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向主忏悔(1)(高H)
“jiejie还没画成吗?” 急性子的meimei总爱这么问jiejie。 jiejie今日又挨祖母骂了,骂她不听大人教诲,骂她固执己见要学京风笔法。 “你当真以为你娘是为你好吗?蠢货!她要真为你好怎会要你按自己心意画!你是宗家家主嫡长的孙女,何以光听那废物的话?!” 祖母发火时什么话都骂得出口,也不顾及谁在场。 彼时jiejie抱着她捂着她的耳朵,她不太听得清祖母在骂什么。可祖母骂jiejie比骂她凶多了,祖母最多嫌她两句调皮捣蛋,骂jiejie时却怒发冲冠。 “jiejie还没画成吗?” 彼时她总缠着jiejie要jiejie陪她玩哄她睡觉,她手抓jiejie的衣襟,在jiejie的怀里总睡得香甜。 眼下她赤裸的身子被jiejie用红绳捆缚,双手绞绑于身后,两腿间的xiaoxue插着两指粗的玉茎。 jiejie勒令她夹住不许掉,随后就自顾自地作画去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融野只好两膝着褥,高高撅起臀瓣。 有人说她的臀生得极美,饱满似桃果,隔着衣裳摸又或扯了衣裳揉都别有绝妙的触感。而臀瓣间挤出的赤rou是异常的红,熟透了的果液聚集起,一滴,两滴,浓汁馥气,她多么念盼她的jiejie将它们涓滴不剩地吞饮入喉。 如玉温润的假阳具于两腿间埋没进半根有余,她的xue壁能清晰感知到玉茎的存在。她尝试夹紧大腿努力不使玉茎掉落,然她的rou体生来就是为了享受性爱欢愉的,一根由她jiejie亲手推入她体内的性具,她假模假样的矜持被捣个稀烂。 rou壁rou褶贪婪无比,妄想饱吸玉茎的垂怜。而玉茎是jiejie威严的化身,岂会顺她这yin荡meimei的意。 “嗯……” 腿心挤弄玉茎,融野要它安抚yinxue的sao动,可她全身都在红绳的束缚当中,使不上劲,光靠腿,不得快活,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勾得她又渴又燥。 jiejie只顾作画,遵将军世子之命绘孔子观河。 “jiejie,融野那处又痒又胀,腰也酸极了……” “知道了。” 晾她在一旁的jiejie忽然响应她的yin荡,搁笔起身,两步即来到背后。 闻得衣裳摩挲声,回首时融野身子都瘫了。玉茎并未掉,好端端由她有力的大腿夹着,仅挤出一个指节那么多。 “啊、啊……jiejie……” jiejie将被rou壁排挤出的玉茎重新塞入meimei的xue内,meimei想双腿开到最大处接纳jiejie的野蛮,但她的rou体叫红绳捆住了,是十分美丽的龟甲形状。她开不动大腿,需劳烦jiejie与不乖的rou壁抗衡。 jiejie何时学会的龟甲缚融野自是不知,她的xiaoxue痒着胀着且痛着,心还为此高兴着。jiejie对她越粗鲁她就越高兴,jiejie的鞭笞是对她无上的爱抚,jiejie的蛮横是jiejie爱她的如山铁证。 “疼么。” “不疼、啊——”玉茎的前端顶到rou窟最深处,融野臀股收紧,浑身颤抖,“很胀,很难受……” “夹好了,不许掉。” “jiejie!” 见jiejie转身要走,融野奋挺上身,又伏于jiejie脚边用脸轻蹭jiejie的脚踝:“融野再夹不住了,万望jiejie怜爱。” “怜爱?” 下贱的女人下贱地吻着她的脚,下贱的女人是她meimei,她唯一珍爱的温暖,也是她一生鄙夷唾弃的恶魔。 她曾向主忏悔,在思念翻江倒海的深夜,她想着恶魔自慰。 “要我怎么怜爱,你不说明白了,我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