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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穿刺,NP,虐玩,吞尿,拳交重口慎入)

    

新年(穿刺,NP,虐玩,吞尿,拳交…重口慎入)



    回忆很长,但故事不会。写这个文就是兴起而至,但回忆的过程太令人难过,所以会控制长度,很快结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到这里,如果有的话,很感谢您,因为有人陪着,好似难过也被分担了…

    新年,先生带我回了老家。那是个清秀灵峻的小山村,因为零点的时候家家户户要放鞭,所以会从门上支出一根长长的竹竿,用来挂鞭用。我看得直呼惊奇,先生说看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不是插你逼里放。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没见过世面,只是因为这是先生家,所以天不再是寻常的天,地上也不再是普通的泥,一切对我来讲都珍贵至极,我想把一切都记在心里。

    先生有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每年过年都要一起喝酒聚一聚,今年去了狗rou馆,先生带了我。看到门口写得大大的“收狗”字样,我脸又红了。先生揽着我,捏着我的奶子,调笑说,“喜欢吗?专门为你选的地方。”因为还有其他人在,我羞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力点头。

    喜欢,我就是您收的狗,一辈子都是。

    大家陆续落了座,我看先生没有让我坐着的意思,知道这些都是信得过的朋友,就跪在了先生脚边。

    其他人见我这样有些吃惊,但后面马上反应过来,笑着问先生,“这是收到了?”

    先生点点头,示意我脱了棉衣,然后把我的两个奶子直接从毛衣领口里掏了出来,因为被领口拘着,两个奶子显得格外的大。

    “抬头,贱狗,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我抬起头,声音都在颤抖,“各位叔叔伯伯好,我叫小B,是先生的狗奴。叔叔伯伯们可以随意玩我的身体,但是请不要插入,贱狗在这里先谢谢各位叔叔伯伯调教了。”然后冲着他们磕了三个头。

    这是先生之前就嘱咐我要说的,我一直希望能在先生的朋友面前伺候先生,就好像我一直见不得光的爱可以被世间所容,先生也喜欢这样,他喜欢我贱。

    几位叔叔(其实年纪并没有相差很多,只是先生是我的爷,就称呼为叔叔了)直呼惊奇,“S(先生的名字),我擦,这么sao的都被你弄到了?过来,让叔叔玩玩奶子。”我看了眼先生,看到他没反对,就膝行爬到他面前,自己捧着奶子说,“请叔叔玩贱狗的sao奶子。”

    他的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指甲缝里有着洗也洗不净的污垢,摩擦我奶子时,上面的老茧划得我很疼。可我还是挺直了身子,主动把奶子送到他手里。这是我一直期待的事,如今终于实现了,我想,一定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表现得最贱最sao,一定不能让先生失望。

    一时之间没什么人想吃饭了,玩我奶子的手从一双变成了五双,我的衣服直接被扒了下来,赤身裸体被一个人直接抱在了怀里,还有人在摸我没穿内裤的逼。

    “这sao逼,居然不穿奶罩和裤衩就出来啊?”有人惊讶地问先生。先生笑了笑,说“一条贱狗要什么裤衩,本来她逼里是要一直塞东西的,我这不带过来寻思让你们塞点儿啥也过过瘾,就空着了。”然后掏出来一个盒子扔给他们,我一看,是穿刺针。

    “记得咱们小时候吗?村里传那个疯姑子被虐玩儿,咱们还想呢,这女人的奶子怎么可能用牙签扎呢?现在一看,女人好玩儿的地方多了去了。这条狗我已经调好了,怎么玩儿都没事儿,你们都试试。”先生点了根烟,面容消失在了烟雾里。

    一个叔叔一边揪着我奶头一边问我,“这针扎着不疼吗?S总扎你吗?”我乖巧地回答,“疼的,但是贱狗喜欢,先生经常扎的,各位叔叔都是先生的朋友,先生说了,贱狗要努力伺候好叔叔们,所以叔叔们请随便玩贱狗。”

