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林而过的风》荧x万叶寡妇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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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扶她设定,下药+强制,懂得都懂(?
荧是在葬礼上见到万叶的,他刚刚失去了伴侣,脸上的表情苍白又迷茫;那天下着雨,雨声掩盖了他的迷茫。
他身上套着一件不符合身量的宽大衣服,被风掀起,露出苍白的手腕。
荧的视线停留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隐约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青筋。
象征性地将白花放在墓碑上,她朝万叶致意:“节哀。”
万叶沉默地点头,她看见了他憔悴的双眼。
荧伸出手,想要和他交握,看到他皱眉,眼里带着一丝错愕。
但他还是礼节性地与荧握手,指尖冰凉而柔软,荧用指腹去蹭了一下他的虎口,看见他皱了下眉。
他什么也没说。
荧就朝他笑,人畜无害的样子。
万叶的不适被这个笑容冲散,整个人显得怔愣。
荧趁机将自己的名片塞到他贴身的裤子里,顺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
“记得联系我。”她说。
万叶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还是没忍住皱起了眉。
她轻佻的行为让他感到些许不适。
毕竟他的爱人才刚刚离世,适才少女的行为让他产生了些许对离世爱人的愧疚。
他将名片扔进垃圾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荧。
·
万叶第二次见到荧是在自己家中,由万叶的朋友引荐,据说是一位知名小说家。
荧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伸出手。
他迟疑了,没有回握,朋友问他:“怎么了,你们见过?”
“没有。”万叶先一步开口,他伸出手,和荧的碰了碰,随即转身去倒茶。
荧只感觉皮肤上的温热一触即离,少年逃避的反应让她觉得有趣极了。
希望他晚些时候也能向现在这样,挣扎得这么厉害。
万叶端了茶和甜点上来,他和朋友闲聊着,荧不怎么插得进,就捡着桌子上的甜点吃。
看得出来这些东西都是手工烘焙,引得身边的朋友问她,这东西这么好吃吗?
当然了,荧摇头晃脑,然后故作夸张,不会是万叶自己做的吧。
万叶抿唇,点头说是。
“简直比商店里的还好吃!”她语调惊叹,仿佛在赞美神迹。
那位朋友笑着说她演技太浮夸,万叶也配合地笑了笑。
他眼底青黑,笑起来的时候有种脆弱的美。
荧眨眼,挑了眉。
真好看。好看到想让人碾碎这束花,让他滴出汁液来才好。
朋友这时才说:“万叶,你不是想做一本关于X的传记吗?”
他挠头:“写作的领域我完全不懂,荧小姐听说了,自告奋勇要来帮忙。”
掌心向上,他指向荧:“多亏了她,你们晚上要不要好好聊聊?”
说完他有些懊恼:“本来该和你们一起的,但是我今晚有约,实在抱歉。”
“没事,”荧端起茶喝了一口,“我会和万叶先生好好谈谈的。”
朋友希冀的目光投到万叶身上,使他不得不再次露出一个微笑:“你去忙,我和荧在这里就行。”
这位朋友长舒一口气,开始吹捧起荧的写作水平来。
荧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受之有愧,一边去偷偷观察万叶的神情。
他听得很认真,白发在灯光下显出温暖的色泽,如同他说话的语调一般。
她看了眼手表,开始厌恶起时间来。
什么时候他们的朋友才能离开?
她都要迫不及待了。
·
荧拿起桌上最后一块烤曲奇,朋友看了眼手表,起身道:“差不多到离开的时间了。”
他说,你们好好聊,关于文学我插不上话。
荧笑着说,一定。
她和万叶分别同这位朋友拥抱,目送着他打开门,听到门关上,发出咔哒声。
万叶回身,语调冷淡下来:“不知今天荧小姐来,找我何事?”
“刚才他不是说了吗?来给你提供写作指导。”荧端详起他的客厅来。
客厅中央的桌台上放着相册,荧走过去看,发现这是X和万叶的合照,照片中的万叶笑得充满生气,眼中的喜悦和温柔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她回头,看到这个时间点的万叶露出冰冷而敌意的眼神,还以为自己坐了时空穿梭机,接连跳跃了两个时空。
“如果你是来消遣我的——”
“好严重的指控,”荧一摊手,打断他的发言,“我可不只是来消遣的。”
“你——”万叶因为她的无耻而咬牙,“我这里不欢迎你。”
荧背着手,绕着他转了一圈,看着他的双眼因为怒火而变得熠熠生辉。
这样也是真真漂亮,她愿意穷尽自己毕生知识去描绘这样的双眼。
少女反倒因为他的气愤大笑起来,万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疯子?他想。
再让她和自己单独呆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痛恨起自己所学的礼仪来,要不是这样,他一定举起扫帚,将这人扫地出门才行。
万叶这么想着,少女突然从一侧袭来,拿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不好!
