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旅馆杀手番外(rou沫 主剧情 无道德暗黑且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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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珏11岁以前一直生活的像位真正的公主一样。出行有司机接送,在家有女仆伺候,逢年过节收到的礼物都是奢侈品。连养只兔子吃的饲料都是进口小一千一袋。 所以11岁的她从来没担忧过自己的未来。 某一天。许珏其实心里清楚是哪个日期,但她不愿意回想。一个不幸的日子,但和往常一样稀松平常。年幼的许珏穿着高定裙装从豪车下来,家里有很多陌生人来来往往,她抱紧自己最爱的那个兔子玩偶,童真的心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拿着文件夹走过来拽走她手里的玩偶,找到标签后在文件夹上记了几笔,随后又还给她,露出一副怜悯的表情,“小meimei,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父亲一直赌博成瘾,偌大的公司全靠母亲一人缝缝补补。而在母亲飞机失事后,公司也彻底宣告破产。全部的家当都拿去抵押也无法还清黑洞一般的债款,父亲带她住进了地下赌场旁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阴暗又肮脏,只有一张床和桌子。想要洗漱的话需要去院外用自来水管。橡胶水管黏糊糊的,布满了油污,而水管下是贯穿整个院子的水沟。每天清晨,水沟里都会流过混有呕吐物、尿液、烟蒂还有玻璃碎渣的污水,然而许珏很快就发现这些东西都算是好的。有时水沟里流出来的水是红褐色的,还飘着碎rou断肢,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的许珏只感觉两眼发黑,扭头趴在一旁的地上干呕起来,等她终于恢复了些精神站起身,想回屋喝口水冲洗掉嘴里残留的胃液酸味时,却看见父亲正站在自己面前,面色冷漠的对她说,你有新妈了。那一年,许珏13岁,而父亲的债款,只是越积越多。 许珏的‘新妈’是赌场里的清洁女工林玫,她带了一个儿子过来,叫许伟。许伟许珏,听起来好像本就是一家人。林玫对许珏很好,不仅让她回去上学,还经常带她买衣服,教她化妆打扮。许珏有一段时间甚至把林玫完全当作自己的mama。初中毕业的那个晚上林玫带她去小摊吃米线,昏黄的旧灯泡下白雾弥漫,许珏落下大滴的泪珠,哭着说阿姨你对我真好。林玫很勉强的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拿劣质餐纸巾替她蹭去眼泪说,小珏别哭,眼妆会花。 那是许珏这辈子最后一次吃米线。几个小时后,她趴在出租屋的地板上,脸埋进自己满是米线的呕吐物中。两条腿被分成大字型被cao着,很快男人完事,拎起搭在床边的衣物,用低仿皮鞋狠狠在许珏屁股上踹了一脚,“什么处女高中生,我看就是个早被玩烂的sao货,逼那么松。” “五百一次,谢谢。”林玫站在门口点钱,红红的钞票在许珏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像一滩鲜红的血。许珏不知道自己被cao晕过多少次,栽倒在呕吐物和jingye之中,再被林玫用一盆冷水泼醒。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任何休息时间,下体痛的像被撕裂一样,嘴里也满是jingye的腥臭,嫖客们把她当作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在狭窄的出租屋中肆意发泄着自己最阴暗的欲望。 许珏从那时起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人类尊严、品格都在出租屋里漫长的三年里逐渐磨损,父亲蠕动的嘴唇只是蠕动着,直到最后都没有吐出任何一个字。我在期待他说什么呢,许珏心灰意冷的坐在天桥下,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薄薄的毛衣无法抵御寒冷。她19岁,终于找到一个逃离的机会。 但是许珏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学历,她只能去一些洗脚店KTV工作,内容和出租屋惊人的一致。生活像是一个轮回,轮jian的轮。22岁怀孕的许珏被店里赶出来,她无家可归。也是这个时候,许伟出现了。 许伟说他从技校顺利毕业,找到一份还算体面地工作并离开了做皮rou生意的母亲。至于许珏的父亲在她离家后的第二年就得癌症死掉了。许珏木然的听着,仿佛讲述的只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 生下来吧,你还年轻。你可以和我一起住,然后帮你在厂里找份工作。许伟像她伸出救命稻草是如此真挚,她回想起从前自己晕倒,许伟会很轻柔的叫醒自己,然后拿毛巾蘸温水给自己擦脸。于是许珏同意了。那个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叫许拓。许伟的许,也是许珏的许。 许伟和他母亲是一类人,总是在最初用糖水浸泡你,等你彻底沉沦之时再露出野兽般的本性。在许拓三岁开始上幼儿园的时候,许伟重新买下一栋郊外的二层别墅,开始干起了老本行。许珏一开始不同意,但是不同意又怎样,她和儿子全部由许伟接济,就算拒绝了许伟,出去工作也是差不多的下场。 “当婊子就少立牌坊。”