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晾臀,白氏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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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屋内那些娇柔妩媚的美人因自己的一句话全都忙不迭跪下,个个多少都有些狼狈,白氏的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怒火也渐渐平息了。 “弄墨。”白氏随意点出一个小使的名字,被叫到的美人浑身一颤,惊慌地抬头看着白氏。 “你与二小哥的父亲生前交好,二小哥的院子离你也最近,人的思想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了的,听说这些年来萧柔时常到你那走动,你们谈话时就没有发现不对吗?” “还是说你对二小哥的父亲心怀不满,有意带坏了他的孩子?” 白氏的语气慢悠悠的,但中个内容却恶意到让人不敢多想。 毕竟不管是取了谁的jingzi,孩子都是姥奶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身份是天然的尊贵。若不是有纲常伦理在,而且又不幸是男儿身,如今就连正夫都受不了他的礼。 可惜萧府二小哥的父亲是个小使,身份低贱,本是不配生育的,可当时姥奶实在是宠爱他——毕竟是当年名满京城的美人,竟允许他不用药就侍寝,才有了萧柔这个多余人。 因为姥奶生萧柔时有些艰难,出了好几盆的血,一点也不像生大少奶那样容易,所以萧府上下都觉得萧柔晦气,差点害死了姥奶,况且这般不易生出的还是一个男儿,那更是晦气加晦气,简直是个灾星。 故出生后姥奶就没见过萧柔几面,全交给了正夫和奶娘们照顾,萧柔的父亲只是区区小使德行和才华哪能比得上正夫,自然是没有育儿的资格。对此安排,萧府上下无不赞叹萧姥奶宅心仁厚。 弄墨匍匐在地,钗环在髻边摇晃,低声细语地为自己辩解,他本就身形清瘦,此刻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教人不欲多言,直想把他抱在怀里疼惜。 可惜白氏不是女人,自然欣赏不来弄墨的好处,他只觉得这家宅中的狐猸子全是天生的荡夫,都这种时候了、跪在正夫面前浑身上下还敢散发着一股勾人劲,可想而知在妻子面前又是何等浪荡。 白氏想,干脆今日就给再他们立立家法,连带萧柔一起好好记记规矩,反正是个不得宠的男儿,只稍小心些别在皮rou上留痕,影响了出嫁,妻子是不会管的。 毕竟在萧府中他这个正夫才是府中的脸面,他自信除了当初萧柔的父亲没人比他更漂亮,他才是妻子最宠爱的男人。 思及此,白氏清清嗓子,胳膊放在扶手上微微抬起下颌,摆出端庄睥睨的姿态,给自己身后的贴身侍男一个眼神。 白氏的侍男立即会意上前一步,大声斥道:“好生放肆啊弄墨,你这意思难道是夫人曲解你不成,你也算是萧府的老人了,这么多年来萧府的规矩都没记下吗?夫人说的话你都敢当面顶撞,可想而知私下又对夫人如何怨怼了。” 弄墨闻言惊慌不已,一双美眸水光粼粼,竟是要落下泪来了,他哽咽道:“使身没有……” 白氏打断了他的话,精细的柳眉上扬,“看来今日是真要请公公来给大家讲规矩了。弄墨你也是府中的老人了,又跟曾经最受宠的云裳关系最好,就连姥奶也时常称赞你的品行,那么今日就跟众哥弟们做个榜样,你说好不好?”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且夫人脸上还带着宽和的笑意,可谁敢说不好。弄墨也不是很骄矜的性子,哪里敢反驳,只得忍气吞声地应好,还得赔笑说:“使身多谢夫人抬爱。” 白氏这才满意扬手命侍男去请公公,而屋内其余小宠们则相互以目光交流,一时间害怕惶恐者有之,平待事态发展者有之,尤以幸灾乐祸者甚多。 因为夜里已经很晚了,白氏还想着待会儿去姥奶那侍寝,而且他一介男儿是没有资格把其他男宠送进训礼阁教训的。即使是正夫也必须事先请示妻主。所以这次请规矩的场地就被安排在了萧府大夫人的院子里。 在仆人准备春凳等责臀用品的时候,众小使们皆在大夫人侍男的严密监督下褪去裙裳撩起上衫,露出雪白匀称的大腿和饱满圆润的臀部趴跪于地。 裙裳要一直褪到膝弯,上衫要撩到胸膛下方系起,小腿并拢足尖着地,双手距膝两掌远,腰部塌陷,臀部翘起。 其实这个动作很容易让受诫者重心不稳,每次受罚都要专心致志,弄墨小时候每每用这个动作受罚都觉得别扭。若是训诫他的人直接告诉他这种姿态是故意增加难度也就算了,但他们总说这种姿势是最舒服的,体验了十来次的小弄墨可不这么认为。 