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X你】突然想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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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陛下虽然待人宽和,但处理政务时杀伐果断,也积威甚重。下面的小仙童偶也放肆,在天帝陛下面前却都安安静静,一个个鹌鹑一样乖。 自从上元仙子邝露与东海龙君结为夫妇,请辞之后,你就是整个璇玑宫里唯一能和陛下说上两句的人了。 你只是一个单纯的小仙,天生天养,性子素来有些痴的,机缘巧合跟着陛下,从此满心满眼都是他。 天帝陛下表字润玉,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叫这个名字了,只有一次,月下仙人喝醉了模糊的抱怨了两句:“润玉这个不省心的,孤身至今,小露珠也嫁人了,倒显得我当日做错了······” 你听到以后心生好奇,去披香殿查看了先天帝的饮食起居录,还看了近几十万年的史书话本,又询问了以年纪见长著称的各路神仙,大家都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即便如此,你还是从魔界传来的话本里模糊猜测到了这段关于天帝陛下的往事。 从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子夜神走到今天六界俯首称臣的天帝陛下。 当初被废天后加害,生母惨死,未婚妻与自己的弟弟两情相悦,不顾众人的看法无媒苟合。天帝陛下在婚礼之上发动政变,先天帝身陨,后又与魔界开战,双方在忘川河畔一场鏖战,都损失惨重。 修养过后,再回到众人面前的,已经是冷清威严的天帝陛下,至今不曾再娶。 你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心惊,不论是做夜神时的谨小慎微,做大殿下时的步步谋划,还是做天帝的殚精竭虑。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 你能看到的只是陛下素白的衣袍,星辉灿烂的帝冕,冰冷锋利的赤霄剑,莹润的人鱼泪。 寝殿里深夜的灯光,早起的床榻,没喝过的茶杯,散乱的棋盘,摊开的卷册。 或者更多的是芸芸众生的平静生活,六界宁静康乐,政通人和的景象。 仙生漫长,这些惊心动魄你都不曾参与,你陪伴的只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天帝陛下。 以至于你盯着天帝陛下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有几次甚至要他喊你两声,才仿佛刚从一个云朵般的梦境里醒过来一样冒失。所幸陛下仁厚,不曾责罚。 “湮月,在看什么?”天帝陛下握着杯子品茶,大概是看你久不动作,找个由头叫醒你。 “看陛下。”你似乎着魔了一样,说出了心里的话。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陛下的兴趣,又追问了一句:“看我做什么?” “陛下好看。” 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陛下,一时怔怔,脸上蓦地飘起红晕,连眼角都开始发红,生出无边艳色来,恍惚间仿佛从美人如花隔云端的天帝,掉落凡尘,成了一个可亲可爱的普通人。 你为这一点微小的发现窃喜。 天帝陛下终于回过神来,低低叱了一句:“顽皮。” 叫人无端生出绮思遐想来。你仓促行了个礼,飞快的跑远了。 哪怕离天帝陛下再远,你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回想刚才的情形。 在你的心里,他成了润玉,一个普通的,可以去爱的平凡男仙,除了他长得特别好看,心地特别善良,特别能忍耐。 你开始频繁的冒犯天帝陛下,总是直白赤裸的表达自己的心情,诚实的称赞天帝陛下。 做了小点心也要拿给陛下尝一尝,写了一副好字也要拿给陛下看一看,泡了一杯很香的茶也要拿给陛下品一品,找到一盘精妙的珍珑棋局也要拿给陛下解一解,看到一本好书也要拿给陛下读一读,甚至近日新得了一首好曲也要唱给陛下听一听,就连看到漂亮的人也要跟陛下分享一下。 你成了众人眼里的傻子。 