许伟掐断劣质香烟,在许珏的屁股上再烫出一个疤。许珏咬紧双唇,只恨自己的泪水为什么还没哭干。 客人的需求是首要的。无论什么器具、什么姿势、什么地点都要满足。二层公寓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yin窟,浪叫和jingye充满了整间屋子。她会央求许伟不要让儿子看到,但后来她已经无力控制事态的发展,只能尽可能在儿子进门时将呻吟压低,但得到的只会是鞭打和辱骂。 许拓继承了她的美貌,并且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以全市前百的优异成绩毕业。私立高中主动发通知书希望许拓来上学,但是因为学费问题,最终许拓没能上高中。 “mama对不起你……”许珏因为卖yin而过早衰老的容貌与年龄完全不符,她憔悴的将儿子圈入怀中。两个人依偎在狭小的琴凳上。这是有一年许伟从二手市场买回来的,初衷只是为了增加一个钢琴教师的角色以供客人挑选,没想到许珏真的会弹不少曲子。手指滑过光滑琴键的时候,许珏还依稀记得自己八岁那年凭借一首月光斩获少儿组全国冠军,那时在舞台上的光芒和掌声似乎已经完全属于另一个人的人生。 “我懂,mama。”许拓静静地聆听着母亲的心跳。这么多年来,他从太多人口中拼凑出母亲比悲剧还要悲惨的身世,他恨她吗?他恨。他恨母亲的软弱无能、恨母亲的逆来顺受、恨母亲把自己生下来。也恨未曾谋面的外公、恨那个卖掉母亲的林玫、还有装作正人君子的许伟。 当然,许拓最恨的其实是自己。 自打许拓记事起,母亲就被性爱所控制着。总是穿着各式各样暴露的衣服对陌生男人笑意盈盈,然后发出令他难以理解的声音。那个浓妆艳抹、面露春色的女人怎么会是他的母亲,看着那个女人像母狗一样被摁在地上时他无数次想要放声尖叫。他甚至试图在这些男人中寻找与自己相像的面孔,但后来许伟大笑着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许伟也会cao母亲,他是所有人中最无耻的一个。似乎是故意的,许伟的卧室总是敞着门,半夜母亲的尖叫让进入青春期的他难以入睡。他于是下楼,偷偷站在门后,借着光看母亲和许伟zuoai。母亲的身型非常丰满,两个白花花的奶子有木瓜大小,将许伟的手塞得满满的,指缝间都是溢出的乳rou,下面的毛剔的很干净,红肿的yinchun上粘着黏糊糊的jingye,菊xue还塞了一根假阳具,嗡嗡作响。 “sao婊子,该说什么?”许伟狠狠的在许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留下鲜红的掌印。 “嗯啊,好爽。哥哥的大鸡吧cao的我好爽,哥哥快用力,呜呜……”母亲伸出粉嫩的舌头,讨好一般的去舔许伟。 许拓不清楚许伟是否知道他在偷窥,但每个早晨许伟都会对他的黑眼圈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许拓花了三年时间混到一份稳定且体面的琴行工作,18岁那年许伟把这栋二层公寓重新装修了一遍,母亲也不用再工作,每天只是忧伤的坐在阳台上看天空发呆。 许伟提着一个蛇皮袋到许拓房间,说这里面装的都是许珏这些年接客穿过的衣服,让他自行处理。许拓拉开一点拉链,他颤抖的手和变重的鼻息背叛了假装冷静的脸。许伟笑了笑,仍旧带有许拓看不懂的含义。 “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你有可能是我的孩子吗?”许伟把拉链全部拉开,五颜六色的情趣内衣散落一地,他随意抓起一件扔到许拓的脸上,观察着许拓身体的变化,然后揉了两把许拓的脑袋说,“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我舅舅。” 许拓没有扔掉那些情趣内衣。他全部收好放在了衣柜最深处。从初中开始,他帅气的脸就吸引了无数同龄女生的芳心,情书更是在储物柜里塞得爆满。但是他能想到的女性只有自己的母亲,夏天光着身体躺在地板上的母亲,被客人cao到哭的母亲,在许伟床上求欢的母亲……只有母亲的身体能唤起他的性欲,他甚至会做梦梦见自己附身到许伟身上,在母亲体内不断地抽插直至高潮。每次醒来后内裤上冰凉的jingye都提醒着他的罪孽,让他忍不住吐出来。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除了幻想母亲,他无法对任何女性勃起。 旺盛的性欲无处发泄,他只能偷偷用母亲穿过的情趣内衣自慰,再到后来那些衣物也不能满足。于是他开始偷母亲正在穿的贴身衣物。然而这样的行为终究在某一天被提前回家的母亲撞个正着,许珏只是呆滞着看着用自己脏内裤自慰的儿子。那个她失败人生中唯一的骄傲和希望,如今竟变成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转身离开家门,在路上不停的奔跑,就像曾经很多次从出租屋里逃离那样,不断的跑…… 得知许珏车祸去世的许伟异常平静。他在确认遗体后直接签了捐赠协议,许拓得知后崩溃的从琴行跑回家把许伟按在墙上哭着问,为什么她死了你都不放过她的身体! 那你呢?许伟反问。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许伟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是你害死了她,你知道的。” 母亲去世半年后。琴行在酒吧开年会派对,一个朋克打扮的女孩落座在许拓身边,笑着问他要不要试试一夜情。 没有兴趣。许拓说,他板着一张脸,像失掉灵魂的人偶一样。 我可以陪你玩点花的呀,小帅哥。女孩握住许拓的手放在自己皮质choker上,纤细的脖颈在酒吧迷幻的灯光下别具一种诱惑。许拓尝试着将整张手覆住她的脖子,好像自己把握住了一捧鲜活的生命。 “走吧。”许拓终于找到了勃起的方法。