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舅舅cao尿(h)破处、浴室、佛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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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宋蕉蕉皱起小脸,手指颤颤巍巍点着那片粉,“我这里好脏,洗不干净,一直都有水……呜呜……舅舅,你帮我洗……” 宋雨打消舔遍宋蕉蕉身体的疯狂念头,走近她,哑声,“蕉蕉,这不是脏。不用洗。穿衣服睡觉,好不好?” 情欲缠身的宋蕉蕉根本听不进,抓住他guntang的大手,直往腿心覆盖。当他粗糙的指腹摩擦紧闭的嫩rou,她低低喟叹,“舅舅,好舒服……你插进来……” 脑海浮现小黄片的性交片段,她舔舔嘴角,热切恳求,“舅舅,跟我zuoai。” 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 宋蕉蕉说完,却用麋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宋雨浑身僵硬。 掌心完全包住她纯涩诱人的阴户,她未经人事,连情动出水都觉得“脏”,自己洗不干净,还哭着求他洗。正是因为青涩,他无名指横在那道闭合的细缝,几乎感受不到。 直到她迫切地抓弄他手指,往里面戳,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才顶开裂缝,将将挤进一小截手指,紧致、颤抖的嫩rou,又湿又热。 他想要插入的地方。 属于宋蕉蕉。 他从小养大的小姑娘。 他的亲外甥女。 他教训沈思泽时说的,半个女儿。 宋雨身处冰火两重天,努力想要让理智回归,耳畔又响起宋蕉蕉娇滴滴的叫床,“唔,舅舅,你插得我好舒服……我们zuoai好不好?” 他猛地拔出陷于湿软的手指,厉声,“宋蕉蕉!” “啪叽——” 宋雨挣脱时无意一堆,小姑娘没防备,直接摔坐在冰冷的瓷面,她愣愣的,眼泪啪嗒啪嗒掉。 “疼?” 宋蕉蕉别开脸,不理他,继续砸金豆子。 宋雨心都疼了,轻哄,“蕉蕉别哭,舅舅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她抽抽噎噎,“舅舅……知道错了吗?” “知道。”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掌心撑在湿润的瓷面,摇摇晃晃翻身,对镜跪趴在盥洗台,摔红的臀瓣正好朝向他,“那舅舅帮我洗干净……” 宋雨腿长,他的站姿,加上宋蕉蕉的跪姿,导致两人性器在同一高度。 狰狞的yinjing跳动,往前顶,想要插进少女闭合的xiaoxue。 他后退半步。 却听到她压抑的低泣声。 连忙安抚:“蕉蕉别哭,舅舅帮你洗!” 说完,他拽过一条新毛巾,调试温水,反复搓洗,等毛巾柔软湿热,擦拭她湿淋淋的、透着薄红的屁股蛋,“疼吗?” 宋蕉蕉抿紧小嘴儿,屁股往他手里送。 少女懵懂不知勾引,最为致命。且她深受药性影响,他怎么说都是错。 只能继续擦。 他已经听宋蕉蕉的声音自慰射精,再面对宋蕉蕉赤裸的身体,时刻躁动。