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广金殿绕红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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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了帮陛下找回那玉玺,广陵王最近三天两头就得往皇宫跑。而我作为广陵王的贴身记事官,自然要无时无刻寸步不离。 来了无数遍的皇宫,再繁华绚丽也看得腻了。 我熟练地飞身趴在房梁上,确保既能听到看到广陵王的言谈举止、又不会打扰他们。 ………… “董卓已经派心腹去调查了。”身高八尺、容貌昳丽的广陵王站在那俊美的帝王面前毫不逊色,她皱了皱眉头。“只不过,调查的动静大了些。” 俊美的帝王不屑地摇了摇手中的刀扇,勾唇一笑:“他们哪天动静不大?反而我们被逼成这样,见个面都不敢有动静。” 他又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面带惋惜:“唉,我也想和广陵王做一些有动静的事。” 广陵王挑眉:“哦?陛下想要多大的动静?”那只修长而裹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佻地勾起陛下的下巴:“不妨说来听听?” 陛下也任由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看着自己,垂眸:“那自然是…大到让你离不开我的动静。” 陛下低着头,又长又黑的卷发几缕几缕垂在胸前,我又在房梁之上,缕缕幽暗的烛光映得那双低垂的金色眸子里满是暗芒。 “只是可惜呀,我还要在那董卓之前先找到玉玺,就先告退了。” 撩得帅跑得快的广陵王在察觉到对方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迅速地收回手,就要转身离去。 她可不想夜半三更跟做贼似的在这里来一发。 “等等,我允许你走了吗?” 陛下斟满了两碗酒,端到她面前,然后随手将一碗扔到远处。 瓷碗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光荣牺牲,馥郁的酒液溅了满地。 然后,陛下端着碗猛灌了一口,一手抓着广陵王的手腕迫使她装进自己怀中,然后一吻吻上了对方的唇,另一手将酒碗又往远一扔。 见事态已经如此,广陵王不甘落后,反手抓住陛下的手腕,两人借力就滚在了地上。 我赶紧悄声跳下,换到更近一些的柱子后猫着。 不知道是那一吻之缠绵,还是皇宫美酒之酒色让两人面色微微发绯。 唇齿之间的交缠并没有持续多久,广陵王很快地解开了陛下的腰带,让本就露出大半个胸膛的宫装更加松松垮垮。 “我的广陵王,今夜,红蓼为你而盛开。” 陛下被广陵王压在身下,卷发披散了一地。 “别废话,速战速决。” 广陵王三下五除二拆掉了所有束缚,匀称的胴体上错落着些许伤疤。 陛下一手手轻轻抚摸着广陵王背上的疤痕,一手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时不时故意剐蹭下挺立的红果。 “不急,宫人们多半认为我在闹酒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唔…”猛地被吞没,陛下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喘叫,连带着指尖也不自觉掐了一下娇嫩的红果,引得广陵王也压抑地哼叫了一声。 “唔…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随着广陵王腰身的起伏,陛下粗粗地喘息着,迷离地把玩着她垂下来的几缕发丝。 不多时,两人的身躯都泛起情欲的粉红。 “换我来服侍你吧。”陛下如此说着,手掐在广陵王的腰肢上将她抱起,两人翻转了个位置。“明日你还有要事,可不能累着。” 体位的骤然变换让尺寸并不细小的坚挺到达了深处,广陵王被刺激得哼叫出声,脚趾都蜷缩了一瞬。 “你还知道…唔…我明…明天有要事!”广陵王一边承受着来自陛下的冲击,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 陛下却不以为意,甚至坏心眼地加重了腰身运动的力道,让那些叫骂被撞的稀碎、消弭在唇齿间,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细碎的娇吟。 “没办法,深宫寂寞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盼着广陵王来,好打发这无数的漫漫长夜啊…” 两人额抵着额,广陵王的发髻早就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长长的发丝互相交融着,随着他们运动的幅度而摇曳出黑色的波。 广陵王恨得牙痒痒,一手揽住陛下的脖颈吻上去,唇齿间,狠狠地啃咬陛下的唇舌,暧昧的银丝都沾染了几分猩红。 ——然后陛下就更加兴奋,用指尖沾染了唇舌间的水红抹到广陵王胸前的两点嫣红上,使得本就艳丽的红变得yin靡不堪。 在广陵王再次骂他之前,他一口含住了那枚娇嫩的红果,细细地舔舐着上面的血丝。 似是不够过瘾,他又将唇舌满满往上挪,开始啃咬雪白的山峰。 广陵王被刺激得下意识扭腰躲,结果反而将身下的巨物吃得更加深入,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出眼角。 “嗯啊……刘辩…唔…”广陵王修长的指间埋进陛下发间,抓着他的头发想要将他的头扯开。 头皮一阵疼痛,陛下却只觉得快感一波又一波被加剧。 他顺着翘起的乳rou啃咬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得刺眼的咬痕,最后停在锁骨上,开始细细啃咬,还发出啧啧的水声。 尽管如此,他腰部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依旧保持着三浅一深的频率撞击着,绞弄得水声扑叽作响。 “唔…你是狗吗?”广陵王喘着气,好不容易将陛下从胸前扯开。 陛下一笑,倒真迎合着她的话,学着狗“汪汪”唤了两声。 “广陵王喜欢,我是又如何?” 广陵王懒得与他争辩,用手探下去,报复性地抓住陛下胯间两个rou袋把玩,颇有技巧地揉捏着。 “啊!”骤然的刺激让陛下差点精关失守,他哀怨地看着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可真狠心,为了早点离开我,竟使这般手段。” 于是陛下牵起广陵王的两手压在旁,十指相扣着,弓起腰换了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开始猛力运作,两人交合处水液飞溅,透明的粘连随着飞速的运动被打成白沫,挂在毛发上、留在地上、溅到身上。 “唔…我的广陵王…嗯啊…我们一起……” 随着陛下猛地捣弄几下,广陵王也咬着唇,腰猛地弓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骨节都有些泛白,伴随着缠绵而剧烈的喘息,紧接着又是唇齿交缠。 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陛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那即使瘫软了也不容小觑的东西,随着响亮的“卜”一声带出一大股或白或透的液体。 “要是夜再长些该有多好啊。” 那头陛下还在伤春悲秋,广陵王已经干脆利落地穿好衣服,连带着披散的头发都随手挽了个发髻。 就用的一旁花瓶里的红蓼枝。 “你又弄出这么多印记,我又得多花一番功夫。”广陵王来时穿得轻便,就为了趁着夜色入宫。那身衣服自然要多轻薄有多轻薄,领子完全遮不住从胸前蜿蜒过锁骨,又盘旋脖颈而上的咬痕。 陛下就这么赤着身子,走到广陵王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 “这般你就不会再去找其他人了吧。”陛下如是说道。 “此去一别,生死未卜,广陵王可一定要平安归来,莫要让我成了那深宫怨妇才是。” 天间已见鱼肚白,广陵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毫不留恋从窗口跃出。 我赶紧跟着跳出窗外,临别回头望了一眼幽暗宫殿里的陛下。 陛下提着刚没倒完的那坛酒,仰头灌了一口,然后遥遥地朝着广陵王离去的方向举了举酒坛,似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