    店家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显然和大家都认识,除了上菜之外没说任何话,我这才发现,店门已经关了,整家店只有我们一桌客人,看来是先生早就安排好了。

    一个叔叔拿着穿刺针,对着我的奶头缓慢地扎了进去,我痛得咬着嘴唇,先生说别忍着,叫出来。但我还是放不开,只是嘤嘤地叫。先生起身过来冲着我被扎的奶头就是一脚,“妈的,让你叫!不会叫吗?!”那针被怼得一下子插进奶头里大半,我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女人,就是叫起来玩着最爽。”

    紧接着,针一根接着一根地扎进了我的奶子,有几根针横穿过我的奶头,像是开了一朵银花。还有两根,直接顺着乳孔,扎进了奶子里。先生说“别全扎进去,待会儿拔不出来了。”

    每扎一根,甚至每挪动一寸,我都会放声大叫。一是因为真的疼,二是因为先生喜欢我叫得像个最不要脸的婊子,这样最贱。

    针一共有十根,奶子上一边四根,还剩下两根。一个叔叔问先生,“S,这妞逼能不能玩儿?”先生吐了口烟说,“只要不cao就行。”

    “那扎她逼!行吗?”

    先生笑了笑,对我说“问你呢,扎你逼行吗?”

    我对着问话的叔叔掰开逼,说“请叔叔随便玩贱狗。”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看先生,我看到那是由衷羡慕的目光。或许是嫉妒,或许是他真的没收住力道,他扒开我的逼,把针狠狠地刺入了我的阴蒂。我没想到他会一上来就扎得这样狠,痛得大叫,尿一下子喷了出来,激了他一脸。

    那人一怔,看我居然喷了,看起来兴奋极了,正要继续扎,先生说,“诶,把她衣服垫她屁股底下,别给人家地弄脏了。”

    我听到先生这样说,忍着疼爬到衣服旁,叼着爬了回来,把衣服垫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又把腿分开了。棉衣毛衣都吸水,这下确实可以放心喷了。

    另一个叔叔拿着剩下的一根针来到我腿间,想扎又不敢扎。“你个怂货,这就是个婊子,你有啥不敢的?”其他人在起哄,他好像觉得丢了面子,也狠狠地朝着我的阴蒂扎了进去,我嚎叫得发出不像人的声音,又喷了出来。其他人都喘着粗气,跨间都顶得高高的,有的已经脱了裤子开始自己撸了起来。我的两只手也各塞进了一根jiba。

    先生说,cao,你们这就开干了?边吃边玩儿啊!他们哈哈地笑,把两个椅子合并,把我的衣服垫在上面,把我身子抬了上去,但是因为我比较高,头部和颈部悬空着垂了下去。

    先生说,“嗯,这个姿势适合cao嘴。”然后掰开我的嘴,把jiba插了进来,顶进了喉咙里,没再抽动,开始捏我渗血的奶子。其他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玩我,先生招呼他们说,“继续啊,扎她逼,该吃吃,该玩玩。”然后低头笑着和我说,“今天你牙要是碰到我jiba一下,我回去就把你牙都拔了。”

    我点着头,我其实想说,先生,如果贱狗伤到了您,贱狗自己去把牙都拔了,贱狗就算自己痛死也不会伤到您一分的。

    大家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过去的事,说着家里的老婆已经不给玩儿了,他们也没兴致。说隔壁的寡妇两个奶子也贼大,但他们没胆子。说孩子也不好好学习,然后说还是S厉害啊,人家在大城市混,啥样的女的玩儿不着。先生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接茬,更多的时候只是抽烟,然后把烟灰抖落在我奶子上。

    他们说到兴起,就把着我的手撸jiba,或者把我奶子和阴蒂上的针,拔下来再插进去,后来醉意上来了,想插哪儿便插哪儿,我的yinchun,还有乳rou上都是一个个针眼。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大嘴巴,包住牙齿这件事上,口水流了满脸。每扎一次,我的喉咙就控制不住地动一下,先生没怎么抽插,就射了。

