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还未结束的惩罚
22 还未结束的惩罚
陈未欢看见她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她只是上下打量了一遍陈蓝浅,挑了挑眉,“听说你跑出去了?私奔?” 陈未欢的脸上少了几分肆意的笑,唇角却依旧是勾着的,这么看着倒还有些严肃。 陈蓝浅下意识后退半步,抬手想挡住自己的身体,可手刚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她摇了摇头,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哦,对了,我带回来一点临江的特产,放你房间了。”陈未欢又说。 我房间?陈蓝浅刚想说她没有房间,后又想到陈倾月,便闭了嘴,只点了点头。 “哈?”陈未欢本就是路过,跟陈蓝浅随意说两句话,可看着陈蓝浅这个样子,她突然来了兴致。 身子转向陈蓝浅的方向,单手撑在栏杆上,陈未欢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几天不见,不会说话了?陈倾月把你毒哑了?” “呃……没。”陈蓝浅终于开口了,她只是有点累,不想说话,只是出口的嗓音也哑的厉害,倒还真有点像被毒了。 她吞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刚想开口说话,陈未欢身后的门突然开了,陈倾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即将出口的话戛然而止,陈蓝浅看见陈倾月的瞬间,瑟缩了一下。 陈未欢本就一直注意着陈蓝浅,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又看到她的变化,当即便明白了什么,她转身,果然陈倾月就站在她身后。 陈倾月的视线从陈未欢身上略过去,定格在陈蓝浅身上,“你迟到了。”她说。 “对不起……”陈蓝浅立马说道,快步下了楼梯,经过陈未欢身边时,她脚步顿了一下,却依旧低着头,走到了陈倾月身边。 陈倾月给了她一个手势,让她先进去。楼道里,陈倾月与陈未欢站的不远,却在对视的瞬间,恍若又隔了万千丈,遥不可及。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话要说,门再次关上,将陈未欢隔绝在了门外。 陈未欢摸了摸鼻子,她觉得怪怪的,陈倾月和陈蓝浅都怪怪的,却也并没有多想,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陈蓝浅跑出去被罚的那天晚上,陈未欢就搬过来了,毕竟这幢别墅里,本就有她的一间房。 陈倾月关上门,见陈蓝浅已经端正地跪好了,她跪在书房中央,正对着门的方向,微低着头。 陈倾月突然也不着急了,她抱臂靠在门边,说道:“你就不能准时一次?” 陈蓝浅被噎了一下,有些心虚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陈倾月笑了一声,“不打不长记性,下次给你定了时间再迟到怎么办?” “我……”陈蓝浅微微抬头,偷瞄了眼陈倾月,与之对视上的瞬间又立马低下头,道:“打到您满意?” 陈倾月嗤笑,也不愿意再在这个事情上跟她争辩,于是又道:“我上次在祠堂跟你说了什么?” “上次……”陈蓝浅垂下眼睫,回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恍然间仿若又听到了陈倾月的声音,“你再敢偷跑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冷不丁打了个颤,陈蓝浅立马抬头,解释道:“我不是要回顾家!” 她理所应当的将陈倾月的“偷跑”警告代换成了”偷偷回顾家“。 陈倾月被气笑了,她一步步走近陈蓝浅,猛然掐住她的脖子将陈蓝浅往上拽,“我让你暑假干什么?” 陈倾月的样子有些凶,陈蓝浅的瞳孔缩了一下,看着陈倾月,小声地道:“呆在家里。” “你呢?” 陈蓝浅说不出话了,她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解释,可是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看着她这般木讷的样子,陈倾月气地松了手,径直走向一边。 陈蓝浅跪了回去,被掐过的脖子有些疼,却并不要命,她也顾不上这么多,视线控制不住地追随着陈倾月。 眼看着陈倾月cao作了几下,靠立在墙边的柜子倏地向两边移动,原来的墙面上赫然是一扇暗门,陈蓝浅惊讶地眼睛都瞪大了,在这个房子里住了快十年,书房也是常来的,她竟然不知道这书房还别有洞天。 暗门的锁是密码锁,陈倾月手贴在墙上的瞬间,门就打开了,她站在门边,朝陈蓝浅招呼,“进来。”说罢,她率先走了进去。 陈蓝浅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了心里的震惊,才慢慢爬向那间密室。 与其说是书房储藏室,这里更像是一间仓库。整个空间并不大,却很乱。 密室内没有窗户,光照不进来,尤其是在陈蓝浅进来之后,门自她身后自己关上,陈倾月开了灯,惨白的灯光照射过来时,她只觉得刺眼,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才慢慢睁开眼睛。 她先扫视了一圈,以她现在所在的方向,左边靠墙的角落里堆放着几个很大的纸箱子,在纸箱子中央摆放着一张单人沙发,比调教室那个要小一些,但看得出是一个款式。右边是一个和书房里摆放的一样的柜子,都上着锁,陈蓝浅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书柜脚下的地上,随意地扔着几本书,陈蓝浅看过去,只看到几个书名朝上的:《她的国》《二把手》《PRIDE AND PREJUDICE》……都是些市面上的书,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整个空间能看得出是专门收拾过的,因为在这间密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格格不入的床,白色的,就在灯下,被照的更白了。 