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波本的一夜情(H)
雪又落了。 佩戴着宝格丽钻戒的纤细手指轻抚过渐渐温度变微凉的裸露肩颈,“她”站立在独属于上位圈的二楼露台处,与琴酒在此并肩的状态不同,此时纯白的雪海已铺落在“她”脚边,吞噬了他们掉落的烟灰与来过的痕迹。 【上位圈:见过boss并得到认可的人】 冬季的风带着生性特有的寒凉层层包围了“她”,可“她”只是伸出掌心希望接住那一抹白,较好的身型没有一丝微弯没有一丝发颤,只是有些不正常的泛起绯色的红意。 “她”平静的凝视着那片片雪花融化在“她”的掌心内。纯洁的白终究会死在他的世界里,也必须死在他的世界里。 “宿主……”小系统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在字音吐出的一瞬间,祂还是换了话,语气充满了心疼和无奈,“为什么我们不去主动找他们呢,随便谁都好…..我不想你站在无人知晓的雪地里……” 轩尼诗也不在意小系统的停顿,他能猜到祂未尽的话语,只是柔声顺着祂的话说:“选择接下改变酒厂命运的那一天,我的生活里便充斥着无尽的计划,但今天临时的女装,今天和爱尔兰的对话,今天喝下的那杯酒…..每一件都跳脱在我的预计范围之内。二楼这属于上位圈的地方已经空了,所以今夜是我自己在这无人打扰的雪地里熬过四个多小时,还是有敏锐的勇敢野心家踏入这里,我想交给计划之外。” “下位圈怎么敢贸然走进上位圈的地盘啊,更何况贝尔摩德、宾加他们离开时一定是悄无声息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只有你,更何况…..爱尔兰今夜大概率是不会走了,上楼的人一旦被他发现一定会被他拦下的。” 轩尼诗轻轻笑了:“所以是敏锐的勇敢野心家,所以我先说的是自己熬过四个小时。” 一系统一人,又在漫天雪雾中继续了沉默。 但沉默似乎也没多久,又是一阵冬季的风吹来,带去了他肌肤上总是迅速升起的不正常热度,但过低的室外气温还是会……. “唔….原来这里很冷啊。”轩尼诗轻轻说着,脑海里越发止不住的翻腾着浮现起那抹身影,在他还未接触寒意之前,就已为他隔绝的那个人,在他肩上披盖着外套的那个人。 “宿主…..”小系统最清楚发生了什么,祂心疼的劝他,“可是,可是宿主,我好担心你….会不会….” “不会有事的,出任务时我早已数不清龌龊的招数掉落在身上过几次。”又一片雪花凋零在“她”掌心。 轩尼诗淡漠的眼眸,平静的凝视着那轮银月,平静的感受着血液里不正常的呼吸涌动。 —————背负着乌丸这则姓,这就是我该经历的。 “宿主……我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很想问你,你为什么扔掉了那片解药….” 半小时前 老狐狸皮斯科凭借爱尔兰的不自然,敏锐的判断出了轩尼诗的不正常,毕竟他干儿子格外关注那个和他一同出过几次任务的领导者。 在了解到了轩尼诗皮下的面具疑似是酩悦,那个在即将到来的春天里与他抢夺明面地位的眼中钉,皮斯科立刻做出了一项决定。 酩悦的出现太过神秘,他要先了解对方的真实身份,才能在他踏入光明世界内给他下绊子。皮斯科不是不忠于组织,只是他的年纪过大而让他忍不住死死抓住手中的权力资源,他想给爱尔兰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他也想永远活在他的舒适圈。 在皮斯科主动递给他一杯酒时,轩尼诗就猜到了对方的不怀好意,被对方熟练的话术堆积起的台阶将他撞向了高处,不能说话的他无法用过往熟练的反驳话语拒绝这杯酒,他慢慢接过了那杯无毒但存在其他问题酒。 在这里杀人害人就代表与组织为敌,连自家地盘都会有人身安全,那又怎么能让成员安心为组织卖命呢。 仅仅是抿了一口,是轩尼诗给予的最大让步,皮斯科也不强求太多,目的达成就不该咄咄逼人。 宾加说的没错,混迹在情报领域的他最清楚女装的轩尼诗会受到什么影响,而皮斯科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睛也看破这一点,组织里调酒的故事本就太过平常。而组织中的绝大女性甚至觉得在平淡的日子中睡一个长相身材都蛮不错的男性玩玩,是一项很解压的娱乐活动。 而床上的虚假蜜语虽然多,但坦诚相待是必不可少的,情动之处撕掉一张人皮面具又会怎么样呢。 “我不愿意。”刚了解到皮斯科计划的爱尔兰音色虽轻但里面不容小觑的抗拒,皮斯科却清晰的捕捉到了。 “只能你去,旁人我不信。”皮斯科燃起了一根雪茄,缓慢的放入唇内轻吸。 