他尽力设想宋蕉蕉还是个孩子,他单纯帮她洗澡,仔仔细细擦拭一遍,确定她屁股和后腰没摔伤,边洗毛巾边说:“蕉蕉,擦干净了,穿衣服。” 宋蕉蕉仰起通红的小脸,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舅舅,疼……” “哪里?” 她高撅屁股,右手伸到身下,指尖抵住xue口,嗓音似哭,“里面疼,有东西扎进去了……” 自宋蕉蕉读书,宋雨就让她独立洗澡。 她的衣服则是小时工洗。 他早早让她明白男女有别,生怕哪家臭小子拐骗她。 小姑娘长大后,他们稍微亲近点那次,就是她来初潮,黏得很,非说肚子疼,他守在她床边,陪了她一夜。 前段时间带她看情色电影,他也自毁,谨记做好长辈。 此刻,他眼前只有一片泥泞的粉色。 “宋蕉蕉,你没骗我?” 他为检查她伤口,凑得极近。 说话间,炽热的气息拂散,钻入她生涩的娇xue,烫得xuerou酥麻,一阵一阵收缩过后,洇出汩汩春液。 “舅舅,”宋蕉蕉磨了磨腿,丝毫无惧两瓣yinchun在他眼皮子底下裂开细缝,随即紧紧闭合,“真的很疼,很难受……呜呜呜……” 宋雨严肃:“蕉蕉,舅舅信你。” 她突然抬起小屁股,颤颤如玉的臀rou往他脸上撞,哀求,“舅舅不要不信我……” 被糊一脸yin水的宋雨,突然就严肃不起来了。 他想狠狠掰开她白生生的屁股蛋,舔她香软的肌肤;想放出蓄势待发的凶兽,破了她的处,做到她没力气再无知无畏地勾引他。 可她是宋蕉蕉。 并非拳击台上浓妆艳抹的女人。 宋雨深呼吸,站起,随手扯过毛巾擦脸,擦完才意识到是刚才擦过宋蕉蕉屁股和私处的。 宋雨:“……” 他扔开毛巾,连哄带骗,“蕉蕉,去床上,舅舅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真的吗?” 她小脸酡红,一双桃花眼潋滟春情,清纯又妩媚。 宋雨取来浴巾,就要裹住她身体。 宋蕉蕉触电般躲开,娇滴滴的,“舅舅,疼……” “马上就不疼了。”他顺着哄。 眼泪夺眶而出,她惨兮兮的,“那舅舅你快点。” 小姑娘可怜的模样,令宋雨放弃最后一丝疑虑。 等宋蕉蕉绵羊般温顺下来,他隔着浴巾,打横抱起她。 她已经有1米63,可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小。 小小一团,是他的易碎珍宝。 宋蕉蕉全身酥麻,脸蛋不安分地蹭他胸膛,“舅舅,疼……我想咬你。” “行。” 得到允许的她,立刻咬住被自己吮红的小小rutou。 他走到床边,小东西还吃奶似的含住他不放。 长指抵住她湿红的唇瓣,他提醒:“蕉蕉,松嘴。” 宋雨指腹粗糙,碾过她嘴唇时,毛刺刺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 漫天漫地的酥麻,最终化为腿心的湿意。 宋蕉蕉立马照做,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舅舅,我乖,你帮我。” “嗯。” 他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被,抽出浴巾,盖住她上半身,“蕉蕉,腿分开。” 舅舅在指引她zuoai吗? 宋蕉蕉痴迷地看着他过分英俊的面庞,转而直勾勾盯住他粗长的分身。 