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尘】白玉枝(高H)鸳鸯浴,鞭打,koujiao,强制高潮
夜色正浓,圆月悬于空中,星子散落四周。 染尘坐在院中乘凉,总觉得燥热,便执一把小扇悠悠扇着。 可城郊的夜晚是有风的,吹得他肌肤都冰凉,只是好似有团火从心中燃起,灼得他满心烦躁。 门扉响动,染尘便知是帝君。除了帝君,哪还有人会来寻他呢? 抬头,清冷月光照出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身影,心中烦闷便被一扫而空,只余柔情与欢喜了。 “先生安。” “嗯。” 钟离闩了门转身,便被染尘的温润笑颜所吸引。月光温柔如水,好似给眼前人笼上了一层纱,总觉得不真切。走上前挑起一缕鬓发,语气中不觉带上了几分笑意:“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睡?” “心中燥热,在院子里吹吹风。” 染尘仰起头,满眼皆是他,好似乖巧猫儿依恋主人的温柔。 钟离温暖的手落到染尘耳畔,轻抚他冰凉的面颊,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牵过他的手:“回房吧。” 染尘被钟离牵着回房,直到进了浴室才后知后觉身上有些凉意。 钟离将两人的头发挽起,便从身后把染尘拥在怀中,一件件剥着他身上的衣物。一开始染尘还有些不自在,可当细碎的吻落在他后颈上时,多日未被触碰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倚靠在钟离怀中任他采撷。 浴室中水雾弥漫,染尘眼底亦如此。 钟离抱着染尘迈入浴池,为他细细清洗着身体。 手掌先是落在了锁骨,捧一点水打湿了肌肤后便温柔抚摸,一路到他平坦的胸前,指尖不知是有意无意,不断蹭过红润乳果。只是等那乳果发硬挺立,钟离的手又移向了他小腹。 染尘生得纤瘦,白皙的肌肤在浴池里一泡便泛起淡粉。他乖顺地任由钟离动作,眸中的思慕与欲色却藏也藏不住,勾得钟离下身发热硬挺,性器贴上了染尘白嫩的腿根。 染尘抖了一下,低声诉说:“痒……” “哪儿痒?”钟离指尖剐蹭着他腰间软rou,含笑问道。 “腰……”染尘脸上泛起红晕,垂眸看着抵在自己腿间的性器,轻轻夹了一下,“还有那里。”说完便把脑袋埋进钟离颈窝,环着他的腰,好似粘人的小动物。 钟离轻笑,不再逗弄他。大掌移到臀部,轻车熟路地探了进去。 只一根手指,那xuerou便吸得紧紧的,没吃饱似的细细蠕动。 “啊……”染尘的敏感点生得浅,轻而易举就被戳弄到,快感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颤,不自觉仰起头,唇角溢出几声低吟,伏在钟离肩头喘着气。 温热气息扑在钟离耳际,怀里柔软的身躯不断在他胸前蹭弄着想抚慰那两颗发痒的红润乳果。这些无一不勾起钟离压抑了好些天的欲望,于是他添了两根手指挤进后xue,用力戳弄着每一处敏感软rou,惹得人呻吟不断。 …… 浴间内被喘息与低吟充斥,一池清水此时已泛起阵阵水浪。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中染了些哭腔,rou体相撞与池水乱溅声也愈发大了。 染尘不知何时已经是趴在浴池边,攀着池边的指尖发白,被钟离握着细软腰肢顶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呻吟也是被尽数撞散。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滴落。双眼迷离,睫毛上的泪珠模糊了视线。 一副被用坏了的模样。 直到染尘再一次迎接猛烈的浪潮,身前的性器都只能射出小股的半透清液,钟离才将他拥入怀中,顶弄几下后释放在深处。 随着钟离的退出带出了些许白液,有些微肿的xue口又慢慢闭合起来。 钟离想为他简单清洗,可xiaoxue敏感的不像样,紧紧咬着手指让钟离深入不得。 “啪!”轻轻一掌落在染尘臀rou上,“放松点。” 