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库 - 同人小说 - 终烬道[火影佐all总攻]在线阅读 - 第234章 强势求cao求内射、想给老公生崽的太子

第234章 强势求cao求内射、想给老公生崽的太子

      距离忍界变革,又过去了八年。

    五大国——如今应该说忍者之国,以其为中心,大大小小的国家包含在内,范围绵延至数千公里。皇室如今只是象征性的代表,管理这个巨大国度的最高政务机构,是由原先各国之影组成的影务会,另设内阁辅佐。曾经的五大忍村,也正式以区域更名。总部政务楼位于现在的忍界中心——木叶区。

    影务会在任的成员分别是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五代目风影我爱罗,以及新上任的四代目土影两天秤黑土、五代目雷影达鲁伊、六代目水影长十郎。

    但所有人都知道,忍者之国背后的实际掌权者并非五影及内阁,而是那个曾经家族覆灭、做过叛忍、拯救忍界又以一己之力挑起革命的男人——

    宇智波佐助。

    他是唯一完全觉醒六道血继与力量的宇智波,实力到了何种程度无人可知,只知那双轮回眼洞察一切,在忍者之国的领域内,无人敢犯,九大尾兽也只是他用来监督各地区的手段而已。

    作为这个国度幕后掌控者的传奇人物,也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传闻。

    比如他的家室,至今27岁仍未公开婚姻状况,却有两个孩子,传闻他有很多情人,且都是非同寻常的人物——这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八卦的事情,对此讨论得津津有味,热门杂志也总是刊登一些似是而非或者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

    究竟真相如何,只有少数人知道了——比如此刻正在总部周围巡视的鹿丸。

    鹿丸看了眼在总部大楼周围鬼鬼祟祟偷摸隐藏行踪的狗仔,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照惯例用影子束缚术将几个狗仔定住,走过去把他们手上的照相机拿过来,淡定地删掉里面拍到的照片。

    “我说你们呐,有这个闲功夫,回家好好陪老婆孩子不好吗?”鹿丸将里面的照片一张纸删掉,倒也没拍到什么隐私,只是一些不太清楚的人物图片,而且也没有拍到那几个重要的人。

    “鹿丸大人,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这一次吧。”几个狗仔言辞恳切。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吧。”鹿丸解除束缚术,然后将相机丢给了他们,“这次又是谁派你们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人小声说:“水影大人,给了好多报酬呢。”

    “六代目水影长十郎?”鹿丸蹙眉。

    “不是,是退休的五代目水影。”

    鹿丸一时无语。照美冥那女人都退休了还要搞这么多幺蛾子……

    “赶紧走。”

    “是是是……”几人连忙溜了。

    鹿丸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胡茬,“啧”了一声:“好烦呐……”

    在职这么多年,已经快三十岁,但不止一次,鹿丸觉得这差事是真的干不下去了。

    哪家军师不仅身兼十八职天天处理成堆的文件,还要给上面兜底处理狗仔啊拜托!

    可能怎么办呢,他还要养家糊口,悲催的社畜说的就是他了,哪怕知道些秘密,也得守口如瓶绝不能泄露出去。

    “哟,鹿丸。”一个明朗而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

    鹿丸回头看去,见掠至高墙上的金发男子,点头打了个招呼:“鸣人啊,你不是去雾隐了吗?”

    二十七岁的鸣人,一米八出头的个子高大挺拔,模样与少年时有很大不同,但他仍喜欢穿一身黑色与橙色相交的运动服,留着一头金色短发,脸上没有了婴儿肥,面庞瘦削,帅气又俊郎,笑起来更像个阳光的大男孩。

    他挠了挠短短的金发:“过两天不是烟火大会了吗,提前结束任务赶回来的。”

    鹿丸了然道:“这么急着回来是为了那家伙吧,这么多年还是一腔热情不减啊。”

    鸣人坦然一笑:“他在办公室还是?”