父子俩对视了彼此一眼。 争吵声随着一道巴掌响起而停止,他们早已把对方当作亲生家人,可这却是皮斯科第一次动手打他。 他打他不止是因为爱尔兰在这项关键计划的止步,更多的是他内心关于那个猜测渐渐浮现的轮廓。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吗…..” 爱尔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扔下一句抱歉后大步迈出离开了房间。 他清楚除了自己之外,父亲不会送任何人去完成这项计划,风险与机遇并存,但前提是风险可控在自己的范围之内,爱尔兰是这样做事,而教育他做事的皮斯科即是如此。 “喂。”是爱尔兰叫住了要上楼的轩尼诗 “?” “我看见你悄悄吐掉那口酒在花坛里了。”爱尔兰似乎因与酩悦距离过近而忍不住微微皱眉,立刻后撤一步,“我也知道…..你不是他。” “。”所以呢? “只不过药效入口即化,慢慢你会不得不失去三分之一的力气……”爱尔兰顿了顿,“所以,不要再下楼了。” “?”为什么告诉我,我们不是死敌吗? 爱尔兰读懂了轩尼诗毫不掩饰的微表情,他低垂眉眼,难得语气在酩悦面前放柔了一点:“明明已经确定了你不是那个人,但我的直觉又在告诉我,你又好像那个人。” 轩尼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掌心却慢慢蜷起,他一直知道爱尔兰的观察力和直觉感非常强大,在剧场版中就是他找到了证明柯南和工藤新一是同一个人的完美证据。 “所以,最好藏好你这张面具下的脸。你记清楚你此刻是他,而他保护了那么久的脸,只能他自愿展现给他想看的人。”素来受父亲影响而和酩悦为死敌的爱尔兰语气充满杀意,他抛出一枚明显来自组织实验室严格密封的塑装袋,内部是一小枚粉色药片,“不然我不介意刮花你暴露的脸。” “解药。”爱尔兰扔下不含任何感情的两个字后便快速离开原地。 时间回到现实 “扔掉只是因为我不确定那是不是解药。”轩尼诗回答了他的小系统,“身体的反应我只感受到了就是平常性的春药,做几次爱就消除了。但那枚解药可是来自一直把酩悦当对手的皮斯科一家,即使爱尔兰真心给了我解药,可怎么就能保证皮斯科那只老狐狸不会中途察觉到爱尔兰的想法而换掉解药呢。” “所以与其纠结未知的风险,不如沉下心来好好思考,接下来的那场来自铃木集团举办的生日晚宴,铃木园子这位大小姐要过13岁生日了呢……我该送什么礼物呢。” “我可真是期待啊,我的新身份出现在主角团面前的那一天。” “工藤新一,我等你很久了。” 【此时距离柯南世界开启还有四年,目前时间线:zero25岁,hiro25岁,莱伊28岁。工藤13岁,和兰刚升入初中。私设:uki目前21岁,琴酒目前25岁。】 蓦地,一道节奏加快却几近无声的脚步声出现在寂静的走廊里,被系统提示来人是谁的轩尼诗捕捉回发散的思绪,看来来人察觉到了爱尔兰对楼梯的关注度…..因此选择了一旦被二楼的人发现就会造成难以解释的翻墙靠近。 看来他已经发现了古堡二楼空无一人的秘密了。 ——————还真是个敏锐的勇敢野心家啊…..轩尼诗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弧度,他慢慢收回触碰飘零雪花的掌心,等待着计划之外的人靠近,较好的面容上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平静。 他只是又看了一眼那轮逐渐被云雾掩盖起来的银月,在内心轻轻说着。 “宾加走之前交代我了那么多遍…..他要是知道的话,会自责的吧。” “……..他的性格不应该是先生气吗?” 轩尼诗轻轻笑着摇头没有解释什么,他有些答非所问的带出真正的问题,湿漉漉的眼眸平静的望着银月轮廓的余晖:“那他呢,你说他会是什么感觉呢….” 系统静默了一瞬,在来人脚步声停止于宿主身后的那一刻,祂轻声说。 “他不会有感觉的。” “因为你不会让他知道一丝一毫。” 这个问题在主语是琴酒时,就标明了唯一的答案。 一件还带着主人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在灯光下璀璨的碎钻泛着越发流连梦幻的波光涟漪,已经无声的宣告着来人是谁。 轩尼诗偏头抬眸,湿漉漉的眼眸撞进了波本的紫灰瞳孔内,“她”没有抗拒他的体贴。 来的人是波本,轩尼诗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情报专家本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敏锐度和分析收集能力,他能最先发现二楼已经空了这件事,是意料之中…….