是迷药,他屏住呼吸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意识迅速陷入沉眠。
“享受吧!”这是他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醒来的时候被绑在卧室的床上,浑身赤裸,罪魁祸首拿着不知何处寻来的酒杯,正站在窗前晃着红酒。
“醒了?”她没有回头,手指松松抓着这酒杯,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放开我——她听到了少年饱含威胁的发言,笑眯眯地喝下一口酒液。
她终于肯回头去看万叶:“我挑了好久,还是觉得这里比较好,在和你曾经的爱人的床上做,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万叶脸色胀起,听着这话脑海中开始忆起他和过世的爱人的那些他们亲密的片段——
荧将这酒杯往身侧一扔,任由它碎裂在地面上。
她走到万叶的那一边,坐在他身边,指尖滑过他光裸的脊背,明显感到这人瑟缩一下。
“好青涩的反应,”荧低下头,嘴唇碰上他的蝴蝶骨,“你和X没有做过吗?”
“闭嘴!”白发的少年胸膛起伏,发出恼羞成怒的声音。
荧伸出舌头舔了下,紧接着牙关收缩,一口咬在他的骨头上;同时将手伸到他的后xue:“可是你这里都湿了。”
“是不是在X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都要靠自己解决?”荧的语气怜悯起来,“好可怜,今天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她拍了拍万叶的屁股:“我是要先扩张,还是直接往里插?”
她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我没有经验。”
——常识总有吧!万叶忍不住狠狠在脑子了骂了一句。
他自是没有回应,以沉默去挽回自己不知去往何处的自尊。
少女掀开裙子,褪下白色的南瓜裤,难以想象,她居然已经完全勃起了,她侧躺着,去摸万叶的脊背,将这跟东西贴在他的xue口。
“不说话我就直接进去了?”她的语调是轻松的笑,仿佛身后这个急不可耐的人不是自己。
万叶仍没有说话,但他察觉到身后的这位真的开始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往自己后xue塞,开始挣动起来。
荧很无辜:“怎么了吗?”
万叶咬着牙,终于开口:“——要先扩张。”
“哎呀,早说啊,”荧撑着脸颊,看着万叶的头发铺在深色的床单上,带出一点凌乱的美感,“扩张我也不太会,你教教我?”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一根指节伸进万叶的后xue:“是不是这样?”
没有润滑,他后xue的水液不足以让荧的手指流畅的进出,他感到疼痛,但是这人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伸手,像愣头青。
万叶冒了点冷汗,最终受不了,说:“润滑剂在床头第一个柜子里。”
“哦、哦,”荧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那你等等我,别自己先去了。”
万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突然漫出了羞耻——他那一会竟然真的想要荧cao进自己的后xue,给他带来冲上顶峰的快感。
——在自己的爱人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他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少女所说,是饥渴地不知廉耻的荡妇?
尚未得出结论,身后的少女已经取出润滑剂,正往他屁股上抹——她倒得实在是太多了,水液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
“不好意思,”少女理直气壮,“第一次用,不太熟。”
她拎着这玩意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是不是你们以前也经常做?”
万叶没有说话,但荧分明看到他因为这句话抖了一下。
她将手指手指伸进万叶的后xue:“想到什么了?你这里突然变得好湿。”
自然是想到了X,想到了那些粗暴的贯穿。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想要性爱了,寂寞得想要被狠狠填满。
他感到绝望,对自己身体的坦诚。
身体在逼迫自己承认,你就是想要被cao——你就是背叛了X。
他痛苦地摇头,但是身体正在因为这扩张叫好,手指甫一离开,后xue就不满的开合着。
荧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挣扎减弱,甚至开始摆弄起屁股去迎合她的手指。
自暴自弃?
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多了。
她笑着挑拨他:“后面这么饿了?要不要吃更大的东西?”
一掌拍上雪白的臀rou,在上面留下掌痕;后xue因着这一掌夹得更紧,荧哄他:“说呀,说你要。”
万叶刚开始还在硬撑,荧故意用手指揉着他的敏感点,一下又坏心眼地去蹭别的地方,让他得不到释放。
“不是自己都来取悦我了,小寡妇,”她继续诱哄着这位丧妻不久的爱人,“你说想要,我就进来。”
她又在这臀上落下一掌,看着绵白的东西摇晃起来。
她变得更硬了。
要不是调戏万叶的过程太过有趣,她定是要不管美人的意愿,直接冲进这人的身体里。
她等了一会,终于听到万叶沾染情欲的声音:“我要你、要你进来——”
荧挺着身体,连根没入万叶的身体。她的脊背贴着万叶的,空出的一只手伸到前面,触到了这人的性器。
他和荧一样,性器挺翘,是兴奋的样子。
“好硬,”荧感慨一句,“你和X在一起的时候也硬得这么快吗?”
