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娶娇娘?娶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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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最快意不过十里红妆,高中首榜,花烛洞房。 吉时一到,我便领着迎亲队,敲锣打鼓响唢呐,招摇撞市地前往馥沉出嫁的庄子。四个喜童子散了一路喜糖与铜板,引得周边老百姓争相送来贺词。 我来到馥沉门房前,给了门外喜娘几个红彩头,喜娘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背着馥沉出门来。 馥沉企图悄悄掀开盖头瞅我,被喜娘轻拍掉了手,这才作罢,看得我一阵好笑。 “你还是老实些吧。到了婚房,我再为你揭盖头。” 我扶着她上了花轿,听到我这番话,故意在松开手时,染了丹蔻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我掌心,勾得人心痒难耐。 我笑着走去前头骑马领队,一路浩浩汤汤地回了城内。 宾客盈门,我在凡尘家长无长辈,只得托顾塬岷帮衬我些,招待宾客。 甫一到了门口,便是炮竹喧天,锣鼓唢呐响彻,庭院内外皆是人,所有人皆朝着门口看新娘。 我扶着馥沉跨过了火盆,正式牵着红绫,拜堂成亲。 “送入洞房——” 场面实在热闹喧嚣,直到真正拜完堂,我这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还是第一次成婚。 以前同莫溦在一起时,本是打算比试大会后完婚,最后因种种阴差阳错不了了之,实在造化弄人。 成亲的感觉果真是不一样的,像是多了个命定牵挂之人,有了居定之所。 我目送馥沉被喜娘带去了新房,被一堆下属拉着去酒桌饮酒说笑,直至被推搡到了在人群中一直默不作声,吃着闷酒的沧?那处,我面上的欢喜不由得淡了下来。 他不看我,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手里的酒杯,起身时朝我敬酒亦是酿跄两步,稳住身子后只是干巴巴的吐出恭喜两字就将酒一饮而尽。 我笑着道谢,将手里的酒喝了,又被看在眼里的顾塬岷拖去了另一桌敬酒。 这酒喝得人昏沉,我已许久不曾喝醉了,只是回想起沧?那副模样,便没有了节制。 之后还要闹洞房,那堆半醉的下属被顾塬岷拦着不让进,叫那些下属的侍从把人带回了府或是带去偏房歇息。 外头已经开始天黑了,庭院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我逼出些酒气,清醒了许多,推门进了新房,而喜娘手里是一个个备好的喜盘,跟着我一起进了屋。 入目便是馥沉身着大红嫁衣,乖巧安静地坐在新床上。那一片红,晃眼得很,又撞人心头。 “新郎官,挑盖头,喜称如意吉祥有。” 喜娘在一旁乐呵的叫唱着,将挑盖头的喜称递到了我面前。 我拿过将那绣了鸳鸯的盖头缓缓挑起。精致白皙的下颌,染了口脂,满含笑意的唇,玲珑小巧的鼻尖,脉脉含情的眉目,以及黛墨远山的眉…… 琳琅满目的凤冠不及他浩瀚星河的双眼。 实在是好看。 他扯了扯红绸,看着我笑得很是欢喜:“看痴了?” “夫人自是美的,新郎官看痴了不过人之常情。” 喜娘迎合着馥沉揶揄我,其它喜娘也是笑着附和,惹得他更是高兴。 “我可不要痴傻夫郎。” 我瞧他那得意模样,也是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这可由不得你,你不要也得要。” 喜娘见状纷纷捂嘴哧笑,但还是要将这些礼全都行完,便端来一碗半生的饺子。 “新娘嫁,坐新床,早生贵子入喜房。” 馥沉夹了饺子咬了一口,而后看了我一眼。我接过喜娘递来的锦帕让他吐去了,他却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也不怕吃坏了身子。” 我嘟囔了一句,无奈地收了锦帕,坐去了他旁边,看喜娘问他: “生不生?” 他含笑望着我,双眼满含深意地答道:“生。” 这一眼瞧得我心头guntang,与他喝了合卺酒后,兜头便散了许多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等喜娘叫唱了几句吉祥话后,这才离开。 浴房已经备好了热水净身。