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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家与藏品

    西岐最有名的收藏家伯邑考,最近在给他心爱的藏品们挑选守卫。换了好多个安保团队都觉得哪里不对劲,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气质”问题。电影里的财宝都由恶龙镇守,而目前的人选好像都不太有威慑力。看着他每天为了个保安的事儿焦头烂额,管家终于忍不住提议:“老板,实在不行就去崇城的地下格斗场看看吧,那里说不定有你想要的人。”

    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况且崇城离西岐并不远,没找到人也能看场比赛,伯邑考第二天就踏上了去崇城的路。他运气不错,那天的比赛是号称最强王者的选手——崇应彪的主场,听说跟他打基本上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就连伯邑考这种压根儿就不关心格斗圈的人都听过崇应彪的名字。

    格斗场的老板早听说伯邑考要来的消息,这么大的金主可不得好好招待吗?伯邑考的车刚到,就出来一路点头哈腰的人上前迎接,将他带到视野最好的位置上,甚至还是个酒水菜肴一应俱全的包厢。比赛很快开始,选手上场,互飙垃圾话挑衅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观众们兴致高涨,欢呼声、尖叫声、怒骂声震耳欲聋,伯邑考有些不习惯,实在是太吵了……不过呢,他很喜欢那个崇应彪的气势——活像一头凶恶的虓虎。再仔细看看,从长相到肤色到身材,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对……他是来挑守卫的,不是来挑情人的……想到这里,伯邑考捏了捏晴明xue,赶紧让侍者倒了一杯酒来。

    比赛没什么悬念,对方最后被崇应彪按在地上揍,记分牌上的打击数相差了好几倍。尽管如此,崇应彪脸上还是挂了彩,眉骨上一道血痕往下淌着血,让他睁不开眼睛。冲完凉正在更衣室里擦拭伤口,助理就过来通知他去包厢,说是有老板看上他了。崇应彪没什么表情,这种事不是第一次,脑满肠肥的有钱人他见过不少,不外乎就是收买他打假拳,好从那帮可怜的赌徒手里搜刮油水,当然也不乏一些口味独特的人,收买的是他的rou体。崇应彪是什么人?只要钱给得够多,他什么都能做,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所以在崇城,你可以在各种不入流的小杂志和营销号上看到关于他的花边新闻,大部分都是扒他黑料骂他的。崇应彪早就习惯了,这种“流量”对于他来说甚至还是件好事。

    走进包厢,助理一边忙着介绍一边拉上帘子,伯邑考轻抿薄唇朝崇应彪温和地笑了笑。崇应彪挑眉,眼前这个“老板”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一样,看着他脸上的酒窝有些出神。

    “你……要买我?”崇应彪习惯性地抛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嗯,不过,我不是买你打假拳的。”

    崇应彪听完哼了一声,一脸“行那我懂了”的表情,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助理很识趣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你给我多少钱?”

    “这得看你能给我提供多少价值。”

    嚯哟,今天还遇到个难搞的,崇应彪心想。咬了咬嘴唇,他在伯邑考腿部单膝跪下,“你试试就知道值什么价了。”说完就要解伯邑考的裤子。

    伯邑考心下一惊,虽然看比赛的时候的确想了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但他刚刚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说雇崇应彪去西岐给他的藏品当守卫,没想到被误会成了要……他来之前完全没想到,在崇城就连崇应彪这种声名大噪的拳击手也会被逼到走投无路出卖色相。可是现在推开崇应彪的话,又有些舍不得——他没有穿上衣,漂亮的肌rou就这么袒露着,古铜色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被一层晶莹的薄汗浸润,刚才桀骜不驯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颜色。

    崇应彪只用嘴就轻松地解开伯邑考的拉链,舔舔嘴唇熟练地将yinjing吞入口中上下吮吸着,很快那根roubang就被他舔得又热又硬,他又握住分身拍打在自己脸上,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仰头看向伯邑考不断撩拨。这招显然很有用,伯邑考难耐地抓住他的头发又cao进他嘴里,崇应彪得逞之后有些得意,直把guntang的yinjing送到喉咙深处,舌苔包裹着柱身又舔又吸,不一会儿就把伯邑考搞得想射了,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射在了崇应彪嘴里,又不小心弄了些在他脸上。崇应彪脸上挂着一片白浊,吐出舌头让嘴里的jingye顺着舌尖流出来。

    “老板……现在你觉得我值什么价?”说这话的时候,崇应彪能感觉自己的后庭已经湿了一片。

    听了伯邑考的“初衷”,崇应彪有些惊讶,他跟格斗场签的合约就跟卖身契一样,想要让他彻底离开崇城可是很贵的,况且在尝过新鲜感之后就很少有人再来找他,更不会带他回家,他赚的就是快钱。没想到这西岐老板出手极为阔绰,直接把违约金给他付了,并且第二天就要带他回西岐。

