手攥着那件厚重的大衣,另一只手则没入堆叠的浴袍下摆,隐秘地动作着。 他轻手轻脚把牛奶放在了床头,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看着诸伏景光睫毛颤抖着闭上眼,唇缝微张着呼吸急促,又过了一会,两条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小腿便用力交叠着绷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 这样持续了几秒,诸伏景光的身体才又逐渐地放松了,他平复着呼吸,一面掀起湿漉漉的眼睫,看向朝仓渚,沙哑着嗓音温软地道歉, “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 朝仓渚抬脚慢慢靠过去,弯腰摸了摸他发红的脸颊,一言不发地伸手将他从沙发里捞了起来,看也没看那沾染了jingye、被压得凌乱的衣服,半抱着人走到床边。 诸伏景光有些脚软地踩在地毯上,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依恋地将脸埋在他颈侧轻蹭了下。 “不想喝牛奶。”小腿抵上床沿,余光看见了床头的玻璃杯,诸伏景光张嘴舔了下近在咫尺的锁骨,有些模糊地说着。 “好,不喝。” 朝仓渚的眼底因为浓重的欲望愈发沉郁,哑声回答着。把人放倒在柔软的床铺里,他撑着床铺覆了上去,不紧不慢地解开身下人蹭得松松垮垮的腰带。 浴袍的两襟大敞开来,被毫不遮掩欲望的目光自上而下地丈量不着寸缕的身体,诸伏景光的羞耻心突然又苏醒了过来,他抬起手臂掩耳盗铃般遮住眼睛,呼吸却略微加快了频率,皮肤也泛起一层煽情的绯色。 朝仓渚握住他的手臂不容拒绝地拉开了,低头吻了下他紧闭的眼,“刚才一个人用我的衣服玩得那么开心,还以为你有多大胆。”他声音渐低地喃喃说出了后一句,“否则怎么敢这么勾引人……” 尾音吞没在相接的唇齿间,朝仓渚垂眸投入地和他湿吻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弹性的皮肤抚摸下去,将再次抬头的yinjing握在手中把玩。 身体一瞬间绷紧了,诸伏景光喉间呜咽一声,难耐地夹了夹腿,没一会性器就完全地勃起了。 朝仓渚撑起身,单手解开了锁扣抽出皮带扔到一边,下半身稍稍换了个姿势,握着他的腿分到腰侧,重新覆了上去。 他没再碰诸伏景光硬挺的yinjing,转而抓起因为两腿勾在腰间而略微抬起的屁股揉搓着。经过锻炼的臀rou紧致又还保留着柔软,手感极好,他颇有些爱不释手地捏圆揉扁,几乎要将这两团rou玩的发烫。 诸伏景光受不了似的轻声发出呻吟,两条长腿愈发扣紧他的腰,抵着他的小腹蹭动自己涨疼的性器。 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捏着逐渐偏移了方向,在他的尾椎处按揉了一下,诸伏景光顿时过电一般惊喘一声,马眼激动地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朝仓渚露出了然地神色,指腹时而剐蹭着上方的尾骨,在身下人一阵阵颤抖的呼吸下慢慢揉开了紧闭的xue口。指尖触及内壁软rou的瞬间,一股湿滑的液体沾湿了皮肤,朝仓渚顿了顿,有些粗暴地屈指顶入了被初次造访的后xue。 “疼、”诸伏景光抱着他的脖子,急促地抽了口口气。 “不怕,很快就好。”柔声安抚着他,朝仓渚很快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并用着扩充,而本应该干涩的xue道里却渐渐地响起了极细微的水声。他眸色深沉地吻在诸伏景光的耳后,十分肯定地说,“苏格兰,你的屁股兴奋得流水了。” “呜……别,别开玩笑了……男人怎么会………” 诸伏景光羞耻地呜咽着,满脸通红地反驳。 低低地笑了一声,朝仓渚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水痕抹在他的腿根,三指并起重新抵进已经张开缝隙的湿润xue口,随后拇指并用地按在会阴处揉弄。 脚背霎时猛地绷紧了,诸伏景光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啜泣,yinjing已然鼓动着射出白精,黏糊糊地沾在两人紧挨的胸腹间。 这具身体对性刺激实在是很敏感。 朝仓渚既喜欢又无奈,“射太多次不好,我稍微帮你控制一下吧。” 好像度过了极其漫长的爱抚和扩张,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速,后xue被粗大的性器抽插时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提醒着他作为男人xue道深处却能分泌yin液的羞耻事实。 硬竖的yinjing随着被撞击的力道摇晃,头部正中伸出一截异物,隐约能看出是棉签的木棍,简单粗暴的控制手段叫他发泄不了,身体内部的敏感点又被不停地冲撞着,诸伏景光早已难耐地哭喘出声,没有得到回应便委屈地仰头凑上去又亲又舔,直到被叼住嘴唇含吻,才把呻吟吞回了肚子里,在唇舌的爱抚之下柔软地呜咽着。 朝仓渚的额发汗湿地垂下,神色平静却满脸欲色,挺着腰一次次cao进那口天赋异禀的rouxue,灼热的手掌握着身下人那紧窄漂亮的腰,几乎在皮肤上捏出指痕。 皮肤烫的仿佛快要着火,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细微地摩擦着床单,诸伏景光难耐地扬起下巴,喘息的间隙咽了下口水,双眸略微失神地看着上方的朝仓渚。 平日里总是温和又体贴的渚,原来在床上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看着一个人,用这种让人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着的,极具侵略性的表情—— 肠道深处的yin液流出,又被性器带入反复摩擦,在xue口留下一圈色情的白沫,几乎被干熟了的后xue懂事地吮着带来快感的rou柱不放,极尽所能地挽留着,朝仓渚呼吸粗沉,忍不住加大了力道,终于在一次深顶后吐出guntang的呼吸,将积攒多时的jingye射在了yin水四溅的xue里。 “————!” 几乎是同时,被抵着前列腺内射的诸伏景光浑身过电般抽紧,大腿死死夹着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大脑一片空白地迎来了后xue高潮。 性器被温热的液体浇了满头,朝仓渚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好心地帮他抽出了插在马眼里的棉签棒。 “哈啊……不……” 身体又是一阵痉挛,诸伏景光带着哭腔发出急促气声,脖颈仰起成一个极色情的弧度,他感受着yinjing仿佛坏掉一般往外一股股淌着精,被迫享受着延长了许久的射精高潮。 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后,诸伏景光喘息着瘫在床上,用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精神和身体都是前所未有的松弛状态,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身前的影子上,朝那边抬起了手。 彼时朝仓渚正拿着毛巾帮他擦拭着一塌糊涂的下体,见他伸开手臂便俯身迎上去,在他的唇边吻了吻,温声道,“休息一下,等恢复了体力我再带你去浴室清理。” 诸伏景光点了下头,然后一言不发地抱过去,与他的胸膛紧贴着,感受着心脏的鼓动。 “……渚。” 半晌,他轻声叫道。 “嗯。” 拥着他的男人发出一声短暂的音节。 眨了眨眼,把陡然生出的湿润压了下去,诸伏景光微微摇头:“没什么。” 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