他不可遏制地想起一些场景,但是身后这位显然不是他的爱人,他的爱人已经离世了。
理智突然回笼,他惊于自己的现状——
他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少女、在他亡妻的床上zuoai!
想要逃离,想要挣扎,道德底线再次绑架了他。
荧抽出性器,又重重顶入。
她伸手摸到万叶的面颊,那里一片湿润。
“哭了?”荧难得地被激起一点良知,唇贴着他的耳垂,轻轻咬了咬。
她伸手盖住万叶的双眼。
万叶的视野一片黑暗,他不用再去注视这座曾经的房子,不用看他和X一起挑选的床单。
他可耻地幻想,身后的人是X,而不是这位金发的少女。
荧的掌心温热,渐渐止住了万叶的哭泣。
她感受到这人的呼吸变得平缓,掌心的也没有感受到更多的湿润。
一挑眉,她的良知又不知道去哪里:“可以的话,我希望是我把你cao到哭。”她轻声低语,“自己偷偷哭可不是好习惯。”
她的手掌下移,用染着泪液的手去摸这人的rutou,发现乳尖竟已经在空气中挺立。
“好可怜,这里被冷落很久了吧,都自己挺起来了。”荧拉着一侧的乳粒扯了扯,听到万叶因为这触感发出一声惊喘。
“你好像很喜欢,”荧咬着他的后颈,语调含混不清,“是不是以前也会弄这里?”
“弄完之后是什么颜色?”少女愉悦,“是不是肿得要命,第二天不得不贴着创口贴去上班?”
效果显著,她好像听到了泣音,后xue将她粗大的东西夹得极紧。
万叶想摇头,却被荧死死咬着脖子,让他连拒绝都做不到。
那天的葬礼荧就注意到了,他的头发扎在一侧,风一吹,白皙的颈部便展露在众人面前,如同不懂廉耻的荡妇,肆意将身体最放浪的一面展现给人看。
想这样用力咬上去,最好在上面留下一个所有人都能看见的疤痕,让大家知道这个温和的少年私底下有多放荡。
荧的性器又胀大一圈,在万叶后xue微微跳动,听见他难耐地咽下口水。
太大了。
是近乎将人撕裂、要被顶穿的惶恐。
后颈被死死钉住,可能已经见了血。
他感觉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正被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说不出求饶的话,但是眼角落下的泪滴正代替他说话——
我很舒服。
再次被填满,他感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
在别人身下承欢,身体背弃意识,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甚至连背德感都成了刺激,让欲望甚嚣尘上。
——我罪无可赦。
荧终于松开他的脖子,那里果然已经出了血,沾染在她的牙齿上,让这位少女笑起来像一只吸血鬼。
她用唇去吻,将唇上也染满这鲜血。
身后的进去变得温吞而缓慢,荧好像满足了,并不急着在他身体里驰骋。
她甚至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绳子,要将万叶的性器绑上。
漂亮的蝴蝶结,她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要万叶低头去看。
少年梗着脖子,不愿低头。
荧压了压他后颈的伤口,疼得这人轻嘶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我还要cao很久呢,”她笑着解释起自己的行为,“万一中途你射了,晕过去,就享受不到这快乐,多亏啊。”
冠冕堂皇的理由,结局是逼出了万叶的惊喘。
她暧昧地揉了揉万叶的臀rou:“你也动一动呀,刚才吃我的手指的时候不是会动的吗?”
这要求太过露骨,万叶不可遏制地红了脸,暗骂荧不要脸——
她确实不要脸,脸面有何用,又不能上到小寡妇。
万叶夹紧了后xue,荧正停在最要紧的地方,坏心眼地蹭着他的敏感点小幅度地摩擦。
她还不肯停,拿指甲刮着他的rutou,将疼痛带到他的感官里,并任由这感觉演变成快感。
万叶只觉得胸口又痛又麻,后xue如蚂蚁噬咬,始终得不到解放。
他被欺负得掉眼泪,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荧正从身后将他抱着,看不见他通红的眼角。
欲望总算将理智一脚踢开,他开始试图去取悦插在后xue的东西。
荧的性器和她的身量很不相符,一个小时之前万叶都很难想象那个微笑的少女能将他插得差点求饶。
性器太大,他吞吃起来有点费力。
让那根东西滑动起来,他从里面尝到了甜头,动作幅度也渐渐大了起来。
荧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起伏的腰腹瞧,那里紧绷又放松,漂亮得不行,却只为了讨好自己而动作。
她奖励般地伸出手去,握住万叶的性器撸动,但这动作又带了点漫不经心的味道,直将少年的欲望再次抛向顶峰。
看久了,她竟然有想要释放的冲动。
手指收回,放在这人的腰上,揉过他起伏的腰,她拿回主动权,挺身猛地进入万叶的后xue中。
“小sao货。”她评价着刚才的万叶。
敏锐地察觉到他因为这句话收紧了后xue,荧忍不住拿膝盖顶他:“腿分开点。”
夹得她难受。
让少女cao这件事已经足够羞耻,现在又要他像妓女一样,张开双腿,让身后的嫖客cao得更爽。
万叶憋红了眼,出口的话变成了骂声:“强jian犯!”