天帝陛下的忍耐似乎真的是有限度的,从刚开始的不适应到屡屡打断,不让你说出口,最后发展到把你调离他的身边。 你不过是仗着他心软,才敢肆无忌惮的表达,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是他身边还算得力的小仙,才敢作出这许多出格的行为。 调离天帝陛下身边,似乎终于把你从一个美妙的旧梦里拽了出来。 回头再看,却觉得自己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给他带来了多少麻烦。 政务繁忙还要处理自己的小麻烦,更何况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却要勉强自己作出不伤人的回应。 不仅如此,天宫内外,六界四海,似乎也有人想要看自己的笑话,或者想要看这几十万年都没有出错的天帝陛下的笑话。 未必真有什么坏念头,不过是想要看看这矜骄自持的天帝难得的失态罢了。总结来说,大概就是你也有今天的意思。 离开了天帝陛下的身边,你终于头脑冷静了下来,心里的爱意却完全没有冷却,只是沉默了许多,夜里喜欢散步去布星台,一坐就是半宿。 对于天帝陛下来说,你的离开带走了璇玑宫仅有的几丝活气,这偌大的寝宫居然安静的可怕。 这千年万年的寂静突然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达到让自己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人离开了,端起茶杯耳边几乎就立时响起了你的呼唤,放下书卷又想起来你的样子,“陛下”,“陛下”,“陛下”哪里都有你,无端扰人清净。 难道真是年纪大了,想随心意过日子,不愿意忍受清寂,越发不能受委屈了? 想想这似乎是个无解的问题,但愿这次调离,湮月能够认清自己的心意,做回原来的自己。 长夜漫漫,当真是无心睡眠了,不如去看看湮月,但愿小家伙安安分分。 随手一袖挥过,没想到你又在布星台,润玉独身前往,站在暗处远远望着你,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了。 这是天帝陛下少有的纠结时刻。 一个傻子痴痴望天,一个安静独自陪同,直到卯日星君当值,才都想起今日还有事情要办。 一个匆匆赶往栖梧宫,去接收今日新来的小仙童,一个转头踏上了议事大殿的台阶,开始天帝陛下忙碌的一天。 没错,你被天帝陛下调来守栖梧宫,魔尊原来住的地方,倒也清净,整日里不过是焚香洒扫,枯对落叶。 因原来的小仙童告假去凡间历劫,一个人终觉无趣,遂申请派个新的小童过来。 今日你便要去接他。 新来的小童安安静静,等你来领,所幸也不曾迟来。这孩子天性倒是极为单纯。名叫飞流,日常喜欢挂在屋顶上发呆,因着不太生事,被安排来了你处。 你也并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到点了按时喊他吃饭,也是件趣事。 相处久了,这孩子有时候甚至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大概是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偶尔你也会跟他讲天帝陛下的故事,讲自己的心事,总觉得说出来,心情就变得轻松了。 飞流着实是个好听众,安静的望着你,也不和别人说起你的这些荒唐心思。 天帝陛下近日来威严越发重了,常常让人觉得心思莫测。 这些与你都无关,你也并不知道近日的一言一行都被天帝陛下看在眼里,甚至往日的种种举动也被调查的清清楚楚。 这日,没想到天帝陛下独自来到栖梧宫,不知是想起了魔尊,还是···想起了自己。 天帝陛下肃着一张脸,看到你行礼,也不叫起,坐定后吐出一句:“湮月,近日来你在栖梧宫中反思的如何。” 你咬牙死撑:“湮月不知自己何错之有?” “哼,对天帝不敬,难道无错?” 天帝陛下似乎打定主意要断了你的心思。 你只是又深深地行了一礼,孤注一掷,低头坦言:“我心慕陛下,不觉得是个错误。陛下芝兰玉树,清风明月,我只求余生陪伴陛下,做个影子。无论陛下何时回头,我都在。” 上方久久没有回应,你抬头才发现,天帝陛下早已不见踪影,只能颓丧的坐在他刚才坐过的凳子上叹气。 天帝陛下与其说是愤而离席,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这几十万年来,比你做的事情更出格的女仙也有,表白言辞更激烈的也有,甚至比你更好看,更温柔,更贴心,更善解人意的都有,偏偏为何是你? 是你撩动了心弦。 