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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诉衷肠蓄意勾引

    “说起来,我比之叔秋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沧?轻语一句,倒是让褚晏将那双温柔的手扣住,偎在他怀中道:“可你我却与他二人不尽相同。”

    她与他可是两情相悦的,怎会与叔秋痴缠娉岚那等相当?

    沧?那时常怕那逢月琴生不出好结果,本欲徐徐图之,却因多了个馥沉乱了他的计划,但好在一因生变,变生因果。

    除去他们之间多了个变数,但到底还是将原原本本的褚晏还给了他。

    两个人拥着私语半晌,那厢的谢白璎被灌得浑浑噩噩,又吃了小半碟一旁仙侍递来的紫心果,逼出了些酒气这才清明了些。

    说到底瞧见娉岚疏离的模样还是有些许赌气,谢白璎知晓这紫心果有解酒功效后,便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只管吃着酒又重新变得醉醺醺的。

    娉岚见了没法子,起身带着仙婢跟扶鸾仙君知会了一声便要离开。

    谢白璎见了不免一急,自个儿踉踉跄跄地晃着身子紧跟了上去,留下仙侍一人慌里忙张地去同扶鸾仙君辞别。谁知甫一出了重欢境,那人就在境外候着他。

    他甩了甩昏沉的头,连忙扑身上前要去抓住跟前的几步远的人,却脚打脚地扑过去,被接了个满怀香软。

    “你个……你个负心女。”

    谢白璎嗅着熟悉的冷香,却是鼻尖一酸,眼角一红,脱口而出便是满腹委屈,忍不住撒气。

    娉岚将人抱得紧,心底无奈一叹,便让仙婢细翎在这候着谢白璎的仙侍,自己就先带着谢白璎化作流光回了仙府。

    “你素来酒量不行,怎就喝得这般醉了?”

    回到仙府就将人安置在了自己往日里休憩的玉榻上,娉岚怎么也拉扯不下那双紧箍着自己腰身的长臂,便也任他偎在自己怀中了。

    “你我一别数百年,便是念念成人礼也不见你回来陪着庆贺。我只心道你抛夫弃子,早已将那些个尘世忘了一干二净。”

    念念是他们儿子的小名,不过十来岁失去了母亲,蓬莱琐事还皆被那痛失所爱、一心修炼飞升追妻的父亲扔给了尚且年幼的他。

    一夕之间失去了父爱母爱,小念念被迫成为蓬莱少主,就连夜里都还在为不靠谱的父母挑灯算着账簿,计划着蓬莱前途,只期望一心修仙的父亲能成功飞升将母亲带回来,让他早日甩脱这蓬莱少主的担子。

    小念念在日复一日的算账生活里逐渐变得麻木,由稚气未脱、天资聪颖的小念念成为了成熟稳重、颇有一岛之主气势的谢思卿。

    在他开始怀疑父亲这辈子都不可能飞升成仙寻回母亲之时,蓬莱岛开始上空开始聚集劫云,

    他亲眼目睹了多年未见的父亲终于扛住了九层天雷,化作流光飞去了天际……

    那迫不及待的模样,瞧着对自个儿扔在一边的儿子没有半分不舍与念想。

    谢思卿面上瞧着正经,心底却是暗暗生着闷气,不声不响地好几日将蓬莱岛底下惫懒的人整治了一顿。

    说来,谢思卿外貌像娉岚多一点,但秉性却与谢白璎更像些。

    “我怎会忘?”

    娉岚自打受了诸伽境的雷刑,闭关了许久才将自个儿神魂受的伤给养回来,之后便还要处理堆积许久的事务。

    她忙的四脚朝天,每每闲暇总忍不住念着尚在蓬莱的丈夫儿子,却只能寄希望于每日事务能少些,加上自个儿夜以继日的处理,能早日下界去与他们团聚。

    但未曾想蓬莱有人飞升,她便有些坐不住,但手底下仅剩几件要事疏落不得,只得趁着前来奔赴扶鸾仙君寿宴的空隙瞧瞧这位新晋蓬莱仙君是与不是谢白璎。

    人是见着了,却只能憋着满腔汹涌的情意与思念,她不愿新晋仙位的谢白璎被招惹任何风言风语,况且她在上界本就有些纠葛,很是害怕谢白璎会被旁人欺辱。

    但谢白璎是谁啊,锱铢必较,娇蛮腹黑,他可不顾及旁的人如何,他飞升本就是奔着娉岚来的。

    “你并未忘记,却还是将我与念念扔在了蓬莱不管不顾?”谢白璎一口咬上娉岚肩头,却舍不得咬得太重,红着眼眶落下一滴泪来,“方才在寿宴上,你对我亦是不理不睬的,你可知我有多恼?”