宋雨刚好在找医药箱,否则他看到她露骨的眼神,会明白她在撒谎。 待宋雨转身,宋蕉蕉配合坐在枕头,双腿岔开,向他展示她水润润的私处。 “会有点疼。”宋雨用酒精清洗特制的镊子,“你忍一忍。” 宋蕉蕉吓得小脸一白,掌心覆住他手腕:“舅舅,先……先用你的手指好不好……它,它会弄痛我的……” 宋蕉蕉从小怕疼,这会儿哭着撒娇,宋雨可不缴械投降? 其实他的手指比镊子粗,更让她疼。 顶多有知觉,摸到那根扎进她yindao的“刺”,或触及她的处女膜,会第一时间感受到。 不用他像个变态一样趴在她腿心,死死盯住湿软xuerou。 可他也需要像个变态,用手指插入亲外甥女的yindao。 宋雨私心里想留住宋蕉蕉的处女膜。 他宋雨的心肝,是不是处,都便宜了娶她的狗东西。 但他怕宋蕉蕉醒来伤心。 那晚她小心翼翼问他怎么样不会疼,摆明期待婚姻,那必然期待爱情。 权衡一番,他扔开容易误伤她的镊子,叮嘱,“痛要说。” 宋蕉蕉点头。 见她绷紧小脸,宋雨顶开床头柜的糖盒,单手剥了颗奶糖塞进她嘴里。 往常,宋蕉蕉难受或生病,他基本用糖哄。 这会宋蕉蕉想着诱骗舅舅zuoai,并不想吃糖,可她乖乖的,小舌头卷进奶糖,含在嘴里。 宋雨用酒精棉反复擦拭手指,看似细致,实际在做心理建设。 “唔!” 突然,宋蕉蕉被甜水呛到。 宋雨紧张,“又疼了?” 她盼着舅舅进入,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他不再耽误,左手捞起她细瘦的右腿,揽在臂弯,手掌则抵在她阴户;右手手肘摁住她晃动的左腿,手指借着姿势之便,顺利找到少女身体的入口。 幸好药性让她分泌许多yin液,他成功进入。 可她到底初经人事,被侵入时,rou壁生涩推挤,令他进不得、退不得。 宋蕉蕉下半身完全在他掌控,只能小幅度地瑟缩。 “舅舅,疼……” 控诉完,她忍住了后半句:还想要。 额头渗出薄汗,宋雨安抚,“蕉蕉,马上就好。” 手指杵在浅浅xue口,他绕着内壁,艰难地摸了一圈,没找到尖锐的物体,“蕉蕉,疼的地方,在舅舅手指碰到的里面,是吗?” “是……啊!是的……” 宋雨粗糙的指腹细细碾磨她xue口,陌生的热流在她体内乱窜,她浑身酥麻,紧咬嘴唇,才忍住呻吟。 偏偏他认真地问她问题,她一开口,如同叫床的娇喘便藏不住。 宋雨狐疑:“蕉蕉,你真的疼吗?” “舅舅,你帮我止疼好不好?”宋蕉蕉突然合拢双腿,“舅舅,舅舅,舅舅……” 小姑娘动作突然,他左手中指挤进yinchun缝隙,右手探入她xue口的食指,往里顶,将将触摸一层薄膜。 他往后撤,黑眸蓄积风雨,音色沉沉:“宋蕉蕉,你骗我。” 她双手缠绕他右腕,使劲儿挽留,“唔!舅舅,再进来一点!别,别拔出去……” 然而男女体力悬殊,宋蕉蕉还是失望了。 失去舅舅让她舒爽的手指后,她两腿弯折成“M”型,摇摇晃晃陷在床被,xue口嫩rou外翻,残留几滴清透的水,似乎邀请他再次进入。 “舅舅!你不插!我自己插!” 宋蕉蕉生气了,垂下右手,就要捅进已然闭合的xiaoxue。 “啪——” 宋雨精准扣住她手腕,黑眸幽深,“宋蕉蕉,有完没完?” “没完!” 她回得急,咳出几滴纯白汁液,活像被他射了一嘴jingye。 “呛到了?” 小姑娘咳得厉害,宋雨没忍住关心。 宋蕉蕉眼眶红红,“要舅舅舔走。” 