染尘还沉在浪潮余韵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弄得又抖了抖,忍着不适尽力放松后xue。 钟离在他软烂温暖的后xue扣弄几下,那白液便随着yin水流了出来,落在水中又很快散开。 染尘被他翻了个身,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见钟离身下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便下意识伸手握住,想要继续替他疏解。 钟离向来通情达理,又并不重欲,便推开他的手:“看你都累坏了,歇息吧。” 染尘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不必顾忌我,您还未发泄出来……” 说着又想要去触碰,却被钟离抬起下颚逼着与他对视。 染尘对上钟离沉静的眼眸,有些无措。 他面上分明没什么表情,但染尘就是知道他生气了,可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支吾两声,到底没再说话。 直到那眸色渐渐冷下来,松了手,染尘才反应过来,默默从浴池起身,从旁边架子上拿起浴巾擦干了自己后准备披上衣服。 “我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吗?” 染尘不知钟离是何意,便默不作声,权当默认。 “衣服别穿了。就这样,回卧房罚跪。” 要光着身子走回卧室?染尘明知道院中无人,仍是踏不出门。可帝君已经生气了…… 终究是强忍着羞耻,依了钟离之意。 钟离一路跟在他身后,却无半点反应,静静看他在床边赤裸着身子跪好。 染尘仍不知自己为何受罚,却也不问,只是顺从钟离的命令。 帝君想要如何他只要受着便是了。只要能让帝君满意,他如何都是不打紧的。 钟离转身出了房门,染尘一时心乱如麻。 帝君已经厌倦了他的身子吗?还是嫌他撑不到自己尽兴便筋疲力尽? 他胡思乱想着,视线被泪水模糊,只眨眨眼那泪珠便顺着脸颊滚落,直直砸在地板上。 听见脚步声传来,染尘连忙抬手抹去眼泪,怕帝君看到他落泪,以为他不愿。地板有些硬,不过片刻他的膝盖就隐隐作痛,不看也知道定是红了。 钟离再回来时,手中执一枝庭中折来的海棠。 “罚你是为你好。” 钟离的声音一如往常般沉稳,只是语气里没有半分情愫。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气质为他增了几分距离感,这让染尘心慌,于是他并未多想便匆忙应下。 “是。” 钟离走到染尘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见他已经哭过还不拒绝,又狠狠摁下。染尘被摔在地上,胳膊磨破了皮。 “趴好,屁股翘起来。别乱动。” 钟离以海棠枝顶端轻点染尘的身体,指引他调整姿势。 “呼——!”破空声让染尘心惊,紧随的就是枝条抽落的痛感。 枝条抽落,花瓣四散,留下的鞭痕竟比花瓣更艳。 每打一下,枝上花瓣便少一些,鞭痕便多一处,竟似花被活生生打入染尘肌肤中。强忍着疼,皮rou细细颤抖,抖落脊背上的花瓣,却抖不落鞭痕。 此时的他好似那花枝,还是和田玉做成的,润白而易碎。 染尘本就怕疼,眼泪都被打了出来,却仍不想惹帝君不悦,咬紧了牙不发出喊叫,逼出一身冷汗。 钟离已是收着力道,可看他这幅样子,只后悔没再轻些。又气他怕疼也不讨饶,狠狠心又打了下去。 十五鞭落下,臀rou已经被抽打的不像样了。红痕遍布,有些鞭痕交叉处还冒了青紫,与花瓣相印,竟别有一番美感。 钟离本想用痛逼他拒绝,逼他反抗,谁知还没达成目的自己便已下不去手。 染尘缓了缓,手肘撑着地面,艰难地跪直了身子,身上残落的几片花瓣随着他的动作飘下,与其它零落花瓣聚在一块儿,散着清香。 还没到三十下……帝君是怕打坏吗? 帝君好心为他安排住处,他却接连让帝君不满,如何对得起帝君的恩情? 每一个小动作都能牵扯到臀上的疼痛,微微抬眼看到钟离下身仍鼓胀,狠狠心膝行两步,大着胆子解开系带,将那性器释放出来,软唇贴上柱身浅吻一路至顶端。 