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地牢救父反被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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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翻进地牢时,堂堂西岐少主好不狼狈。这地方昏暗无比没有点灯,只有很小的一扇窗子洒下清辉,刚刚入夜。 “父亲?父亲……”姬发唤着他最敬爱的那个英雄,他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太黑了,姬发看不清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地唤道:“您还好吗?啊——”忽然脚腕被微凉的手抓住,吓得他差点尖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父亲!” 那双手修长漂亮,姬发还是第一次这样抚摸殷寿,他定定神刚想扶父亲起来,忽然胯间一片湿热,顷刻间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那处,湿热的舌柔软地缠上了他的yinjing头部。短暂的诧异间姬发意识到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行径,他慌忙后退,一把推开了身下的父亲,嗡的一下脸喝了烈酒似的发烫:“您……您怎么能!您不认识我了吗?” 乘着月光,姬发见地上的人委屈似的叹了口气,披着月光慢慢地爬来,解开胸口的衣带轻声说:“何必扭扭捏捏,来啊,姬发,我最欣赏的儿子,既然来了就抱抱我吧。” “殷郊!我杀了你!”姬发顿时怒不可遏,拔剑便要出去找殷郊算算清楚。他最最爱戴最最尊敬的人,此刻居然衣不蔽体地披着一件绛红色纱衣,母畜一般爬行。 虽然陌生,但姬发一眼看到了殷寿那双平静、成熟、威严的银色双眸,还有父亲一如既往的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 父亲一定很想很想逃,他是父亲最看重的儿子,他不能辜负父亲,他要拯救父亲。 “别走!姬发……”殷寿尽力扑上去抓着姬发衣角,“陪我一会吧,我能伺候你。郊儿,郊儿一会来了,就不行了。” “父亲!您别这样!我能带你走,我带你离开朝歌,我们……” “说什么胡话,”殷寿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我还能去哪?西岐?姬我哪也走不了——郊儿砍了我脚筋,我走不了路了。” 姬发的剑咣当掉在地上,他的眼眶guntang地贮存着热泪,半晌倔强道:“不!您走不了,我带您走,我背着您走……” “我是个废人了,除了承欢什么也不会,”殷寿冷静地说,“但你不是,姬发,你能做西伯侯。” 姬发抹了一把眼泪,却被殷寿死死抱住,曾经威严高大的帝王用他调度千军万马的嗓音,低低呢喃:“别走,儿啊,别嫌弃我。” 姬发在那一瞬间,甘愿舍弃所有荣华富贵,他不愿做什么西伯侯不愿做什么大英雄,他只为父亲解甲归田。 姬发默许了父亲。殷寿似乎很高兴,他太久没有见到殷郊以外的人了,登基当日他便被堵在了摘星阁,他本不会被任何人击败,偏偏那人选择了最为卑劣的下药。头晕目眩失去意识之时,他只觉得被轻飘飘地抱了起来,对方说:“父亲,请传位于我……” 郊儿觊觎他的王位,但殷寿没有想到殷郊还觊觎他残破的身体。 …… 还好,他还留着一条没什么用的烂命。殷寿曾经像囚鸟一样一次一次撞在笼子上,最后再也无法展开翅膀,他才惊觉一切回不去了,他只是很短地做了一场王的美梦,梦醒后,他只是王的夜壶。 “我儿果然威武。”殷寿夸赞姬发,笑得很温和,他吻向姬发的yinjing,熟练地含在口里吸出了啧啧的水声,他似乎真的担心姬发会不回来,于是抱他的胯骨抱得很紧很紧。殷寿的胡子已经触到了姬发根部的毛发,喉咙不适地干呕着收缩,但却毫无吐出来的意思。 “父……嘶…”温暖的包裹和强烈的刺激,姬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事,紧张得不敢动,无法忍耐舒爽的喘息,他舍不得拽开父亲,可是父亲深喉的样子太过可怜,那么高大伟岸一个人居然可以这样破碎。“不用了父亲,真的不用。” 殷寿吐出嘴里的yinjing,抬眸和姬发四目相对,姬发看到那对眸子中浸泡的情欲,还有眼睛里盛着的一汪水——被呛出的眼泪。 