但这都是小时候的想法了,长大之后他就已经习惯折磨和惩戒自己,扭曲地迎合世俗,不再反抗,非但连反抗的想法也没,或许以后他也会这么要求后来者。 弄墨一边回忆着规矩一边娴熟地摆出规范动作,若有人拿尺子来量那定是与标准毫厘不差。 正如前文所言,他是萧府的老人了,就算不是大户人家所出,萧府也不算对夫眷严苛的府邸,但按照萧府十天一问责,一月一小惩的府规,晾臀这个最基本的训诫动作还是能做的很标准的。 弄墨伸手在青石板地砖上撑好,努力的把自己臀部抬高,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大夫人的眼中钉,等会儿肯定要被折弄一番。 夜风习习,入秋了多少有些凉意,弄墨自然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腰臀大腿都泛凉,一种莫名的耻感涌上心头。 我是没穿衣服的,他想,像畜生像狗像猫,但它们还有皮毛,我什么都没有,没有衣服,我好低贱。 弄墨虽然每次在公共场合被褪去衣物都会有片刻的羞耻感,但一想到和看到周围人都是这般,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想,男子生来就该被这样惩戒,这是为他们好,每十天一次的晾臀有利于他们增加羞耻心,明白自己的身心是天生的下贱,需要女人们的管束。 手持尺规和藤条的侍男在萧府小使们的中间穿梭,不时停在某一人面前用尺规丈量姿势是否规范。若是合格也便罢了,若是稍微有那么一毫不准,那被药水泡的油韧发亮的藤鞭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在那丰美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一道嫣红,使那美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的痛呼。 这会儿院中全是此起彼伏的轻声哼吟,臀波如浪,道道红痕如雪地映染红梅,男使们强忍下痛呼,压下心中的恐惧,试探地纠正自己的动作。按照府规,如果姿势在五鞭之内还没做对,就要请公公上手帮忙了。 但请公公帮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要挨板十下,接着将不合格名册上报到家主那,由家主圈定他们是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几个时辰(往往是两个时辰起步),以及保持姿势时的附加刑,如腰部顶花瓶、每过一柱香灌一次水憋尿、后xue塞蒜瓣、yinjing插银针等等,光想想都觉得非常可怕刑罚。 但这样的刑罚下府中众人学习府规的效率是异常高的,最愚钝的不过只被罚了八次就完全掌握了府规,再也没有因为晾臀这个最基本姿势被罚过。 春凳已经摆好,萧府的教导公公也请来了,白氏客气地与公公搭话,请公公在椅子上坐下,公公只是点点头,立即履行自己的职责,在跪了一地的翘臀小使中走了一遍。 最终步子停在了弄墨面前。 “这一圈看下来弄墨小使果然是最规范的,那么虏俾就请小使到前面来给各位主子们做个示范吧。” “请弄墨小使爬到前面来。” 公公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但这在弄墨的意料之中。他对公公的言语毫无意见,只希望今夜赶紧结束。 膝盖交替移动,手掌挪动,臀部一摆一摆,强忍住心中羞愧,弄墨不多时就爬到最前面。 即使知道弄墨只是按照受惩诫时不得起身的府规爬行,不带有勾引的意味,可白氏还是生气,弄墨的身材太好了,女人就爱这种弱柳扶风的男子,总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无时无刻都在勾引女人的贱货。 白氏的长长的护甲深深插进扶手的木料里,一瞬间好几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翻涌。 今夜很长,正夫的权力很大,落到他手上,他必然会好好教训这些不知廉耻的小蹄子。 而弄墨却对白氏的想法不大知晓,他还抱有某种天真的期盼,弄墨爬到前面也就是白氏座位前方的位置,他瞥见了华丽重叠衣裾下的一双小巧美丽的莲足,这是正夫才配拥有的缠足,供妻主把玩,凭添许多闺房之乐。 弄墨虽然羡慕但也不敢多看,准备摆正自己的姿势继续晾臀,可公公用冰冷的藤条扫过他的臀顶,藤条韧实的触感吓得弄墨一颤。 “弄墨小使。”公公微笑道,“您跪反了,应该把脸面朝着众主子们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