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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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乌鸦回到调教室,我把丽塔交给我的药盒放上活动台,像几小时前叫他脱净衣服、分开双腿,坐到椅子上来,他也如几小时前那样效率地执行了我的指令。 “别紧张……这是调教的一部分。” 我这么说,实际上乌鸦呼吸平稳,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意思,反倒是我的手指不大灵活了。在抽取药液,排去多余的空气过后,我回忆着注射要领,在他双腿间的xue口扎下第一针。 “……” 丽塔叮嘱过我,这类药水有一定的刺激性,注射时会有较为强烈的痛感,必要的话,可以把他绑起来cao作。不过我悄悄打量了一眼乌鸦,他只是稍微皱起眉,没发出什么声音。 把全部的药水推入进去,我掰开第二个安瓿瓶。这一次注射在yinjing的冠状沟偏下,乌鸦在药液开始推进时抓住了椅子扶手,手背上血管暴起。显然,注射在这样的要害之处,以他过人的承受能力也吃不太消。 结束之后,我轻轻抚摸他敞开的大腿,帮他放松身体: “没事,没事的……”我低声说,“这会让你快乐起来。” “……”他依然沉默不语,我判断不出自己的话有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 第三瓶药水分两次注射,分别在左右rutou,这回我只听到一声微微的喘息。这样一来,今天的注射就完成了。按照丽塔的说法,药水会在最迟十分钟内生效,于是我一边等待,一边收拾药瓶与针管,把接下来要用的道具放上活动台,在手指涂抹润滑膏。 乌鸦很快平复呼吸,安静地坐在那儿,一度又让我产生了面对蜡像的错觉。但当我俯下身,试探地用指腹摩擦他的rutou的时候,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身一挺:“——!” 这次不一样了。 以防万一,我启动了多功能椅的拘束功能,确保他无从挣脱。座椅各处升起结实的金属半圆环,几声闷响,乌鸦的脖颈、手腕、大腿与脚腕都被禁锢其中。我又一次俯下身,沾着润滑的手指捏住他的两枚rutou,柔和地揉捻起来。 “!……” 乌鸦仰起头,太阳xue涌现出青色的血管。他的rutou在我指间迅速充血,我捏紧一些,稍加提拉,他发出窒息似的抽气声,后脑勺狠狠顶上了座椅靠背。我发现他勃起了,那根yinjing颤抖着、可观地高挺着,尿道口闪着前列腺液的微光。 药水管用极了,乌鸦半点儿没有下午检查时的冷淡模样了。我停下来消化了阵儿,尽量不流露出业余的惊喜之色,放开他的rutou,来到计划中更要紧的下半部分。 “……” 乌鸦双腿的肌rou紧紧绷着,我把手掌贴上去,他的眉头就甚是痛苦似的皱了起来。 他现在还不懂得享受快乐,我想着。没关系,我会温柔地对待他,我会引导他、指引他,让他学会快乐起来。……我确实是那么想的。 “好好感受,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我说,按上乌鸦的xue口,以绕圈的方式进行按摩。他又发出抽气声,这次我清楚地看到,他的yinjing喜悦地颤动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汁水从尿道口溢了出来。我一边按摩,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用温和的力度taonong了两下。 “——……!” 他射精了。 这实在没什么征兆,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乌鸦牙关紧咬,腰肢微微地抽搐着,jingye不住地喷溅,连他的胸膛都受到了波及。 