它看着像是医院里普通的手术床,如果没有边上挂着的手铐的话。 陈倾月没有解释,只是站在床边,拍了拍床,“过来。” 过去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还要打?她本以为惩罚都结束了,可看着陈倾月的样子,陈蓝浅失识趣地没有把话问出来,她默了声,爬向了手术床。 她跪在床边,抬头乞求地看向陈倾月,刚想求饶,便见陈倾月不耐烦地到:“跪上来,面朝那边。” 陈蓝浅按照陈倾月的指示跪在床边,面朝那个大柜子,陈蓝浅就站在她身后,拿着鞭子。 似乎是因为那惨白的地灯光、以及膝下那张手术床的加持,恍然间,陈蓝浅将她想象为手执镰刀的死神,就站在床边,等待着手术失败,好将她的魂勾走。 鞭子抵上脚心的瞬间,陈蓝浅打了个颤,回了神。 “规矩,不动,不叫,报数,明白?” “是……嗯!” 话音未落,陈倾月一鞭子直接抽在了脚心,瞬间将陈蓝浅的呼吸打乱了。脚心本就皮薄敏感,陈倾月下手的力道又大,陈蓝浅忍不住缩了一下,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她反应过来连忙报了一声“一”,却被告知动了,重来。 哪里动了?大概是因为太疼了,膝盖往前移了一点吧,陈蓝浅心惊,陈倾月的要求什么时候这么严格了! “主……主人!”余光瞥见陈倾月的手有抬了起来,陈蓝浅连忙出声叫住了她,“求您了,把我锁起来吧……” 她绝对会控制不住,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她受不住陈倾月的酷刑,陈倾月却只是笑了一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下一瞬,裹挟着破风声的鞭子猛地落在了脚心,“呃……一——”陈蓝浅这一次忍住了,她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膝盖用力,凭着强大的意志压制住了趋利避害的本能。 这样其实对膝盖的伤害是很大的,即使她跪在床上,可是陈蓝浅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身体本就虚弱着,还不知道能撑住几下,可若在此时,陈倾月还生气的情况下,她反复犯戒,坏了陈倾月的规矩,她怕陈倾月真的会将她打坏,毕竟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如陈蓝浅所料,三鞭下来,她便感觉自己的脚心被打破了,她已经要撑不住了。 汗水滚落眼角,蛰地她睁不开眼睛,手指控制不住抓上了大腿,因为过于用力,两侧已经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她整个人都在用力,大腿能明显地看到紧绷的肌rou,膝盖也压着床单陷下去一些。 “啊!——” 这一下是真的破了,陈蓝浅感受得到,那鞭子直接深入血rou,打到了她的骨骼,那样的疼痛,深入骨髓,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她控制不住,身子向前栽去,额上的汗水滚落,滴在了床单上,瞬间洇出了一片来,泪水也忍不住涌了出来,覆盖在了那片痕迹上。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前面的三天,在此刻,就像是开胃菜一样。 “重来。”身后的陈蓝浅依旧风轻云淡地说着,她轻而易举就对陈蓝浅进行了宣判。 可是陈蓝浅,痛到浑身颤抖,却还是强撑着跪了起来,没有丝毫反抗的意识。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陈倾月压根不在乎她那天出去去了哪里,因为不管她去了哪,她从身到心,都是绝对服从的,根本就不会做出任何对陈倾月不利的事情。 而陈倾月要做的,就是将陈蓝浅打服,让她不敢再违抗陈倾月的命令。 意识到这一点,陈蓝浅从内心深处生发出一丝恐惧,这是何其恐怖的一件事,是完全违背人性的。 新的一鞭子再次落下,陈蓝浅已经连半鞭子都撑不住了,她好似xiele气的充气娃娃,轻轻一戳就能破了。 陈倾月似乎也不在乎规矩不规矩了,陈蓝浅根本就撑不住了,还能跪在那儿脚没有移动一下,也纯粹是因为她真的动不了了。 她跪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汗水与泪水早已将那一块的床单打湿,意识也有些混乱了,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晕过去。 太痛了,打到后来,陈蓝浅直接哭出了声,这是很少见的。平日里不管是求饶还是控制不住的啜泣,那都是来自于生理的本能,可是这一次,连跪都快跪不住的陈蓝浅,却真的哭了。 像是痛到失声的哭,却更像是委屈的哭,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 陈倾月终于在她哭地快要喘不上气时,收了鞭。 她绕到前面,陈蓝浅的面前,单手抓起她的下巴,将她哭花了的脸抬起来,陈蓝浅顺从地将眼睛睁开了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只带了血的鞭子。 “数了吗?打了多少下?”陈倾月问。 陈蓝浅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六……六十二。” 总共六十二下,包括她最开始不算的那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意识能如此清醒,能数清楚身后的每一鞭。 陈倾月笑了一声,“还有最后一项,你的惩罚就结束了。” 这都还没结束,陈蓝浅哭的都快上不来气了,她瞪着一双婆娑的泪眼,询问性地看向了陈倾月。 陈倾月只是笑着,对上她的目光,道:“穿环。” —— 诶嘿!没想到吧,晚睡的孩子有rou吃,让我看看是谁没有睡觉(?ˉ??ˉ??) 猫:我真心觉得! 蓝蓝遇到秦妙歌 会死在她手下。蓝蓝说了都不听 我:蓝蓝不听那也是陈大惯的呀(骄傲.叉腰) 感谢留言送礼的各位宝贝,请继续留言,看我最近更新是不是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