可来不及多想,殷寿一吞到底地含了进去。他那威风凛凛的父亲,止不住地要干呕,喉咙成了专属于阳物的甬道,夹得姬发呼吸混乱,眼前冒起白光,他下意识地抓住父亲的头,把yinjing抽出来。 一股浓稠的jingye,浇灌在殷寿脸上,殷寿毫不介意地舔了舔嘴角的白精,姬发吓得说不出话,又被眼前的景象迷得移不开眼。 无非是欺负父亲没有还手之力,他刚刚趁人之危地cao了父亲的嘴,还射了父亲一脸。 “我有罪,我有罪……”姬发疯了似的撕下身上一片布料,蹲下擦拭着殷寿的脸,殷寿的嘴唇嘴角都破了,挂着小小的血珠,他精明的眼睛里什么都不剩,只有谄媚和委屈。 “你不用这样,郊儿找了术士给我炼丹,我已经无需进食了,靠吃人阳精苟且度日,你给我我是高兴的。” “姬发,你不舒服吗?我刚才还没问呢,你现在当上西伯侯了吗,我在这里关了太久,什么都不知道,郊儿不会告诉我的。” 姬发哭着摇头,说他现在只是西岐的小少主,他说得驴唇不对马嘴,说要带父亲回他的地盘,说要让父亲当上新的王,说要治好父亲的腿,还说要惩罚殷郊这个篡位的不孝子。 对方声音如悦耳钟罄,却只是一句“嗯”。 殷寿慢慢伸出双臂,克制地抱住眼前的年轻人,他努力直起腰把整个身子挂在姬发身上,贴得很紧。 “比起那个,儿啊,你不想cao我吗?” 轰隆——姬发残存的信念骤然崩塌。 父亲身形骨架都大,但是并不难抱,姬发无师自通地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分开了他的双腿。 殷寿的体温不高,到了大腿根和私密处却出奇的温热,姬发吻着殷寿的耳垂,轻声说:“父亲,你是我的英雄。” 殷寿的心脏短暂地痛了,他应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殷寿的rouxue已经有了深刻的记忆,柔软的洞口早在嘴唇触碰到姬发yinjing时便涌着水。他顺从地夹住姬发的手指,软rou鲜活像有生命能吮吸:“动一动,我想要。” 姬发赌气似的抽出手指准备胡乱插一气,没想到刚刚好好擦过敏感的rou膜之下,怀里的人像脱水挣扎的鱼弹起又落下,狠狠夹住他的手指。姬发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殷寿的双眼脆弱地放空,嘴角却带上了一丝满足的笑意:“就是那里,姬发,我的好孩子……” 姬发彻底地失去了分寸,胡乱地抽插起来,他毫无章法毫无经验,全靠力气制胜。横冲直撞的戳弄果然奏效,殷寿大口喘着气,大腿根颤抖着想要夹紧腿,但有自制力地没有合上,反而打得更开方便姬发动作。殷寿的腰像海上荡漾的小舟,一下一下向后,主动配合着姬发指jian自己,半硬的yinjing也跟着晃动。他的叫声像狮虎一类兽类的呼噜般低沉。 姬发另一只手撩开胸前的纱衣用力握住他的胸口,那里鼓涨着饱满着,掐起来柔软厚实,圆圆的深色乳晕像晕开又凝固的血液,护着脆弱挺立的rutou。姬发伴着父亲的叫声捏他的胸,玩得不尽兴又转而指尖围着乳晕打圈,最终落在rutou上又拧又掐。 殷寿爽得像要晕厥,他的后xue涌出一阵阵清亮的水糊在姬发手指根手心,弄得一塌糊涂,抽插间啪叽的声音引人面红耳赤。姬发像学会新知的孩童时常温习,故意总是抠向殷寿的敏感处,殷寿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很快就带着断断续续不成调子的哭腔射了出来。 殷寿才更像是欲望的放大器,姬发对他的敬重刚刚转为一点爱怜,就在殷寿的哭叫中转化为扭曲的暴虐。姬发恨自己的弱小,恨父亲的命苦,但此刻他的父亲正在为他颤栗。 “姬发,插进来cao我吧。” 这是父亲轻轻的请求,殷寿在欲望中养得格外妩媚多情,他懒懒地翻身凑上姬发的嘴唇啄了一口作为勾引。他的青丝垂到姬发胸口挠得姬发心痒痒,他的yinjing被顶在臀rou间,慢慢地没入一片湿热的极乐。 “姬发,你…看我可有几分像从前……” 殷寿的鼻息温热地与姬发缠绵,他骑在姬发的yinjing上勤勤恳恳地上下律动,反复吞掉那根巨物,纱衣早从肩头滑落露出久经沙场的伤痕,他像翩翩的蝶振翅。 “父亲始终是我的英雄,无论身在何处。” 姬发虔诚地吻殷寿的肩头烧伤,吻他饱满的双乳,他抱住殷寿,殷寿了然地把胸送到他嘴唇边,被含在牙齿尖摩擦玩乐。 抽插的交媾本就弄得xue口淋漓地沾着yin水,一次次的深入涨得殷寿眼前发黑头脑混乱,姬发狠狠吸他的胸口,他便含着眼泪又射了一发,xue里潮吹,喷在姬发的小腹。 在殷寿高潮得记忆模糊之时,他得到了一个轻轻的吻,吻在他唇角。 “我永远爱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