我停在那儿看了足足五秒,才回过神来,继续手上的前戏工作。 “哈、……” 射精过后,乌鸦的yinjing并未疲软,仍挺立在两腿间,并且随着我的按摩,马眼逐渐又开始渗出清液。 等按摩足够,我把指尖顶到他的xue口。 “我要插入你了。”我对他说,“你要记住现在的感觉。” “我……”乌鸦满面汗水,“知道……了。” 得到答复,我插进了两根手指。乌鸦发出高亢的喘息声,腰身又一次高挺起来,我推进手指,遵循几小时前的记忆摸到前列腺的位置,按揉起来。 “嗯、——!!” 那声音让我心生不安。我抬起头,看到乌鸦双眼发红,黑青色的血管从太阳xue蜿蜒而下,使得整张面孔十分可怖。任何人看了都会怀疑他在忍受某种上世纪酷刑,而不是在尝试接纳快感。 我停下来,试着引导他。 “放松一些,好吗?你太紧张了……你得学会接受,而不是拒绝这种感觉。” 乌鸦的喘息稍许平复,模样也没那么吓人了。他又看向我,嘴唇发颤:“……我知道了。”还是那句话。 我又一次尝试着活动手指。这次好些了,至少他没再发出那种吓人的动静,而我也吸取教训,不再集中摩擦前列腺,改用手指在他的后xue进出,偶尔才去碰一碰那要命的位置。仅仅十几个来回,他的大腿内侧颤抖起来,又一次射精了。 “对,就这样,”我加了一根手指,边抽送边鼓励他,“你能适应的,是不是?” “……”乌鸦眉头皱得很死,“是的。” 我感到他的后xue已经足够柔软,抽出手指,拉过一旁的活动台,取下一支硅胶按摩棒,将它润滑后抵上乌鸦的xue口。这东西有我三分之二的手腕那么粗,与他窄小的洞口似乎不大匹配,我有点担忧,但这已经是调教计划中会用到的最细的按摩棒了。 “放松,放松……”我一只手揉弄着他的yinnang,一点点用力,把这根东西顶进他的后xue,“不会疼的……” “……呃、……” 乌鸦的呻吟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他的小腿肌rou几度绷紧,再慢慢松弛,看得出在尽力执行我的指令。按摩棒渐渐被推到深处,只剩柄部。 “好——乖孩子,你做到了。” 我奖励地握住他的yinjing,轻轻taonong起来。 为了避免他又一次射精,我在两次taonong后就收了手,专心于后xue的工作。他的xue口被按摩棒撑得半点褶皱都没有,好在润滑仔细,抽送起来没有什么阻碍。为了确保给予足量的刺激,我留意着他yinjing的状态,时不时减缓抽送的力度,或者干脆停下来,不让他提前达到高潮。 “……、……!” 按理来说,这种做法应当勾起乌鸦的欲望,令他难耐地期盼射精,但与我想象得不太一样。每每我放缓动作或停下来,他似乎都松了口气,而当我再开始抽送,他的面孔则马上被痛苦扭曲了。总之,他看上去实在没有一点感受到快乐的迹象。 这让我有些泄气,不过看着他的身体,他不住淌出汁液的yinjing与被插得水声连绵的后xue,我又打起精神,相信这只是个开始,他会越来越习惯这一切。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都用于出入乌鸦的后xue,他变得敏感非常,即使我尽可能关注他的yinjing,还是有一次没能及时停手,令他又射精一次。这次射出来的分量稀薄了许多,我看了看时间,让按摩棒停留在内部,从活动台拿下一根柔软的硅胶尿道棒。 “放松。” 我尽可能轻地握上他的yinjing,检查了一下尿道口的情况。前列腺还在往外淌着,很快打湿了我的手指。 “这里有过经验吗?”我问。 乌鸦摇了摇头。 “第一次会有点不舒服,尽量不要……”我本想说不要挣扎,想到乌鸦似乎一直都十分配合,就改了口,“尽量保持身体放松。” “我知道了……” 他连头发都湿透了,说话时汗水顺着下巴直往下滴。看着乌鸦在发缕之间模糊的双眼,我暗自决定增加计划中的补水次数,之后将尿道棒顶上他的尿道口,朝内插去。 “……” 在乌鸦痛苦的喘息声中,我慢慢推进尿道棒。 