一手覆盖她勾人的双眸,一手抽出几张纸巾,宋雨面无表情,擦拭她嘴角香甜的汁液。 她掰开他大大的手掌,移到唇前,迫切亲吻,含糊低语:“舅舅,我真的快死了,救救我……” 宋雨攥紧扔掉纸巾,粗糙的指腹碾过她唇角,“宋蕉蕉,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手拽落他掌心,摁在绵软胸口,大眼睛扑闪扑闪,她怯生生的,“舅舅,我喜欢你。” 他问:“愿意跟我结婚?” “愿意呀。”她屈膝,膝盖不安分地蹭他绷紧的腰线,“舅舅,现在可以跟我性交了吗?” 他低声:“可以。” 并补充,“不准哭。” 她轻撅红唇,“才不会呢!” 宋雨上床,单膝跪在面前,膝盖时不时顶开她两片湿润的嫩rou。 “舅舅?”她眼神迷离,娇甜呓语。 他捞起她岔开的细腿,整张脸埋在她腿间,薄唇亲吻无毛的阴户,察觉到她本能的颤栗,声线沙哑,“别叫舅舅。” 宋蕉蕉暗恋他。 且他三十六年第一次硬,是因为宋蕉蕉。 他刚才决定接受宋蕉蕉,不敢想如何面对meimei。 可她乖甜一声“舅舅”,既带来luanlun的刺激,又彰显他的冲动和荒唐。 然而小姑娘杠精附体,轻撩莹润红唇,“舅舅,舅舅,舅舅……” 宋雨没辙。 蓦地含住她绷紧的嫩rou,粗热大舌挤进紧闭的缝隙,听她“嗯啊”呻吟,抽离,抵进,如此往复,一次次抵得更深,一次次发觉她的敏感点。 “舅舅,不行了……”宋蕉蕉脸蛋涨红,柔白小手陷入他短短黑发,试图阻止他要命的舔吸,“舅舅,呜呜呜,不要了……” 药物使然,快感胜过身体初被开发的疼痛。 她是爽得不行。 宋雨从她泛滥的yin水判断,舌头将将碰触湿软rou粒,只听短促一声“啊”,小姑娘全身痉挛,细白的小腿在他臂下晃荡,蜷起的脚趾摩擦他勃起的性器。 她潮吹了。 宋雨猝不及防,接了一嘴。 之前被糊一脸,他现在挺淡定,舌头仍挤在紧窄的缝隙,感受嫩rou的颤抖与收缩,不忘吞咽她喷出来的水。 不甜。 也不腥。 但她长得太甜了。 他嘴里回甘。 宋雨“噗叽”一声抽出舌头,抬眼,“爽了吗?” 她全身酥麻,“爽、爽了。” “穿衣服?”他问。 葱白手指勾住床头柜的黑色内裤,“我想穿舅舅的。” 宋雨:“……” 他夺走没扔干净的内裤,去她房间拿内裤和干净的睡衣。 再回卧室,宋蕉蕉跪在床边,双手捧起两颗小巧而圆挺的乳球,指尖无意擦过顶端一抹粉。 “舅舅,”听到脚步声,她抬眸,“你要不要吃奶?” “又痒了?” 宋雨将叠好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低声问。 “啊?” 掌心罩住她干净的阴户,指腹嵌入缝隙,挤得她软rou四散,“痒?” 双腿夹紧他手腕,她诚实地说:“还湿了……” “知道了。”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趴好。” 宋蕉蕉挺起圆鼓鼓的小胸脯,“舅舅帮我吸出奶水好不好?” 宋雨:“……你没有奶水。” “那舅舅摸一摸,舔一舔。”说完,她忽然一歪脑袋,凑到他跟前,隔着睡衣精准含住他的rutou,小舌头轻轻一刮,随即吐出,“舅舅,像这样就行。” 宋雨:“……” 老子是不会吗? 他忍住脏话,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翕动的xue口,“痒的不是这里吗?