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与Dio一起的午后休憩(小玩具吸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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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态度有那么明显吗? 或者说,我不把男人当回事,只是想玩弄我看上的帅脸……明明是非常正常的性癖,要是被对方发现了肯定会难以置信的吧,结果一个两个都这样说我,说归说,色色还是可以色色,啊——重点不是这个啦! 重点是吸血鬼为什么没杀了我? 在早六的护理后,我又立刻倒头就睡,现在醒过来算是满血复活,想着便倒吸一口冷气,对了,Dio走的时候大发慈悲,告诉我他是个吸血鬼来着,搞不明白,哪有超自然生物在当护工的,早说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害人不浅!而且,回想起来,睡着之前我好像鬼迷心窍答应要帮他点忙……不、不可以! 我要逃跑! “喂,蠢女人。” “英俊又尊贵无比的Dio大人您怎么来了?来来来您别忙着我来忙吧……哎哟!痛!” 滑跪速度十分一百分地快! 金发的吸血鬼只是站在那里,气势就很迫人。 第二次见面丝毫不影响这种氛围,但我稍微习惯一丢丢,脑袋急急地撞了栏杆痛得很,便狗腿子一样地看着他用豪门大老爷的做派换毛巾……他真的在做护工应该做的活计啊?why?? 我本来就不擅长思考,也不喜欢花时间弄明白复杂的事情,实在是想不出吸血鬼不杀我还照顾我的理由,倒是有一些简单的思路,比如说,我本身肯定没啥屁用,那让他作出这个选择的价值肯定在别的事情,或者别人身上…… “咿!什” 吸血鬼用撕的……病号服的命也是命!我很想这样喊,但他的长指甲一伸,从小腹往下顺着分开的缝隙一直刮到会阴,尖锐的东西在皮肤上划擦划擦,我就打了个激灵闭上嘴。 除开那不得了的恶意外,近距离看,真是张不可否认的帅脸,像十几公斤重皇冠上金线一样的金发,发梢自然地卷起,血红色的眼睛,眼型狭长,鼻梁高,和月光一样白的皮肤,完全可以说是雕像般俊美的长相,外国人……与莎士比亚和泰晤士河有关联的英国人? 我嘀咕着,后知后觉地发现吸血鬼往我下边绑了什么东西。 “震动器,”他嘴角翘起得相当悠然,“还是个小型的。” Dio觉得寒碜的意思溢于言表了……我忍耐不住地发出小声的叫声,毫无前戏,毫无爱抚,但很遗憾,每次相隔的时间不长,早六那次还挺过激,我只要一被碰就酥的不行。 “呼啊,啊啊……呀、” 说是震动器,不就是个普通的跳蛋吗? 真是奇怪的说法……微弱的电流透过肌肤撩动神经,甚至有点持续性的疼痛——等下、它还漏电啊!感受到yinchun在刺激下轻轻抖动,我没好意思看,而是跟虾逐渐被煮熟一样蜷起身体,电动玩具带来的快感直达脑袋,占据高地,从上往下穿过胸、腰部,直至腿部和脚趾…… 思绪开始放松,烦恼和压力一起飘飘,我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大活吸血鬼,完全沉浸在疼痛感转变为的奇异的舒适感中,直到他把食指和中指毫无预兆地插进我的劲动脉。 “你答应帮我的忙,蠢女人,别光顾着自己享受。” “咕!呃——” 兔子在草地上快乐啃草,忽然被老鹰抓起来就是这种体会吧? 天敌带来的统治让人无法动弹,我猛的被扼住命运的脖颈,起初只是比漏电更加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传来,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之后,一种从未有过的虚弱感降临我身边,不过,“为什么吸血用手指……不应该用嘴吗?” 我很馋贵族大老爷那唇形完美的嘴啊! 没时间贫嘴了,我本能地想用手臂去按住伤口,但他的手就像路边上打的石桩子一般稳,因此毫无作用,不断流失的温热的液体,与异样的冰冷,大量失血导致晕眩感,呼吸变得浅薄而急促,世界在旋转……加速……变色,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漫长,我想叫出声,但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似乎不再属于我,而是慢慢沉沉地向黑暗的深渊滑去,天使……我看见天使了,我呓语着,或许对母亲,或许对父亲,天使们的翅膀闪烁着柔和光芒,姿态优雅而宁静,一种安慰;天使们的面庞都洋溢着温柔和善意,眼睛深邃而宽容,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感,仿佛被爱所包围;而在他们中间,神……神站在那里,离我很近,俏丽而高贵,深红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本该是慈爱与关怀,一种…… 嘲弄? 我立刻清醒过来,Dio收起手指,低着头换上尖牙又咬了两个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都满是湿乎乎的粘液了,要死掉的恐惧代替迷恋在巨量的疼痛中引起的愉悦微不可察,是我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吗? 可恶,我的身体屈服了,我的心没有……! 跳蛋过了一阵使用时间,突然从低频震动进入了高速模式。 “呜…不行、嗯呜,已经不行了……血吸光了我会死的,嗯、有点太舒服了啊!啊嗯” 这个说不定比温柔的吉良先生搞得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