越是深入,他的yinjing就勃起得越发厉害,几乎烫到我的掌心。进到约三分之二的长度时我开始格外留神,把插入的力度放得轻之又轻,在随后的一个瞬间,他猛地绷紧身体,又发出那种被扼住喉咙似的抽气声。 我知道是又戳到那身体里的要害了,下意识taonong两下他的yinjing,想协助他放松些,结果他连腿根都痉挛起来。我只得停下手。 “放松,放松……”我尽可能保持耐心,不过眼下的状况确实叫人挫败,我的口吻不免有些疲惫,“放松,乌鸦,你能做到的……再努力些。放松。” “……咕、……” 一种走调导致的奇异声音响起来,我抬起头,发现乌鸦的嘴唇异常地颤抖着。接着,还没来得及我说些或做些什么,他猛然垂下了脸。 我拨开他的额发,他双眼紧闭,已失去了意识。 这突然的变故令我捏着尿道棒愣在原地。我是叫乌鸦放松身体,可没叫他昏过去。最重要的是,计划书没提到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哪! “乌鸦?” 没有回应。 我一时拿不准该怎么办,瞧瞧乌鸦的脸,又瞧瞧手里的家伙,指望好主意从天而降。渐渐地,我果真察觉到一件有趣的事:乌鸦在昏睡中竟也悄无声息,我离他如此之近,却听不到什么呼吸声。 我试探地送入尿道棒,深一些、再深些,全根没入了,乌鸦终于发出一声轻之又轻的吐气。我按照调教计划里的安排,从活动台拿下乳夹,稍许用力地夹上两颗rutou。 “……” 乌鸦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声,仍未醒来。我调整乳夹的强度,让它们夹得轻一些,这会有助于他回房之后的安排。后xue里的按摩棒有些脱落了,怀着隐秘的期待,我伸手一口气拔了出来。 “呃……呜。” 他果真发出声音。那像一声克制的呜咽,新鲜极了,在他清醒时决计是听不到的。下半的yinjing惹眼地颤动了下,如果不是尿道塞着异物,势必已经再度喷出精水了。 我在心里逐条评价乌鸦的反应,玩够了,从台子上挑了一支拉珠肛塞。 他的xue口尚还开发不足,上下粗细一致的入体道具容易被挤出来,得用这种能卡在内部的才好过夜。准备进行润滑时,我注意到那xue口晶亮一片,伸手抹了一下,是自发分泌出的肠液。 这真是个意外之喜。省却了我的润滑工作,而且海涅一定乐于见到,毕竟“sao货”总是得保持汁水充沛。 我心情大好,扶着他的腿根,把珠子慢慢推进xue口。 乌鸦没有醒来的趋势,我看了一眼时间,加快速度,稍显粗暴地将拉珠一颗颗塞进他的身体里。塞到最后两枚时,他又发出一点那种令人心痒的呜咽声,我来了玩兴,按按他的下腹,想试着感受里头拉珠的轮廓,结果按来按去,只摸到放松下来的肌rou。 一边按压,我一边考虑如何把乌鸦唤醒。他得回房间去了,下一步计划还在等他。思来想去,还是身体刺激最为效率,我俯下去,一手拨弄他夹着乳夹的一侧rutou,另手握住他塞着尿道棒的yinjing,匀速taonong起来。 这办法果真管用,没两下,乌鸦的身体又有了我熟悉的紧绷感。我看向他的脸,他已经睁开了双眼。 “早上好,”我说,“你可以去洗澡了。” 我原以为乌鸦还要迷糊一阵儿,但他只是看上去有些疲倦,没有刚醒来的人脸上常会出现的那种恍惚的神色。一解除多功能椅的拘束,他就站起身,看方向是要执行我的指令。“小心。”眼看着他的脚下一个踉跄,我赶紧伸手扶了一把。 “……”乌鸦很快稳住身体,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胸和下身,似乎这才发现身上多了几个零件。 “戴着洗。”我简洁地告知他,“之后戴着回房间。” “现在是八点半,九点半我会通过监控设备下达新的指令,那时候你要在房间等着。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乌鸦说,走向浴室。迈步的刹那,我看到他的表情又一次痛苦地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