在梳妆台前,我为他拆了凤冠,又为他卸了一脸妆容,此时他倒是乖巧得很,任我为他忙活,一双美目隔着铜镜,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炽热得像是要立即扑过来一般。 “我还是嫁给你了。” 他痴痴地笑着,没忍住似地起身抱住我腰身,将脸埋在我怀里,像是个傻瓜,招人心软得不行。 “这般想做我的人?” “想啊。”他抬手勾住我的脖颈,眼神近乎痴迷地望着我,“想了几百年……” 最后的话尽数没在了交缠的唇齿间,彼此气息渐渐沉重急促,相互交融,身子不断靠近贴合在一处,我下意识揽住他纤细的腰身,扣向了自己。 他化身的女身实在娇软,硕挺的双乳隔着中衣挤压在我胸膛处不断磨弄,像是在勾人释意把玩一般。 我吮着他香软的唇,又去搅弄他不断勾缠的舌,惹得他连连低吟,一双手却利落地将我衣裳扒了个干净。 他的亵裤已经褪去,于是我揉捏着他挺翘浑圆的臀一抬,他便顺势用细白修长的腿夹住了我腰身,臀部却下意识用了力。 “唔~别……要掉出来。” 我亲了亲他下颌,吮着他的玉颈,布下点点梅红,大步走到新床前,与他一同倒在大红的喜褥间,听他这样说,不免疑惑。 “嗯?什么?” 他微微推开我,纤细的藕臂将自己双腿勾住,将湿漉泥泞的下身尽数展开,看得我血脉偾张。 他幻化的女身白净无毛,因情动花蒂肿胀,xue口张合不定,露出些许谄媚的血rou,吐露的yin水朝下流淌,没过了含了根玉势的后xue,滴在了褥面上,晕开了一道暗红。 “为了今日,我可是好生练了许久。” 我不由得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捏上那肿胀的花蒂,惹得他高呼起来。 “啊!哈啊!” 他女身我从未玩弄过,竟不知他这般敏感难耐,于是起了坏心思,今夜定要做个尽兴。 “是么?都湿透了,看来是想要极了。” 我附身压下,他便似寄生藤一般攀附上来,献上自己的唇舌,迫不及待地想要挨cao的yin浪模样。 分神地一边吻着他,一边玩他的花xue,直玩得他yin叫不止,下身却在迎合,弄得我指间湿滑一片,于是我顺着他的动作将食中二指送进了他花xue当中。 “啊、cao进去了!好快活唔、啊呃嗯、啊——” 刚插进去便被xuerou紧紧夹住,只能借着yin水微微抽动,只是堪堪一动便惹得他惊呼。 我亲了亲他的唇,哄道:“娘子松些,让为夫好好caocao,还得cao开些才能入你。” 他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是将一双玉腿打开了些。我乘此机会快速cao弄起来,之后待他适应便又加了根手指,直扣他xue内最为快活的地方,cao得他一双硕乳荡出了绣着戏水交颈鸳鸯的大红肚兜。 “不啊、啊、嗯啊、快去了、哈啊、要啊——” 他身子一颤一颤地,双目失神,xue口喷出一阵yin水,潮吹了。 我趁热打铁,扶着胀痛的阳根便直直地cao了进去,方才高潮过后的xue道又紧又滑,甫一cao进去便像是被xuerou紧紧吮咬着,缠人得不行。 而他那幅摸样便像是又小去了一回,双腿勾紧了我腰身,小手紧抓着床头,一双硕乳半漏不漏,顶出了两颗圆痕。 我扣紧了他细软的腰身,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臀部握住了玉势,想要试着抽动却有些难。 “你这后xue是吃了多久?还这般紧咬不放。” 我开始挺动腰身,抵着他xue内最深处撞,直cao得他胡乱yin叫,乱了一头青丝。 “昨夜里啊~相公、啊嗯阿晏、哈啊、嗯啊、夫君啊——” 越cao越是紧,就像个贪吃的小妖精,急需阳精来填饱一般。 我看他乳波荡漾,细腰款摆,面上春情浓郁,便加快腰身鞭挞的速度,手终归忍不住探进肚兜,捉住了那双硕乳,肆意地揉捏起来。 “去了啊、呃啊——” xuerou实在缠人,越是深处越会吃。 我没辙,便与他调换了位置,让他以乘骑位,自己caoxue。 他极具风情地看着我,扶着我肩头,将腰身下沉,花xue含着我那处顶端,浅浅taonong一会儿,便猛地坐下,之后快速乘骑起来。 青丝摆动,汗如雨下。 他撩起长发放在了身后,解了肚兜,自己双手捧着玉乳揉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满是艳媚俏丽,摄人心魄。 乘骑位入得极深,在我几个cao弄下,他不得不放了双乳,双臂往后支着身子,任我cao得浑身动荡。 “啊、嗯啊、哈啊、好深嗯啊、夫君慢些呃呃、啊、阿晏阿晏——” 等他内部深处xuerou被我cao得湿软,却也将我逼得不得不将阳精射给了他。 