    “阿璎,对不起。”

    娉岚惯是个嘴笨的,一时间心急也不知该从何处解释,只能捧着他的脸,颇为珍重地一遍遍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清丽的面容上满是愧疚心疼。

    “我要你吻我。”

    娉岚听话地亲了亲他的唇,被他不满地咬了一口,却还是细细地含吮着他的唇瓣,直吮得他腰软轻哼,忍不住伸出藏在齿关间的舌尖让她吮吃。

    谢白璎素来就喜欢与娉岚亲吻,尤其是这般似缠非缠,吻得极其柔缓,代表着自己被娉岚珍爱着,每被触碰一下都让他像是心尖儿被羽毛轻抚了一下,微微发痒,心生欢喜。

    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不知何时被压在了玉榻上,手里拽着娉岚的腰带,轻轻一扯,娉岚的衣裳就悉数散落了下来。

    美人香肩,肤若凝脂。

    他被专属于娉岚的冷香裹挟着沉溺于其中,直至被撤去衣裳,自己一身火热贴上了同样发烫的身子,才忍不住喟叹起来。

    娇嫩的乳尖被清丽的美人含吮着,快意直让自己混沌地抓上了那落在美人薄肩上的发,双腿勾缠,依偎得极其暧昧。

    “阿岚……嗯娘子……呃嗯……”

    娉岚膝头抵上谢白璎那处胀硬得吐水的rou刃,有意无意地蹭弄着,双手却是游弋在他腰间,最后握上了那挺翘不已的窄臀。

    “嗯……娘子……想要……呃啊、阿岚……那儿好疼……”

    他忍不住伸手要去触碰胀得发疼的yinjing,眼底波光潋滟,眉头紧蹙,瞧着好不可怜。

    娉岚却是先他一步握住了那处,垂首看着那肿胀得发红的顶端,揉弄了好一会儿。

    谢白璎被突如其来的快意刺激得高呼着,拽着她的手腕也不知是要她用力些,还是要牵制她的动作。

    “啊——不要、哈啊——嗯呃——要、要出来了嗯嗯!!”

    娉岚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断刮弄冠沟与揉着红得发艳的冠头,在他将将要射之际,坏得不行地握住了他的rou根底部,还用手指按住了铃口,点了点,指腹拍开了溢出来的jingye,发出一阵水声。

    “求你——阿岚快松开、求求你——唔、我要疯了……”

    见谢白璎泪水涟涟,娉岚俯身上前亲亲他,却被他推开,直扭腰要挣开娉岚的手。

    娉岚怕伤到他,便撒开了手,不过刹那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射满了娉岚一手与身上。

    谢白璎啜泣着缩着身子背对着娉岚,生着闷气,毕竟他从未被娉岚这般欺负过,娉岚素来是待他是极尽爱护与宠溺的,情事上亦是纵着他。

    可现如今她变了,居然开始欺负人了!

    谢白璎越想越伤心,顶着发醉又方才腻在情欲里一片混沌的头脑,整个人可怜巴巴的。

    ……看来是欺负得狠了。

    娉岚方才确实是鬼日迷了眼,许久不见床笫之间的他如此可怜可爱,忽地意欲如此,便随心所欲了。

    “阿璎,对不住,是我方才太过了。”

    娉岚上前拥着他的腰,吻在他的肩头,再试探地亲他侧脸,然后落在了他唇角。

    “你莫要生我气。若是要罚我,便怎么都随你。”

    其实她来抱他亲他,他便开始软了心了,于是转身将人飞扑在了身下,缠着吻了好一顿,这才抵着她额头,委屈闷声道:“你不许再那般欺负我。”

    “好。”

    娉岚抚上他酡红的脸,抬起一双玉腿勾下他的腰,私处相抵,深入只差临门一脚。

    “阿璎,我想你。”

    谢白璎心尖一颤,双手箍住娉岚的腰,将腰身彻底沉了下去,许久未尝到的rou欲滋味瞬间席卷全身,被紧紧裹挟住的guntang快意让他飘荡不安的心终于停靠了下来。

    “我也好想你。”