为什么一定要舔你的胸?” 她憋红小脸,欲言又止半天,终于害臊地说,“人家想要大胸……” “趴好就行。”宋雨诱骗。 宋蕉蕉将信将疑,不等确认,男人粗粗的指节顶开xiaoxue,她“唔”了声,乖乖照做。 大手蹂躏颤颤晃晃两瓣香臀,他低声诱引:“屁股撅高点。” “嗯……”她难耐地呻吟,屁股往他身前凑,撞到跳动的凶兽。 宋雨低喘,释放硬得发痛的yinjing,直接插进少女腿缝。 “好烫……” 他趁她双腿瑟缩,顺利挤入,粗长一根横在她两片yinchun,棒身紧贴湿软xue口,一丛漆黑的阴毛,扎着她柔嫩腿根。 宋蕉蕉伸手抓弄他那丛毛发,“舅舅,好痒……” “不剔。” 她“哼”了一声,怄气,“扎死我算了!” 他倒挺想插得她欲仙欲死。 前提是她清醒时愿意。 他现在做一些边缘性行为,重点是让她纾解药性催发的欲望,不带太多的爱抚和感情。 这是他很想叼住她粉嫩奶头、吸肿乃至咬破,却忍住的原因。 手指轻捏她高撅的唇瓣,他宠溺一笑,“腿并拢,知道吗?” 她知道横在泥泞腿心的巨根,可以带给她快乐。习惯它灼烫的温度后,她主动贴近它。 两人性器无缝相贴,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低低哀求,“舅舅,不够……” 宋雨单手按住她细软腰肢,yinjing戳刺她的rou缝,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虽然没再潮吹,但涌出的yin水,不停浇灌粗烫棒身,漫开在腿间。 短短几秒,她胜雪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粉。 诱人至极。 “舅舅……够了……”她大脑一片空白。 宋雨没够。 他控制好力道,在她腿间抽插进出。 少女体虚腿软,被撞一次,就趴在被子上,双腿抖得厉害。 宋雨抓握她脚踝,沉声:“跪好。” 宋蕉蕉委屈。 却又不甘心。 她抱紧枕头,屁股高抬,腮帮子鼓起,“舅舅,我这次不会摔了!” “行。” 他顶胯,再次破开少女紧缩、细滑的腿缝。 她明明被他撞得全身摇晃,却死死合拢双腿,很乖。 他插得很爽。 宋雨伺候她整晚,一直硬着,没插几个来回,射意就明显。他陷于情欲,插进去用了十足力,意外顶入她紧致、湿热的xiaoxue。 尚未触及处女膜,他便拔出,可他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的guntangjingye,射在她xue口、腿根,溅到她脚踝。 盯住少女糊满jingye的私处,想到她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他下腹燥热。 宋蕉蕉应该累了,他掐她腰的手刚收回,她就仰躺在床上。 可能是yindao堵着jingye难受。 她屁股垫着枕头,岔开腿,给他看xue口流精的香艳画面。 喉结滚动,宋雨弯腰,决定给她洗澡。 宋蕉蕉迷迷糊糊嗅到宋雨的味道,抓了抓小巧的右乳,娇声娇气,“舅舅,人家有大胸……” 宋雨:“……” 是小黄片女主的丰满胸部刺激到她了? 总归她没睁眼继续闹,他用毯子裹住她,单臂抱起,大步走向她的卧室。 小脸埋在他颈肩,她这会儿安静乖巧,像是橱窗里最昂贵的洋娃娃。 宋雨情生意动,已经开始思考,等她清醒,怎么做到她不敢喊舅舅。 