他能帮上帝君的便只有性爱。 “冥顽不灵。”钟离语气更加冷硬,却是恨铁不成钢。 染尘以为钟离嫌他此举yin贱,不敢抬头,只是低声说着:“染尘卑贱之身,能帮上先生的便只有此事……” 话音刚落,染尘只听钟离轻笑一声,后脑就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钟离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在他口腔里搅弄一番让他说不出话。 “唔!” 口腔被性器强势进入,直直顶上喉口。染尘闷哼一声,喉口一阵紧缩忍不住呕吐的欲望,却带给钟离更大的快感。 钟离紧紧摁着染尘脑袋,像是使用个什么器具一般顶撞,却还是收着劲,怕真的伤到他。染尘被顶得干呕,甚至眼角溢出泪花,眸中仍无半分怨色。 钟离叹口气,可算明白这孩子压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将他抱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了他身边,侧着身子抚开他散乱鬓发。 染尘不敢和他对视,阖眼等他下一步动作,只是怕得睫毛轻颤。 打过了,狠狠cao了嘴,接下来又要如何使用他呢? 钟离轻触他臀上隆起的鞭痕,有些发烫,痛得他哼出声。 将他拥入怀中,轻抚后脑以作安慰,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被如此怜爱,迟来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胡乱点点头,便忍不住把头埋在钟离胸口小声啜泣。 “委屈了?” 他迟疑片刻,抹了抹眼泪,摇摇头。他算委屈么?或只是被打疼了难过? 钟离轻拍了一下他满是伤痕的臀,又让他疼得发颤,小心翼翼抬头看钟离的脸色。 “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谎了?不委屈你为何要哭?”钟离眸中平静如水,“我再问一遍。委不委屈?说实话。” “委屈……”一开口,又忍不住落泪,“我不知哪里惹了帝君厌烦……” “从未厌烦。”钟离经此方知自己在他心中是何等地位,恨自己使这么个法子磋磨人,手中金光闪过,染尘臀上伤痕便尽数恢复如初,“是我心狠,想逼你受不住怨我,下次才好知道爱惜自己,以自己为重。谁知你傻成这样……” 先前的疑虑均烟消云散,一下子破涕为笑。他环住钟离的腰,脸颊紧贴对方胸膛,聆听沉稳的心跳,觉得仿佛被护在了骨血里,不由得带了些娇意:“我不傻,只是觉得您开心了我便开心。” 钟离失笑,捏一把饱满臀rou,软rou从指缝中溢出:“又傻又倔。” 满掌柔软滑腻,却让他想起方才的画面——月下花瓣纷飞,鞭痕比花还艳,雪白脊背抖落残英。只一想,方才发泄过的性器竟又硬如铁杵。 染尘双腿不自觉夹紧,想要忽视抵在他腿上的性器,xue却下意识缩了缩,好像想吞吃什么东西。 钟离将他抱起来点,吻落在他唇上,舔舐吸吮着。染尘情不自禁,也伸出小舌与他勾缠,眼底浮上迷情水雾。 “先生……”染尘含糊低喃着,唇舌更努力地迎合着钟离。 钟离停留在他腰间的手一路向下,在曾留过鞭痕之处流连。若不是已被他用神力治愈,这会儿染尘定要疼得发颤,还咬着唇不肯叫出声。 自魔神战争结束后便深藏的残暴竟被染尘勾了起来。 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揉捏,虽没弄出伤来也略有些钝痛,留下粉红指印。指尖又落到了那xiaoxue,在xue口处打着转。 一股水液从缝中渗出,只稍稍用些力气,手指便借着水液滑进甬道,在里头转了一圈,寻着了最敏感的一处软rou。 “唔……啊……” 染尘身子颤抖着,呼吸都错乱了,钟离一放开他的唇,他便低下脑袋,额头顶着钟离下颔喘着气。 悦耳呻吟缭绕一室,水液浸湿一片床褥。 先前已做过几次,还肿着的xue口很快又被扩张开来,手指搅动间发出咕叽水声,yin液淅淅沥沥怎么也流不完,像极了山间泉眼。 钟离抽出手起身将染尘双腿架上肩头,拉过枕头垫在他后腰处,钟离没再隐忍,性器顶端在xue口蹭了些水液做润滑后就挺腰进入,撞上了深处的敏感。