    “这会儿好像在档案室。”

    “谢啦!”说罢鸣人便朝档案室掠去。

    总部大楼的后方是一座新修不久的阁楼,用来专门存档各类档案与卷宗资料。

    鸣人无声掠至顶楼的护栏上,抬眸望去,便看到正对着的窗户内,桌后正在安静翻阅卷轴的男人。

    午后耀眼的阳光照射进窗内,黑发黑眸的男人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随性地坐在椅子上,头微微低垂,一手支着下颚,曲起抵着桌沿的腿上放着一叠文件,一手拿笔正在写着什么。

    垂落的黑色碎发遮掩了男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下,微抿的唇看起来显得凉薄冷酷,可白衣折射阳光照在他脸上,皮肤透光显得无比白皙,像是镀了一层温柔的光芒,敛去了一些不近人情的冷傲。

    鸣人的目光从看到男人的那一刻便紧紧锁住,眼里盈满笑意,轻声喊:“佐助。”

    男人不紧不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凛冽极美的面容,剑眉压得很低,使得一双黑眸格外深邃,又矜贵孤傲。他看向鸣人,声线清冷语调慵懒:“这么早就回来了?”

    鸣人跃至窗外,俯低上身,双臂交叠在窗框上,下巴枕着手臂,一双净透的蓝眸热忱又专注:“我想你了。”

    佐助又将目光放回文件上:“才半个月而已。”

    鸣人的视线在男人身上逡巡留恋,眼尖地看到男人脖颈间隐约的淡红色印记,顿时一撇嘴,起身翻进窗内,走过去将对方腿上的东西拿开,跨坐到男人腿上,双手拽住男人衣襟:“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想我。”他眼神幽怨又愤懑,“都怪爸爸给我安排那么远的任务,他就是想支开我们,自己霸占你。”

    “我没那么闲,水门的任务也并不比我少。”佐助由他抱着,把文件拿起来侧着头继续看。

    “你以为我眼瞎吗?”鸣人瞪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和锁骨间一些细微的抓痕,越想越酸,猛地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唇角,明明用了力,却见他居然还能看进文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文件抽过来丢开。

    佐助:“……”终于转过目光看向鸣人。

    在他眼神看过来时,鸣人狠狠吻住他的唇,发狠似的亲吻舔弄,舌头钻进去引逗他。

    午后的空气有些闷热,佐助感觉身上的人体温越来越高像个小火炉一样,他捏住鸣人下巴推开些:“你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分开的唇间藕断丝连,鸣人双唇亮晶晶的,嘴角还溢了些口水,气息有些喘,他捉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屁股压着男人胯部轻轻蹭动,眼神热烈又直白,过了变声期的嗓音低沉柔和:“你都好一段时间没cao我了。”

    佐助觉得这些年鸣人倒是越来越有水门的风格。

    鸣人见他沉默不语,便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舔舐,把五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

    “外面把守着的,都是从各地精英忍者中选拔出来的暗部和护卫队。”佐助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其再乱动,“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忍界的光明救世主是如何被cao得像个sao货吗?”

    一边说手指一边玩着鸣人的舌头,像戏弄一条灵活的小蛇,抓住又松开,就是不让其舔上来。

    “唔嗯……”鸣人张着嘴由他戏弄自己舌头,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他将双臂撑在佐助身后的椅背上,整个身体像是把佐助给罩住,他低着头,目光始终牢牢盯着佐助,领口大开,口水顺着嘴角流向了脖颈,神态格外强横又色情。

    佐助仰头看着鸣人这副神情,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松了手指。

    鸣人粗喘了几下,他一只手臂往回一勾,勒住男人后颈,再次用力吻上去,十分迫切,舌头不住地往对方嘴里钻。

    佐助被他要命的热情缠得有些呼吸困难。

    如今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但佐助对情事其实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只不过这些人却似乎热衷于勾引他的欲望,即使勾引成功后又受不住他的cao干也仍是不知悔改。当然,只要不是几个人一起勾引,佐助还是应付得来的——曾经被几人联合榨干的经历时刻给他敲着警钟。

    他的手刚揽到鸣人腰上,鸣人双臂一用力,将他从椅子上拉扯下来。

    “咚”一声,两人倒在木地板上。佐助压着鸣人与其继续深吻片刻,然后撑起身体,躺在身下的鸣人双手利落又急切地解他的腰带。

    佐助知道如果不满足这家伙,只怕一整天都没得消停。于是他伸手拉开鸣人的外套,鸣人立刻配合着脱下衣服,气息越来越喘,似已经快忍受不了,刚脱完外套扔到一边,手腕就被佐助按住。