在宋蕉蕉的卫生间,他让她坐在手臂,分开她的腿,手指顶开她已然闭合的xiaoxue。 真的又小又娇。 宋雨怕闹醒她,飞快冲淋,rou眼看不见白浊,就给她穿衣服,把她扔回满是玩偶的小床。 他瞥了眼宋蕉蕉的闹钟:凌晨两点。 什么破药,药效够强的! 他想走,宋蕉蕉硬是抱着他不撒手。 她小小一团,睡颜安静,双颊褪去诡异潮红,可不就是他疼爱十六年的心肝? 宋雨心头酥软。 当年目睹meimei中枪倒地,他信仰崩塌,想要跟那些人拼命。 可meimei拉住他的手,跟他长得九分像的脸,苍白如纸,用最后力气叫他哥哥,求他照顾她的孩子。 他找到了宋蕉蕉,信仰变成护宋蕉蕉长大,陪宋蕉蕉到老。 “舅舅,不要走。蕉蕉害怕。” 宋蕉蕉往他怀里蹭,软绵绵撒娇。 宋雨关灯,躺在她床上,怀里卷个小姑娘,和衣而睡。 “晚安,宋蕉蕉。” —— 宋蕉蕉睡饱醒来,宋雨已经离开。 她丝毫没有缠闹宋雨大半夜的记忆,茫然无辜地眨眨眼,忽然记起她喝了掺了药的橙汁! 她猛地坐起,突然感觉大腿内侧酸麻,膝盖也疼。 掀开被子,她卷起裤脚,看到膝盖一小块淤青,陷入深思。 她昨晚吃了蒋叔叔的药,在房间自慰? 好丢脸! 头埋进被子,宋蕉蕉抓狂一会,红着小脸,鬼鬼祟祟蹲在衣柜旁,翻开叠好的几件胸衣,看到装在透明袋子的大半粒药,松口气,仍用贴身衣物盖好。 她见手机在茶几,坐在沙发,习惯性想盘腿,然而腿心一被拉扯,她就好疼。 像是……被进入过。 她快哭了:我用手指插过自己了?我给自己破处了? 她一边埋怨蒋周,一边觉得自己牺牲这么大,舅舅可一定要满意未来舅妈舒梦。 被迫并腿坐的宋蕉蕉,特意看有没有蒋周的短信。 没有。 宋蕉蕉强调:【蒋叔叔,我没有问题!】 蒋周秒回:【蕉蕉,我完了!虎爷早上莫名其妙要见我,我装死拖着。你是不是被发现了?我撑不了多久。】 宋蕉蕉天真:【没有呀!我没被发现!药也藏得好好的!】 蒋周仍然秒回:【那你看看虎爷在不在家,帮我探探口风,我犯了什么罪。】 她飞快删除短信,又回:【知道了。蒋叔叔,你记得安排舅妈的事!】 “蕉蕉,醒了?” 宋蕉蕉恋爱经验几乎空白,没听出,宋雨这会儿的语气,带着男人的宠溺,而非舅舅。 她“唔”了声。 宋雨走近,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看什么这么专心?” 他太温柔了。 她猫儿似的在他掌心蹭蹭,脱口而出:“我在跟蒋叔叔说找舅妈的事。” 宋蕉蕉说完,意识到温柔得要命的男人是舅舅! 她懊恼地咬舌,跪在沙发,欲盖弥彰,“舅舅,我什么都没说……” 宋雨眸光暗了暗,轻易抽出她的手机,看到她发给蒋周的短信:【知道了。蒋叔叔,你记得安排舅妈的事。】 他冷笑,“我看蒋周没病,是真想死。” 她吓得哆嗦,怕死了却轻轻拽他袖口,“舅舅,你别打死蒋叔叔好不好?” 宋雨:“……” 比起弄死蒋周,他现在更想欺负这个小没良心的。 昨晚一句喜欢一句结婚,就是骗他帮她发泄欲望。 宋蕉蕉见宋雨沉默,以为有戏,变成两只小手抓握他的大手,“舅舅,你年纪这么大了,就不想结婚吗?” 他任由她分心玩他手指,声音低哑,“宋蕉蕉,你想跟我结婚吗?” 她眨眨眼,几分天真,“我怎么做自己舅妈呀?” 就是没想过。 一点没想过。 宋雨气笑,忽然问:“你前几天问我兴趣爱好,是为了跟蒋周找什么狗屁舅妈?” 