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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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姒缓了好久才缓过去那股冰凉劲儿,瞪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她后知后觉自己在他面前全裸,并且还因为情动扭着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怕等下还得在这多睡一晚,连忙问道:“我衣服呢?” 他很没有诚意的道歉:“啊,昨天把你的衣服撕坏了,不好意思。” 本来没想着要弄坏她的裙子,但她昨天她穿的黑色紧身裙包裹着她的身体,凸显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低胸的吊带裙兜不住她的那双大奶子,乳rou在胸前聚拢在胸前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纤细的吊带像是承托不住一样随时会在肩膀处断裂,他光是看着就浑身燥热,下腹窜起了一股子邪火怎么都压不住,最后情难自禁上手就把裙子给撕破了。 阮姒抱着被子抬头问他:“那我怎么回去,裸着?” 他垂头像是思考了会儿,抬头看向她,眼神带着炽热的光缓缓开口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会有意见的。” 阮姒被他的话给噎住,一口气堵在喉咙不上不下,暗暗咬牙一时间说不出话,心里已经把对方怒骂到狗血淋头。 他看着阮姒好一会儿,接着起身往房间外走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个纸袋走进来,放在阮姒面前。 阮姒打开纸袋看,里面是一套偏职业风的女式上衣和裤子,不只是衣服还有一套偏性感的内衣裤。 “你……”阮姒看着那点缀着蝴蝶结四周只有几根丝带连接起来的布料想了想还是不要问出口的好,不然又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她晃了晃手里的纸袋道:“谢谢。” 他面带微笑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道:“不客气。” 阮姒总觉得他那个笑容很不对劲,像是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食物一步一步落入准备好的圈套里面一样,她不免打了个寒颤,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他盯上的猎物,而他就是将会捕获自己的猎人。 她避开他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抱着纸袋就往浴室里走,等看清镜子里映照出自己的模样之后,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卸了妆的,只可惜这口气还没松完,在看到身体上布满了欢爱以后的痕迹之后,气冲天灵盖差点没气绝当场。脖子上全是被他吸吮出来的吻痕、胸口上布满了抓握出来的手指印和牙齿印、连自己的大腿根上都不可幸免,她看着这身痕迹真想骂人了:这疯批属狗的吧。 昨天她是化了全妆来的,本来以为能靠妆容给自己撑起气场,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被折腾的妆容都花掉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还好她没有顶着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脱妆的化妆品糊了一脸的样子睡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想也知道是谁帮她卸的妆,想不到他还蛮细心的,心里顿时涌现起一股暖流,这算不算是被人照顾了。 她换上衣服,不紧不慢的在浴室里把自己收拾好,她把手放在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柱下任由水流的冲刷,手上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慢悠悠的搓洗着手指,心里想着跟他发生了的事情,事情发生之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她的这段婚姻也该结束了,在被他cao进来的时候她深藏心底的潜意识渐渐浮在心头,脑海里清晰的传来一个声音:终于要离婚了。 或许是到今天她才意识到她对她的丈夫根本没有感情,有的或许只是不想让父母担心而想要在父母面前营造的家庭幸福的假象。她大学毕业以后工作了两年,期间身边认识的人都陆陆续续结婚生孩子了,而她也踏入了被催婚的行列,父母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对象她都用各种借口搪塞,最后实在磨不过去只能答应。第一次见面她对对方各方面的表现都挺满意,后面对方又约了她几次,在这几次相处中她也对对方有了些好感,她想着再接触接触说不定这次就定下来了,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带着父母来她家提亲,双方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人认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肯定是没错的,她本来还想坚持坚持先恋爱再结婚,可双方父母都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导,唠叨着日子过着过着就好了,感情处着处着就有了,结婚之后再培养感情也不晚,到时候感情有了孩子也有了,家庭就美满了。 她是独生女,从小到大的生活学习甚至工作都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她一向都不敢忤逆父母现在连自己的终生大事也不能遵从自己的意愿,最终她还是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定亲之后就去领证了,婚礼也没有大cao大办。婚后的日子也平淡如水,她以为是没有感情基础才会这样,她开始尝试着跟丈夫培养感情,数次的主动换来的是他的无视与躲避。 她以为自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直到被父母催生孩子,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想离婚的念头不是没有只是一浮现出来就立刻被她压在心底,可能是隐忍惯了没有勇气去做,也可能是单纯的不想让父母失望,毕竟他们是多么看好她的这段婚姻,如果她提出离婚的话不用想都能猜到父母会说什么,还不如就装聋作哑就这样过下去。但是现在她终于清醒了,不再守着这段婚姻,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没用,她的丈夫根本就不会喜欢她,可以说她的丈夫根本就不喜欢女人,结婚两年了她到现在才发现多可笑不是吗。 离婚肯定是要离的,但是现在有更棘手的问题在等着她,她叹了口气把手擦干就往浴室外面走去,那人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把玩,她走到他面前,“聊聊?”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啪”地一声把物件放在桌子上,“去客厅。”说完就起身往房间外面走去。 阮姒看这他往外走的高大背影,提步跟上去,眼睛往书桌上一瞥,她这才看清楚书桌上的物件,他刚刚手里玩着的是一个皮质项圈带着细铁链的那种,她看了一眼连忙撇开视线,脸颊微微发烫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东西会用在她的身上,她不仅没有抵触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