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是修罗场胜似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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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咬金”冲进马车内就将我扑倒压着,一身紫钟兰香将我裹得严实不已。 “听闻你着了风寒,高烧了几日,现下身子可大好了?”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将我摸了个遍,像是生怕我得了个风寒便缺胳膊少腿了一般,令我哭笑不得。 “你怎会得风寒呢?你分明已经飞升了。” 这点我自是亦觉着蹊跷,且不说我那些个古怪的前尘梦境,仿佛是曾经丢失的记忆被物归原主了一般……但在未弄清楚前,还是不声张的好。 “许是这副身躯因是rou体凡胎这才弱了些,你莫要忧心了,我已经好了。” 我握住他的手宽慰着,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一下。 “我本想来看你的,只是府中结界又被人给坏了一处,得修补抽不开身。日后我定要寻出那个可恨的,好生教训一番。”他恶狠狠地说着,随即又腻进我怀里,紧紧揽住我的腰,埋在我怀中闷声道,“听闻,这几日你皆是在桓沧?外置的别院里……朝夕以对,恩爱缠绵。” “咳……倒也并非如此,听藏羽说我高热了两日皆在昏睡,我是前日里醒过来的。” 他隔着衣裳便咬到了我胸口,有些疼,但能忍受,又引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身子。 “那你也定与那小白脸纠缠了的!真想你日日只疼我爱我,不能见别人半分。” “疼你?如何疼你?” 我捏了捏薄衫下的乳珠,见他骄艳的脸色染了情欲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睨了我一眼,不知不觉地酥了我半边身子,趴在我肩头暧昧低语: “自然是,cao我,入我,将我吃得一干二净。” 入他? 我心头一动,将他揽抱入怀里,揉着他的胸口,亲了亲他耳尖。 “如何入你?” 他轻笑一声,那双勾魂的眼流转看我,仿佛在道:果然。 他的手顺着我腰线按住了我跨间,娇唇在我脸畔处流连,吮了吮我唇角,而后伸舌尖勾弄试探,轻轻舔舐着,痒意搔着心尖儿上去了。 “大人这阳根若是不用,倒是可惜。奴家修行欠佳,只求大人一赏元阳助奴家修行,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我含住撩拨的舌尖,吮了吮,也不知他吃了什么,有些甜。 “是么?甘愿做鼎炉,日日被我cao弄,cao得后xue合不拢,灌满阳精,甚至结胎,为我生孩子?” 他被我说得受不住,急喘着低吟一声,又柔又媚,伸手就将一身薄衫尽数脱了松垮地挂在臂弯腰间,露出情动得泛粉的身子。 他环着我双肩,唇舌缠着我不放,晃着细瘦的腰身将火热的阳根抵在我腹间蹭弄,勾得我胯下又酥又胀。 我握住他浑圆挺翘的臀rou,揉捏着又忍不住拍了拍,激得他低呼一声。 “啊~阿晏嗯啊……” “小yin货……” 我抚弄着他不住吐水的阳根,待手上沾满了他的yin液便探向了他的后xue。 很紧,堪堪进去一指节便被紧紧咬住,我吻着他的唇,另一只手继续抚慰他硬热的阳根,趁他松懈便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搅弄一下就又被紧紧咬住。 “啊~慢些……哈啊、哈啊……” “疼?”我心一软,任他抱紧我脖颈,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低语,“你若是怕,我便不做了。” “不要。”他清朗的少年音略带哽咽,满含撒娇任性,“我就要给你,就要你入我,cao烂我。” 说着自己动起腰身来迎合我的手指,吓得我连忙按住他,怕他伤着。 “你要我给你便是,又闹什么性子。” “哼~” 我没法子,只能亲着他哄他,手上让他快活的动作继续着,直到后xue又容纳一指,在我抽插中探到一处硬凸点,一碰身上人便低叫失声,我连忙封了他的唇,吞咽了他所有声音。 