轩尼诗瞳孔微微放大,感受着波本忽然揽住他腰间的炙热臂弯,以及…..那凑近耳垂边的呼吸。 在小幅度晃动的耳坠若有若无的划过波本的唇线,似乎在轻吻波本的每一个甜腻的字眼。 “你为什么不走,还有任务没完成吗…..小希。” “只是…….轩尼诗为过生日的基尔安排了一场烟花….”轩尼诗早就在波本出现在二楼的时候,便想好了托词,只是吐出的音色却渐渐软绵,他失去了让他强制清醒的寒风,发烫的肌肤包裹在独属于波本的酒味之中,半硬的性器在止不住的渗出腺液。 “我要看完才行……你离我太近了….”虽然知道距离近些说话的行为会更安全,但轩尼诗此刻耳根后的大片肌肤都因波本的呼吸而潮红一片,他不能在此刻失态。 “….抱歉。”波本轻颤长睫,遮住眼底一划而过的失落,明明是习惯性在空旷环境内,为了更安全的讲话但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内心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一丝涟漪,而忍不住再贴近他一点,一点点。 “…我只是…”注意到语气刚刚有些不太好的轩尼诗,抿了抿涂抹着淡粉唇釉的唇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情动的意识而显得干巴巴,“雪势越来越大了….没有人可以读出我们的话….” “没事的。”波本打断了轩尼诗断断续续的话,平日里满是张扬色彩的甜腻语气变得又轻又低,带着一丝温柔,“是我忽略了,今天下雪了啊。” “波本….”轩尼诗不自觉地转动着指骨处的钻戒,他潜意识内感知到了波本情绪的微妙,平日里他一旦思考就会习惯性的去触摸红绳手链,可今天的他只有那枚禁锢住他的戒指。 优秀的情报专家自然没有忽视掉那枚熟悉的戒指,那枚同样佩戴在他幼驯染手指中的戒指,纤细的无名指上烙印着独属于彼此的爱意证明。 一个月的长期任务中,他不止一次看见hiro在轻柔的转动那枚戒指,狙击手充满攻击性与血腥气的指骨上包裹了恋人的爱,每一次扣动扳机的痛苦瞬间都有独属于他的安慰陪伴。 “苏格兰,你好像很喜欢转动那枚戒指。”波本听见了自己这样看似随意询问的声音,实际上,他特意选在了三人都在的场合。 “我的确很喜欢转动这枚戒指,就像是在抚摸我的爱人。”苏格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莱伊,选择说出了内心的真心想法。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抹呼吸更迭,波本在无尽的耳鸣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其实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我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明亮的路灯在一节节的调整到昏暗的状态,远处的空气里涌进了生日歌的音符,就在嘈杂的喧闹里。 “那我算什么呢。” 波本平静的音色砸在轩尼诗的耳边,漫天飘落的雪花模糊了他们对视着彼此的视线。 “我会一直爱你的,zero。” 是穿着校服的他们牵手奔跑在樱花的校园。 是zuoai到深处抱着彼此一遍遍说着永不离开的爱意表达。 是初遇后在废弃工厂的热吻。 “你爱我吗?黑泽。” “当然爱你啊。” “我们一定要一起看一场雪,可以吗黑泽。” “拜托!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13遍啦!我们会一起看雪的,我绝不骗你。” “我们会在一起多久呢,黑泽。”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共同出现的画面在轩尼诗的脑海里已慢慢模糊了,但有人却总是清晰的记得一切。 “算了。”波本勾唇轻轻笑着,他弯腰捧起地面最表层那抹干净的雪,将它铺洒在轩尼诗肩颈处的发丝上,再一点一点的散在轩尼诗已落了丝丝雪花的发旋。 “和你也算一起看过雪了。” “我是真的很想和你一起看雪的。”波本垂眸看了一眼掌心内的雪,继而垂下掌心任由白意坠落。 他把雪撒在了他的头上,妄想与他共白头。 路灯的亮色已经微乎其微,紧接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划亮天际,漫天华彩在如墨的夜空蔓延开来。