她揪起小眉头,“舅舅,你怎么可以说舅妈‘狗屁’呢……” 原本她气势汹汹的,看他板着脸,声音越来越轻。 “宋蕉蕉,你不喜欢我。”宋雨挺伤心。 她黏糊糊抱住他胳膊,甜生生撒娇,“舅舅,我最喜欢你。” 昨晚被他注视就会顶起的奶头,这会隔着布料与他手臂摩擦,却软哒哒的。 她对他也没欲望。 宋雨声调平和补充,“你还喜欢蒋周。喜欢未来舅妈。” 听不出危险的小姑娘眉眼欢喜,“舅舅,你愿意找舅妈啦?那你别凶我和蒋叔叔了,我们选了可久可久了。” 宋雨抽出右臂,见她被他撞得踉跄,反手抓住她的小胳膊,“坐稳。” 她乖乖讨好,“有舅舅在,我不会摔倒的。” 宋雨头疼。 连打蒋周的心情也没了。 想到昨晚她消耗体力的几个小时,他提醒:“宋蕉蕉,下楼吃早饭。” 她不放心地确认,“舅舅愿意找舅妈了?” 他随口应,“嗯。” —— 误以为危机解除的蒋周赶到宋家,就看到宋蕉蕉没心没肺喝粥挑剔小菜,宋雨面无表情坐在她旁边。 虎爷这脸色,哪是愿意找对象,分明是要杀人! 蒋周心里“我cao”了声,转身就要跑。 “滚过来。”宋雨语气不善。 宋蕉蕉转过小脸,“舅舅,你今天怎么总是说脏话呀?” “吃你的。”宋雨对她怨气更大。 被凶的小姑娘一撅嘴,大眼睛顿时水汪汪的。 宋雨:“……我错了。” 她这才破涕为笑,低头吃早饭。 目睹整个过程的蒋周感慨:心肝不愧是心肝! “蒋周,我下午去鹿鹤寺,住段时间。你照顾好宋蕉蕉。” “什么?” 宋蕉蕉和蒋周异口同声。 蒋周被宋雨眼神一扫,屁话不敢说,疯狂朝宋蕉蕉挤眉弄眼。 她蓄着眼泪,“舅舅,你为什么要出家?你不是答应我找舅妈吗?” 这会宋雨没心软,站起,威胁蒋周:“我清修时,宋蕉蕉受到一点伤害,我都算你头上。” 情急之下,宋蕉蕉跪坐在地上,抱住宋雨大腿:“舅舅,我不准你出家!” 宋雨不为所动:“你再不松手,蒋周就死了。” 宋蕉蕉短促一声:“啊?” 发现小姑娘正儿八经在犹豫的蒋周:“……” 最终,她松开他绷直的大腿,赌气:“舅舅你去做和尚!让我做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好了!” 宋雨没理她,只对蒋周说:“照顾好宋蕉蕉。” 等宋雨上楼,蒋周才敢伸手扶宋蕉蕉,低声询问:“蕉蕉,怎么回事?” 她借蒋周的力坐回椅子,失魂落魄的,“我不知道。” 蒋周循循善诱,“昨晚到现在,发生过什么?” 她回忆,“昨晚我自己在房间。” 站在楼梯偷听的宋雨:“……” 不知情的蒋周追问:“今早呢?” “舅舅不想结婚故意骗我!”她气鼓鼓的,“还要去什么狗屁鹿鹤寺!” 宋雨:“……” 真话没仔细听,脏话学挺快。 宋雨按压太阳xue,上楼收拾行李。 蒋周相信宋蕉蕉,凑近她说悄悄话:“虎爷是不是更年期提前?” 她接茬,“反正脾气变差了。” 嘀嘀咕咕的两人,听到脚步声,顿时安静如鸡。 宋雨临走,拍拍宋蕉蕉脑袋,“我会回来送你上学。” “哼,不要。”她继续怄气。 宋雨没哄她,关门离开。 “蕉蕉,”蒋周听到汽车引擎声,“虎爷好像动真格的。” 宋蕉蕉委屈,默默掉金豆子。 看得蒋周心疼死了,连声哄:“蕉蕉,别哭别哭别哭。我们想办法把虎爷拐回来!” 小姑娘睫毛扑闪,“怎么拐?” “药还在吗?” “在。” “会装病吗?” “会。” 蒋周说:“后天,我带你去鹿鹤寺找虎爷。我就说你高烧不退,缠着要见虎爷。虎爷担心你肯定会分神,你趁机把药下到虎爷的茶水里。