    “亲亲我……佐助……”鸣人胸膛剧烈起伏着,上身只剩一件黑色坎肩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腹肌,成年后的四肢修长有力,肩膀宽阔,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充满了男性力量。他不停地抬头去亲佐助,可双手被按在头顶的姿势还仰头索吻十分费力,并且还亲不到,他神态迷蒙透出一丝委屈,眼神湿漉漉的,活像受欺负的小狮子,“快一点,求你……快一点cao我……”

    他扭动喘息间,一条银链从领口滑了出来,链子上穿着一枚镶嵌着红曜石花纹的银戒,熠熠泛光。

    佐助瞥到那枚戒指,嘴角勾了一下。

    那是鸣人20岁生日的时候佐助送他的。鸣人宝贝得不行,像是生怕被人偷去,贴身挂在脖子上藏衣服里。其他几人也有,都戴在不同的位置。这对他们而言就像是某种标记,被占有的标记。

    比起鸣人的急不可耐,佐助慢条斯理得多,他腾出一只手将鸣人的黑色背心推到其胸口上方,让鸣人咬住,然后低下头,张口吻咬一只挺立起来的rutou,手掌抓握住另一边的胸肌揉搓。

    “唔嗯~嗯……”鸣人脸色涨红,额头都沁出了汗,他目光下移,看着佐助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两颗rutou一边被又咬又吸,一边被又搓又揉,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栗起来,腿间性器硬得高高翘起,顶着佐助腹部。他忍不住扭动腰胯,性器隔着裤子蹭动,因为咬着衣服,说的话含糊不清,“奶子……哈啊……奶子被咬得好舒服……后面……后面也好想要……”

    “别急。”佐助低头看了眼,手掌抚摸到鸣人后腰,抓住他的裤沿往下一扯,鸣人配合地抬起腰,裤子连同内裤就被剥到了大腿处,内裤与勃起的性器分离时,拉扯出一缕银丝。

    “唔~”知道佐助在看,鸣人浑身guntang,rou红色的性器勃发跳动,已经忍不住快射了,脸上也涨得通红。

    “真精神。”佐助低笑了下,用手掌覆盖住鸣人性器底部,两根手指并拢在其敏感的会阴和囊袋之间揉按几下,鸣人一下睁大眼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呻吟。

    “呃嗯——!”鸣人双腿用力夹紧了佐助的腰,骤然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脸泛潮红,眼泪都溢了出来,yinjing顶端涌出一大股透明yin水,顺着茎身流下去。

    佐助手指顺着会阴往下,来到紧窄的后xue,按了几下,xue口便颤抖着打开,手指微一用力插入一个指节的深度。鸣人身体一颤闷哼一声,努力放松后xue让手指进入,火热的甬道热情地蠕动着,刺激着肠壁分泌液体,将手指吃得更深。

    手指插着插着佐助听到了“咕啾咕啾”的声音,感觉到那柔软的肠壁一点点湿濡滑腻,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将肠道插得yin水渐起。

    “呃嗯~嗯……”鸣人露出一种情欲难耐的神色,嘴里溢出的口水把咬着的衣服都浸湿了,他忍不住耸动屁股,在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撞上去,后xue一口吞吃到手指根部,指尖顶到了肠道内的腺点,他闷声尖叫着腹部骤然绷紧,性器一下子射出了jingye,喷洒在自己的胸口。

    射完后鸣人牙齿松开衣服,大口喘息,迷离涣散的目光缓缓移到佐助身上,艰难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亲上去索吻,吮吸他的舌头和津液。

    佐助将手指从鸣人后xue抽出来,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将他压到墙上。

    鸣人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双臂攀着他肩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脑袋换着角度亲吻,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佐助蹲下身体,鸣人身体也贴着墙下滑坐在木地板上,双腿岔开支在佐助腰侧,屁股朝着佐助胯下,被手指插软的菊xue溢着晶莹的yin水。

    “进、进来……插进我屁股里……”鸣人轻咬着他的舌头不肯放,急不可耐地让双腿更加打开些,可半褪的裤子有些碍事,于是用双手撑住地面,抬起屁股压到佐助胯部,压着某一团物体摩擦,感觉到那团物体渐渐勃起变得巨大,想到它即将插进自己身体,后xue便几乎要喷水了,xue眼儿一缩一合地咬住了挡在那团巨大物体上的布料。

