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虫母/上(囚禁/体型差/微粗暴/暗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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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无法理解—— 锁铐牢牢箍住她的四肢,她被迫折叠成一个煮熟的虾,膝关节被束缚带绑在一起,紧贴的大腿间热出汗,黏糊糊得令人难受,单薄的被子覆盖住她的全身,呼出的热气闷在几近封闭的环境,又凝在脸上,她几乎因缺氧而昏迷。 绝望的,痛苦的。 突然的,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连在脖子上的锁链摸上她的脸,相对低温的皮肤让她呜咽着贴了上去,口球湿漉漉的,堵着她的嘴,她便也只能发出求饶的哀嚎。 “母亲,您今天有想我吗?” 揭开被子,罪魁祸首抚摸着阿宁的背脊,手心传来的触感湿热软滑,纤瘦的背脊覆着一层单薄的肌rou,他很快就联想起这里在床上情动时的模样——颤抖的、粉红的,轻而易举就可以全部笼住。 阿宁哆嗦着蹭着他的手,喉咙里咕噜着好听的呻吟。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对待虫母,可谁叫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向他求助的时候都没有让他摸自己的奶子,他好心提醒她,她却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要逃走,这也就算了,上床的时候又不肯乖乖含住他的性器,没做多久就扑腾着要爬下床... 平心而论,如果虫母遇见的不是他这么一个耐心的雄虫,早在她求助的那一刻就被扒光衣服cao到怀孕都不给走了。所以他一点也不过分不是吗? 他无奈地捏住虫母腿间正在运转的按摩棒,一边抽插,一边苦口婆心地教育她,“母亲,我已经很温柔了,这次都没惩罚您,要是换作别的雄虫,比如蜘蛛态的,他们喜欢编出茧,然后把虫母关在里面哪也不给去,您那么好动,肯定受不了他们的。” “呜呜...呜呜...” 这些变态的虫族,阿宁一个也受不了,她本来打算去另一个星球度假,在虫族星球中转的时候想去商店买点特产,结果随便找的路人毫不讲理地就把她绑回了家,锁在床上交尾。 虫族本身就是极端恋母的种族,然而虫母的数量本就稀少,上一任虫母死去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虫母诞生了。阿宁也知道这些,但她来自联邦,当然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虫母,结果...事实给了她一巴掌。 口球终于被解下来,口腔被撑大的不适感还没有过去,阿宁含含糊糊地求饶,“哥哥...哥哥...” 她知道虫族的规则很反道德,虫母会住在高塔里,源源不断的产卵,同时必须接受任何进入高塔的虫族。比起这些,眼前的虫族都比较好接受了。 “母亲,我在。”他解开那些锁铐,拥住阿宁,光滑柔软的小腹落入他粗糙的掌心,他嘬着她的脸颊揉了一会,接着分开她的腿,性器早就按捺不住的探出头,渴求虫母湿热的巢xue。 阿宁被他的胡茬刺着侧颈,两条腿哆嗦个不停,她不敢反抗,箍着自己的虫族身体力行地教过她反抗的结果。 他握住硬得发烫的yinjing,在那处浅浅试探,那里太娇弱了,含进一点就叫着受不了,多插一点就会受不了似的挤出液体来讨好他,哭着喊着放过她。 哪有那么娇气的虫母? 性器慢慢插了进去,阿宁被掐着后颈按在他的身上,脸埋在壮硕的肌rou里,动也动不了,眼泪糊了一脸,“呜...尿...想尿...” 巨大的被撑开的感觉,似乎顶着膀胱,每次她都憋不住的漏出来。 他倒是很痴迷于虫母的气味,健壮的肌rou绷紧了抱住怀里的人,压着她粗重地喘,“没关系...母亲什么味道我都很喜欢...” “不行...呜...好沉...”阿宁仰着脸哭喘,手指战栗地勾住结实的手臂无力地抗拒,沙哑的嗓音挡不住的可怜。 虫族的体型对于人类来说本身就过于高大,在床上的行事又是出了名的粗暴,不把交媾的虫母插到最深处就绝对不肯结束。阿宁一个纤细的人类,娇滴滴的,哪能经受那么粗暴的摧残,性事上自然叫苦不迭, 埋了一会,自觉已经给了虫母充分的适应时间,他打开阿宁的肩,狠狠咬住她的乳尖,吸得滋滋作响,沉着腰大力耸动,带着她晃动起来。 “啊啊啊——慢、呜、慢点...哥哥呜呜呜...疼...求求你...啊!” 阿宁全身过了一通电流,浑身肌rou急速缩紧,被cao崩溃似的发出尖叫,窄瘦的腰经不住得扭,咕啾咕啾的水声与rou体沉重的拍打声交杂,她绝望地哭喊。 “母亲,喜欢我吗?”他餍足地掐住阿宁的腰,得意道,“还好母亲第一个遇到的是我,不然肯定被干坏在床上了。” 他的性癖还是温和的,也没说一定要给虫母穿环什么的,除了zuoai时间长了点,力度重了点外,有什么不好的?不能把虫母做到崩溃的雄虫才是没本事。 “喜、喜欢...!” 阿宁的臀瓣被揉搓着掰开,xue口已经被撑得发白,流出的水已经濡湿了床铺,发出腥臊的气味,让痴迷的虫族更加癫狂。 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兴奋的激素传递到全身,阿宁的脖颈更是绷得发红,她后仰着喘气,无意识地哭叫,腰已经酸涨不堪,两条腿因过度的快感抖个不停。 “母亲...我最近会晚点回家,您要乖乖在家呀...”他扣着阿宁的手指,看着她失焦的眼又撞了进去,“外面的虫族都很坏的。” “好...的...” 阿宁的呼吸陡然失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