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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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俞桑累得失去自理能力,由着君回为她脱鞋脱袜,换睡衣上床。 “俞桑?” “嗯?”她迷迷糊的答应,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拍拍她的小脑袋,抱着少女柔软的腰肢,说:“没事,睡吧。” 直到她呼吸渐渐平稳,君回轻手轻脚下了床,跃向窗台的一瞬,幻化为猫。今夜无月,它依旧仰望着星空。 “你能这样多久?”仿佛说出了他心中的疑虑似的,老地仙的身影隐隐出现在他面前。 君回睨了他一眼,沉默良久。 “你什么意思?” “人妖殊途,你和她不可能的。” “我只是利用她采补而已。” “是吗?这么多年没见你用这法子修炼,究竟是采补,还是找借口亲近,你自己心里清楚。” 君回不耐烦的舔舔爪子,“说完了?” “没有!”老地仙没好气道:“就算采补,你好歹让人歇歇,节制懂不懂?瞧瞧她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她精元损耗,等不到雷劫就一命呜呼了!” “我有分寸。”他冷冷回了一句。 第二天是周日,快到中午俞桑才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眼前的一幕让她以为是错觉。君回穿着围裙给她做饭?更让她脸红心跳的是,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光是他那健硕的背影已经令人肖想不已,肩背处的肌rou如同凶猛的猎豹,在他动作时一块块随之耸动,性感撩人。 她承认自己就是馋人家身子,若是看不顺眼,她宁愿死也不要他碰。 她经常想,母亲给她安排那么多相亲对象,其实并不想让她谈恋爱,相亲和爱情不沾半毛钱关系。 看户口、看家世、看学历、看工作、名下几套房,有没有存款贷款,就是不看对方本身是否足够吸引自己。 一本结婚证9块钱,保不了幸福,保不了安全,甚至保不了顿顿有rou吃。而现在免费了,那红本已经变成全世界最廉价的东西。 世界上只有三种人想要结婚:傻子,聪明人和懒人。其中只有聪明人可以在婚姻里得到好处,对了,还有一种,最幸运的人。显然她都不是。 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叫《空镜子》,女主小产后在医院走廊掉了围巾,丈夫却一脸冷漠的离她而去。一句台词都没有,两位演员却将情绪渲染得淋漓尽致。 天真的她以为着毕竟这样的男人是少数,直至长大后有了男朋友,生病时让他陪同。 路上鞋带开了,她停下系鞋带,而他像电视里冷漠的丈夫,大步流星的走开了。嘴里嘀咕着:“最烦医院,脏死了,最烦排队,最烦等……” 打车钱是她出的,吃饭钱是她掏的,挂号费医药费当然没让他出一分。他仅仅出个人已经如此不耐烦,所以他成了前男友。 分手时他哭着下跪:“我好不容找个本地女,朋友同事都羡慕我,如果分手他们会笑话我的……” 原来她最大的价值不过是本地人的身份家世,而他情急之下什么都说了。还真是又懒又蠢,想学人家吃绝户,结果连装深情都不会。 “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麻烦,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是冲着你什么来的!”刘芯芯如是说。 刘芯芯不置可否。 “拜托大小姐你别再找这样的了,女人总以为他是全世界最特别的那一个,结果呢?要钱钱没有,要人人不行,成天算计你爸妈那点儿棺材本儿!你想当现代王宝钏?好好挑挑吧!” “喂!俞桑?俞桑?” “啊?”她如梦初醒,看着面前的男人端着一盘她最爱的三明治。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君回狐疑的望着她。 “你很有钱吗?” “啊?” “你不是说可以答应我一个愿望吗?给我花不完的钱,可以吗?” 难得的,君回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如果这是你最终的决定,可以。” 俞桑暗自窃喜,紧接着又想到什么,问:“那如果我生病,你会陪我去医院吗?会不耐烦吗?我鞋带开了,你会停下等我吗?” 君回的表情突然很严峻,他怀疑自己真的把她给cao傻了,害她心智受损。 “把手给我。”他一把拽过她手腕,三指搭在脉门上。 还算平稳,但她的确有些反常,于是把盘子往她怀里一塞,“吃饭!” 享受美味后,俞桑发现他闭目盘膝,在角落里打坐。她抹抹嘴,觉得该吃点别的什么了。 感到有人靠近,君回微微皱了皱眉头。 “陪我玩。” 得不到回应的俞桑愈发放肆,小脑袋趴在他肩头,轻如蝉翼吻的便落在他紧绷的肌rou上。 “别闹。” “你不是要用我采阴补阳吗?” “现在不用。” 她不满的哼了一声,撒娇多过于嗔怒,继续撩逗着。她跪在他身前探出舌头,隔着衣料在他凸鼓的胸肌上一下下舔弄,时不时吸吮,发出馋人的水声。 再看君回,依旧双目紧闭,一副非礼勿视的姿态,叫人恼火。明明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小麦色的肌肤也渐渐染上情欲的色泽。 她不甘心,握住他抱在丹田处的双手。幸亏他只是打坐休息,若是修炼中,怕是要走火入魔。 “看看我啊,为什么不敢睁开眼?” 男人性感如弯弓的两片唇紧抿着,一语不发。 俞桑的手顺着他结实僵硬的手臂一路拂过,最后抱着他脖颈,送上香吻,舌头极其顽皮的想要撬开他牢不可破的唇齿。 “唔——”他xiele一口气,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由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 粗实的颈子中央是属于男人特有的喉结,在她的挑逗下他口水溢流,难耐地咽着口水。 “君回为什么咽口水?饿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隔绝她诱人的芬芳。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的穿戴整齐,上衣是俞桑给他买的宽松棉麻质感的衬衫,下面是同样布料的黑裤。 微凉的小手慢悠悠解开上面两颗扣子,指腹轻点于裸露的胸膛,突然窜入衬衫内,抚摸着。 君回的身体瞬间僵硬,脸上泛起红晕。 她含住他舌头含糊道:“看你撑到什么时候。”她干脆岔开大腿坐在他腿上,小屁股磨人的拱了拱,以便和他挨得更加紧密。 她柔软的唇舌不断吻吮,交换着对方的津液。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胸前的小凸点上一按,接着又拉又拽,估摸着把他弄疼了,再温柔的抚弄。 “嗯——”他的呼吸变得凌乱,愈发粗重。 而她似乎玩上了瘾,似乎对他的小奶头很感兴趣,始终不肯罢手。 少女温软馨香的唇瓣带着两人的口水一点一点向下滑,在频繁滚动的喉结处停留,嘬了两口。 君回仰着头,身体不断颤抖。 “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明知故问,坏笑着咬上那颤抖的红粒儿。 她调整坐姿,让两人的下面紧密贴合,很满意的感知到男人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正翘首以盼她的抚慰。 “不要……”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细密的汗水汇成一簇簇水珠,洇花了衣服。 “不要什么?这样?”她突然低头嘬了口男人凸起的奶头,故意用牙齿刮过。 “还是这样?”她解开他松垮垮的腰带,将裤子褪下一点,手背轻轻在勃起的巨物上磨蹭。 “唔——”他发出沉闷的呻吟,很是痛苦的样子。 “君回这里总是干的,为什么?”她用手心包裹着硕大的guitou,指甲在马眼处搔刮。 “啊——哈——”男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气声。 “君回好可爱……”她突然紧拥住男人健硕迷人的身体,胡乱在上面吸吮。 耳后、颈侧、肩膀,手臂,以及胸口肌rou的沟壑处,满是她的口水,最后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 “我……可不可以许愿,让君回变成人,和我一样的人?” 他沉默良久,终于睁开金色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不可以。” “随便说说的,别当真。”说完那细细密密的吻再度落在男人身上,她双手勾住他脖子,将头埋在他怀里。 “这里……明明已经胀这么大,为什么不出水?” “不可以泄身。” “那如果xiele呢?” “修为尽失。” “这么严重?难怪君回这么能忍,好厉害。”她轻轻蹭着他胸口,小手顽皮的握住那根roubang搓揉。 “嗯——唔——”就连他的呼吸声都是那么吸引她。 他目光迷离着,身体虽纹丝不动,但那双金光熠熠的眼眸里却填满了疯狂的欲念。 roubang在她的爱抚下越胀越大,“好大,会不会爆炸?” “你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更加确定由于之前自己的不节制,把人给弄傻了。 她仅仅抓着他的衣摆,扬起小脸儿,沿着那完美的下颌线一路轻啜。手中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她在和他较劲。 男人额头上的汗水势头凶猛,雨打似的将衣衫浸得湿透。尽管如此,单薄的布料竟似着了火,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少女醉眼朦胧,娇俏的对他笑。 “热吗?脱掉?” 没听到他反对,俞桑就默认他答应了。衣服脱下的时候,他也舒了口气。 燥热的肌肤与空气直接接触,终于让他舒爽些许。 “君回做的三明很好吃,但没吃饱……”她意有所指的捏捏roubang。 看他还是没反应,她鼓足勇气趴在地上,一手撑地,另一手扶稳晃晃悠悠的rou杵,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君回身子一抖,突然站起身,一把将人提溜起来,扔到床上。 俞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突然听到门铃响了。 “桑桑!俞桑!你给我开门!我和你爸不管你,你就真不回家了是吧?” 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骤然清醒过来:mama怎么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