我并不计较这些,扣着他腰身狠狠深cao几下,泄身一瞬间便觉得酣畅淋漓。 退出花xue时,只见一片白浊淌出他腿根,浸入了他后xue。 我将失神的他揽进怀中,安抚着与他亲吻,手靠近了他后xue,握住玉势将它抽离,又接着沾湿yin水的手探了进去。 去了两回的他靠在我身上,下一瞬便变回了少年郎的身子,还令我有些不大习惯。 后xue含了玉势许久,早已不需要扩张。我只需给他做好润湿与重新勾起他的情欲即可。 在他后xue摸索了半晌,最终在一指深的地方触碰到了他快活的地方。 “哈啊!” “可还受得住?” “你让我歇歇,方才实在要命得很,cao得我现下都腰酸腿软。” 他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哼哼,含咬着我耳垂,时轻时重,像是撒娇又像是撒气。 我借机亲了亲他汗湿的肩头,听他这般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替他揉腰捏腿。 “弄了你两回罢了,被cao女xue便这般受不住?” “实在太快活了,像是要被你cao死了一般。入得又快又重,只抵着yinxue快活的那处撞,怎叫人受得住?”他低声抱怨着,又在我脸上轻咬了一口,“也不知你吃我yin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畅快。” 这话听得我轻笑,还与我比上了。 “自然了,小yin货yin根又粗长又好看,与我正好相配,被cao时能入个满当。下头cao,上头叫,教人欲罢不能,只想cao坏了才好……” 他听得急喘两声,连着后xue亦是收收缩缩,被我用手扣了两下那块软rou,腰身直往上挺,想要逃离。 我捧着他的臀瓣,挺腰靠近他的后xue,沿着他的臀缝不断用阳器磨弄,顶端不断滑过xue口,cao进去半个又出来,如此往复勾引。 “要么?” 我笑着抬首问他。他扶着我的肩,低头看我,眼角红润,泫然欲泣,轻摆腰肢去蹭弄我,软着少年清朗的声音撒娇道: “好夫君,快给妾身吧~” 他腰身一沉,便将阳根吃进去一半,难耐地直趴我肩头喘息不止。 后xue与女xue感觉完全不同,更紧更烫却也更软。 我试探着半退,然后慢慢深挺,如此来回数下,这才尽数cao进去,逼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我将他放倒在被褥上,在他腰后放了个软枕,又将他一条玉腿搭在肩上,亲了亲他腿侧,便开始cao动起来。 他浑身泛着情动的粉意,红肿的唇间一直叫着夫君相公,喉间呜咽不止,连胯间的yin根都被我cao得东倒西歪,顶端吐的yin液晃得腹间到处都是。 我握住那肿大的精囊轻轻揉弄,湿了一手yin液,转去taonong他yin根,不消一会儿便招得他练练求饶,射了满处胸腹。 “呜呜……不要了、啊呃、饶了我吧啊啊……” “还不到时辰呢嗬呃……” 我将他翻身过来,匍匐在了榻上。他像是被cao服了,如同木偶般任我摆弄,高翘臀部,下陷腰身,是个很好挨cao的姿势。 “好娘子,掰开些,让夫君瞧个仔细。” 他转头斜睨娇嗔我一眼,便将一双玉手搭在臀上,分开了两处臀瓣,露出不能闭合、吐着yin液的后xue。 “真乖。” 我奖励似地亲了亲他后背,扶着阳根便cao了进去,而后拉住他的手腕,像是驾马似的鞭挞着他,胯间撞得臀rou激响一片,交合的yin液将被褥湿了个透彻。 他身子实在是美得至极,线条流畅,红痕遍布,青丝被汗湿,映衬粉白情动的肌肤,连yin叫都是好听得叫人只想多要些。 世间男子皆是自妄,他却愿雌伏我身下,只想做我禁脔,怎叫我不怜不爱? 这般想着,我将他桎梏入了怀中,心中怜惜到达了顶点,吻上他不断呜咽的唇,只想将他cao个透彻,让他身子只认定我。 他哆哆嗦嗦地抽泣着高潮一次又一次,分外惹人疼爱,最后只得将所有阳精滴数不剩地都射给了他。 他像是丢了魂,身子因着快意不住颤栗着,下身早已射得泥泞不堪,后xue难以合拢,一个劲儿地吐着阳精,连臀瓣也被撞得通红一片,整个人好似一下瞬便要昏厥过去。 看样子是折腾坏了。 我将他抱起,他乖巧地靠在我怀里,像是极其倦怠的小狐狸,面上昏沉欲睡。 我叫云行进来换了被褥,带他去浴房清洗身子,洗着洗着瞧他那副软糯模样,终归没忍住逗弄他,又在浴房里胡闹了起来,逼得他直哭,最后含着一肚子的阳精昏厥了过去。 出来浴房时天都快亮了,于是我陪着他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