这尚且在城内,不多时便要到府上了,只得命车夫先去城外的郊区转转,又布了隔音的结界,这才翻身将他压在车壁上继续动作。 “真真是怕了你了。” 我无奈地咬了咬他下颌,惩罚似地将手指尽数送了进去。 “啊~啊!哈啊!cao到yinrou了啊~啊、哈啊!要、要去了哈啊!” 那双含情的凤眼逐渐失神,满是被疼爱出红痕的少年身子靠在车壁上,玉白细长的双腿yin靡大开,右腿搭在我肩上,将跨间私处尽数暴露在我眼下。 粉嫩发红的肿胀顶端一跳一跳地、止不住地吐水,随着我抽插xue内yinrou的动作东倒西歪,yin水皆顺着柱身流到了精囊与后xue处,被我插弄间带进后xue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水声。 他抓住了我的手臂欲拒还迎,啜泣地让我别弄了,眼角泛红,泪水涟涟,一头青丝散落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那yin靡的身子上。 “唔啊!阿、阿晏、哈啊、呜啊、不要了啊、哈啊、求求你……” 实在太美了。 “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快些?” 我忍不住加快动作,附身吻住连连求饶的美人,被他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喉间发出似悲似泣的哀鸣,后xue紧缠着我手指,就这么攀上了高潮,浓精射了我二人一身。 瘫软得近乎破碎的美人窝在我怀里,勾缠着我亲吻缓解情潮余韵。 “只是手指你便受不住了,若是我那根入你,怕不是做的你昏厥过去了?” 我揽着他的腰紧贴我腹下,而他一双纤长的玉臂挂着我脖颈撇了撇唇道:“那你便多做几次,我是能受得住的。倒是你,到时候莫要被我吃得早早xiele才是。” 我听罢咬了咬他的唇,竟说我不行,但听到这话我便心底冒出了个主意。 “到底是谁想日日被cao,竟是这般咒我?既是如此,你便嫁给我如何?日日cao得你后xue含精,叫你阳根射的铃口都合不上。” 他听罢支棱起身,一脸喜意,痴痴地笑,但眼底满含认真:“那便说定了,我才不管你说的是不是顽笑话,你必要娶我。” 我笑了笑,于是同他说了我的主意,想让他扮作我流落他乡的未婚妻,千里来了这京城寻我投靠。 那双含情凤眼流转一番,便自储戒里掏出了一瓶丹药,倒出一粒便吃了下去。 “化形丹?” 不过须臾,怀中的少年郎成了一位凹凸有致的少女,模样美艳绝伦,两只硕乳被那双柔荑半遮半掩的,看得我气血翻涌。 他见我这般愣怔,轻轻一笑便是媚态横生,扭着纤腰靠在我怀里,自个儿在那揉着双乳,美目含情,挑眼瞧我,红唇轻启便吐露出娇吟。 “啊~大人可还满意?” 我正要应答,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我下意识将人护在怀里,取了一旁的披风裹了馥沉的身子。 “怎的回事?” “大人,是桓学正……” 我解了结界,将馥沉护在身后,听了车夫回话心头一紧,掀了车帘看马车外,瞧见不知何时在此处骑马侯着的沧?,令我怔忡不已。 “你……” 他一见我便红了眼眶,欲要上前似乎想同我说说话,而我身后去探出一只光裸的手,勾住我的腰,将臻首搭在我肩上,懒懒道: “大人,是谁呀?坏了你我兴致?” 我一时哑口无言,颇有种被正房捉jian在床,私会青楼红牌的难以隐喻之感。 沧?彻底红了眼眶,泪水似决堤一般,那模样瞧得我心口那股既窒息又隐痛的感觉瞬时漫上心头,使得我忍不住身子前倾,欲要下车去哄他,却被紧紧箍在身后人的怀里。 “大人这是又要弃我于不顾了?” 身后的声音亦是微颤,一时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再抛下我了,求求你,求求你阿晏。” 我拽紧了车帘,心头满是挣扎,闭目一瞬,耳畔响起一阵马蹄声。 我连忙追去一看,而沧?早就骑远了。 我失神地靠在车壁上,揽着紧抱我的馥沉,半晌这才轻叹道:“也罢。” 他是沧?帝君,怎能是我一介小小仙官所能觊觎的?待他归位后,又怎还记得我这号小人物?再者,他亦并非是莫溦,与他如此纠缠实在是不公,而我也不过是眯了心智,一时沉溺其中罢了。 即便是这般自我开解,却还是一时难以放下,只得心中晦暗低涩的心思越埋越深。 我吩咐车夫回府,与馥沉相拥无话,各怀心思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