“啊呀,”荧装作惊讶的样子,伸手去摸他后xue;那里被cao得流水,粘腻地挂在床单和他的屁股之间,“是谁被强jian犯cao得流水呢?”
她的气息贴近万叶的脸颊:“不会是某只寡妇小猫吧?”
万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掀起,掰成仰面朝上的姿势;少女的性器因着这动作在他身体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转了一圈,让他发出哭喘,眼泪落了满脸。
快感太过强烈,要不是前端被绑住,他定是要直接释放出来。
荧摸着下巴,欣赏了一下自己打的蝴蝶结。
她压着万叶的头,让他去看自己翘起的前端,看那个她引以为傲的蝴蝶结。
万叶看到自己的性器挺翘,前面的小口流出的水打湿了缎带顶端,显得yin靡无比。
视线再往下,少女的大腿贴着自己的后xue,性器全数停留在他的后xue中;xue口将这东西死死咬着,还在收缩,是相当饥渴的样子。
荧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故意抽插起来,让他看到自己的后xue吞下性器的样子。
万叶看着这场面,挣扎着要躲,荧也就顺势松了手,按着他的头,开始了一轮抽插。
她显然忘了去压抑自己的欲望,只凭本能插着,几下就将万叶带上巅峰。
荧看见了他赤红双眼里的眼泪,那里盛不下,正一滴一滴往鬓角落,打湿了他的白发。
实在是个美人,她的动作急促,想要将他cao坏。
如果他能变成自己的就好了,她想,她要拿锁链将人锁在家中,掀开衣服就能将性器往后xue里塞。
——但是这个在家中冷冷清清的万叶她也喜欢,想到他半夜在这张床上抚慰自己,她就硬得不行了。
荧听见了混乱的喘息,夹杂着求饶。
求饶?
她的动作慢下来,低头压在万叶额头上:“你是不是说不要了?”
故技重施,她将人的欲望高高吊起。
无耻,但有效。
“求你、求你,”荧看到他张开了嫣红的唇,“求你快点——”
她没忍住,动作再次粗暴起来,握住少年绷起的腰,粗暴地顶开他的膝盖,以不容拒绝地姿势将人cao上高潮。
但由于前端被束缚,他始终得不到解放,双手也被绑住,蹭在床单上。
他哭得更烈,几乎要喘不上气,唇微微打开,荧忍不住去亲。
她勾住他的舌头,堵住了这处的呼吸,让万叶喉间发出崩溃的哭音。
他感受了些微的窒息,荧的舌头都要顶到他的舌根了。
她照着这人的舌尖咬了咬,身下仍猛烈地撞击着,将人的臀部撞得通红。
抵着万叶的额头,汗水染湿了两人的额发,她用金色的瞳孔去看这人。
随即闭上眼,安慰道:“快了。”
她抽插数下,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射在这人的xue口。
白色的浊液牵扯成丝,粘粘糊糊地留在深蓝的床单上。
伸手解开蝴蝶结,万叶也释放出来,jingye落在他的腹部,和荧掐下的手印混在一处,红白交织。
“我的技术怎么样?”荧跪在他的腿间,语调浮夸地笑,“是不是比你的爱人技术要好?”
万叶还在失神,过了一会拿哭过的双眼飞了她一记眼刀,荧只觉得魂都要被勾走了。
她伸手去按他通红的眼角,被侧头躲开。
她耸肩,去摸床下掉落的内裤,没一会便穿戴整齐,就像来时那般。
她侧头看了万叶一眼,他的身上红痕遍布,下体全是乱七八糟的水液,眼尾通红,颈部还留着荧留下的、带血的伤口。被好好疼爱的样子。
荧再次将自己的名片塞进他的手中。
“我会联系你的,”她朝万叶挥手,“这次别再丢了。”
关了灯,留这位白发的少年在黑暗中。
他蜷起身体,仿佛有人正将他抱在怀中。
在黑暗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