可惜,嘴硬的天帝陛下绝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甚至恼羞成怒又语焉不详的把你圈在了栖梧宫,要你继续反思。 这样一来,你连布星台也不用去了,整日里只能一遍一遍的想着陛下,想着下次见面,自己该说些什么,揣测天帝陛下的反应,务必要让他明了你的心意,绝不让他逃了。 飞流日日给你送花,送饭,这个单纯的孩子大概觉得自己有义务逗你开心,做不到的话,就要陪着你一起受罚。 实在是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的禁闭里少有的乐趣了。 后来乐趣甚至变成了猜猜今天飞流带了什么花,或者今天飞流拿了什么菜。 其实你也并不缺这些,天帝陛下只是禁了你外出,其他这些并不要求,只是有人陪自己挨罚总是开心。 甚至你带着点小心思,如果天帝陛下看到别人这样对自己,会不会生出一些烦恼。 想想又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一来陛下并不喜欢自己,估计不会吃醋,二来飞流单纯,利用他实在是良心不安。 故而日常只是普通对待,没想到飞流赤诚,这日送完花,还在你脸上亲了一口,趁你回不过神,又找了个远远的屋顶挂着,叫你看得见,却喊不过来。 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被自己不太适应的方式表达喜爱,原来是这样的负担。 一时间不知道是叹气飞流表达喜欢的方式,还是苦恼天帝陛下大概真的不会喜欢自己。 天帝陛下虽然圈着不让你出门,自己却在寝殿里大大方方的看着你,包括今天这个小插曲,也被看在眼里,甚至你的笑容,也快要被解读出十几种含义。 天帝一时忿忿,嘴里说着喜欢,言行完全不一致,你这个小骗子。一时又有些害怕,你会不会就此放弃,接受他的安排,想通了。 打定主意,不再像以往一样一退再退,这次绝不叫你逃了。 隔了三五日,陛下召你去璇玑宫。去了才发现,是寝殿。 一进门,这素日里温和的天帝就把门关了,疾言厉色的叫你跪下。 你只好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眼前的水镜闪烁着你当日询问其他仙官旧事的情形。 “湮月,窥探上神,你可知罪?”这次天帝陛下的语气倒是压抑的很。 你老实认错:“湮月知罪。” 第二个问题就跟着来了:“知罪却不知悔改。” 你反而开始破罐子破摔,“湮月此生不悔。” 殿里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 直到你看到陛下混着天丝金线绣着暗纹的衣角来到你面前,单膝跪着与你面对面。 天帝陛下掐着下巴抬起你的头,这一眼仿佛是在注视深渊,要被吞噬殆尽。 似乎犹嫌不够,屈指在你脸上缓缓的摩挲,他似乎钟爱你的嘴唇,来来回回,仿佛要看你这张嘴里还能说出什么骗人的话来。 而你福至心灵,启唇含住了他的拇指,还不怕死的舔了两口。 天帝陛下只是顺着你,把手指又捅的更深一些,打定主意不放过你的舌头。 直到此时,你才意识到,这大概是你想要的天帝陛下的爱,有些超出你的承受范围了。 缩回指头,天帝陛下又取出巾帕擦了擦手指,轻飘飘的丝帛在你眼前飘落。 伴着天帝陛下压抑的声音:“今日我便教你,什么是不悔。” 你几乎被天帝陛下握着胳膊拉起来,没等站稳,就被拉着往前走。 再往前,只剩下干净平整的大床了。 天帝陛下先转身坐在床边,你被轻轻一带,侧坐在他腿上,几乎算得上是逾越。 你一动不动,僵硬地坐着,坦言心声的勇气全都xiele个精光,此时也如其他小仙童鹌鹑一样乖。 天帝陛下并没有放过你,也并不想就着这个姿势和你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动手解你的衣带。本也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带子迅速被扯开,外衫摇摇欲坠。 你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制止天帝陛下这于理不合的行为。手上的推拒动作还没开始,就被握着手腕绑了起来,连带着脚踝也被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天帝陛下,只觉得仿佛从没见过一般让人吃惊。 失去了你无力的阻拦,衣服一件件被解开坠在地上,很快你就被迫单方面的和陛下坦诚相对。 更令人羞耻的是,面前还有一方水镜,忠实的反射着天帝陛下的动作和你的神色。 