手掌也在这时覆上染尘薄薄乳rou,拇指与食指捏着红果不断揉搓。 快感涌上,潮红攀上脸颊。染尘唇齿间溢出呻吟,眯着眼睛沉溺于浪潮之中。 “嗯……先生,要到……唔!” 染尘被海浪托到顶端,头向后仰着露出白嫩脖颈叫喊出来,字句被顶得破碎,余下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只发出几声闷哼后就在钟离怀里打着颤。 可钟离身下动作没停,还趁着染尘张口时与他唇舌交缠,掠夺着他口腔中的甜美。 钟离抬手握上染尘那刚释放过的性器,顶端残留的几滴jingye被他用拇指抹开,手掌抚弄着柱身,感受着掌心那绵软的性器再次挺立。 染尘扭着头想逃开钟离的唇舌,却因快感叠加而浑身使不上力气。 “不要了……先生……呜……” 他终于学会了开口求饶,这次钟离却不愿放了他。 一路细吻到他耳际,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轻咬上他如珠玉般的耳垂,于齿间碾磨。 染尘腿根被撞得发红,被过度使用的xue热热地疼。眼眶不知何时湿润了,泪水汇于眼角聚成泪珠滑落,宛转呻吟声中也染了哭腔,让人听着好不心疼。 “又……要到了……” 染尘话都说不清了,断断续续间还有被钟离用力撞进深处而诱出的娇吟。 “乖。你不是说我开心你便开心么?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忍一忍,是先生不好,先生认错。” 钟离的唇贴上他的眼角,吻掉那晶莹泪花,身下动作却没半点怜惜。 全心全意属于他的从始至终唯有这个傻孩子,能任他占有施虐的也唯有这个傻孩子。 浪潮汹涌,快感层层叠加一浪高过一浪,染尘感觉自己皮rou下的神经都好像在发着颤,快感在身体里汇聚,直直将他托上浪尖。 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紧紧绞着到达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连抓着钟离胳膊的手都没了力气落在褥单上,视线模糊得像是眸子被蒙上了一层白纱,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钟离却未像往常那样放缓动作让高潮的快感平息,而是继续顶撞那一点。一次高潮还未落下,下一次便已经到来。染尘被弄傻了,顾不得羞涩胡乱高声呻吟,试图推拒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更像欲拒还迎。 接连不断的高潮在他被撞散了理智的脑中引起荒诞的恐惧,他坚信自己即将溺死在过量的快感中。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尖叫。 钟离也终于尽了兴,俯身叼住他的颈rou,在齿间轻磨,开始最后的冲刺。这是钟离唯一一次没有考虑染尘会不会难受,也不考虑是否难以清理,而是顺从保证受孕的本能,狠狠射在了最深处。 过多的jingye冲击肠壁,给染尘造成被尿在了体内的错觉。性器抽出时,突如其来的空虚带来极大的落差,他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xiaoxue已然合不拢,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射得过深的jingye这才流到xue口,好似艳红花心中带着白蜜。 这次确实做得太过了。 钟离看到他的嘴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凑近去听,竟是低低叫着“先生”。 怜爱地将娇小少年搂进怀里,哄孩子般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脊背。 “安心睡吧。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