随即是万缕绽放如鲜花瀑布般艳丽夺目,是碎银般的月光,是倾泻而下的流星。 波本侧身抬眸凝视着这短暂的梦幻,纤长的羽睫上染着轻巧漂流的雪花,如一尾即将溺于深渊的圣洁蝴蝶逐渐消失融化。 轩尼诗没有动一下,他依旧保持着望向波本的身型。 也许是情动烧上了头,也许是药效在压不住的作祟,也许是对眼前人许下太多放弃的承诺。在光影变幻的烟花结尾处,在世界都变得暗淡的时刻,在昏暗灯光还未亮起之际,在他们都藏在无人知晓的阴影下,轩尼诗抓住了波本的衣领,用力吻住了他。 曾经就像是一个平行时空,我们回不去了,但却永远存在,存在忘不掉的人心里。 过去了一秒两秒又或是漫长的一分钟?波本不知道,他僵硬在了原地。 光线亮起的那一瞬,唇角上的柔软已经撤离,波本难得有一丝迷茫的无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他又觉得该说什么,断断续续的最后却说不出任何…..此刻的他一点都不像话术一流的情报专家,倒和那名纯情恋爱的降谷零重合了灵魂。 “….抱歉。”这次的歉意来自有些懊恼的轩尼诗,他快速为自己冲动的行为找补,但强压太久的药效却令他有些难以站稳,他扶着波本越发僵硬的肩膀轻声解释着,“我….好像…好像中药了….我好热…..刚刚…刚刚想起了我们…..对不起….” 可说着说着,轩尼诗却又抬起下巴落下碎吻在波本的脸上,脑海中的系统传来古堡里探查不到苏格兰和莱伊红点身影的消息…..轩尼诗清醒着意识再一次吻上了波本的薄唇,那就让他带着波本坠落吧……计划之外的野心家,是你的话,我想也没关系。 “小希?小希?”波本紧紧抓住轩尼诗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落吻,他用指腹去触碰了一下轩尼诗的脉搏,跳动频率快到令人心悸。 “波本…我好热….我好热….”有些忍耐,只需要轻叹一口气,后续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轩尼诗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但此刻他正放弃用强大的意志抵触药效,任由它蔓延触动着自己身体的各处神经。 他不能让波本看出任何问题,让真实的身体变化来说话才是最佳方法。 轩尼诗眼尾勾挂着断断续续的泪珠,情欲带来的生理泪水有些模糊了他的视线,但并不妨碍他清晰看见波本一手揽住自己一手拨出苏格兰号码的行为。 轩尼诗有一瞬的静止但也有点意料之中,他半张着嘴轻声喘息,侧身跌跌撞撞的走向一间今天无人待过的休息室,他将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中,发散着迷离的视线望向天花板。 —————随便波本想怎么样吧,苏格兰来也行。早知道不暴露自己中药了,甩开波本在忍三个多小时就够了。 房门又一次传来打开关闭的声音,与此同时还带着“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机械女音—————苏格兰没接啊。 轩尼诗意识到这一点后,忽然就想起了宾加走之前被贝尔摩德打断而没说完的话,“GIN带了他去申刚抓到的卧底啊…..希,你知道不知道GIN带了…..” “和小希说这个干嘛,不是卧底的话做这个又不会有任何问题。快点走吧,我们得去请查一下那名卧底接触过的实验资料,真是烦死了,吃组织的花组织的,最后还要偷组织的。” 莱伊已经找过自己了,他不会再来找自己第二次,那样容易给我带来风险。所以…..轩尼诗忽然意识到苏格兰没有来找自己而是直接选择离开,不是因为他不够敏锐…..而是他有着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先离开古堡。 —————啧,那我倒是真的好奇波本会怎么样了。 轩尼诗充满恶趣味的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将那张满是潮红色欲的精致眉眼暴露在波本的视野之内。 波本刚一靠近就看到自己最熟悉的那张面孔,红眸少年的眉眼微微皱起,瞳孔渐趋迷离变得不甚清醒。从他的角度俯视过去,他甚至能看清小希纤长睫毛因为被泪水粘连变成一绺一绺的,透过落地窗洒入他眼眸里的淡淡暖色光线,好似有细碎的水光在缓缓流转。 他几乎是遇上了最难选择的事情,唯一的正确答案在告诉他无法填入,他只能快速想出一个笨方法。 “我带你去实验室,小希。乖啊,组织里的科学家那么多…..我车上还有镇定剂,马上就不难受了乖…”波本俯身去抱小希,却被小希抓住了衣领,又一次被他吻住了唇角。 