    别说格斗场老板了,崇应彪自己都不太信,从来没人为他付过这么多钱,他拉住伯邑考问为什么,对方脸上就差写着“我要对你负责”这几个字了,但他只是给伯邑考koujiao了一次而已……西岐人的道德已经溢出到这种地步了吗?他还正在消化刚发生的事,伯邑考竟然在他眉骨的伤口上贴了一个创可贴,温柔地说:“快回去收拾东西吧,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崇应彪愣在原地,摸了摸创可贴,有些开心又有些怅然若失,在崇城打这么多年拳,第一次有人关心他的伤。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条路走到黑,他以为这辈子就是在地下打拳打到满身伤病退役,靠着积蓄一边治病一边苟活直到死去,但是转机好像在今天到来了,他不用再当野狗了,伯邑考的温柔就是他的新项圈。

    在崇城那种龙争虎斗、弱rou强食的地方待久了,崇应彪的适应能力和观察能力都强到能用可怕来形容,到伯邑考家没几天就把这里的门路摸得清清楚楚,从管家到厨娘的名字长相,每一件藏品的材质历史、摆放位置,就连每一间房里的陈设,他都过目不忘。伯邑考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当然,他满意的不只是崇应彪的工作能力,因为他不仅找到了合适的守卫,更找到了心仪的情人。

    要在大老板家当差,怎么能没有一身笔挺的西服呢?一个下午,崇应彪跟在伯邑考身后走进了闹市区一家颇有历史的西装定制店,店里弥漫着淡淡古龙水的味道,唱片机上放着爵士乐唱碟,所有的陈列展柜都用原木打造。崇应彪没来过这种场合,在崇城他去得最多的就是码头边上鱼龙混杂的酒馆。见他有些不知所措,伯邑考拉住了他的手。

    选定了款式和面料,就要给崇应彪量体了。伯邑考是这家店的常客,量体的流程已烂熟于心,于是接过店员手里的皮尺要亲自上阵。走进试衣间拉上帘子,逼仄的空间使气氛有些微妙。“脱掉吧。”伯邑考一声令下,崇应彪开始褪去自己的皮衣T恤牛仔裤。皮尺碰到皮肤上有些冰凉,伯邑考的手指还时不时触到自己,崇应彪的身体微微震颤了一下,量到胸围的时候,尺子的边缘剐蹭到rutou,让它不争气地立了起来。仔细记录下数据,伯邑考笑盈盈地开口道:“以后你穿什么衣服,就都由我来安排了。”

    崇应彪咽了咽口水,低声应下,他知道自己因为伯邑考一句话就硬了。

    离开崇城已经半个多月,从那次在格斗场包厢koujiao到现在伯邑考都没碰过崇应彪,这让崇应彪很是烦恼。可上次伯邑考就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自慰也不能射,每次yuhuo难熄的时候崇应彪就只能在花园里跑圈。直到某天晚上他终于被叫去伯邑考的卧室,把他紧张得就像初次被临幸的妃嫔一样,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边洗边骂我cao是不是吃错药了已经做过好几次了有什么好紧张的),直到走进伯邑考的房间,他的头发都还是湿哒哒的。

    崇应彪进门,见伯邑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方笑了笑挥手示意他到面前跪下,放下手里的茶盏问道:“这几天有好好听话吗?”

    “嗯……”崇应彪跪在伯邑考腿间,迫不及待地像那天在格斗场里一样给他koujiao。等炽热的分身又湿又硬,伯邑考扔给他一根假阳具:“自慰给我看。”

    崇应彪玩味地看着伯邑考,随即用舌头在口腔里裹出一些唾液吐在假阳具上,放进口中舔舐着,背靠着床沿面向伯邑考大张着腿,一边用另一只手插入后xue不断扩张,等肠内的汁水把股间沾得一片湿润,再把假阳具一点点放入,一边抽插一边发出色情的呻吟。把自己玩到有些脱力,guitou顶部不断溢出yin液,伯邑考终于叫停,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背过身去趴下。崇应彪照做,把脸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把已经湿淋淋的xue口扒开,等待伯邑考的插入,但一个巴掌先落在他臀瓣上。疼痛让他缩紧了后xue,伯邑考竟在这时候插进来,又痛又爽让崇应彪弓起背暗骂一声“cao”。激烈的入侵让他身下体液飞溅,愉悦的叫声此起彼伏,却被伯邑考扼住脖颈:“阿崇,我不喜欢太大声……”崇应彪拼命忍住不叫出来,但屁股却爽得一直乱晃。

    “不许叫,不许乱动,也不许射,听到了吗阿崇?”

