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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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桑捡到一只猫,通体黑色,毛色油亮,眼珠比玻璃亮,比黄金闪。 下班归途天色黯淡,她骑着新买的电动车,突然听见猫叫。瞥向路旁,杂草中浮现出两道金光。 晃神儿间车骑偏了,想扶正却拧到加速把,猛一拐,连人带车摔出去。 幸而这条窄道禁止机动车通行,郊区人又少,除了皮rou伤没有别的危险,大概。 她狼狈的趴在路中央,那只猫就蹲在她跟前。玄色的皮毛脏兮兮的,神态却很是倨傲,仿佛在嘲笑她:愚蠢的人类。 俞桑忍痛爬起身,膝盖和小腿疼得发抖。 她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咬牙道:“不能白摔,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第一次抱猫很是忐忑,尖牙利爪不容小觑。黑猫却顺从的由她丢入车筐,不叫不闹跟她回到郊区偏僻的出租房。 她算是被家里赶出去的,只为拒绝mama安排的奇葩相亲对象。有顶着别人情头瞎撩sao的,有上来就说要殉情的,还有的看起来像她老舅。 爸爸气得不理她,mama也总找茬骂她,这个家她待不下去了。 高中同学兼好友刘芯芯,在郊区有座二层套房,拆单间出租。俞桑收拾好行李隔天就搬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自由的滋味,没有父母庇护的日子总归艰难,但她告诉自己:死在路边也不回去。 她无法接受放弃大好年华,就为扮演别人的妻子、儿媳、母亲,或别的谁谁。 ——她只做自己,并欣然接受必要的代偿 - 猫砂、猫粮、猫窝在网上下单后,半小时就送达。简单安顿好,俞桑换了睡衣一头栽倒在床。 “喵喵,以后只有你陪着我了。” 猫看她一眼,径自跳到窗台望向外面。 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它矫健的轮廓,像小号豹子,筋rou发达,她提醒自己明天上网查查品种。 “唔……” 天微亮,俞桑眼皮沉重,迟钝的知觉渐渐恢复,皮rou和关节疼得要散架。 紧接着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猛睁开眼,面前的景象令她怔住。 她身上趴着一个体魄强健的男子,全身赤裸,黑皮,狼尾。一抬头,瞳孔竖着眯成一条缝儿,眼白的位置呈古金色,粲然夺目。 他一手撑在床上,舔她胳膊上伤口,舌面倒刺弄得她有点痛。 俞桑的视线落在他头上一对毛绒绒的黑耳朵,以及他撅起的臀瓣间,甩着一根同色系的尾巴。 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手脚并用想爬下床。可他迅速按住她肩膀,尾巴长了眼似的绕上她双足,缠得死紧。 “mama呀!!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他弓起背,对她呲牙,发出可怕的嚎叫。——那双金灿灿的眼睛和昨晚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是喵喵?不、不可能!在做梦,我在梦里……在梦里……在梦里……”她哆哆嗦嗦的念叨,同时闭紧双目。 男人露出恶作剧般的坏笑。 “不是做梦。”他指了指她手肘,“你看……”他的声音低沉充满魅惑的磁性。 她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的胳膊被他大手托住,显得十分细瘦。 “咦?”她记得右手肘处明明擦伤了,连衣服都磨出破洞,可现在却光洁平整,而且感受不到疼痛。 “还有这里……” 她疑惑的看向他。 俞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紧跟着身下一凉,居家短裤连带内裤就被他扒下了一侧。 他指了指耻骨下大片淤青,伸出布满倒钩的舌,舔了上去。 那羞人的部位临近敏感的三角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拉人舌钩总是在腹股凹陷处划过。 从未被男人疼爱过的身体突然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十分强烈的刺激了。 “啊——嗯呃……喵喵……不、别舔了……” 那片淤青神奇的消失了,而她没功夫理会。 俞桑想扯开他的头,却摸到一只软绵绵毛绒绒的耳朵,那手感令人不自觉放松警惕。 “好可爱,软乎乎的……”她受不了诱惑,揉弄起他的耳朵。