不等波本再次推开他,他就已经偏头撤走了自己的唇,红眸少年蜷缩在柔软的沙发内止不住地发出呻吟,波本很清晰的捕捉到了奢华裙子下撑起的凸起,也清晰的看见了他开始难耐的摩蹭起了双腿的内侧。 “我…好热…zero….我好想要…..”漂亮的少年轻轻张开红唇,他像是一枚诱人心魂的恶魔,等待来人开启神秘的潘多拉魔盒,“我快要….烧死了…..好热…好热….” 波本慌乱的移开视线,颤动羽睫的频率乱的没有规律,但他还是想要去将小希俯身抱起来,这次小希没吻他,而是挣扎着跌出担心小希摔倒而松开的臂弯。 “zero…zero….zero…”小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似是无助似是依赖,伴随着从嗓子里溢出的细细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 在波本又一次俯身抱起小希,希望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时,小希伸臂勾住了波本的脖颈,抬起下巴又一次热烈的吻住了他。 这次,他没推开他。 “唔……”酩悦艰难的回应着波本的吻,被含咬住的双唇在暧昧色情的勾缠,透明的涎液顺着两人交贴的嘴角流至下颚,过分激烈的舌吻令酩悦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小兽一般支离破碎的呜咽声,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个不停。 巧克力肤色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酩悦的裙摆下面,沿着他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向上抹去,几乎是潜意识里的被唤起的记忆,波本轻易的找到了酩悦敏感的部位暧昧地游走,引得少年的呻吟越发频繁哽咽。 就在这时,酩悦感到自己的左手腕间被波本另一只手的掌心圈起,那枚内镶钻的戒指被他轻抚转动却不摘下。 酩悦不在乎波本的想法任由他的小动作,他要把今夜当作一场类似于酒后的一夜情,摘不摘戒指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毕竟,不得不日常戴上这枚和红方角色为定情信物般的戒指让我烦躁的程度不亚于楼顶凌晨装修的噪音。 闷热的气息砸在因舔咬而红痕不断的肌肤上,哭喘的呻吟缩在只有月光穿窗的房间内,一张满是哭痕的人皮面具掉落在奢华的礼裙边,止不住发颤的大腿根被巧克力肤色的大手死死按住,硬到发烫的roubang抵着他白软的臀rou慢慢滑进流满水液的xue口内,背德的他们在柔软的沙发上即将开启疯狂的zuoai。 “唔….嗯哈…呜….嗯哈…我好难受…呜呜….cao进来……cao我…” 波本轻吻了一下漂亮少年的鼻尖,甜腻的笑弧带着说不清意味的沙哑:“那我是谁?” 酩悦暗骂了一句,他清楚他不能演的太过分,那就代表他怎么样都清楚cao他的人是谁。 可是心知肚明,和公开说破是两个概念。 波本的酒香虽然甜腻,但不容小觑的是它内藏的高度数酒精。这个问题…..代表着波本要他们两个清醒着犯错,也是给彼此称不上刹车的机会。 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出轨的胆战心惊早就被莱伊磨没了……….本来苏格兰的死期也快到了,我接收我丈夫的所有,包括他的幼驯染,这没有任何逻辑问题啊。 一夜情的错而已。 “zero….是你….吻我的是zero。” 波本舔了舔被酩悦咬破的唇角,内心一团糟的情绪都炸裂在脑海里,他不再控制力度,挺身重重碾压过酩悦的前列腺体,guitou磨在水淋淋的结肠口处开始不间断的高频率顶弄。 酩悦的指尖死死抓住波本的臂肘,他难以自制的后仰起下巴发出尖叫,这幅因药物而不由得提高敏感性的身体快速到达了高潮,不断痉挛收缩的xue道包裹着cao弄他后xue的roubang,令波本轻喘的呼吸乱了几分。 “啊哈….慢…慢点….”酩悦有些接不住着蔓延到喷涌的快感,他晃动着小腿用高跟鞋跟去踹波本,融着情欲哭腔的抱怨一句一句的冲击着波本的控制力。 “抱歉乖,有些忍不住了。“波本微微后撤沁满酩悦肠液的roubang,继而用力一顶,cao进了仿佛如温泉般湿润的结肠口内,分泌过多的情液浇灌在roubang上,发出水声碰撞的暧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