    “哈……这怎么可能……你疯了吧……”他已忍耐了十多天没有射精,现在却有了更过分的要求。

    伯邑考停了下来,崇应彪xue中yin痒难耐,急得苦苦央求伯邑考不要停下。

    “忍不住的话,我就停下让你缓缓。”

    “cao我……别停下……我能……能忍住……”

    听到这样的回答,伯邑考才继续动起腰来。势如猛虎的崇应彪在他面前就像一头等待被驯服的野兽,他很享受不需使用任何暴力就能使赳赳武夫俯首称臣的感觉。

    不能叫、不能动、不能射,崇应彪像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伯邑考射在屁股里。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温和谦逊的人快要把自己搞疯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崇应彪还是不被允许射精,伯邑考也没有再cao过他。事实证明,情欲真的会让人做出有矢节cao的事来。

    藏品展厅里,只有崇应彪和伯邑考两个人,看着伯邑考戴着手套轻轻擦拭着一支玉篪,崇应彪闭上眼睛幻想着他是在抚摸自己,身下那物兀自立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看着崇应彪微闭着眼睛,伯邑考问道。

    过了一会儿,崇应彪才支支吾吾地说:“可不可以抱我……就现在……”

    “……过来吧。”伯邑考看他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仔细算下来,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射了。“下次求人的时候,记得要有礼貌一些。”

    崇应彪点点头,快步走过去,伯邑考摸了摸他的脸颊让他跪下,看了看他身下那个鼓包:“脱了裤子自己做吧。”崇应彪闻言,就这么跪在地上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他都快憋坏了,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很快就颤抖着声音说想射,这时伯邑考让他拿开手,用皮鞋尖把他的yinjing轻轻踩在粗糙的地垫上摩擦着。

    “啊……啊…………要射了……”被踩着射出了浓稠的黏液,崇应彪羞赧地跪趴在地上粗喘。

    看着地上一大滩jingye,伯邑考笑了笑,看来小狗最近都很听话呢。

    伯邑考闲下来的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欣赏自己收藏的宝贝们,他的每一件藏品都有属于自己的标签,上面记录着藏品背后的故事或者伯邑考拍下它时的感想。最近他又在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拍下了一件仿商周文物的青铜虎符,虽然这样的近代工艺品并不是很值钱,但看到上面那只老虎时,莫名其妙想起了崇应彪,于是冲动消费将那枚虎符拍了下来。

    回家之后伯邑考在藏品展厅里盯着那个虎符看了大半天,就为了写标签上的感想。崇应彪已经在他旁边“不经意间”路过了一万次,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等他终于回了房间,崇应彪悄悄走到展柜面前,他看到标签上写着:感觉上面的老虎很像阿崇所以拍了。这个人……明明自己就在他旁边他都不说一句话,憋了一下午就写了这十多个字,害得自己跟这个小物件儿吃醋。没错,他就是吃醋了,他看着这些标签就来气,上面清丽的字迹好像都在述说伯邑考有多么爱它们,但是好像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伯邑考对自己的感情……感情?说不定,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至少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还是金钱和rou体的关系……但是崇应彪明白,自己之所以会想这么多,就是因为他已经跨过了那一条线,他在拼命寻找伯邑考也爱他的蛛丝马迹。

    “在你身上也留下标签?”伯邑考不置可否。

    “是的,老板。”

    “我说过,请求别人的时候要有礼貌。”

    崇应彪顺从地屈膝跪下,用头蹭了蹭伯邑考的腿:“老板,请您……标记我。”

    伯邑考抚摸着他,从头发到耳朵再到脸颊:“被我标记,就意味着像那些藏品一样成为我的所有物,你向来桀骜,我不想强迫你,其中利弊你可要自己权衡好。”

    “哼……我本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在崇城的地下度过了……”崇应彪抬头看着伯邑考的眼睛,“我只是想变成您喜欢的样子,我想,让您爱我……”

    伯邑考闻言,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比起他人的臣服,从泥潭里救起一只弃犬会让他有更大的满足感。“你不用改变什么,我也会爱你……”他俯身吻住崇应彪,这是他第一次吻他,也是第一次,确认彼此的爱意。

    伯邑考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轻轻捻着崇应彪伸出的舌头,消毒过后用色素笔找准位置画了个点。

    “阿崇,穿刺之后要一个月才会完全恢复,还有……你真的想好了?”

    崇应彪点点头。虽然是在穿刺,但他的表情就像在被伯邑考亲吻一样。

    得到肯定,伯邑考拆掉穿刺针的包装,在针上涂满凡士林,用止血钳夹住他的舌头,精准地把针穿了过去。刺痛感让崇应彪颤抖了一下,伯邑考轻声安慰他“别怕”,快速为他穿上舌钉,“这样就好了。”

    嘴里弥漫着血的味道,崇应彪却硬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拥有被爱着的证明。伯邑考看着他几乎快哭出来的表情,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西岐最有名的收藏家伯邑考,最近心情很不错,因为他不仅为自己的藏品找到了合适的守卫,更找到了心仪的情人——长相,肤色,身材,yinjing的形状,xue口的颜色,都是他喜欢的类型。没有人知道,伯邑考高大漂亮的守卫,是他最喜爱的藏品,吐出舌头,就能看到他专属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