    佐助用一只手解开腰带,拉下裤链掏出性器。深紫色的炙热rou根仿佛散发着热气,guitou刚一触碰到xiaoxue,鸣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可神色更加难耐,他主动将xiaoxue送到guitou前,睁开迷蒙的眼睛望下去,眼里满是欲望和期待。

    佐助用另一只手拽住鸣人后脑的头发,将舌头从对方嘴里拔回来,一缕缕水丝从分开的双唇间带出,滴落在鸣人胸口。佐助握着roubang让guitou在湿润的xue口摩擦,偏不插进去。

    “嗯哈……别玩了……快、快插进来!”鸣人不停晃动屁股追逐roubang,急得满头大汗,“不要戏弄我了……cao进来……呜……求你……”

    “先说好,只做一次,我一会还有事要处理。”佐助这才托住他的臀瓣,roubang抵住菊xue,“噗哧”一声,guitou捅开xue口插了进去。

    “呃啊~!!cao进来了……”鸣人被顶得晃动了一下,十指猛地抓紧地板,菊xue用力箍着guitou,一点点把它吃得更深,每深一寸,鸣人就颤抖一下,他仰着头大口喘息,目光迷离失神,直到roubang完全插进体内,他已经咬着唇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脸红得仿佛熟苹果。

    佐助见性器都插了进去,便松开托着鸣人屁股的手。鸣人失去支撑,身体立刻往下坐去,这一下使得roubang又往xue里深了几许,几乎快把yinnang挤进去,鸣人呜咽着攀住佐助肩膀,头低下抵在佐助颈间,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看见自己半露的腹部凸起隐约的roubang轮廓,撑开到极点的后xue止不住地抽搐。

    “呜……肚子……是roubang的形状了……”鸣人声音都带了哭腔,感觉自己快被那根炙热发烫的jiba给从内而外地烫化了,屁股就像是长在jiba上一样严丝合缝,不留一丝一毫空隙,紧密得好像他们本该这样永远结合下去,“哈……好深……热热的好舒服……”

    “你夹这么紧做什么。”佐助热得出了汗,他扯开上衣挂在腰间,上身赤裸,接着双膝分开一些身体下压,双手抬起鸣人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后,低头在鸣人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鸣人立刻收紧双手抱紧他的脖子。

    下一刻,他猛然挺胯cao干,第一下速度极快,鸣人“啊”一声身体抖了一下,接着后续的抽插则沉重而缓慢,roubang缓缓抽出,再有力地重重进入,将红滟的xue口插得翻进翻出。

    “呃——!啊……啊嗯!”身体被一根铁棒似的巨物进出,那种填充感就像是身体快要撑爆,鸣人只觉得后xue又胀又痛又酸,却越来越上瘾,性器高高翘起,他忍不住仰起头,后背紧贴着墙,被撞得一上一下抖动,全身汗湿充满潮红,“呃哈……roubang顶到里面了……cao到sao心了……啊……cao坏我啊啊!”

    午后的空气湿热黏腻,阳光透过明窗照射到木地板上更是加了温,两人都出了大量汗水。

    佐助cao干的速度渐渐加快,roubang在xiaoxue里捣来搅去,抽插时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噗嗤噗嗤”的水声,直将那rouxuecao得红肿糜软,溢出yin水,顺着roubang滴落至地板上。

    “啊啊~!!啊哈……好舒服呜呜……roubang再插深点……插坏saoxue……啊啊要去了……”后xue传来无法言喻的快感,已经快积蓄到顶峰,鸣人身体被撞得不停地上下抖动,呼吸越来越急促,性器也跟着甩来甩去爽得直流jingye,他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受不住濒临爆发的快感,“受不了了……啊哈……我受不了了……要去了……xiaoxue要疯了啊啊!roubang……jingye射进来哈啊……把saoxue射满,把我cao怀孕……啊哈!!”