事成后你给我发短信,我让舒梦去找虎爷!佛门清净之地,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但虎爷这事不能拖,万一他真剃发……” 剃发? 宋蕉蕉拧眉。 “不剃。” 怎么好像,有谁跟她说过这句话呢? 不剃什么呢? 就在宋蕉蕉隐隐约约要记起时,蒋周推她胳膊,“蕉蕉,你别走神!” “哦。” 蒋周看她懵懂天真,不由心动。 他坐在她对面,“蕉蕉,你为什么选沈思泽?你以后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宋蕉蕉,你想跟我结婚吗?” 耳畔回荡舅舅低沉的声音。 宋蕉蕉险些心跳骤停:舅舅是真的想跟我结婚?还是不想找舅妈故意这么问? 她咨询第二信任的蒋周:“蒋叔叔,舅舅会想跟我结婚吗?” 蒋周吓一跳。 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她一双桃花眼却那么澄澈纯净。 “怎么可能!”蒋周胸腔震动,拔高音量,“蕉蕉,你和虎爷不能结婚!是luanlun!就算你不懂!虎爷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能不懂吗!再说他不举了二十多年,偏偏对你硬那得多禽兽!” 耳膜震得发疼,她搬着椅子往后挪,“蒋叔叔,我知道luanlun。舅舅除了今天任性,平时都成熟稳重,不会想跟我结婚欺负我的。我就随便问问,你别激动。” 蒋周捂住起伏的胸口,“蕉蕉,这不能随便问。” 她转移话题,“我要告诉舅舅,你说他不举!” 蒋周:“……” —— 宋蕉蕉和蒋周定好让宋雨破戒的日子,天气预报晴,却阴雨绵绵。 她预感不好,可害怕以后有个和尚舅舅,将药揣进包里,跟蒋周爬山去鹿鹤寺。 蒋周先登顶,转身等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的宋蕉蕉,“蕉蕉,虎爷肯定故意选山顶的寺庙!存心不让我们烦他!我怀疑他真想出家!” 宋蕉蕉踩上最后一级台阶,累得站不稳,就近抓住蒋周的手臂,软绵绵的,“坏舅舅……” 蒋周定在原地。 虎爷嫌弃他,他不敢亲近宋蕉蕉,想摸摸她头发,被虎爷一看,狗胆就震碎了。 他刚对宋蕉蕉的有点旖旎心思,小姑娘就跟他“牵手”。 酥麻渐渐遍及全身,她一声甜软的“坏舅舅”,蒋周硬生生脑补成,床上她被他欺负得喊“坏叔叔”。 …… 蒋周不敢再多想了。 他想染指宋蕉蕉,虎爷知道,肯定往死里打他。 沈思泽年轻优秀,还能混个“情有可原”,他只剩“别有用心的老男人”了。 蒋周叹气,“蕉蕉,我们进去找虎爷。” “好。” 他们找到宋雨暂住的房间,小魏守在门口,对小姑娘恭恭敬敬的:“蕉蕉小姐。” 蒋周翻白眼:“我是死的?” 小魏轻飘飘:“虎爷说,差不多了。” 蒋周:“……” 宋蕉蕉这会儿完全不在乎蒋周,着急问小魏:“哥哥,舅舅呢?” “蕉蕉小姐,虎爷闭关,明天才回来。”小魏姿态尊敬,“虎爷说,要是您来,不能拦您。” “那我要进去!” 小魏开门,侧过身,“蕉蕉小姐,请。” 等宋蕉蕉进门,蒋周想跟,小魏挡在他面前,“虎爷说,您不能进去。” “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