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她睁开眼,发现那像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 “接着摸啊……”男人的头顶着她手心磨蹭。 这太疯狂了。 “住手!” 他到底是停下了,可是鼻尖儿又去拱她腿心儿嗅嗅,“比小母猫还sao!” 俞桑既羞耻又震惊,连忙提起裤子,抱膝缩在床角,“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快点离开我家!” “你昨晚说过要我陪你啊,人类还真是……健忘。” “你是猫就了不起啊?” “不是猫,是灵猫,等我修成正果,求我留下也懒得理你!” “灵猫?我看你有毛病!变态!” “总之,这里我住下了,你要是把我的事说出去,我不介意要你的命。” “你吃我住我还想要我的命?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 她与家里决裂,本来就气不顺,现在还要受制于猫? “你确定?” “对,是我说的,喵喵大人,拜托你下手利落点!”俞桑顶着蓬乱的meimei头,却衬得五官更加精致,好像日漫里的少女。 他一点一点逼近,将她锁死在角落,尖利的黑指甲触上她纤柔的脖颈,金灿灿的眸子不错珠的盯着她,鼻尖几乎就要碰上她的。 “你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类,也是最漂亮的……” “唔——” 他托起她下颚,侧头去吮她饱满的唇瓣。 感到抓着自己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疼痛和死亡的威胁还在其次,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他的羞辱。 吊带被褪下,露出一边圆润奶白的rufang,他好奇的拨弄小奶头,红粒儿颤抖着,显得无辜又涩情。 她终于开始反抗,握住他强硬的手腕拉扯。 男人更加兴奋,他向来热衷于蚕食人类的恐惧与希望。 “咳——啊——” 俞桑的脸胀得通红,强烈的窒息感令她流出生理性泪水,小腿蹬乱床单,指甲在他手臂留下抓痕。 终于,男人用手掌包裹住整个rufang揉捏,半眯着眼,喉咙里再次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原来做人这样有趣,难怪修成的仙家越来越少。” 他发出‘喵呜’一声怪叫,两只手同时去抓她的奶子,吊带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男人强有力的压制下,俞桑毫无还手之力,反而被撩逗得不知所谓。 “嗯……啊……啊啊……”她难耐的揉弄着他的两只耳朵,双腿不自觉的缠上他蠢蠢欲动的腰。 带刺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雪白的奶rou,不疼,但十分挠人。 “君回,你在做什么?” 不知何时房间里多了个人,那人身材矮胖,白花花的胡子长长的拖在地上,周身散发出白色的光晕,衣服破破烂烂看不出样式。 俞桑身子一轻,紧接着被子突然罩过来把她整个人盖住。 男人作出警惕的姿态面对老者, “你小子想触犯yin戒吗?”那矮胖老人用拐杖敲了敲地砖。 “是你啊。”他毫不在意的撇撇嘴,舔了舔手心残余的乳香。 “虽说她与你缔了血盟结,可雷劫、人劫尚且未渡,不可掉以轻心!若不是我发现的早,你破了yin戒,这一身的修为可都糟践了!” “我有分寸,还有别的事吗?”猫尾悠闲的晃悠着,拍打在被子上。 “还有别的事吗?”老人痛心疾首。 “要不是七百年前我把你这小猫崽儿从沼泽川救出,授你修习法门,你有命在这儿惹我闲气?臭小子,若不能渡劫成仙可别来见我!” “知道了。” 俞桑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景象,几乎以为自己精神错乱。 “你们到底是谁啊?快从我家滚出去!” 那两人置若罔闻。 “提醒你一句,下手轻点儿,人类可是很脆弱的。” “啰嗦。” 俞桑心甘情愿带他回家,他也舔过她的血,以此为血盟结,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可躲过雷劫。虽然他对人类很不屑,但他需要她。 老人是收养他的地仙,法力虽弱毕竟位列仙班。两人亦师亦友,或许更像父子。 几百年来,君回从蒙昧无知的牲畜修炼为妖兽,最近修为更是精进,已得人身,只待过了渡劫期便可成仙。 这也是老地仙一直以来的期望,临走前他举起拐杖一挥,刺眼的光芒闪过,俞桑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