    佐助撞击了几十来下,突然停住,然后拽着鸣人的小腿往后退了些,鸣人身体滑下去平躺在地板上。佐助覆身上去,将鸣人的黑色背心往上推,看到刚才被咬得肿胀起来的红艳rutou,又一口咬上去,胯部更加激烈地撞击。

    “啊啊~!啊哈要被插死了……啊、嗯哈捅到了!用力、用力cao我,把我cao怀孕吧……啊哈……肚子……好撑啊啊变大了……”

    听他被cao得胡言乱语,佐助挑眉抬眸:“是么,我看看。”说着抬起鸣人的双腿折到胸口,低头看到对方肚子被roubang顶得凸起来,随着roubang进出cao干,凸起的部位也跟着上下滑动。

    鸣人十指在地板上刮出混乱的划痕,双腿大大分开蹬着地板,忍不住往上躬起腰腹,屁股与佐助胯部紧贴,疯狂地耸动屁股迎合roubang,yin水被roubang插得四处飞溅,屁股上,地板上,一片黏滑,湿热的空气里晕染开情欲腥糜的味道。

    佐助被他夹得吸了好几口气,那xue里黏滑湿软,roubang抽出的时候上面的yin水全都被xiaoxue给吸绞得干干净净,插进去就立刻被紧紧包裹,无比舒爽,于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每次撞击都狠狠捅到肠道最深处。

    “呜~!!啊啊要、要坏了……”guitou一路将绵密的肠壁捋直,肠壁上的腺点都被摩擦得肿胀了起来,每次顶到都爆发剧烈的触电般的快感,鸣人双眼快要翻白,疯狂地扭动身体呻吟,“啊啊……佐助……温柔点……啊嗯~!roubang……啊……顶到宝宝了……”

    佐助:……

    说你戏精你还演上了。

    “啊啊~!屁股会被插坏的……啊……射进来……射进来啊啊啊……要生了……佐助……宝宝要出来了啊啊……”

    佐助扯了下嘴角似乎想笑,朝鸣人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我看你能生个什么出来。”

    他用力掐住鸣人的腰不让其再扭动,一个沉重的撞击,guitou抵在腺点上,几乎要把肠壁顶穿,jingye喷射冲刷着那块敏感的软rou。

    “哈呃——!!”鸣人猛地睁大眼咬紧牙,如遭雷击般浑身激烈颤抖,他紧紧抓住佐助的手臂,抬起屁股拼命压向jiba,yin水混合着浊白的jingye从紧紧结合的缝隙汩汩溢出。

    直到佐助射完松开手,鸣人才松开牙齿大口大口喘气,屁股却仍然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直到jiba抽了出去,屁股才无力地落在地板上,被cao成roudong的后xue糜软红肿,涌出一股股液体。

    “呜……”鸣人抬手捂住潮红迷离的脸,身体扔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xue口也像是在喘息一般一缩一合。

    佐助撑起身体,汗水从下颚滑过胸膛直达小腹,浑身都是热汗,他打算去冲个凉,刚想起身却被鸣人抓住手。

    “怎么了?”佐助抬眸看去,见鸣人用一只手挡着眼睛,咬着唇不知是难受还是什么,便问道。

    “再……”鸣人声音都在发颤,细若蚊吟,从指缝里露出湿润迷蒙的蓝眸,看起来可怜极了,“再来一次……”

    佐助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回家再说。”

    鸣人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走,然后双手撑地支起上身,顶着凌乱的金发睁大眼看着他:“回家根本就做不上!那两个小屁孩一定会来捣乱的!上次就是他们,可恶!”

    佐助失笑:“这么大个人了,跟小孩子计较。”

    “哼,又不是我生的,我为什么要大度……”鸣人不满地嘟囔,“这不公平,我也要生个孩子!”

    佐助慢悠悠看了眼他的小腹:“你嚷嚷这么多年了,有动静吗?”

    鸣人脸红耳赤,拽住他的衣襟一扯同时躺回地板上,羞赧地低吼:“多cao我几次啊,不然又被别人抢先生了!”

    单比力气的话,佐助还真扭不过他,挣了两下没挣脱,无奈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比赛吗,除了我爱罗,哪还有……”

    他突然止住了话,转头看向窗外,似在感知着什么。

    鸣人攥紧他的手臂:“你别想转移话题啊!”

    佐助神色渐渐变化,从疑惑到惊异。他立刻拉开鸣人双腿,边穿衣服边站起身。

    鸣人见他神色不对,也坐起身子:“怎么了?”

    佐助眼神越来越沉:“封印松动了?”

    “封印?”鸣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什么封印?”

    佐助却神色凝重,随手取下挂在墙上的草雉剑,直接翻窗掠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