    积攒了多年的思念与压制的情意刹那间喷薄而发,彼此身体交织如同双生藤一般,将所有情感一下一下凿入彼此骨髓之中。

    即便多年未见,他们亦是记得彼此身子快活之处,故而尤为喜欢乘骑的谢白璎在被娉岚再次主导cao弄时,尤为兴奋,脑海里便灵光地念到了莫潋给他习读的千功图。

    他面色潮红地含着娉岚雪峰上的红缨,脑子却是飞速运转着,试探性地媚着声音哼哼两声,果真被娉岚要得更狠,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rou柱被吃得很紧,直让他浑身发颤。

    谢白璎心底暗自欢喜,便撒开了腿,嘴里叫得更是欢快:“啊、嗯啊、阿岚好生厉害哈啊、嗯嗯、要出来了嗯呃……”

    娉岚听得面上一红,猛地扣住他的后颈,不同以往的温柔,极其强势地吻住他唇舌,勾缠得他应接不暇;而交合处rouxue裹得他有些疼,却还是入得又深又重,快意比之先前来的更为汹涌。

    她对他的渴求和占有如此猛烈明显,心头不由得漫上莫名的满足感与欣悦感,令rou欲带来的愉悦快意可谓成倍,渐渐沉沦其间……

    玉榻上因谢白璎突然的发浪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泥泞的云锦被压在两人身下早已已经不成样子。

    娉岚从来不知自己这般重欲,能与谢白璎在这张玉榻做上近乎一整日。因着修为与仙阶差异,谢白璎小腹内被灌了许多阴精,大的如若三月怀胎。

    也怪自己被他勾得失了智,以前未曾尝试过的姿势都被谢白璎拉着试了些,便这般纵欲了一日。

    谢白璎在玉榻上醒时,便瞧见娉岚端坐在玉榻下方不知何时搬来的几案上处理公文。

    他的衣裳已经被娉岚换上了,只着了中衣。现下衣襟大开,露出从耳后到小腹都遍布红痕的身子,就这么支着身子盯着娉岚瞧,满目缱绻。

    娉岚回瞧一眼,正好瞧见谢白璎的衣裳滑落了肩头,露出了一侧分外红肿的乳尖,刹那间便是心头一跳,小腹一紧,连忙撇开了眼,却喉间不自觉一动,耳尖隐隐发烫。

    谢白璎很满意娉岚这副模样,坐起来靠着床头,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裳,挂在臂弯间,两颗红肿得堪比小指尖大小的rutou被他双手伸出四指轻轻一捏,自个儿身下那团yin根便颤颤巍巍地支棱起来了。

    “嘶……阿岚吃得这般肿,便是碰一碰也是有些发疼发胀的。”

    谢白璎一手捂着自个儿的胸口,一手却是伸进了自己的跨间,解了腰绳后,裤头堪堪挂在腰腹间,yin根却是被他拿了出来抚弄。

    “这里也是,被阿岚要得如今都不知该怎么是好了……”

    谢白璎的手骨节分明,纤长莹白,极其好看,握着那根凶悍发红的硬物,指间渐渐缠上缕缕yin液,发出阵阵yin靡声响。

    那yin根本是粉色,有了反应才柱身发红,冠头颤巍吐水,做日里被娉岚cao干的胀红,如今显然一副被cao熟的模样,整个柱身皆是艳色的。

    娉岚面上波澜不惊地听着谢白璎呼吸渐渐深重,嗓子像是发情的猫儿一样又软又娇,带着勾人的媚意,其实私下里灵牒都快被她握碎了。

    “啊——哈啊——阿岚、阿岚、要到了唔嗯、又要到了啊呃——哈呃!!”

    娉岚余光瞧见谢白璎一手揉着自个儿红肿的rutou,一手快速揉着那孽根,最后便挺着腰洋洋洒洒地将玉榻弄得一塌糊涂。

    娉岚连忙闭目,心底硬是念了数遍清心诀,这才缓和平息了身体的躁动,复而重新看起了灵牒。

    “我还剩好几处要事待处理,你若是觉着无趣可先在仙府内逛逛。”

    说罢,娉岚将腰间的一块玉牌给了谢白璎。谢白璎接过看了看,上头刻了个“岚”字。

    “这是仙府灵牌,日后你可随意进出仙府。”

    谢白璎美滋滋地收了,人落坐在了娉岚身侧,拉着娉岚空闲的左手紧紧相扣,笑着道:“陪你可不无趣。”

    娉岚亦是笑了笑,倾身在他唇上吻了吻,柔声道:“待这些事务一了,我们便下界去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