    先生让我把jingye咽下去,然后把烟头直接在我奶子上碾灭,扔进我嘴里让我一起咽下去。其实往常被这样烫是很疼的,但可能今天被玩得太狠,我反倒并没觉得多疼。

    等到让所有人都射了,先生把我折起来,桌子顶着我的屁股,把我的逼露了出来,把上面的针拔了,然后把剩下的多半瓶白酒插进了我的逼里。

    “白酒得温着喝”先生开始抽插酒瓶,其他人都围了过来,有的继续扎我的奶子,有的开始舔我逼里溢出的酒,有的开始抠我的屁眼…

    等先生把酒瓶拔出来,满屋子都是白酒味儿,先生就着我逼里的酒,三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然后是四根,五根,直到整只手都插进了我的逼里,另一只手开始快速揉动我的阴蒂。

    “看到了吗?女人就得这么干。”先生大力地用拳头抽插着我的逼,抠搅着我的阴蒂和宫颈,我一下子脑子发白,只知道自己又喷了出来,达到了自己毕生难忘的一个高潮。

    我好像晕了过去,又感到奶子好痛,慢慢睁开眼睛,看先生在拔我奶子上的针。大家都穿好衣服,准备走了。一个叔叔对我说,“妹子,抱歉啊,今天手重了点。”我连忙说,“您千万别这样讲,我就是先生的狗,在狗rou馆里,叔叔们怎么觉得爽怎么对贱狗就好。”

    先生笑了笑,我的表现和回答让他格外有成就感。先生说“这奶子和逼得晾着回去。”我说好,套好毛衣后把奶子从领口拿了出来,披上外套,光着下身爬着出了狗rou馆。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天上燃起了焰火,映衬着山里清新的空气格外好闻。

    先生说,回去还得走挺远,真是有点累。

    我赶忙说,“先生,骑母狗身上,母狗驮着您走。”

    先生一笑,在其他人羡慕的眼神里骑在了我身上,拽着我的头发控制着方向和速度,我沉下心掌握着平衡,尽量爬得稳,不让先生觉得颠簸。

    其他人也不嫌我爬得慢,有的踢踢我屁股,有的拍一拍,继续侃着大山,有的问先生讲还怎么玩过我,啥时候能让他们也cao一cao。

    先生笑,“这样的母畜,我自己还没cao够呢。”扯着我的头发说,“吁。”我停住了,先生起身离开了我的身体,来到我面前,掏出jiba,我张开嘴,等待着先生的圣水,澄黄的尿液射进了我的嘴里。先生甚至特意换着角度,我便张着嘴主动迎着先生的尿,一滴未露,全部吞了下去。

    其他人就这么静静看着我吞尿,好像都呆了,没有一个人讲话。先生对我的表现满意极了,骑在我的头上,把余尿抖在我头发上,我抬着头,开始给先生舔肛。

    先生爽得叹气,这时候有人反应了过来,“cao,她是在给你舔屎吗?”先生大笑,夹住了我的头说,“问你呢!”

    我停下来,看着问话的叔叔说,“是在为先生清理肛门,一般是舔不到排泄物的,但就算舔到了母狗也会吃下去,母狗本来就是先生的马桶rou便器。”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一个接一个地说,“cao…”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先生感受着他们羡慕的眼神,摸了摸我的头,说“乖母狗。”

    回到家,先生先是帮我把身体冲洗干净,然后拿出药箱帮我上药。双手,膝盖都磨破了,最吓人的是两个奶头和阴蒂,沾了水之后肿成以前的2倍大。

    先生说,今天辛苦母狗了,难得聚在一起没什么分寸,以后不会玩得这么狠。

    我看着给我上药的先生,轻轻问,“先生今天开心吗?”

    先生看着我,平时冷硬的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嗯,开心。”

    我说,“先生开心,母狗怎么样都没关系,就算您把母狗的奶子割下来,母狗也愿意。”

    先生摸摸我的头,说,“我哪儿舍得。”

    我轻轻抱住先生的腰,流下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