衣衫挂在手臂上,要掉不掉,腿间春色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你羞耻的想要离开这一切。 似乎犹嫌不够,天帝陛下细长的手指缓缓探了下去,对着羞怯的露出来的rou粒揉搓起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做,下手力气有些大了,你险些被刺激的当场离魂。 更要命的是,天帝陛下的学习能力实在是该死的棒,从你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颤抖里都能不断进步,逐渐找到让你失语的节奏。 光是想想现在是天帝陛下在肆意亵玩你,就足够让人崩溃,更何况他一心一意要你魂飞天外。 空气仿佛凝固一样,只听得见你急促的喘息,间或带着几丝抽泣,你只觉得敏感的小蕊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速的抚慰,整个人渐渐失去控制,脑子一片浆糊的达到高潮。 你神志不清,只觉得口干舌燥,冷不丁耳边传来天帝陛下的声音,音色冷清,让人不知道如何回答:“舒服吗?” 你一下子清醒了,看看镜子里一塌糊涂的自己,再看看好整以暇的天帝陛下啊,只觉得今日仿佛在做一个奇怪的梦境,无法招架。 “真敏感啊,摸一摸就去了。” 你被天帝陛下抱在怀里,仿佛被抽去骨头一样软弱,听到这样的感慨,只想找个地方消失。 然而你能做的也不过是埋头在天帝陛下的怀里啜泣。 你以为这已经是对你而言最严厉的惩罚,然而你错了。 沾着晶亮滑腻的水液,两根手指顺利的伸进了花xue。 你直起身,想开口拒绝,却被天帝陛下捂住嘴。 “我现在不想听你拒绝,乖一点。” 天帝陛下的神色明显表示了他的心意,你眨着眼睛示意自己的表达欲,只迎来了更深处的探寻,被折腾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你从没想过,天帝陛下这干净纤长有力的指头还能做这些羞耻的事情。 天帝陛下不时的感慨, “真紧,有人这样摸过你吗?” “润的很,你灵力属风,怎么水也这么多?” 你被捂住嘴,无法回应,也无法辩解,看着镜子里一片狼藉的自己,沉默的迎来又一个高潮。 眼角的泪没有停过,你匆忙呼吸,双腿绵软大开,私处水光潋滟,天帝陛下却连衣角都没有乱过。 你已经被折腾的昏了头,甚至在想,难道天帝陛下在惩罚我平时聒噪,故而给了一个让自己永生不忘的惩罚。 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你被抱着挪到了床上。 被红绳绑着的双手滑到了胸前,双腿无力的敞着,衣衫凌乱,白嫩细滑的rou体上绑着带着凌虐痕迹的红绳,摊在素色的锦被里,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似乎是看你可怜,天帝陛下大发慈悲,解了你的绳子,你傻傻的没有动作,只顾祈求的望着他,似乎想要结束今天荒唐的一切。 你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样子,只能激起天帝陛下深沉的欲望。 与你十指交握,手被推着按在了头顶,此时此刻的天帝陛下终于显出他的欲望,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好看。色若春花,美人如玉。 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你的侧颈上,胸前,下身被狰狞的欲望反复磨蹭,你只觉得这样不上不下,还不如来个干脆的。 被进入的时候,你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意识了,只觉得今日这事终于快要结束了。 随着天帝陛下的摆弄,你只能细弱的呻吟,嘴里喃喃的也不过是,陛下,放过我,太快了,求您了,这些无用的细碎语言。 没被握住的手盖在眼睛上,什么也不想看。 手被强制拉开,从模糊的泪光中,看到天帝陛下深陷情欲的脸,混着rou体拍击的声音,听见他说:“叫我润玉。” “润玉···呜···放过我,放过我。” 你模糊的求饶,仿佛是一朵脆弱易折的花,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终于你琢磨不透的进攻随着一声闷哼停止,接着身上压着天帝陛下的重量,很快又挪开,感受到他撒在你侧肩上的气息和一个轻柔的几乎没有感觉的吻,终于闭上了眼睛。 床尾,银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